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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銘知道我死不了,只是嘴角微微上揚,施法擦干手中的血跡,摟著蚌精的細腰,當著我的面俯身壓在她身上開始耕耘。
對于這樣香艷的場面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有些時候他甚至還讓我在一旁衣衫盡褪跳舞助興。
我撐著破碎的身體,面色蒼白的褪去衣服,準備起舞。
他一腳將我踹翻,厭惡的說,“趕緊滾,別在這掃大爺?shù)难排d?!?/p>
我把地上散落的衣服穿起來,裴玄銘的余光看見我的動作,第一次停下了喘著的粗氣,似乎等著我的求饒。
可我連看他都沒看,內(nèi)心早就心如死灰。
裴玄銘是真的生氣了,讓下人把我關(guān)在了牢房里,不允許任何人給我送藥。
或許是失血過多,這一晚我睡的極不踏實,額頭上全是噩夢驚醒后的冷汗。
“太子妃,鐘翠山剛送來消息,說靈狐長老被人界捕妖師所傷,性命堪憂。”
靈狐長老在我幼年父母雙亡時撫養(yǎng)我長大,對我恩重如山。聽見這個消息我恨不得立刻就趕回去。
我施法隔空傳音希望裴玄銘能放我出去,讓我回家。
他是出來了,但是外袍松垮的掛在腰間,胸膛上皆是蚌精留下的歡好痕跡。蚌精還柔弱無骨的依偎在懷里,眼神迷幻,余韻未盡。
“你隔空傳音叫我來做什么?”
“靈狐長老重傷,我要回山中一趟?!?/p>
淚水奪眶而出,我跪在地上求饒,額頭上早就磕的一片青紫,希望他能網(wǎng)開一面。
蚌精妖媚的笑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
“你們的這個什么破長老功力也太弱了吧,還能被區(qū)區(qū)一個人類所傷。真是一群廢物垃圾?!?/p>
裴玄銘也被她的話都笑了,一手又摸了一把纖細的腰肢,眼也沒抬。
“檀溫言你真的是夠了,連這等低級的謊都撒。是不是聽見茜櫻的叫聲你也開始發(fā)癢了?哈哈哈”
說完,他們又回到房間里翻云覆雨。
任憑我如何呼喚,拍門,他都沒有理我。
我決不能棄靈狐長老于不顧,于是拼盡力氣用法力掙脫開結(jié)界逃出龍宮。
傷口的血肉猙獰,法力瀕臨枯竭,東海的湖水也被我流出的血染得通紅。
“噓,別說話,我?guī)阕?。?/p>
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qū)⑽覔ё?,彈指一揮就來到鐘翠山下。
鎏金面具擋住大半張臉,我的身體已經(jīng)瀕臨極限,雙眼模糊,這個男人的模樣我根本看不清。
“檀溫言,何必非要圍著裴玄銘轉(zhuǎn)?除了他,你還可以選我?!?/p>
“多謝。改日我必定登門拜謝?!?/p>
因為擔心長老,我根本沒有聽清他的話,舔了舔干咳的嘴唇,急匆匆的就往山中趕。
終究還是來晚了,一個干瘦,毛發(fā)雜亂的狐貍尸體正靜靜地躺在石臺上。
“喲,這不是飛上指頭變鳳凰的龍宮太子妃嗎?長老都死了你才露面,早干嘛去了?”
一只兔子精陰陽怪氣的挖苦我,簡單的兩句話就讓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一千年的日日夜夜,我根本夜不能寐。
我怨長老過于心急,毀了我和裴玄銘之間的感情。所以我很長時間才回鐘翠山一次,即使回來了也對他避之不及。
可當他真的離開了,我的心為什么還會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