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鬼在我脖子后吹冷氣!”陳雪琴尖叫喊了一聲,猛地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想往自己家里人身邊去,結(jié)果卻被什么東西絆倒,重重摔在地上,鼻子磕在桌腳上,陳雪蓮頓時鼻血長流,疼得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业谋亲?!”
“雪琴!”陳母擔心起身想去看自己女兒,還未走幾步,就感覺一到一塊鐵板將自己拍在地上。
陳母的額頭重重磕在茶幾邊角,頓時慘叫一聲,鮮血長流暈死了過去。
“媽!”
陳雪琴和陳文軒焦急大喊。
陳父猛地起身目光如炬地掃視著漆黑的客廳:“哪個在裝神弄鬼!滾出來!”
陳文軒滿臉怒火朝著漆黑的客廳嚷嚷著:“有本事就滾出來,別——啊——”
身上傳來的巨大疼痛讓陳文軒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不等他作出反應,便感覺棍棒如雨點般密集砸在他身上。
陳文軒被砸的啊啊慘叫,想要躲避卻怎么也躲避不了。
“爸,救我,有人在用棍子打我!”
陳文軒往陳父方向走去,還未走幾步,就感覺后頸猛地一痛。
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黑,重重倒在了地上暈死了過去。
“軒兒!”
“哥!”
陳父和陳雪琴焦急大喊,想要去上前查看陳文軒情況,只不過他們剛邁出半步,后頸突然傳來劇痛,兩人眼前一黑重重摔在地上。
把他們?nèi)看驎炈肋^去后,溫棠這才開始收東西。
她先是把客廳里的家具和電器能收進空間的東西全部收進了空間,然后直奔樓上去,挨個挨個房間收。
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能收進空間都收進空間,主打搬空陳家,什么都不給他們留。
把屋子里所有東西都收完后,溫棠來到了陳家地下室。
地下室一片昏暗,看不清里面放著什么。
溫棠打開電燈,地下室瞬間明亮起來,就見地上放著一堆紅木箱,粗略估計足有四五十個。
溫棠走過去隨便打開一個箱子,就見里面放著整箱的翡翠。
再掀開一個,里面放著一箱金銀珠寶,只看了兩個箱子后,溫棠就懶得看了,她直接手一揮,把這些東西全部收進了空間。
這些東西先收進空間,等回去后慢慢清點。
忽然想到什么,溫棠又從空間拿出一箱金銀珠寶出來。
這個特殊時期,資本家里藏有金銀珠寶會被視為隱瞞資產(chǎn),抗拒社會主義改造,面臨被下放處理。
等收完陳文軒的家,她就去舉報陳文軒家藏有金銀珠寶,抗拒社會主義改造。
收完箱子,溫棠又把地下室放著那些各種票還有錢還有其他雜七雜八東西統(tǒng)統(tǒng)收進了空間。
溫棠還在地下室暗格中,找到了一個本本,打開一看。
“1961年7月12日,溫宏升收金條二十塊,名家字畫三幅、翡翠鐲子五對,和田玉擺件兩件?!?/p>
“1961年12月晚八點二十分,秦科長收金條十塊,現(xiàn)金三千塊、瑞士手表兩只、茅臺五瓶、肉票五百張?!?/p>
……
溫棠翻了幾頁,上面記錄著都是陳父給別人送的禮,她將本本收進了空間,等下她就去把這本本交給街道部主任,有了這個本本,陳家和溫宏升他們都得倒大霉。
把地下室能收的東西都收完后,溫棠出了地下室,離開陳家。
在離開陳家之前,溫棠還把陳家的大門的鎖給弄壞了,方便明兒街道處的人來陳家找罪證。
離開陳家后,溫棠來到了街道部主任林主任的辦公室。
她把從陳家收來的小本本放在他辦公桌上,又寫了張小紙條放在他桌子上,說陳家隱瞞資產(chǎn),在家中地下室中藏有金銀珠寶,她將地下室入口怎么進入地下室都詳細寫在了上面。
寫好后,她想了想,又在后面補充溫宏升在家中地下室藏金條,并將地下室入口以及怎么進入地下室都寫在了上面。
這是個機會,她得抓住,把溫宏升他們和陳家統(tǒng)統(tǒng)都送去下放。
寫好這個后,溫棠這才離開辦公室,前往溫家老宅。
溫家老宅一片漆黑,空蕩蕩的,溫棠徑直來到了溫家老宅地下室中,從空間里拿出十塊金條放在密室中。
得讓街道部那些人收到溫宏升在家中藏金條證據(jù),這樣就算溫宏升他們狡辯,街道部那些人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做好這一切后,溫棠離開了溫家,回到了軍區(qū)招待所休息。
第二日,陳家四口從昏迷中緩緩醒來,只感覺頭痛欲裂,渾身哪里都不得勁。
陳父首先睜開眼,映入眼簾就是空蕩蕩的天花板,氣派的水晶吊燈不翼而飛。
陳父見狀,臉色大變,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客廳里空蕩蕩的,家具電器那些雜七雜八東西全部都沒有了,他心中頓時升出一股不詳感,還不等他作出反應,只聽女兒驚天動地尖叫聲響了起來。
“??!我們家里進賊了!我的留聲機!”
陳雪琴忍著痛從地上坐了起來,看見空蕩蕩的客廳,自己最喜歡的留聲機也不見了,發(fā)出激動吶喊。
陳母和陳文軒也個個臉色大變。
“我們快去二樓看看有沒有丟什么東西!”陳母著急說。
她話一落下,就聽一陣急匆匆腳步聲從外面響了起來。
緊接著六個戴著紅袖章的人來到了客廳,領(lǐng)頭的是街道部林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