1老公高遠朋借口要送我一套新房子,把我?guī)У搅诉€未竣工的樓盤工地。
在我欣喜的看房子的時候,他竟然把我從六樓推了下去。我變成了植物人,而高遠朋,
不但搶了我的公司,占了我的房跟錢。還跟他的白月光羅莉,在我的病床前恩恩愛愛,
對我各種羞辱。我憤怒而終,而他們那對狗賤人則是雙宿雙飛,好不快活。重活一世,
我必然讓他們付出血一樣的代價!——我的記憶,停留在高遠朋對我所說的一句話上。
他說:“白檸,該死你就去死吧,不死不活的吊一口氣,有什么意思?你放心,
等你死了以后,我跟羅莉,一定會照顧好你的房子車子還有公司的……”身為植物人的我,
一口老氣沒提上來,就這樣被高遠朋給氣死了。我怎么也沒有想到,當年一窮二白,
愛我到骨子里,非我不娶,娶不到我就去跳樓的高遠朋,竟然會對我下這樣的毒手。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他一步一步的接近我這個富家女,并不是因為他愛我,
而是因為他最先愛上的,是我手里大筆大筆的錢。再眼開的時候,
我聽到高遠朋情義綿綿的抱著我的腰跟我說話。他說:“檸檸,今天是咱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
我剛定了一套房子,送給你做禮物,好不好?”神色愣怔了幾秒鐘的我,
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絕對是重生了。并且,
是重生到上一世高遠朋把我從六樓推下去的那天。此刻的他,看我的眼神情義綿綿,
任誰也不會想到,半個小時以后,他即將沖著我的后背,伸出來他那雙罪惡的臟手。
他借口送我房子,把我?guī)У搅宋纯⒐さ臉潜P,在我歡快的看房子的時候,他伸手一推,
就把我從未封閉的陽臺上推了下去。那是六樓,我掉下去的時候,
身體恰好落到了樓下的樹枝上,緩沖一下以后,才重重的砸到了地上。饒是這樣,
也讓我斷了六根肋骨,一根腿骨,因為腦部受到撞擊,我變成了不死不活的植物人。
而高遠朋,則是在我成為了植物人當天,就接手了我的公司,霸占了我的房子,
搞走了我的存折,美名其曰的請一個保姆照顧我,事實上,則是把他的白月光羅莉,
弄到了家里。兩個人,把我丟棄在一間小屋子里,不管不顧,而他們,則是花著我的錢,
占著我的房,睡著我的床,玩的不亦樂乎。最后,竟然還嫌我礙事,把我給活活的弄死。
生活一世,有錢有貌有智商的他,必然是不會再被高遠朋這樣擺布的。我假意應下了他,
跟著他去往了那個未竣工的樓盤,就在他沖著我的后背,伸出他那雙罪惡的大手之時,
我輕巧的一躲,竟讓他一下子跌倒在地,地上凸,起的鋼筋,不偏不倚的扎起了他的大腿。
原本,拎著小包的我,是想就這樣看著高遠朋趴在地上,直至他的血都流干了,死在這里。
可后來又想到新買的房子,還未交工,要是死在了這里人,那就太不吉利了。再說了,
這才剛開局,高遠朋要是就這么迅速的死去了,接下來我玩誰去?
