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澤!江城徐家大少爺,徐家在江城屬于二流家族,年收入上千萬的家族,
而他所創(chuàng)辦的上市公司,是行業(yè)的巨頭,他本人更是被市里評選為十大杰出青年,
他年少有為,陽光帥氣,是無數(shù)女人心中完美的白馬王子。
而他就是當(dāng)年把葉凡推下懸崖的兇手,當(dāng)年,徐天澤覬覦林初雪的美色,
心里嫉妒葉凡與林初雪之間的感情,葉凡救他,他卻趁機把葉凡推入懸崖。
徐天澤雖然有些吃驚,但他很快便調(diào)整好情緒,臉上沒有半點的異樣。而這時,
葉凡也看到了徐天澤。徐天澤?!只見他眼神里閃過一絲凜然,心生殺機,徐天澤這種小人,
換作平時,葉凡早就一招擊殺徐天澤,讓對方血肉橫飛了,但礙于陳姨在場,
葉凡并沒有直接出手。這時,林震國突然開口說道:“葉凡,你回來的正是時候,
天澤還正愁著找人當(dāng)伴郎呢,你們倆是好兄弟,到時天澤跟初雪結(jié)婚,伴郎就是你了!
”事實上,這一門婚約,正是由林震國一手操辦的。
因為徐天澤無論是長相還是家世能耐都是出類拔萃的,而且林震國想要林氏集團進一步發(fā)展,
徐家就是最好的選擇。本來林初雪還想考慮一下,但徐天澤陽光帥氣,符合自己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
加上林震國的勸說,林初雪也就答應(yīng)了。“初雪,你跟他訂婚了?”葉凡眉頭微微一皺,
像徐天澤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絕不是林初雪的良配。“對……我們下個月……結(jié)婚!
”林初雪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而這時,徐天澤張開雙臂,想給葉凡一個大大的擁抱,
“葉凡!!我的好兄弟,三年了,你去哪兒了?想死兄弟了!”但下一秒,
葉凡身子微微一側(cè),避開他的擁抱,只見葉凡冷漠地看著徐天澤,眼神充斥著一股不屑之意。
自己熱臉貼冷屁股,徐天澤的臉色變得尷尬極了。只見林初雪眉頭一皺,
眼神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心想:“葉凡,你故意避開徐天澤,是在吃醋嗎?但三年了,
有些感情已經(jīng)變了,你為什么還是放不下我?”“小凡!你這是干嘛?!”林震國臉色鐵青,
不悅的問道。徐天澤雖說心里很不爽,但礙于在長輩面前還是表現(xiàn)出大度,
他忍著不發(fā)作:“叔叔,你別怪葉凡,他失蹤了三年,與我關(guān)系有所疏遠,這也很正常!
”林震國無奈搖頭,葉凡太讓他失望了!而這時,陳姨見現(xiàn)場氣氛有些緊張,
于是連忙張羅道:“你們都站著干什么?趕緊坐下來,慢慢聊呀……”林震國也緩過神來了,
然后他連忙吩咐道:“對對對!天澤,你今天幫了我一個大忙,叔叔要好好謝謝你,初雪,
你拿老爸珍藏多年的上等茶葉出來,老爸要好好招待一下天澤……那個嘛,葉凡,你也坐吧!
”“好的!”葉凡不卑不亢地說道,然后坐了下來??粗终饑鴮θ~凡態(tài)度有些冷漠,
徐天澤嘴角的戲謔之意更濃了。他們坐下來后,聊的話題都是字畫,趁著此時有空,
林震國打開了畫卷,一臉得意地說道:“天澤,今天幸好有你提醒我,否則叔叔也撿漏不了,
叔叔之前真的沒看出你對字畫有研究?!毙焯鞚裳鹧b出一副謙虛的樣子,
但眼神難掩高傲之意:“叔叔,我也談不上有研究,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趙玉先生是當(dāng)代著名的國畫大師,他老人家的字畫以黑顯白,獨樹一幟,畫風(fēng)突出,所以,
他的字畫收藏價值很高,不出三年,價格估計要翻幾倍!”一聽字畫有升值空間,
林震國哈哈大笑地說道:“哈哈!承你貴言呀!”接著,他轉(zhuǎn)身過來,朝葉凡問道:“葉凡,
你覺得我這一幅字畫如何?”“叔叔,我對字畫不了解!”葉凡搖搖頭,字畫古玩,
只是一些文人墨客的雅興而已,他感興趣的是曠世珍寶,天地靈器,區(qū)區(qū)筆墨,
真的不入他的法眼。聽到葉凡的回應(yīng),林震國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眼神里有些失望,
他想說葉凡幾句,但還是忍住了。于是,現(xiàn)場瞬間冷場了。幸好林初雪拿著茶葉出來,
化解了剛才尷尬的場面。只見她把茶葉倒進一套名貴的紫砂壺茶具里,
她纖細的玉指用鑷子夾著茶具,泡茶的手法行云流水,姿態(tài)端莊大方,顯然是專門學(xué)習(xí)過。
徐天澤夸贊道:“初雪,你的茶道又長進了,茶道講究天人合一,歸于自然,
更講究一個循序漸進,你泡出來的茶水,除了色澤、香氣、滋味外,還會讓人心曠神怡,
看來你深得林叔叔的真?zhèn)鳎 倍殖跹┲皇堑灰恍?,表現(xiàn)得端莊文雅,十分的大家閨秀。
“哈哈?。√鞚?,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還是初雪天賦高!”林震國話雖如此,
但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接著,他問了葉凡一句,“葉凡,你覺得初雪的茶道如何?
