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我叫蘇清瑤,是醫(yī)學(xué)奇才,剛被定為醫(yī)學(xué)空間的使用者。昨天,我被貨車撞倒,
醒來卻成了古代蘇府的小姐,身上還帶著傷。這蘇府,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我娘早逝,
爹不疼,哥嫂更是視我如眼中釘。那天,受傷的王爺闖入閨閣,看到我正給自己包扎傷口,
他眼神冰冷,卻命令我給他治傷。我看著他,心里清楚,這古代的規(guī)矩,
女人連自己的命都做不了主,更何況是給王爺治傷??晌移囋?,用我的醫(yī)術(shù),
改變這命運,哪怕這是禁忌。01我后背撞上門板的瞬間,疼得眼前發(fā)黑。
左臂傷口又滲血了,布料黏在皮肉上,撕一下能要半條命?!该髅魇琴v骨頭坯子,
還敢裝主子…」 白天丫鬟的咒罵還在耳邊響,我咬爛的嘴唇又冒出血腥味。
我反手插上門閂,動作比做賊還輕?!竼俞t(yī)療空間。」 我攤開掌心,
藍光從皮膚下滲出來。這玩意兒跟著我穿過來時,差點把我嚇尿?,F(xiàn)在它是我唯一的活路。
機械臂從虛空中彈出,針頭閃著寒光。 「輕點…」我盯著那管鎮(zhèn)痛劑,喉嚨發(fā)緊。
這玩意扎下去,傷口半小時就能結(jié)痂。「砰!」房門突然被撞開。我慌忙熄滅藍光,
卻見一道黑影踉蹌跌入?!妇?..我..」借著月光,我看清來人錦袍上大片的暗色,
是血!再往上,對上一雙如狼般銳利的眼睛。勤王?!他肩頭插著半支斷箭,臉色慘白如紙。
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喊叫:「刺客往這邊跑了!」「關(guān)門?!箘夥€(wěn)穩(wěn)指著我咽喉。
「敢出聲,死?!刮翌澏吨仙祥T閂,心跳如雷。
醫(yī)療空間瘋狂閃爍:【檢測到十香軟骨散】「你會醫(yī)術(shù)?!惯@不是疑問句。
他劍尖挑起我桌上散落的藥瓶:「治我?!勾巴饣鸢训墓庠絹碓浇?/p>
我咽了咽口水:「需要...需要安靜...」他瞇起眼,突然伸手扣住我受傷的左臂。
劇痛讓我眼前發(fā)黑,卻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聲。「有意思?!顾砷_手,
看著我被血浸透的衣袖?!缸约憾及胨啦换?,還想救人?」
我摸到藏在枕下的銀針:「殿下中的是'十香軟骨散',再耽擱..」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二姑娘,可看見可疑之人?」勤王的劍抵上我后心?!笡]有,
我...我在換藥..」「開門!趙大人有令,全府搜查!」我急中生智,一把扯開衣領(lǐng),
將勤王推倒在床,在他驚怒的目光中拉下床帳。門被踹開的瞬間,
我衣衫不整地探出頭:「放肆!」侍衛(wèi)們僵在原地。我趁機將沾血的帕子扔出去:「滾!」
待腳步聲遠去,勤王一把掐住我脖子:「你找死?」「毒...要擴散了...」
我艱難地指向他肩頭。黑血已經(jīng)浸透半邊衣袍。醫(yī)療空間全開,銀針精準刺入穴位,
納米機器人順著血流直奔毒素。「忍著點?!刮颐偷匕纬鰯嗉?。他肌肉繃緊,卻一聲不吭。
額角的冷汗滴在我手背上,燙得驚人。突然,窗外傳來一聲輕響。勤王眼神一厲,
抓起床頭的藥碗擲去?!赴。 挂宦晳K叫,接著是重物落地的悶響?!岗w無極的狗?!?/p>
他冷笑,卻因失血過多晃了晃。我趁機將最后一支解毒劑注入他頸側(cè)。