還有上一世一直躲在高遠朋的身后,幫著高遠朋出主意的羅莉,在弄死我這件事情上,
她可沒少出力,我就這么放過了她,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出于人道主義,
在高遠朋的血流了將近有半盆子的時候,我還是撥打了急救電話。高遠朋是意氣風發(fā),
帶著弄死我的心情來帶我看房子的,沒想到,轉(zhuǎn)眼間,他竟然渾身鮮血的,
像是一個死豬一樣被呼嘯的救護車給拉走了。救護車走了以后,
我淡定的在事發(fā)地點補了補妝,然后,又慢慢悠悠的開著我送給高遠朋的那輛奔馳車,
趕往了醫(yī)院。醫(yī)院的停車位很緊張,我轉(zhuǎn)了三圈,才找到了一個合適奔馳車??康母邫n車位,
當然,這也是很花時間的。等我趕到的時候,高遠朋因為失血過多, 再加上疼痛難忍,
他早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負責手術(shù)的醫(yī)生,見到我這個家屬來了,
忙不迭的拉著我要給我介紹高遠朋的病情。他說:“你老公的腿,因為鋼筋的重創(chuàng),
扎穿了他的腿骨,傷到了他的骨髓,極有可能會引起各種感染?!蔽蚁胍矝]想,
就問大夫:“你就說,怎么治?”大夫思索了一下,很含蓄的說道:“你得有思想準備,
他的那條腿,可能保不住了,如果在手術(shù)過程中出現(xiàn)了意外,就得截肢。
”一聽高遠朋被鋼筋這么一扎就要被截肢,我的心情瞬間不要太好。要不是這是醫(yī)院,
我真想把廣場舞大媽們的音箱給搞過來,
現(xiàn)場跳一曲“今天是個好日子……”按捺住我那激動的心情,我當即沖醫(yī)生表態(tài)。
我說:“醫(yī)生,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到底是個手術(shù),存在危險性。咱們也不要如果了,
要我說,該截就截,想怎么截,你就怎么截。要是截一條不夠,
你把他的那一條腿也給截了……”醫(yī)生聽了我的話,不住的撓頭,他從醫(yī)這么多年,
第一次見到配合到這種程度的家屬。所有病人家屬,要都是這覺悟,哪有什么醫(yī)療糾紛???
擔心醫(yī)生會想太多,我急忙又解釋道:“醫(yī)生,您別想多,我就是怕感染……咱們一步到位。
”果然,醫(yī)生沒想多,轉(zhuǎn)頭就去往了手術(shù)室里做手術(shù)了,在醫(yī)生把高遠朋送進手術(shù)室之前,
我拉著他的手指,一番搗鼓,解開了他的手機鎖屏。坐在手術(shù)室外,我閑的無聊,
素性拿著高遠朋的手機,玩了起來。玩他手機,不是我的目的。
找到隱藏在他手機里面的羅莉,才是我真正的想法。我扒拉完了他的通訊錄,
又看了他的聊天記錄。但凡是他手機上所裝的軟件,我都給查了一個遍,可是,
一直翻了半個小時,都沒發(fā)現(xiàn)他手機上有羅莉的聯(lián)系方式。我納了個悶了,
按上一世這時間來算,這倆貨早就勾搭到天雷夾地火的程度了,高遠朋的手機上,
怎么就沒有羅莉的聯(lián)系方式?難道,平時這倆人都不聯(lián)系嗎?又或者,
是高遠朋也像網(wǎng)上的那些出軌的渣男一樣,還有另外一部手機?
2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高遠朋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來自于微信團隊的消息。
我一看是微信團隊發(fā)過來的消息,本以為又是介紹什么功能的,沒成想手一滑,
竟然點開了那條消息。微信團隊:“乖乖老公,事情進展到哪一步了?
”當我看到乖乖老公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的腦袋瞬間懵逼了起來,我擦,微信團隊的服務,
竟然越來越人性化了?它竟然叫高遠朋為乖乖老公?我點開所謂的微信團隊的頭像,
當看到微信團隊是備注姓名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了我的老公高遠朋的智商有多高。
因為害怕我發(fā)現(xiàn)羅莉的存在,會壞了他的好事,
他竟然讓羅莉用了一個跟微信團隊一樣的頭像,并且,還給羅莉備注姓名為微信團隊。
怪不得我老發(fā)現(xiàn)這貨半夜不睡覺,抱著手機看微信團隊的推送消息都能看的哈哈直樂,
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微信團隊給他推送笑話了,敢情這是借著微信團隊撩騷?。扛?!
