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到一本文娛文里,原主是樂團補位歌手卻從沒獲得唱歌的資格。
一直被“背后”有人的主唱指示打雜,最后還被她灌醉送上了她“背后”干爹的床。
她干爹瘋狂蹂躪原主后將原主送進精神病院,原主不堪其辱選擇自盡。
既然現(xiàn)在我知曉原劇情,那么這次我會用最強勢的姿態(tài)打臉這些狗男女!
1. 穿越奇遇“顧清寒!你死哪兒去了!”王慧尖銳的嗓音響徹化妝間,
讓昏昏沉沉的我瞬間清醒過來?!拔也皇窃诼牳柚邌幔窟@是哪兒?
”腦子里感覺被誰塞了一堆東西,懵逼的同時也讓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尼瑪!
我這是穿書了?還是文娛類?那我熬夜為天后寫的歌不白寫了嗎?
”王慧見我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思索的表情讓她愈發(fā)憤怒?!澳惆l(fā)什么呆呢顧清寒!
趕緊把我的貂還給我,如果一會兒我出場還沒給我找來我要你好看!
竟敢偷干爹送我的貂”我回過神來,想起了這書的劇情。
王慧故意將她干爹送她的貂藏在我衣柜里栽贓我,這也是這本書里她第一次針對我。
在王慧鴨子般的咆哮聲里,我不慌不忙的去了便利店買了包不算便宜的煙,然后來到監(jiān)控室。
“安保大哥我的衣服丟了能幫我調(diào)下監(jiān)控嗎?”話畢,我遞上剛買的煙。
作為安保他沒有拒絕樂團成員的權(quán)利,更何況還送他煙,雖然說不是啥好煙,
但我最起碼也是一個樂團成員,哪怕只是沒上過臺的補位歌手。
安保答應下來后給我找到了我衣柜的監(jiān)控視角。我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將這段視頻導入我的手機,而后我從容不迫的回到了化妝室。
2. 反擊之始王慧剛剛罵了好半天才發(fā)現(xiàn)我早就不見了蹤影,這會更加氣憤。
見我回來了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我,當即質(zhì)問道:“小賤人!把干爹送我的貂還給我,
眼光倒是不錯,不過你有那個命穿這么貴的貂嗎?”啪!聽著她滿嘴噴糞,
我又不是忍者神龜,反手一巴掌甩到她跟刮了層膩子的臉上?!澳愀掖蛭???”王慧捂著臉,
滿臉不可思議?!澳阋沁€滿嘴噴糞,我會繼續(xù)打你?!蔽仪謇涞纳硇物@得我特別淡定,
但藏在背后的手掌傳來火辣辣的疼讓我欲哭無淚。心想“力的相互作用算白學了,
下次得借助道具啊……”王慧聽到我的話,感受著臉上火燒火燎的刺痛,一時竟不敢反駁我。
“你既然說了你的貂是我偷的那我就報警找帽子叔叔還我清白!”見她欺軟怕硬,
我當即說道。王慧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這時女團成員湊到她耳邊說“慧姐,
監(jiān)控我剛剛?cè)h了,硬盤都給毀了沒事兒的。
”王慧頓時軍心大定贊賞的看了一眼她的狗腿子,看向我?!皥缶蛨缶酋蹩少F著呢,
真查出來是你偷的你就等著坐牢吧賤……”啪??!我說了,你再滿嘴噴糞我還打你!聞言,
王慧頓時瑟縮不已。3. 真相大白報警電話發(fā)出去沒多久,警察叔叔就來了,
將我們單個分開詢問后,警察叔叔去查監(jiān)控無果。無奈只能勸我們私了。
“既然警察叔叔都這樣說了,那你賠我貂的錢就行了,2萬塊一分都不能少!
”王慧心想既然不能直接送我進局子,讓我賠點錢殺殺我的銳氣也是好的?!熬煜壬?/p>
我這里有證據(jù)能證明不是我偷的?!蓖趸鄣腨Y還沒結(jié)束就被我清冷的聲音打斷。
隨即在王慧那驚愕的綠豆眼中,我打開手機把導入手機的監(jiān)控視頻提供給了警察。
警察叔叔怪異的看了一眼王慧,說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盡管耳邊不停傳來王慧怨毒的咒罵聲,我還是感覺到一陣放松,這下直接撕破臉,
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憑什么慣著你`(*∩_∩*)′王慧被帶走,
她那些狗腿子回想著我扇王慧那兩耳光,也不敢找我麻煩。我當即收拾東西向外走去。
“對了,單方面宣布一下,王慧被我炒魷魚了,你們這小破廟留不下我這尊大佛!
