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現(xiàn)在雙方又沒有什么感情,楚清越當(dāng)然不會介意?!班??!背逶奖砻娴?,
心中卻在想,難道昨晚睡的撥步床也是新的?嘴上卻道:“世子的事令人惋惜。
”陸意綿趁機(jī)表態(tài)道:“是啊,剛開始的那一兩年,當(dāng)真是很難熬,好在隨著時光流逝,
現(xiàn)在慢慢倒也平靜了。”若是有丫鬟在此處,一定會腹誹,您說謊呢,
明明前不久還為世子哭得昏厥過去。楚清越卻信了,因為他想象不出來,
一個人能持續(xù)地愛著一個失蹤五年之久的人。而且陸意綿的表現(xiàn),
也不像心中還有別人的樣子?!岸歼^去了。”楚清越不太會安慰人,想了想,
便握了一下陸意綿的手。一下怎么夠呢?陸意綿趁機(jī)十指緊扣,彎眸笑道:“是啊,
都過去了,以后你我二人好好過?!背逶降男呐K不禁一跳,忽然意識到,
陸意綿可能不止是不愛世子了。而且對自己很滿意。陸意綿為楚清越介紹完書房,
便告辭離開了,說自己要去處理府中的事務(wù)。“夫人請便,不必掛心我?!背逶降?。
陸意綿臨走時又想起一件事:“回頭夫君挑個小廝吧,以后在外院行走總要用到?!薄霸僬f。
”楚清越覺得現(xiàn)在還不需要。陸意綿頷首,那確實不急,可以等以后再說。就這樣,
楚清越入贅侯府的第一天,過得比想象中更為適應(yīng)。夫人性情隨和,
也沒有發(fā)生需要他忍讓的情況。他的母親與弟弟在家中卻坐立不安。這個點應(yīng)該敬完茶了吧?
“不知道大哥有沒有被為難?”楚飛揚說出了母親心中的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