實在是城墻上的守衛(wèi)——高手!上一世我被這樣一個高智商的男人給弄死,不虧。
想到羅莉跟高遠朋勾搭了這么久,肯定有他們的聊天路數(shù),恐怕打草驚蛇,
我并沒有回復羅莉的消息。我扒拉著他們的聊天記錄,一點一點的看去。重要的地方,
拍照保存,高遠朋很謹慎,但凡是跟羅莉有商量弄死我的消息,他都給刪除了,所留下的,
也不過是一些他跟羅莉打情罵俏的消息。不過,這些也差不多了,坐實高遠朋出軌的消息,
我就能讓他凈身出戶。不愛我的人,我可以原諒他,但是,愛上我的錢,
我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給高遠朋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很負責,在確定感染程度極高的情況下,
他直接就把高遠朋的一條腿給截肢了。當醫(yī)生出了手術(shù)室,把他的決定告訴我的時候,
我感動到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對他的謝意。我向他表示,最近一段時間,
一定會給他做一面鎏金的錦旗,送到他的辦公室里。畢竟,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很常見,
很懂家屬心理的大夫,卻并不常見。遇到這樣的大夫,作為我個人來說,就得狠狠的寵!
高遠朋是在手術(shù)的第三天醒過來的,他醒的時候,我正在他的病房里吃著剛剛熟透的榴蓮。
高遠朋不喜歡榴蓮的味道,以前的時候,我從來不會在他的面前吃,因為害怕臭到他?,F(xiàn)在,
我無所顧忌了,老娘喜歡吃,就多買幾塊過來吃,至于臭不臭死他,跟我有毛線的關系?
看到高遠朋醒過來,我咽下了嘴里香甜的榴蓮,來到了他的身邊,跟他說道:“老公,
你醒了啊?”高遠朋聞到了榴蓮的味道,他的臉色微微的一變。他說:“白檸,
你怎么在我的面前吃榴蓮?你不知道我聞不慣這個味道嗎?”我當即換了一副苦唧唧的表情,
跟他解釋:“老公,也不是我非要拿榴蓮熏你,實在是因為我知道你截肢了以后,心情不好,
才拿吃榴蓮這事兒來減壓的……”當高遠朋聽到截肢這兩個字的時候,
原本就失血過多的臉孔,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他語無倫次的問我:“你說什么?我截肢了?
”擔心高遠朋不能快速的接受到這樣的一個事實,我做了一回好人,
直接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大咧咧的將那條他截了肢的腿,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當高遠朋看到他原本修長的腿,變成一截禿棍的時候,他炸毛了?!拔抑徊贿^是摔了一下,
我怎么就得截肢了?白檸,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得知真相的高遠朋,
壓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直呼我的名字,連一點兒夫妻的體面都不想保留了。這場戲,
才剛開始,我得演,絕不能讓高遠朋看出來我此刻的想法。我依舊是苦著自己的臉孔,
各種跟高遠朋解釋?!袄瞎。憬刂@事兒,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那鋼筋刺破的是你的大腿,骨頭都扎穿了,醫(yī)生說傷到了骨髓,會感染, 感染的話,
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的,我想你活著的,我不想你死。為了保你的命,
我才同意醫(yī)生截肢的……”“老公……你要是實在留戀你的那條腿,要不,
一會兒我找醫(yī)生問問,看看醫(yī)院有沒有當成醫(yī)療垃圾給處理了?要是沒處理,我找人,
花大價錢,給做成標本,讓你天天抱著看,怎么樣?”聽著我的話,高遠朋氣的臉都變青了。
他只以為我是單純,才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殊不知,我是為了刺激他,才故意惡心他的。