”回到自己租的小單間,被自己布置成簡約風的房間里,彌漫著薰衣草洗衣粉的味道。
頓感一陣放松。^_^家里還剩兩包泡面,全泡了,
吃頓好的補補身體?(????????)??????吃飽喝足后,
我看著手機里寥寥無幾的存款,有點欲哭無淚,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刷會兒某音睡一覺再說。
某音上熱榜10和9剛好是我退出新月女團的消息和王慧被警察抓走的消息。
對于這些我毫不在意,想著自己今后該何去何從。
穿越前自己雖然不是天后但也是才藝雙全的一線歌手,不然也沒資格給天后寫歌。
想想原主也是歌手的身份,好吧(#^.^#),我想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迷迷糊糊餓醒,
起床喝了杯水,打開電腦報名了最新的節(jié)目“歌手”,我決定要參加歌手這個項目?!凹{尼?
報名費兩千?怎么不去搶???
”無能狂怒后的我還是默默的選擇了報名……4. 饑餓挑戰(zhàn)三天時間的等待,
足夠讓兩包泡面在胃里發(fā)酵出一種倔強的存在感。
也足夠讓手機里那扣扣搜搜的數(shù)字再往下掉一截,掉得人心驚肉跳。
“兩千塊報名費……”我盯著屏幕上“報名成功”的四個大字格外的刺眼。后槽牙隱隱發(fā)酸,
“這節(jié)目組是屬蝗蟲的嗎???形疫@種窮骨頭?”肚子適時地發(fā)出一聲悠長而響亮的抗議,
像是在為那兩千塊歌唱離別一般……冰箱門拉開,里面比我的錢包還要干凈。
連根寂寞的枯枝爛葉都沒有,倒是顯得格外干凈。泡面?呵,早就彈盡糧絕了。貧窮的冷風,
吹得我腦殼疼?!疤鞂⒔荡笕斡谒谷艘?,
必先餓其體膚……”一邊給自己灌著毫無營養(yǎng)的“心靈雞湯,
一邊在出租屋那點可憐又可愛的粉色地毯上踱步。
我居然試圖用物理的運動麻痹我饑餓的神經(jīng)?真是瘋了……窗外燈紅酒綠,
城市的喧囂隔著玻璃悶悶地傳進來,仿佛在嘲笑我的窘迫。
不過這幾天的等待不止報名成功一個好不好壞不壞的消息。王慧,因為她只是小范圍污蔑我,
所以只被拘留五天罰款五百。聽說剛進去就被她干爹“劉強”撈了出來。
不過這都與我無關(guān)了,只要不來招惹我,我也懶得搭理這對狗男女。
5. 音樂覺醒原主留下的東西少得可憐。
衣柜里掛著幾件洗得發(fā)白、款式保守到不行的T恤和牛仔褲。
唯一的奢侈品大概就是角落里那個看起來古樸的看起來舊舊的二手吉他盒。我走過去,
指尖輕輕拂過琴盒表面,很干凈,咔噠一聲打開搭扣。一把原木色的民謠吉他靜靜躺在里面。
琴弦有些銹了,指板也能看得出來經(jīng)常使用的痕跡。我把它抱出來,手指下意識地掃過琴弦。
一串略顯干澀的音符悠悠的飄了出來,帶著長久封禁的生澀。
這音色……怎么說呢……像是生澀的珍珠,底子是好的,就是欠打磨。我盤腿坐在地毯上,
地毯的柔軟觸感隔著褲子傳來。
饑餓感暫時被一種更為強烈的沖動壓了下去——我得試試這身體的本錢。
隨手撥了個簡單的分解和弦,我清了清嗓子,哼唱起一首記憶里熟悉的旋律。
聲音出來的瞬間,連我自己都怔了一下。清澈,干凈,帶著一種堅定的穿透力。
像山里剛?cè)诨难┧瑳鰶龅?,沁人心脾。音域不算寬廣,但中音區(qū)卻異常穩(wěn)定且飽滿。
帶著一種韌勁,高音部分雖然單薄,卻有種脆生生的感jio?!靶邪?,硬件過關(guān)。
”對著空氣點了點頭,表達了對這具身體音樂天賦初步的認可。硬件是基礎,
軟件嘛……嘿嘿(*^ー^)我腦子里那個裝滿了的前世金曲的曲庫,就是最大的外掛。
不過,光有嗓子可不行。我摸了摸餓癟癟的肚子,又看了看那把舊舊的吉他。
舞臺表現(xiàn)力有著前世的經(jīng)驗倒是不打緊。
可鏡頭感、甚至是一套能見人的行頭……哪一樣不要錢?
