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說有人在售樓部鬧事,他就聯(lián)想到了陸辰。那售樓小姐見保安來了,用手一指,
“就是他,把他帶出去!”曾小黑臉上一窘,果然是他。不過職責(zé)所在,他也沒有辦法,
只好上前一步,輕聲說道:“小陸,走吧,這里本來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也不知道這陸辰哪根神經(jīng)不對,今天跑到這個(gè)地方來出丑現(xiàn)怪。
他的話落在了那西裝男的耳里,那家伙冷笑道:“你認(rèn)識他?”陸辰的目光直視著曾小黑。
曾小黑吶吶的說道:“他是我朋友。”“哈哈!”那西裝男笑了起來,“小子,物以類聚,
人以群分!你還敢跑到這里來,大言不慚的買別墅,真是笑死人了!恐怕,
你連一個(gè)衛(wèi)生間都買起不吧,哈哈!”如果說,剛才這西裝男還有一絲的疑慮,
現(xiàn)在是徹底沒有了!能跟保安這樣的人做朋友,身份能高到那里去?都是下層人!
在他們這些有錢人眼里,保安不就是一條狗?曾小黑的拳頭一下握緊了,但馬上又松開了。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是跟顧客起了沖突,他這份工作也別想干了。雖然,
一個(gè)月五千塊不算多,但對于江城的工薪階層來說,還是可觀了,再說,
還有一家老小要靠自己養(yǎng)呢!曾小黑的動(dòng)作,陸辰看在眼里。他站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
“小黑,你還是我的朋友!”曾小黑苦笑了一下,“走吧,我們找個(gè)地方說話!
”陸辰卻搖了搖頭,“我可沒打算走,我說了,我是來這里買房的!”“小子,
到這個(gè)時(shí)候了,你還裝?”西裝男哼道,“你的臉皮也真夠厚的!”“裝什么啊裝!
”陸辰黑著臉看向那西裝男,“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指手劃腳,是你影響了我的心情,
該滾的是你!”“什么?”西裝男本來還想在女人面前維持一下自己的風(fēng)度,
被陸辰如此羞辱之后,馬上暴跳起來?!澳阈∽又牢沂钦l嗎,竟敢跟我叫板?我告訴你,
就算這房地產(chǎn)的老板來了,也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算了,小陸,別吵了,
趕緊跟我出去。”曾小黑嚇壞了,再這么鬧下去,恐怕自己的飯碗真的保不住了。這時(shí),
一個(gè)戴眼鏡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進(jìn)來?!巴踅?jīng)理!”離他最近的一個(gè)售樓小姐叫了一聲。
那眼鏡男扶了扶眼鏡,問道:“怎么回事?”“王經(jīng)理,你來得正好,
你們山水國際怎么回事,隨隨便便就讓垃圾進(jìn)來鬧事,你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那西裝男大聲叫道。那王經(jīng)理一看,趕緊擠出笑臉,“原來是羅少來了,
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親自陪你看房呢!”“少跟我來這一套,趕緊把這個(gè)人給我攆出去!
”西裝男頤指氣使的說道。那王經(jīng)理看了一眼陸辰,馬上說道:“曾隊(duì)長,還愣著干嘛,
把他攆出去!”“走吧,小陸,不要讓我為難?!痹『谏焓秩ダ懗?。陸辰甩開他的手,
“放心,沒事?!比缓?,他走到王經(jīng)理跟前,“你都沒有弄清楚狀況,你就攆我走?
你不怕飯碗不保?”王經(jīng)理愣了一下,隨及笑了起來,“小伙子,你還敢威脅我?
我根本不需要弄清狀況,只要你得罪了羅少,你就要滾蛋!”說完,他看了一眼羅少,
眼中盡是奉承。西裝男一副‘我欣賞你’的表情?!昂呛?,羅少?”陸辰看向西裝男,
“很了不起嗎?”“小子,羅少是大商盟的白銀會員,你說了不了得起?哦,對了,
恐怕你都不知道大商盟是什么!”王經(jīng)理搖頭晃腦的說道?!傲_少是吧,行,你等下!
”陸辰掏出手機(jī),走到一邊。大家都盯著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昂俸?,難不成,
你還搬救兵?”西裝男笑笑,“有意思,我看你能搬什么救兵?”陸辰在電話里低咕幾句,
然后沖西裝男叫道:“你叫羅燦,對不?”西裝男愣了一下,心里疑惑,
他怎么這么快查到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就看到陸辰掛了電話,走了過來。“羅燦,
你的白銀會員已經(jīng)被取消了!”“什么?”西裝男全身一震,“怎么可能,你是什么東西,
你說取消就取消?”他剛說完,手機(jī)就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jī),看到是大商盟辦公室的電話。
他心里莫名緊張起來,趕緊接了電話。下一秒,他的臉色變得慘白!
眼前這個(gè)垃圾居然說對了,自己的白銀會員被大商盟取消了!那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他被排擠出了江城的上層圈子,失去了所有的資源和人脈!
這簡直是從天堂掉到了地獄!看到他失魂落魄的表情,王經(jīng)理也發(fā)覺不對勁兒,
顫聲問道:“羅少,你、你不會真的被取消會員資格了吧?”‘撲嗵’!
西裝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臉驚恐的盯著陸辰。眼前這個(gè)年輕人倒底是誰,
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