高遠朋暴躁了好久,又是哭又是鬧,還非要找醫(yī)生問個清楚。我冷靜的看著高遠朋的失態(tài),
這才哪到哪兒?我上一世成了植物人,也沒鬧騰的跟他現(xiàn)在這個熊樣兒。我相信,
他很快就不會鬧了,因為,他會慢慢習慣。就像當年我躺在病床上,意識清醒,
卻毫無反應的承受著他跟羅莉的侮辱欺負與折磨一樣。半個小時以后,
高遠朋終于平靜了下來,他擦了一把眼淚,開始問我要他的手機。我知道,
他這是準備要跟他親愛的微信團隊聯(lián)系了。我小心的將已經(jīng)關機了的手機,
遞到了高遠朋的面前。我說:“老公,對不起,你的手機沒電了……這幾天,
我一直在醫(yī)院里照顧你,都沒來得及幫你的手機充電,一定錯過了很多東西,老公,我錯了,
要不,我現(xiàn)在就找充電器,幫你充電?”一聽說我要給他的手機充電,高遠朋急忙拒絕。
“你這幾天照顧我,已經(jīng)夠辛苦了,手機充電這種小事,就讓護工來吧。檸檸,
我看你都清瘦了,要不,你回家休息一下,隨后再來看我?”我知道,
高遠朋這是想把我給支開,畢竟,他想要跟羅莉聯(lián)系,我呆在這里,不怎么方便。
我愿意乘人之美。很快,我收拾好了東西,就回家睡大覺去了,比起守在這里陪著高遠朋耗,
我更愿意舒舒服服的睡個美容覺。反正我給他請的那個護工,會什么事情都告訴我的。
我到家里,剛貼了一張面膜,手機上就收到了護工給我錄過來的視頻消息……3視頻中,
羅莉跟死了親爹一樣,抱住高遠朋的脖子,各種哭。單看她哭的這個架勢,
我就知道她跟高遠朋絕壁是真愛。你們愛你們的,和我沒啥關系,但是,想要弄死我,
把我的錢弄走,就是你們的不對了。羅莉一邊哭,一邊跟高遠朋說話?!袄瞎?,
這幾天我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我很擔心你,看你都成這樣了,我心里難受。
”“我好想守在你的身邊照顧你,我就想永遠跟你在一起,老公,我不想跟你分開!
”羅莉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感動的躺在床上截了肢的高遠朋也跟著哭得稀里嘩啦的。
兩個人,看起來就跟一對苦命鴛鴦一樣,我雇過來的護工,呆傻傻的站在一邊,
完全不明白這倆貨是咋回事兒……羅莉哭完了,開始切入正題了,她給高遠朋剝了一個香蕉,
開始撒嬌?!袄瞎?,我馬上就過生日了,剛看上了一個挺好看的鉆石項鏈,不太貴,
也就十五六萬那樣兒,你會給我買嗎?”羅莉人如其名,發(fā)起嗲時候的樣子,
讓我這個女人都受不住,高遠朋雖然失了一條腿,可在寵羅莉的事情上,完全不慫。
他想也沒想,直接就掏出手機,開始給羅莉轉(zhuǎn)賬。“不就十五六萬?這才多少錢,寶貝,
老公給你買哈……”高遠朋開始給羅莉掃碼轉(zhuǎn)賬,當他把具體的數(shù)字輸入完了以后,
卻發(fā)現(xiàn)銀行卡被凍結(jié)了,一毛錢也支不出去了。一直以來,高遠朋所花的錢,
都是我讓公司財務給他轉(zhuǎn)上去的,考慮到他在公司大小也是個經(jīng)理,出門見客戶什么的,
不能沒有錢,我在錢的問題上,從來沒有限制過他。沒想到,高遠朋竟然用我的寬容和大度,
來包養(yǎng)羅莉這朵小野花?既然是這樣,那你可就別怪我斷了你的財路。視頻中的高遠朋,
給羅莉轉(zhuǎn)不上錢,羅莉的臉色,微微一變,稍時以后,她說道:“老公,沒事的,那條項鏈,
我也不是非買不可……”“沒關系,寶貝,不就是一條項鏈,
包在老公身上……”兩個人又是摟又是親的,好一陣膩歪,
當想到高遠朋就是用親過羅莉的那張嘴,回來又親我的時候,我惡心到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雖然惡心,但是我還是順手把這幾條錄下來的視頻,順手轉(zhuǎn)給了我剛請的律師。手機上的錢,
花不了,高遠朋還是很著急的,果然,在我第二天早上去看他的時候,他就沖我發(fā)難了。
他寒著一張臉,極不客氣的問道:“白檸,你是怎么回事兒?我現(xiàn)在在住院,
到處都是花錢的地方,你把我卡上的錢都給轉(zhuǎn)走了,是什么意思?