總不能穿著洗白的T恤、抱著這把破舊的吉他,上去就唱“我的未來不是夢”吧?
其實也不是不行……“錢啊錢……”我哀嚎一聲,把自己摔進那張吱呀作響的單人小沙發(fā)里,
感覺前途一片“錢”途渺茫??隙ㄊ切r候愛和小伙伴看迪迦,我的光被迪迦借走后,
導致現(xiàn)在錢途一片暗淡無光……6. 海選戰(zhàn)場“歌手”的海選現(xiàn)場全是人頭。
一股股熱浪混合著各種香水味、汗水味撲面而來。就像一個巨大的、充滿焦作的蒸鍋。
我捏著那張薄薄的報名確認單,擠在人海里。感覺自己像是被塞進魚罐頭的最后一條魚。
周圍是各種各樣的選手:濃妝艷抹恨不能把調(diào)色盤糊臉上的,有!
穿著亮片緊身衣仿佛下一秒就要登臺蹦迪的,
也有……還有抱著吉他閉目養(yǎng)神渾身散發(fā)“我是藝術(shù)家”氣場的……逼哥……“嘖,
這陣仗……”我暗自嘀咕。白T恤牛仔褲的我在這里簡直樸素得像塊背景板。
更樸素的是我的號碼——378號。這意味著,我要在這里熬上大半天,熬到天荒地老,
石爛……嗡嗡嗡的議論聲、跑調(diào)的試唱聲和工作人員不耐煩的喊號聲將時間趕著一點點爬行。
我找了個角落靠墻站著,盡量節(jié)省體力,順便觀察“敵情”。前面幾個選手進去,
出來時臉色各異,有春風得意的,有面如死灰的,還有邊走邊哭的。終于,
一個掛著工作牌、滿臉寫著“我很累別惹我”的年輕男人舉著喇叭喊:“378號!顧清寒!
準備!”7. 評委交鋒我深吸一口氣,擠開臃腫的人群,推開那扇沉重的隔音門,
緩緩走了進去。門外是追夢人的嘈雜,門內(nèi)是安靜高傲的另一個世界。
強烈的聚光燈打在小小的舞臺上,刺得我微微瞇了下眼。舞臺前方,擺著一張長桌,
后面坐著三位評委。中間的是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的中年男人,
表情嚴肅得能凍死人。左邊是一位很精致的中年女士,涂著大紅色的口紅,
此時低頭看著手里的資料,眉頭緊蹙。右邊則是個看起來相對年輕些的男人,
染了一撮顯眼的藍發(fā),耳朵上掛著好幾個大銀耳環(huán),正百無聊賴地轉(zhuǎn)著筆。
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審視的、略帶壓迫感的氣氛。我走到舞臺中央標記的位置站定。
對著評委席微微欠身:“各位評委老師好,我是378號顧清寒。
”中間的眼鏡男抬了抬眼皮。眼鏡后面的目光尖銳得像鋒利的手術(shù)刀。
在我身上快速刮了一遍。從素面朝天的臉,到那條膝蓋處微微磨白的牛仔褲,
最后定格在我那洗的發(fā)白的帆布鞋上。他的嘴唇抿成一條苛刻的直線,沒說話,
但那份無聲的輕視已經(jīng)像冰錐一樣刺了過來。左邊的女評委終于從資料上抬起頭。
目光掃過我的臉,又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紙,紅唇輕啟,
聲音帶著點公事公辦的冷淡:“顧清寒?資料顯示你是‘新月女團’的前成員?
