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似乎被鈍器傷了,酸得厲害,盡力克制了顫抖的聲線:“我會處理好的。
”我的腳落到凡間的地上時,時間才重新流逝。寧淮初久未等到解脫,睜開了眼睛。
我在昆侖設(shè)了一方結(jié)界,令時間再度停止,所有人停滯在原地,封閉五感,
只剩我和寧淮初兩人。他在看到我的瞬間,眼淚盈滿眼眶:“枝枝,你怎么回來了,
是不是我在做夢?”我嘆了口氣,蹲身看他,問道:“把自己弄成這樣做什么?
天道只是抹殺了你的仙身,沒有要你的命?!薄澳憬Y(jié)下那樣的印又為了什么?寧淮初,
我真的不懂你,遲來的深情又有什么用呢?不是說好放下嗎?”“放下?”他輕輕一笑,
淚落連珠,搖頭道:“是我不想要這條命了?!薄盀槭裁矗俊蔽覔?dān)憂他會被未盡的執(zhí)念困囿,
便繼續(xù)問道:“你分明可以繼續(xù)修行,說不定還能重新飛升,為什么偏偏要走這條死路?
”“因為這條命已經(jīng)臟了,枝枝,”寧淮初輕聲答,“即便飛升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