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江月追上前,拽住了傅彥誠的手臂,用力一拉將他扯到自己懷中,緊緊抱著他,臉貼在他背上哽咽著說:“彥誠,對不起,我不該在那個時候離開你,但是我出國了之后才明白,其實我愛的就是你,我才和他離婚的。”
“我說的都是真話,彥誠,你信我這一次好不好?!?/p>
說完,傅彥誠用力推開江月,江月踉蹌了兩步險些摔倒。
好在旁邊還有一堵墻在那,江月是靠扶著墻才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
但是被傅彥誠這么對待,江月的臉色蒼白的很。
這個時候的江月才發(fā)現(xiàn)傅彥誠的臉色也不太好,剛想要開口慰問一下的,卻被傅彥誠給打斷了。
“滾!”傅彥誠厲聲吼道。
他不要這種廉價的愛,畢竟如果真的愛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擇放棄的。
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雖然姜蘿死了,但是永遠都活在了他傅彥誠的心里。
他的表情冷漠如冰霜,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這種表情刺痛了江月的心,“彥誠,我知道錯了,你別趕我走好嗎?你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滾,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傅彥誠的眼睛忽然瞪得極大,死死地盯緊了她,眼底的疑惑之色化作了滔天的憤怒,還有一抹難以遏制的刻骨仇恨。
“……”江月無言以對,只好捂著臉跑開了。
傅彥誠的胃也越發(fā)的不舒服,就讓自己的助理馬上送自己回醫(yī)院。
醫(yī)院里有一股很濃的酒精味,傅彥誠覺得不是很舒服。
想著姜蘿在醫(yī)院里面待了這么久,身邊還沒有自己最愛的人陪著。
醫(yī)院,就會變得格外的冷。
晚上,傅彥誠因為好幾天的失眠,再加上打著點滴,終于閉著眼睛睡著了。
或許這是他自己給自己的一個補償,又或者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傅彥誠夢到了姜蘿。
但是看到的只是自己和姜蘿的事情,而他是一個旁觀者。
在夢中。
有一個調(diào)皮的學(xué)生見老師進來了,沉著淡定的將桌子上的暑假作業(yè)塞到柜子里,臉上堆滿笑容的和他打趣。
“嘿,老王又見面了,知道新學(xué)期你還要帶著外面,我特地留在這里等你,不然你一個人得多寂寞?。 ?/p>
老師聽到這話就回懟了回去:“小兔崽子你別和我貧,我可看見你剛在在寫作業(yè)了,你趕緊抄,我上課時可是要收的,沒寫完我要你好看?!?/p>
這個老師千好萬好,唯有一點不好。
他不喜歡有學(xué)生不寫作業(yè),不管是抄的還是瞎寫的,必須給寫出來。
老師平時對大家不錯,也沒就沒有人反抗,就連姜蘿再怎么不喜歡學(xué)習(xí),也熬夜寫完作業(yè)。
姜蘿聽見聲響,也緩慢轉(zhuǎn)醒了。
手肘支起上身,眨巴眨巴眼睛,“老師早上,哈啊,早上好啊?!?/p>
雖然傅彥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把姜蘿夢成一個不愛學(xué)習(xí)的,但是只要能再一次見到姜蘿。
怎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