在團里擔任補位歌手?退團原因……呵~倒是有點意思哈。
”她話語里的潛臺詞呼之欲出——你是靠撕逼炒作才有點名氣的吧?那聲“呵”,輕飄飄的,
卻是夾槍帶棒的攻向我。右邊的藍發(fā)青年聞言倒是來了點興趣,身體微微前傾。
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喲,熱搜當事人???就前兩天那個?挺剛啊妹妹?!彼Z氣輕佻,
眼神在我臉上身上巡視,那目光黏膩得讓人不太舒服。我壓下心頭那點被冒犯的不適感,
臉上維持著平靜:“對,我是顧清寒,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團了。今天來參加海選,
是想重新從音樂開始?!?. 硬剛評委眼鏡男終于開口了,聲音低沉,
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重新開始?靠什么?靠你那些上不了臺面的‘話題’?
”他推了推眼鏡,目光里的鄙夷毫不掩飾?!拔覀儭陡枋帧肥菍I(yè)的音樂舞臺,
不是某些人嘩眾取寵、靠擦邊、靠撕逼博眼球的地方。”“你,懂什么叫音樂嗎?
”嘩眾取寵?擦邊?撕逼?博眼球?這頂大帽子扣得可真結(jié)實。
一股無名火“噌”地就從心底竄了上來。王慧和她干爹的嘴臉,還有那件惡心的貂皮大衣,
瞬間在腦海里閃過。怎么?反擊后退團就是擦邊?被栽贓報警就是博眼球?
這老古板的邏輯是被僵尸啃過嗎?大清早tm亡啦,大人!
我放在身側(cè)的手下意識地蜷了一下。
指尖似乎還能回憶起三天前扇在王慧那張如同刮了層膩子般的臉上時的火辣觸感。
力的相互作用誠不我欺……這次,得換個方式打臉了。我抬起頭,
迎著眼鏡男那充滿審視和輕蔑的目光,嘴角反而一點點向上彎起。
扯出一個絕對稱不上溫順、甚至帶著點鋒利挑釁的弧度。“懂不懂音樂,得靠耳朵聽的,
老師?!蔽业穆曇舨淮?,但是相當平穩(wěn),安靜的演播室里,清晰地砸了出去。
“靠眼睛看衣服?那您該去隔壁《時尚先鋒》當評委?!毖坨R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像蒙上了一層青灰的泥巴。旁邊的女評委也緊了緊眉,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直接地硬剛評委。
“一撮藍毛”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戲看得更起勁了?!澳?!”眼鏡男似乎想拍桌子,
但良好的或者說裝出來的修養(yǎng)讓他硬生生忍住了。只是聲音里的寒意更甚?!翱裢?!
這就是你對評委的態(tài)度?看來你不僅不懂音樂,更不懂規(guī)矩!”“唱吧,我倒要看看,
你能有幾斤幾兩!”話語里滿是嘲諷。“謝謝老師給機會?!蔽夷樕系男θ萁z毫未變,
甚至還帶上了點無辜的真誠。女評委似乎想說什么又忍住了。只有眼鏡男,在最初的愣怔后,
臉上迅速堆砌起濃重的厭惡和鄙夷。他鼻腔里發(fā)出一聲重重的冷哼,身子往后一靠,
雙臂抱在胸前,一副“我就看你如何丟人現(xiàn)眼”的審判姿態(tài)。
《癢》這首歌在原世界就是一把曖昧到骨子里的雙刃劍。詞曲妖嬈纏綿,氣息撩人于無形。
極其考驗歌者的唱功、樂感和那種微妙的分寸感。唱好了,是高級的性感,
是撓在心尖上的羽毛。唱砸了,或者氣質(zhì)不符,那就是赤裸裸的低俗擦邊,坐實評委的指控。
9. 驚艷全場隨著音響老師放出我給的伴奏清幽的傳來。一段極具韻味的古箏聲,
清泠泠的,帶著點勾人的顫音。像月光透過美人紗裙映射出的曼妙身姿,
又像美人指尖若有若無的撩撥。緊接著,纏綿悱惻的弦樂緩緩地滲入。
如同夜色里彌漫的薄霧,瞬間將整個空間籠罩進一種迷離、慵懶又帶著隱秘渴望的氛圍里。
我微微閉上雙眼,身體隨著那如水的旋律輕輕晃動,不是刻意的舞蹈,
更像是一種沉浸其中的自然律動。前奏結(jié)束的瞬間,我的歌聲悠悠傳來。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聲音一出來,帶著一種奇異的清澈和清涼,
像是早春枝頭掛著露珠的嫩芽,干凈得仿佛不染塵埃。氣息控制得很穩(wěn),
每一個字都像圓潤的珍珠一般。沒有一點刻意模仿原唱的妖嬈嫵媚。
反而用一種近乎空靈、帶著點孩子氣的純真去詮釋那曖昧的歌詞。
“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點天真無辜的疑惑,
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在好奇試探世界的邊界。那“癢”字,唱得輕盈克制,
完全沒有刻意的挑逗,反而像羽毛不經(jīng)意的掃過心尖,留下一絲微微的戰(zhàn)栗。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副歌來臨,旋律陡然變得開闊。
我的聲音也隨之拔高,清亮得如同穿透云層的陽光,帶著一種坦坦蕩蕩的明媚,
甚至……有點蓬勃的生命力?那本該是極盡誘惑的呼喚,