”看著高遠朋這一張頂無恥的臉,我真想叫來那個醫(yī)生,再把他的那條腿給他截了。
拿著我的錢,養(yǎng)著小白花,你還養(yǎng)出來脾氣了?要點兒壁臉不?我壓下怒氣,
陪著笑臉跟高遠朋周旋。我說:“哎呀,你現(xiàn)在在住院,住院費都是我在交,護工的工資,
也是我在發(fā),吃的穿的用的,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要錢有啥用?。俊薄拔乙X花呢,
白檸我說你是怎么想的?我這么幾十幾的一個人了,還不能有點兒財務自由了?我跟你說,
你馬上給我轉(zhuǎn)一百萬到我的賬戶上,快一點兒……”高遠朋陰沉著自己的臉,
像是吩咐手下的員工一樣,吩咐起了我。還真是我平時把他給慣的了,
以為他長了一副好皮囊,又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蒙騙,他就以為我不長腦子了?
張嘴就要一百萬?冥幣吧!我冷笑了一聲,隨之,小聲說道:“遠朋啊,
不是我不給你這一百萬,面是你現(xiàn)在這么一副樣子,腿都沒了,要錢也沒地方花???
”聽到我的這話,高遠朋氣的臉色通紅,他的長相,實屬中上之姿,修長的雙腿,
讓他很容易的成為了人群之中的顯眼包,現(xiàn)在,他腿沒了,我又拿這事兒呲打他,
瞬間就讓他有了一種被我踩進塵埃里羞辱的感覺。高遠朋指著我,罵道:“白檸,
我就知道我沒這一條腿了,你開始嫌棄我了,果然,你就是那種靠不住的人,你滾,
我一眼也不想看到你?!薄板X打到位了,咱們就還是夫妻,錢不到位,咱們必須得離婚!
”看著沖我叫囂的高遠朋,我又是一陣冷笑,他還以為,他可以像上一世那樣,
用離婚拿捏住我這個戀愛腦嗎?呸!既然人家不想看到我,又想跟我離婚,我死賴著人家,
也沒啥意思啊。在沖著護工使了一個眼色以后,我背著小包,直接離開了高遠朋的病房。
接下來,我直接去了住院部,斷了高遠朋的醫(yī)療費,并且囑咐護工,再侍候高遠朋兩天,
就讓他繼續(xù)以前我給他安排的工作。至于高遠朋,他都要跟我離婚了,他的死活,
跟我有一毛錢的關系嗎?姥姥!他愛死不死,手機號,微信號,通通給他拉黑,甚至,
為了防止高遠朋去家里找我,我一狠心,把我結(jié)婚住的那套大平層給賣了。他想找我,
沒門兒。我以為,高遠朋好歹也是個爺們兒,應該是可以支撐幾天的,沒想到,
我斷了他的醫(yī)療費不足三天的功夫,他就開始跳腳了。那天,我正在公司里開始,
高遠朋坐在輪椅上,讓羅莉推著他,又是吵又是鬧的來到了公司的會議室。一見到我,
高遠朋便對我破口大罵。4他不顧自己也算是公司機里經(jīng)理的身份,就跟潑婦一樣,
當即出口成臟?!鞍讬帲阍趺词沁@樣的人?我好歹是你的老公,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我摔斷了腿,截了肢,你倒好,把我丟在醫(yī)院不管不問了?”“咱倆可是領過證的夫妻,
你斷了我的醫(yī)藥費,趕走了我的護工,你這就是想把我弄死?!薄鞍讬?,你怎么是這樣的人?
我見過狠心的,沒見過像你這樣狠心的。我跟你說,我要跟你離婚,
我要跟你平分夫妻共同財產(chǎn)……”……看著高遠朋的這副樣子,我恨不得一腳踢死他。
他有臉來問我的要錢?還要來平分我的公司?他憑什么啊?