他猛地攥住我手腕:「這是什么?」「救命的藥?!刮抑币曀难劬?,「現(xiàn)在,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了?!固爝叿浩痿~肚白時,他的脈搏終于平穩(wěn)。我癱坐在地上,
左臂的傷口又滲出血來。勤王起身,玄色大氅掃過地面。他丟來一個瓷瓶:「金瘡藥?!?/p>
走到門口,他忽然回頭:「今晚的事...」「民女什么都不知道?!刮业皖^,
「只是恰好會些醫(yī)術(shù)?!顾p笑一聲,扔下一塊令牌:「明日來王府。敢逃,誅九族?!?/p>
令牌上的'勤'字閃著冷光。我握緊令牌,醫(yī)學(xué)空間的藍光在眼底一閃而過。突然「噠?!?/p>
的一聲。腳步聲就停在我門外三塊磚的位置?!付媚??」 老嬤嬤的破鑼嗓子刺進來。
她白天剛往我藥里摻過泥巴。門縫下的陰影動了動。 「老奴聽見聲響…」「滾!」
我抓起瓷枕砸向門板,「我摔個杯子也要查?真當我是囚犯?!」 良久,
腳步聲拖著尾巴溜走了。我癱在床沿。 我盯著窗外晃動的燈籠,突然笑了。
這滿府的魑魅魍魎,遲早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當醫(yī)療標本。02「妹妹,
這'玉露生肌水'可是西域奇藥,一滴就能讓傷口愈合如初呢?!固K婉兒捏著琉璃瓶,
笑得像條吐信的蛇。滿屋子叔伯嬸娘都伸著脖子看。
我盯著她指甲上那抹艷紅的蔻丹和瓶口殘留的粉末一個顏色。
醫(yī)療空間在視網(wǎng)膜上彈出警告:【檢測到pH<1.0強酸】「二妹妹先試試?」
她突然把瓶子懟到我面前,眼底閃著惡毒的光。四周頓時一片附和「清瑤說得到了神醫(yī)真?zhèn)鳎?/p>
正好驗證真?zhèn)?!」「是啊,自家人總不會害自家人……」放屁。這群人巴不得我爛手爛臉。
我怯生生伸手:「那、那我試試……」指尖觸到液體的剎那,
醫(yī)療空間的納米防護層瞬間覆蓋皮膚。我猛地縮手慘叫:「啊——!」「哐當!」
椅子被我撞翻,我摔在地上瘋狂甩手,眼淚飆飛。演得要多真有多真。袖子一翻,
露出的「傷口」駭人至極,皮膚潰爛發(fā)黑,像被潑了滾油。滿堂嘩然!
蘇婉兒假惺惺撲過來:「怎么會這樣!我明明……」「你明明加了料?!刮因榭s著抽泣,
另一只手卻悄悄摸向腰間。「幸好我?guī)Я私舛靖唷刮姨统鲷浯湫『校?/p>
挖了坨藥膏抹在「傷處」。三秒。就三秒。潰爛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新生肌膚光潔如玉,比原先還要細膩。死寂。我搖搖晃晃站起來,把還剩半瓶的「神藥」
舉到蘇婉兒面前:「姐姐自己試試?」她臉色刷白,踉蹌后退:「不、不可能……」「或者」
我突然掐住她手腕,「請?zhí)t(yī)驗驗成分?」她猛地掙脫,琉璃瓶摔得粉碎,
青石板地磚被腐蝕得滋滋冒煙。滿屋倒抽冷氣聲中,
我捂著手泫然欲泣:「原來姐姐想讓我當眾毀容?。俊棺謇蟼兊哪樅谌珏伒?。
蘇婉兒癱坐在地,滿頭珠翠都在抖。我低頭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嘴角翹得壓都壓不住。
蠢貨,姐的醫(yī)學(xué)空間連濃硫酸都能防,何況你這點小把戲?03「勤王殿下吐血暈倒了!」
消息砸進耳朵時,我一只腳剛踏進勤王府。趙無極派來的小廝「恰好」路過,
喊得整個院子都能聽見。老狐貍。果然在廊下瞥見趙無極的衣角。他假裝焦急踱步,
眼睛卻死死黏在我身上。勤王寢殿亂成一鍋粥。御醫(yī)們圍在榻前,三皇子的人混在侍衛(wèi)里,
手一直按在刀柄上。「讓我看看!」我擠到榻前。「放肆!」三皇子厲喝,
「你一介女流也敢」「讓她試?!冠w無極突然開口,笑得意味深長。勤王面如金紙,