被我唱出了一種邀請你去郊游、去奔跑、去擁抱陽光的爽朗勁兒。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一句句遞進,
我的聲音越來越舒展,越來越通透,帶著一種圣潔的、一往無前的自由。伴奏烘托著,
鼓點輕輕敲擊著。我站在聚光燈下……微微仰著頭,閉著眼,
唇角帶著一絲純粹享受音樂本身的、干凈的笑意。那姿態(tài),不像在唱一首關(guān)于情欲的歌,
反而像是在唱自由的風,唱山里的溪流,唱生命本身無拘無束的歡暢。沒有扭捏作態(tài),
沒有媚眼如絲。只有聲音本身,干凈、清亮、充滿韌性的生命力。一種近乎反叛的純真,
徹底剝離了歌詞表面的曖昧,直抵其下那份對自由、對生命本真欲望的渴望。一曲終了。
最后一個音符在空氣中緩緩消散。10. 評委裂開演播室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眼鏡男抱著胸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放了下來。他身體微微前傾,那張一直緊繃著的刻薄的臉。
此刻凝固在一個極其復雜的表情上——震驚、錯愕,
還有一絲被未知的什么東西猝不及防擊中的茫然。他的金絲邊眼鏡微微下滑了一點,
都忘了去推。女評委涂著大紅色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好像忘了合攏。
她那雙閱人無數(shù)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倒映著臺上的我,
還有尚未褪去的驚詫和一絲……被打動的光亮?她下意識地抬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耳垂,
仿佛在確認剛才聽到的聲音是否真實。“臥……”藍發(fā)青年憋了半天,
終于把后面那個字咽了回去,但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徹底炸裂。他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
動作太大帶倒了桌上的筆筒,幾支筆稀里嘩啦的滾落在地。他渾然不覺,
只是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從外太空掉下來的怪物?!芭1?!
”他終于用氣音喊了出來,還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翱取迸u委率先找回了自己,
她清了清嗓,試圖掩飾剛才的失態(tài),但眼神里的光亮卻藏不住。
她重新低頭快速翻看著我的資料,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敲擊著。
“顧清寒……你的聲音條件,非常獨特。這種……反差極大的詮釋方式,很大膽。
”她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詞句,“技巧上……氣息很穩(wěn),音準無可挑剔,樂感非常好。
只是這種風格……”她抬眼看向我,帶著探究,“是你的本意?”眼鏡男終于找回了自己,
他用力推了推眼鏡,試圖重新裝出那份威嚴。
但語氣里的那份篤定和輕蔑已經(jīng)被剛才那首歌徹底擊碎了,只剩下硬邦邦的強撐,
說道:“技巧……尚可。但這種投機取巧的選歌方式,嘩眾取寵的意圖太過明顯!
音樂需要的是真誠和深度,不是這種……”“老師!”我打斷了他,
臉上依舊是那種平靜的、甚至帶著點無辜的微笑。聲音清晰地蓋過他的批判,“真誠和深度,
難道只能存在在苦大仇深里嘛?”“一首歌的靈魂,聽者自有感受。
”“您覺得這是投機取巧,或許只是因為……”我微微歪了下頭,眼神清澈,
“您心里有‘巧’,所以看什么都像‘巧’?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藍發(fā)青年這次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察覺不對后趕緊捂住嘴,肩膀一聳一聳的。眼鏡男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指著我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你……”“好了!”女評委及時出聲,
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quán)威感。終結(jié)了這場眼看要升級的嘴仗。她合上資料,
目光銳利地看向我,干脆利落地宣布:“顧清寒,你的演唱很有個人特色,技巧扎實,
舞臺表現(xiàn)力……出人意料。恭喜你,晉級下一輪?!闭f著她拿起桌上的印章,“咚”的一聲,
在我那張薄薄的報名單上蓋下了一個鮮紅的“通過”。那聲“咚”,像一記重錘,
敲碎了演播室里緊繃的氣氛。藍發(fā)青年立刻呱唧呱唧鼓起掌來,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漂亮!