”“還行!”葉凡的確不懂茶道,但是剛才看林初雪泡茶的動作,十分的輕柔,極具觀賞性。
只見林初雪秀眉一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葉凡隨口的敷衍,仿佛像是在無視別人的努力,
這讓鉆研茶道的她心里很不舒服?!鞍?!
看來葉凡真的沒法跟徐天澤相提并論呀……”林初雪暗嘆道。這時,林震國同樣大失所望,
“葉凡,你有空應(yīng)該多點學(xué)習(xí)一下茶道,茶如人生,品茶就等于品人生!
”一旁的陳姨看不下去了,于是,她幫著葉凡說話,“老公,俗話說得好,術(shù)業(yè)有專攻,
并不是所有人都精通茶道,小凡也有自己精通的領(lǐng)域呀!”“老婆,聽你這么一說,
我倒是想起葉凡當(dāng)年還沒畢業(yè),如今本科生滿大街跑,甚至連研究生都跑去送外賣了,
他連大學(xué)文憑都沒有,出去找工作有點吃虧……對了!葉凡,你接著下來有什么打算?
”林震國關(guān)心地問道。葉凡搖搖頭,身為仙尊的他,簡單一粒丹藥,就能夠換取上億的現(xiàn)金,
工作對于他而言,只是世俗之事,但是林震國都問起了,他只能敷衍一句,
說道:“暫時還沒打算!”聽到葉凡的話,林震國不禁眉頭一皺,
他也不想葉凡整天游手好閑,于是提議說道:“葉凡,天澤現(xiàn)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
他更是被市里譽為明星企業(yè)家,你可以到他公司上班,天澤,你意下如何?”徐天澤笑了笑,
一副很講究情義地樣子說道:“林叔叔,本來我公司招聘人才,必須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
但葉凡是我兄弟,我可以破例一次,讓他來我公司上班?!薄安槐兀 比~凡搖搖頭,
當(dāng)場拒絕。堂堂仙尊,豈能寄人籬下?更何況徐天澤是自己的仇人!
一旁的林初雪秀眉皺得更深了,葉凡的態(tài)度,在她看來就是在吃醋,
只見她心里暗自嘆氣道:“葉凡,你為什么如此固執(zhí)?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看到葉凡如此不識好歹,徐天澤心生不悅,但為了保持形象,他又不好意思發(fā)作出來。
看來本少要給你一點顏色瞧瞧才行??!“葉凡你……”林震國有些生氣了,徐天澤難得破例,
葉凡居然不識抬舉?陳姨連忙開口說道:“老公!小凡剛剛回來,找工作也不急于一時,
先穩(wěn)定下去再說?!薄昂冒桑」ぷ鞯氖?,暫時緩緩!”林震國不由心中暗暗搖頭,
對葉凡算是徹底失望了,在他眼里,葉凡就是不求上進、不識抬舉之人。
看來夫人對他還是太寵愛了,不行!回頭我要好好跟她說說,讓她徹底斷了對葉凡的期待。
而這時,徐天澤突然說道:“哦對了!葉凡,我差一點忘記跟你說一件事,
明天是咱們畢業(yè)三周年,明晚同學(xué)們舉辦了一個謝師宴,
咱們的班主任王麗娟老師你應(yīng)該還記得吧?你失蹤這么久了,她經(jīng)常打聽你的消息,
她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開心的!到時你記得要來參加!”“我還有事!
”葉凡搖頭拒絕,王麗娟是出了名的勢利眼,對于有錢的學(xué)生,她特別關(guān)照,
但像葉凡這種孤兒,當(dāng)年沒少受到她的歧視,如今身為仙尊的他,
怎么可能參加這種人的謝師宴?但是陳姨覺得謝師宴是葉凡跟其他同學(xué)聯(lián)絡(luò)感情的好機會,
于是,她開口勸說道:“小凡,難得同學(xué)們?yōu)橥趵蠋熍e辦謝師宴,你就參加吧,
師生之情難得呀!”“而且,有你去,我對初雪也就放心了?!比~凡也不想陳姨擔(dān)心,
于是便答應(yīng)了。只不過徐天澤嘴角卻泛起一絲詭異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