嘴角還掛著黑血。醫(yī)療空間掃描結(jié)果在視網(wǎng)膜上炸開:【神經(jīng)毒素,
30分鐘內(nèi)致命】三皇子的人在往前蹭?!競錈崴?,白布,再取我藥箱來!」
我故意高聲吩咐,抖開針包時悄悄釋放了納米機器人。銀針蘸著「草藥汁」扎進穴位,
實際是機器人順著血管直撲心臟。我裝模作樣把脈,余光掃到趙無極湊近觀察的手。
「殿下是中了蛇毒?!刮颐偷叵崎_勤王衣領(lǐng),「看這瘀斑!」眾人驚呼的瞬間,我「不小心」
碰翻藥碗。褐色的湯藥潑在地上,竟腐蝕出滋滋白煙!「藥里有毒?!」有人尖叫。
趙無極臉色驟變,這老狐貍肯定認出來了,那根本是他給三皇子的獨門毒藥。
勤王突然咳嗽著睜眼,一把攥住我手腕:「…蘇姑娘?」?jié)M屋子人像被雷劈了。
「幸好發(fā)現(xiàn)得早?!刮曳鏊鹕恚曇魟偤米屭w無極聽見,「這毒像是北疆'黑線蛇'所制,
咱們大文國…可不產(chǎn)這種蛇呢?!骨谕跹凵穸溉讳J利。三皇子的人開始往門口溜。
趙無極突然大笑:「蘇神醫(yī)果然名不虛傳!」他拍我肩膀的力道像要捏碎骨頭,
「老夫定要向陛下舉薦你!」我低頭掩住冷笑。舉薦?是急著滅口吧?
勤王的手悄悄覆上我手背,溫熱掌心寫了三個字:殺、趙、毒。我反手在他手心畫了個勾。
04「燒了干凈?!刮疫o藥箱帶子。三天前這個村子還有人聲,
現(xiàn)在只剩烏鴉在啃食路邊的尸體?!傅钕?,」 我轉(zhuǎn)身對馬車里的勤王行禮,
「請準我留下救治?!埂负[!」 陳謀士的扇子'啪'地打在我手背上,
「你知道每天有多少人等著...」「讓她去?!骨谕醯穆曇糨p得像嘆息。我抬頭時。
村口的槐樹下,一個婦人正用草繩往自己脖子上套。第一周,他們叫我妖女。
因為我讓人把尸體燒了,把病人隔開,往井里倒奇怪的粉末。第二周,叫我仙姑。
因為高熱的孩子退燒了,咳血的老漢能下地了。那天深夜我在臨時醫(yī)館配藥,
油燈突然被風吹滅。黑暗中有人遞來新的燭臺。勤王的手指上還帶著夜露的濕氣。
「殿下不是回城了?」「來看看...」他的目光掃過墻上貼的「防疫十則」 ,
落在我熬紅的眼睛上。「在玩什么把戲?!刮夜室饣瘟嘶问种械脑嚬埽骸概挛蚁露??」
他突然握住我手腕,試管里的藍色藥劑晃出詭異的光。遠處傳來守夜人的梆子聲。
藥架后的小學(xué)徒發(fā)出鼾聲。而我們站的這一小方天地,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第二天全村都看見,勤王殿下親自幫病人換藥,還學(xué)著我教的方法用石灰水洗手。
回程的馬車上,他忽然問:「那些畫著紅叉的門牌..」「隔離標志。」我掀開車簾,
指給他看村口新立的石碑。石碑上刻著'勤濟'兩個大字,下面還有一行小字:活命之恩,
永世不忘。他的扳指在窗框上磕出輕響:「蘇清瑤,你到底...」風卷著藥香灌進車廂,
蓋過了后半句話。但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jīng)不一樣了。05銀筷碰到翡翠蝦餃時。
我余光瞥見侍女退到廊柱陰影里。太刻意了,這老狐貍派來的眼線演技真差。
醫(yī)學(xué)空間在視網(wǎng)膜上彈出警告:【檢測到蓖麻毒素,劑量致死】我咬破藏在舌下的解毒膠囊,
甜腥味瞬間充滿口腔。很好,要開始演戲了?!赴?!」我突然掐住脖子,打翻湯碗。
鮮血從我嘴角溢出來?!付媚?!」侍女們亂作一團。黑暗。我躺在床榻上,
聽著太醫(yī)們搖頭嘆息:「毒入心脈,準備后事吧...」有人掀開帳幔。是那個下毒的侍女,
她顫抖的手指探向我頸側(cè)。我猛地睜開眼。她像見鬼似的后退,卻撞進侍衛(wèi)長的懷里。