實至名歸!”眼鏡男臉色鐵青,嘴唇翕動了幾下,終究沒再說什么,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
把臉扭向一邊,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臟。我對著評委席再次欠身,
臉上那點無辜的笑容真誠了幾分:“謝謝各位老師?!蹦抗鈷哌^眼鏡男那僵硬的側(cè)臉時,
心底那點憋了三天的郁氣,終于暢快地呼了出來。爽!
11. 網(wǎng)絡風暴拿著那張蓋了紅章的報名單走出演播室,
外面等候區(qū)擁擠的人潮和嗡嗡的議論聲瞬間將我吞沒。無數(shù)道目光聚焦過來,有好奇,
有探究,有羨慕,也有嫉妒……我目不斜視,只想快點離開這喧囂之地,
找個地方安撫我那又開始抗議的肚子。剛走到相對僻靜的走廊拐角,
褲兜里的手機就瘋了似的震動起來。不是電話,是各種短視頻APP推送的瘋狂轟炸?!颈?!
《歌手》海選驚現(xiàn)神級反轉(zhuǎn)!前女團成員一曲《癢》洗盡鉛華!】【熱搜第一預定?
顧清寒用純真嗓音唱‘癢’,評委當場裂開!】【點開看現(xiàn)場視頻!
這嗓子是被天使吻過還是被魔鬼調(diào)教過?網(wǎng)友:我人沒了!】【‘心里有巧看啥都巧’!
顧清寒金句回懟毒舌評委,爽文女主照進現(xiàn)實!】我腳步一頓,挑了挑眉。這么快?
這屆網(wǎng)友是住在熱搜服務器里了嗎?
(??ω??)點開那個標著“爆”字的熱搜詞條#顧清寒 癢#。
排在第一位的就是一個明顯是現(xiàn)場觀眾用手機偷拍的視頻。畫面有點晃,收音也不算特別好。
但我那清亮透徹、帶著點懵懂純真的歌聲還是清晰地穿透了背景噪音。
視頻的進度條剛走到一半,彈幕已經(jīng)厚得幾乎看不清人臉?!??????這首《癢》???
我幻聽了嗎?”“臥槽臥槽臥槽!這聲音!干凈得我想跪!”“救命!
她用唱兒歌的嗓子唱這樣情欲的歌詞!我人麻了!又純又欲的天花板!
”“評委臉都綠了哈哈哈哈哈哈!毒舌翻車現(xiàn)場!
”“‘心里有巧看啥都巧’——小姐姐殺我!這嘴是沾了毒還是開了光?”“路轉(zhuǎn)粉!
我互聯(lián)網(wǎng)上的人脈們,三分鐘!我要這個小姐姐的全部資料!
”“只有我覺得……她唱出了這首歌最本質(zhì)的東西嗎?不是歌詞的騷,是自由!
是生命力的奔涌!雞皮疙瘩起來了!”“前面的你不是一個人!這首歌絕了!高級!
太高級了!”“笑死,某評委臉被打得啪啪響,還擱那深度真誠呢,
深度真誠就是穿西裝打領帶一臉便秘?”“這嗓子……說被天使吻過我都信!
但這歌詞……天使怕不是個叛逆天使?”“樓上真相了!絕對是天使下凡體驗生活,
順便整頓娛樂圈!”“只有我注意到她穿得像個高中生嗎?
白T牛仔褲帆布鞋……素顏戰(zhàn)神啊!”“反差萌殺我!穿最素的衣服,唱最‘癢’的歌!
”“樓上的你的癢要是沒引號我都準備開噴了……”評論區(qū)更是炸開了鍋,
以每秒數(shù)十條的速度瘋狂刷新?!継吃瓜不吐皮】:“剛從隔壁王慧被拘的熱搜過來,
這姐退團后是打通任督二脈了嗎?扇耳光送局子一條龍,轉(zhuǎn)頭唱歌又鯊瘋了?
爽文女主劇本拿穩(wěn)了!”【@音樂老饕】:“拋開爭議歌詞不談,單論演唱:氣息穩(wěn)如老狗,
音準毫無瑕疵,樂感一流,聲音質(zhì)感獨特(清澈中帶韌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