一想到他拿著曾經(jīng)我給他的錢去養(yǎng)羅莉,我都恨不得弄死他了。上一世,他為了錢弄死我,
他以為我還像上一世那樣的蠢啊。聽了高遠朋的話,我并沒有生氣。斷他醫(yī)療費的那天,
我就想好了對付他的策略。我馬上換了一副既委屈又可憐的表情,問高遠朋:“老公,
這個推著你的女人是誰?你先給我解釋清楚?”高遠朋怎么也沒有想到,
我會在這個時候把大家的注意吸引到羅莉的身上。下一秒,
他回答道:“你辭退了之前照顧我的護工,我不得再找一個???總不能我一個斷了腿的人,
巴巴的躺在床上等死吧?”“我不跟你說太多,你馬上給我打錢,先打個幾百萬,
讓我接著治療,不然,我跟你沒完。”高遠朋一副很能拿捏我的樣子。上一世,
因為我喜歡他,又想著他是我老公,但凡是他張嘴要錢,我從來都沒有拒絕過他。沒想到,
我的不拒絕,倒是助長了他當大爺?shù)钠?。既然這樣,我就先讓他嘗嘗被拒絕的滋味吧。
我沒有過多糾結(jié)羅莉身份的事情,反而換上了一副啼哭的臉孔,跟高遠朋訴起了苦。“老公,
不是我不給你交治療的費用,也不是我不給你打個幾百萬的零花錢,
實在是因為咱們之前的投資失敗,導致咱們公司的財務,出現(xiàn)了重大的危機。
”“先前簽的合同,因為執(zhí)行問題,我們被對家公司起訴了,按對家公司的要求,
咱們得賠人家一大筆錢,這不,財務賬號都被動結(jié)了,別說是幾百萬的資金了,估計,
咱們公司的這些桌椅板凳,都得換成錢賠給人家!”“這幾天,我一直不給你聯(lián)系,
也不去見你,就是因為對家公司雇傭了一堆要帳的人,說我要是不把錢快一點兒給人家湊齊,
人家就拿我最在意的人開刀了。”“老公,我最在意的人就是你,我不想你的那一條腿,
再被截肢了。再說了,公司是咱們夫妻兩個的生意,風險共擔,
你怎么著也得承擔一半的債務問題吧?老公,你會替我承擔嗎?”……聽了我的話,
高遠朋用極不信任的眼神,看向了站在他身邊的財務經(jīng)理。財務經(jīng)理默默的點頭。
他說:“高經(jīng)理,白總所說的都屬實,咱們一共欠了對家公司三個億,
就算是把咱們公司和公司里的所有東西都給賣了,還差將近一個億,
您愿意替白總承擔五千萬嗎?”財務經(jīng)理的話,嚇到了高遠朋。他這次來公司,
本打算是來要錢的,沒想到,錢沒有要到,還必須得承擔五千萬的債務?這不賠本了嗎?
這一番話,羅莉自然也是聽到了。只不過,她并不相信,運行正常的公司,
怎么就賠成了這樣?她悄摸的伸手,在高遠朋的肩頭拍了一下,高遠朋瞬間變得聰明了起來。
他說:“公司一直都是你在運作,掙錢賠錢,不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白檸,
少拿欠帳破產(chǎn)這事兒來蒙騙我,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你是在故意轉(zhuǎn)移夫妻共同財產(chǎn)。
”聽了高遠朋的這話,我內(nèi)心之中一陣冷笑。的確,我就是在轉(zhuǎn)移夫妻共同財產(chǎn),
可那又怎樣?既然我已經(jīng)開始著手布置這件事情了,我就不會讓高遠朋抓到任何的把柄的。
我哄騙高遠朋:“老公,你胡說什么?咱們夫妻感情那么好,我有必要轉(zhuǎn)移夫妻共同財產(chǎn)嗎?