我慢條斯理擦掉嘴角的'血跡'。我坐起身,「趙大人沒告訴你,我的血能解百毒?」
勤王踹開房門時,我正用銀針挑著那枚毒蝦餃?!傅钕??!刮已銎鹕n白的臉,「您養(yǎng)的狗,
好像不太聽話?」侍女被拖出去時,指甲在地磚上刮出刺耳的聲音。
勤王捏碎了她交出來的毒藥包,粉末從指縫簌簌落下。「你以為...」他忽然掐住我下巴。
「本王不知道你在演戲?」我舔掉唇上殘留的'血漬':「那殿下知不知道...」
湊近他耳邊輕聲道,「您書房第三格暗匣里的密信,我都看過了?」他瞳孔驟縮。
我笑著推開他,「下次要試我,記得換個新花樣?!勾巴鈧鱽硎膛苄痰膽K叫。
勤王突然大笑,把毒粉拍在案幾上:「蘇清瑤,從今日起,本王準你自由進出書房?!?/p>
06「殿下!」箭矢破空而來的瞬間,我?guī)缀醣灸艿負湎蚯谕???蛇€是慢了一步。
淬了毒的箭鏃狠狠扎進他的肩膀,鮮血瞬間浸透錦袍。勤王悶哼一聲,單膝跪地,
劍尖抵著地面才沒倒下。趙無極派來的死士如潮水般涌來。勤王的親衛(wèi)被沖散,血霧彌漫。
「蘇清瑤......走......」他咬著牙,臉色已經(jīng)泛青。毒發(fā)了。
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醫(yī)療空間的掃描結(jié)果在眼前炸開【七星海棠,毒藥之王】。媽的。
我環(huán)顧四周,死士越逼越近,親衛(wèi)們自顧不暇。如果現(xiàn)在用醫(yī)學(xué)空間的高科技設(shè)備,
一旦被人看見......「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猛地從空間里抽出一顆煙霧彈,
狠狠砸向地面?!皋Z!」?jié)獍椎撵F氣瞬間炸開,方圓十步內(nèi)伸手不見五指。
死士們頓時亂了陣腳,怒吼著揮刀亂砍。我趁機拽住勤王,拖進霧障最深處。
「蘇清瑤......你......」他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卻仍死死攥著劍。「閉嘴,
別動!」 我低聲呵斥。醫(yī)學(xué)空間的急救模塊全開。外面?zhèn)鱽硭朗康呐叵溉四??!?/p>
「搜!」我額頭沁出冷汗,勤王的呼吸越來越弱,毒素已經(jīng)侵入心脈。「撐住......」
我咬牙,直接啟動最高級急救程序。銀藍色的光流從他傷口處蔓延,
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勤王猛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到底是......」我沒空解釋,一把捂住他的嘴。霧氣即將散去,
死士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傅钕?,信我一次。」 我盯著他的眼睛,低聲道。他沉默一瞬,
忽然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發(fā)疼?!负?。」下一秒,霧氣散盡。
死士們猙獰的面孔近在咫尺,刀光已經(jīng)劈到頭頂——「唰!」勤王的劍比他們更快。
寒光閃過,三名死士喉間噴血,轟然倒地。剩余的殺手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勤王已經(jīng)如鬼魅般掠出。劍鋒所過之處,血濺三尺。我站在他身后,
醫(yī)療空間的武器模塊悄然啟動。數(shù)枚銀針無聲射出,精準刺入剩余死士的穴道。「砰!砰!
