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梔眼里閃過一絲狠厲,最后卻凄慘地笑了笑。“那怎么辦呢,我現(xiàn)在無依無靠,
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必須牢牢地抓住他?!蔽艺胝f些什么,
突然聽到門窗玻璃碎裂的聲音。一伙人帶著利器,從四面八方破窗而入。
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白梔梔自然毫無還手之力,被打暈帶走。
而我剛想閃到抽屜邊拿出武器防身,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了脖子上。
我們被一起活捉了。歹徒破窗時,謝凜淵正在車里接一個電話,根本沒有意識到屋內的危機。
等到他等得不耐煩上來時,才發(fā)現(xiàn)滿地的狼藉。
現(xiàn)場只剩下綁匪留下的字條:“想要救你的女人,下午兩點帶全部身家來城郊倉庫。
”謝凜淵呼吸猛地停止了,他攥緊那張紙,一刻不敢耽擱地驅車回去取財物。
綁匪把我和白梔梔帶到城郊的倉庫中。為首那人摘下面罩,我才發(fā)現(xiàn)他是謝凜淵最大的仇家。
在過去和謝凜淵的交鋒中,失去了父母妻兒,如今只剩下他孑然一身。
雖然這不是謝凜淵直接導致的,卻也和他有著脫不開的干系??磥斫裉煳覀儍炊嗉倭恕?/p>
謝凜淵來得出乎意料的快。或者說,因為他的梔梔寶貝有危險,所以被沖昏了頭腦。
他遵守綁匪的要求,帶著所有的支票、現(xiàn)金和房產證明等財產,只身一人來到了倉庫。
“按你的要求,我把全部身家都帶來了?!薄伴w下也應該遵守規(guī)矩放人了?!薄胺拍囊粋€?
”“我們本來去胡經理家里,是想請胡經理一個人來我們這做做客。
”“誰知道這位小姑娘也在場,就順便一起請來了,聽說她才是你的未婚妻?
”綁匪一番話讓他如遭雷擊。他憤怒地將皮箱摔在地上,
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將在場的所有人吞沒。“當然是兩個人都放,我已經把全部身家?guī)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