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知道我有多作難的……”就在我話音剛落,
幾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不良少年,一步三晃的出現(xiàn)在了公司里。挑頭的那一個,
陰陽怪氣的說道:“公司的老總是哪個?欠我們公司的那三個億,什么時候還上?。?/p>
”就在這人話音剛落之時,我從羅莉的手里,奪過了輪椅的把手,
推著高遠朋就站到了不良少年的面前。我說:“我是公司的老總白檸,這是我老公高遠朋,
我老公說了,他要與我共進退,不就三億元,我們一定能夠還上的……”我話音一落,
挑頭的那個不良少年一把就揪住了高遠朋的衣領?!昂冒。憔褪侨思依瞎?,
你老婆欠了我們的錢,你要是不還,我就拿你開刀,到時候,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少良少年的演技很不錯,只這一句話,就把高遠朋嚇得第三條腿幾乎都要不受控制了。
他沒當場尿出來,就已經(jīng)出乎我的意料了。高遠朋連忙否認。他說:“我是她老公不假,
可是我們很快就要離婚了,這公司是她的,也是她的名字辦的,和我沒有關系。
就算是你們來要帳,也得找她要……”“羅莉,走,快,推著我,
咱們走……”得到了高遠朋指令的羅莉,不管不顧的推起了高遠朋,速度的離開,那架勢,
好像真害怕不良少年的白刀子會扎進他的肚子里一樣。眾人看到高遠朋的這副樣子,
不禁的冷笑出聲。就連一向高看他幾眼的公司財務經(jīng)理,也是各種搖頭。那個不良少年,
甚至調(diào)侃我道:“喲,白姐,眼光不行啊?找這么個男人當老公……”我白了不良少年一眼,
懶得理他。不過就幫了我這一個小忙,竟然敢這么調(diào)侃我?既然他敢調(diào)侃我,
我自然也敢調(diào)侃他?。可詴r,我開口說他……5“我是眼光不行,可我不是準備改正嗎?
再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苛骼锪鳉獾?,跟舊上海的小開一樣……難看的很。
”不良少年叫徐子宴,他是我好閨蜜的親弟弟,據(jù)說好像是做生意的,至于做的什么生意,
我就不怎么知道了。徐子宴聽了我的這話,立馬表示反駁。他追著我說:“白姐,
我這衣服怎么就不好看了?我姐說的,你最喜歡男人穿這樣的衣服了?!蔽覒械美硭?,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繼續(xù)工作。接下來幾天時間里, 高遠朋沒有再來找我的麻煩。
我迅速的著手,清理公司的賬目,悄無聲息的把所有的錢,全都給轉(zhuǎn)移了出去。只是,
高遠朋也不是那種不長腦子的人,他在我們的公司里任職了這么多年的經(jīng)理,
還是有一些人脈關系的。他通過其中一個認識的熟人,
想要打聽我們原本正在正常運營的公司,怎么就突然間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只可惜,
那個熟人什么也不知道,只打著哈哈跟高遠朋說話,轉(zhuǎn)臉,就把他所了解到的高遠朋的事情,
說給我聽。他說,高遠朋截了肢,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就因為沒錢,無法再接受后續(xù)的治療,
被醫(yī)院給趕了出去。去公司找我鬧騰,不但沒有得到什么好處,
差一點兒再背上五千萬的債務。他雇了人,蹲守在我們的婚房附近想要等到我,
沒想到敲開門以后,發(fā)現(xiàn)我家里此刻所住著的人,正是那個流里流氣的徐子宴。
徐子宴拿著我們公司欠他錢的判決書,把高遠朋的臉拍的呼呼作響,
非要讓他還剩下的五千萬。高遠朋嚇得落荒而逃。他實在是無處可去,最后,
住進了他給羅莉買的那套公寓里。公寓的面積不是很大,但住他們兩個人,還算是可以的。
原本,羅莉還以為他是有錢人,就算是跟我離婚了,也能分一半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
怎么看高遠朋也算是個有錢人。只是,我把事情做絕,不但把公司給搞倒閉了,
反之還欠了人家一大堆的帳,一夜之間,高遠朋就成了那種欠了人家五千萬的主。他斷了腿,
生活不能自理,羅莉得照顧他,不但得給他做飯洗衣外加按摩,甚至,
還得幫他那條沒長好的腿換藥,幾天下來,羅莉就煩了。她想把高遠朋掃地出門,
可高遠朋不高興啊,這房子,可是他用轉(zhuǎn)移出來的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買的,現(xiàn)在,
他一無所有了,就剩下這套房子容身了,羅莉不讓他住,他不高興,兩個人爆發(fā)了各種爭吵。
羅莉罵他:“高遠朋,你說過的,讓我跟著你享福的,可你倒好,現(xiàn)在成了大殘廢了,
賴在我這里,還得叫我養(yǎng)你,你好意思嗎?”“我跟你說,你那個叫白檸的老婆,
就是騙你來著,那么大的一個公司,怎么就突然間一夜倒閉了?你就是一個大傻缺,
你要是不把屬于你的夫妻財產(chǎn)要過來,咱們這日子,可算是沒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