砰!」尸體接連倒下。寂靜。勤王收劍,轉(zhuǎn)身看向我,眼底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蘇清瑤?!?/p>
他嗓音沙啞,「這筆賬,我們回去慢慢算?!刮倚α?,抬手擦掉他臉上的血跡?!负冒?,
殿下想怎么算?」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狠狠拉進懷里?!赣媚愕囊惠呑觼磉€。」
07「靈汐......」勤王在昏迷中低喃這個名字時,我的手猛地一抖。
毒針還嵌在他的傷口里,針尖泛著詭異的藍光。趙無極這次是真的下了死手。
勤王的親衛(wèi)被死士纏住,根本沖不過來。我咬牙,從醫(yī)學(xué)空間再次抽出一顆煙霧彈,
狠狠砸向地面?!概椋 篃熿F彈瞬間炸開,我一把拽住勤王,拖進最近的廢棄柴房。
他的體溫低得嚇人,呼吸越來越弱。「別死......」我聲音發(fā)顫。警告:無現(xiàn)存解藥,
需立即合成。媽的!我飛快操作著虛擬面板,納米機器人涌入他的血管,拼命延緩毒素擴散。
勤王突然劇烈咳嗽,黑血從嘴角溢出,染透了我的袖口。
「靈汐......別去......」他無意識地攥緊我的手,力道大得發(fā)疼。
我的心狠狠一顫。靈汐是誰?但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我咬牙,
直接啟動醫(yī)學(xué)空間的緊急解毒程序。銀藍色的光流順著針管注入他的靜脈,
勤王的身體猛地繃直,青筋暴起?!笀猿肿?.....」我按住他掙扎的手臂,聲音發(fā)啞,
「你死了,我找誰討債去?」08毒素一點點被分解,他的呼吸終于平穩(wěn)下來。
我癱坐在地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杆眩?/p>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屏住呼吸,就在死士踹開門的瞬間——「唰!」
一柄長劍貫穿了他的喉嚨。勤王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眼神銳利如刀,哪有半分瀕死的模樣?
他抽回劍,死士轟然倒地?!改?.....」我瞪大眼睛。他轉(zhuǎn)身,
染血的手指撫上我的臉?!胳`汐是我妹妹。」他低聲道,「十年前死在趙無極手里?!?/p>
我呼吸一滯?!脯F(xiàn)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顾平徊?,將我困在墻角,
「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柴房外火光沖天,喊殺聲越來越近。
我卻只聽見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傅钕孪朐趺刺幹??」我仰頭看他,故意放軟了聲音,
「以身相許行不行?」他眸色驟深,突然低頭吻了下來。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兇狠又纏綿。
「殿下,您的心跳……有點快???」我故意走近,指尖夾著一枚小巧的聽診器,
銀鏈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复藶楹挝??」他皺眉?!笢y心跳的?!刮阴谀_,
將聽診器按在他胸口,「殿下此刻心跳……一百二?!顾庖怀?,卻未退開,
反而攥住我的手腕:「妖術(shù)?」「科學(xué)?!刮倚Γ室夥怕Z調(diào),「心跳過快,
需人工呼吸急救,殿下可要試試?」他耳尖微紅,卻冷聲道:「放肆?!箍伤氖謪s沒松開。
09晨光微熹,勤王府外,內(nèi)侍監(jiān)總管李德全躬著腰,額頭抵著青石階,
聲音顫巍巍地又喊了一遍:「陛下口諭,請勤王殿下即刻入宮議事!」寢殿內(nèi),錦帳低垂。
我指尖繞著勤王散在枕上的一縷墨發(fā),輕笑道:「殿下,
您這是要當'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了?」他閉著眼,手臂一攬,
將我按回懷中:「本王征戰(zhàn)半生,歇幾日又如何?」門外,
李德全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了哭腔:「殿下!三皇子一黨正在御前彈劾您怠政,
趙大人說您......說您被妖女所惑......」勤王驟然睜眼,眸光冷如寒刃。
我嘆了口氣,翻身坐起:「去吧?!顾櫭迹骸改?....」「我可不想真當?shù)渿!?/p>
我俯身,在他唇上輕啄一記,「不過......」指尖劃過他喉結(jié),
「若讓我發(fā)現(xiàn)殿下在御前站累了,自有'藥浴'伺候。」他眸色一暗,忽然將我壓回榻上,
狠狠吻住。「等著?!勾码x去,我赤足踩過滿地朝服碎片,推開軒窗。晨風拂面,
我望著那玄色身影踏進宮門,忽然輕笑。「來人,備水?!埂敢顮C的?!?0金鑾殿上,
皇帝似笑非笑:「皇弟近日......氣色甚佳?」勤王面不改色:「臣,夜讀兵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