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莊園的后臺老板,就是江城的風(fēng)云人物八爺,在莊園中獨屬于他包房內(nèi),
被一隊黑衣人闖進去。八爺躺在沙發(fā)上,溫香軟玉在懷,手里一邊摸著不可描述的部位,
一邊接聽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蕭家那個案子,水有點深,軍方插手了,
讓我們的……”砰!包房門被暴力踹開,一隊黑衣人像幽靈沖進來,落地?zé)o聲,
頓進讓八爺?shù)哪樕笞?。躺在八爺懷里的那個女人一貫狗仗人勢,
盛氣凌人的大聲喝斥:“誰讓你們進來的,還有沒一點規(guī)矩了!”啪!
那女人被八爺一耳光打懵了,捂著紅腫的跌坐在地。八爺也不看那女人,站起身來,
對著黑衣人說:“不知各位有什么事,我陳八在這江城還是有點面子的,能幫忙的,
我一定幫。”“帶走!”領(lǐng)頭的黑衣人打量了八爺一眼,確定是他本人,直接下令,
壓根就沒興趣答理他。八爺轉(zhuǎn)身想從窗口逃走,卻被一名黑衣人撲過來,一腳踹翻了他,
再反剪雙臂,粗暴的把他拖起來,帶到莊園門口去靜候。紫萱莊園二十四小時營業(yè),
這時候也有不少客人,卻都被黑衣人鎮(zhèn)壓。網(wǎng)絡(luò)信號也被屏蔽,想報警都沒機會。
除了封鎖莊園的黑衣人,余下還有近五百黑衣人,在大門口列隊迎接。
八爺被帶到莊園大門口時,看到列隊整齊的數(shù)百黑衣人,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他這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也不知道沖撞了哪路神仙,上門找茬,
都搞出這么大的排場,他只怕是不死也要脫幾層皮啊!等了大概十分鐘,
一輛黑色轎車開過來,很不起眼的車。
從車?yán)锵聛硪晃淮┖赥恤牛仔褲的普通卻讓那些像兇神的黑衣人一齊低頭,
大聲喊道:“殿主!”五百人的喊聲,喊出了五千人的氣勢,爆發(fā)出一股鐵血殺伐之氣,
形成一種令人血氣沸騰的氣場。這些黑衣人絕不是什么烏合之眾,
是一群在尸山血海中摸爬滾打過的殺神!他們每個人的神情都透著堅毅果決,眼神凌厲如刀,
在看到黑色轎車中下來的那一道挺拔的身影時,更是爆發(fā)出一種熾熱的光芒。那個人,
是他們的靈魂!八爺手在隱隱顫抖,江城什么時候來了這么一尊大神,又是為怎么盯上他了?
姜浩宇把魚寶留在了車上,走了過來,身后一名黑衣人提著瘋虎。砰!黑衣人隨手一扔,
瘋虎像死狗一樣,被扔在八爺面前。姜浩宇眼神平靜瞥去,淡淡的問:“蕭家的狗,
是你救的?”伴隨著這一句平淡的話語,八爺感到滔天殺機襲來,
求生欲爆發(fā):“瘋虎他跟省城周家有關(guān)系,是周家人傳話給我,我才把他撈出來的。
”“周家?”姜浩宇瞇起了眼睛,探手虛抓,一道金光閃逝,
扎在瘋虎身體里的那一根金針飛回。死狗一樣的瘋虎,感覺身體能動了,
爬起來就沖姜浩宇“咚咚咚”的磕頭請罪:“姜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姜少了。
”姜浩宇挑眉,似笑非笑的說:“你到醫(yī)院是沖我去的?”瘋虎被那一根金針刺穴后,
整個身體都不像自己的,無法動彈,那種感覺太可怕了,比嚴(yán)刑拷打都可怕,
心理陰影面積無窮大。他一點都不敢隱瞞:“我一個小時間接到的指令,
讓我去醫(yī)院……”砰!瘋虎的話沒說完,身體一歪,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黑血,
當(dāng)場氣絕身亡。旁邊的黑衣人上前,給瘋虎檢查了一番,說:“牙中藏毒,銀鴆毒,沒救了。
”“通知軍方的人處理這事,蕭家,肯定不止這一條漏網(wǎng)之魚。銀鴆毒,是違禁品,
一個省城世家要弄到也不容易?!苯朴畹辉捳Z出口,目光幽然看到省城方向,
“讓天機調(diào)查省城周家?!卑藸斆嫔珣K白,目光中透著無盡驚駭,
他好像聽到了不該聽到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名震江城的八爺,直接給跪了:“姜爺,
陳八愿意效忠,在這江城地界,我可以給您打打雜,跑個腿?!苯朴钚α耍骸按螂s,
你不夠資格?!卑藸?shù)哪樓嗔擞旨t,卻不敢發(fā)火,就憑那數(shù)百黑衣人,
眼前這尊大神就有狂傲的資格,更別說,蕭家涉嫌盜賣軍事機密,被軍方連根拔起,
似乎也跟對方有關(guān)?!奥犝f江城八爺?shù)哪芰亢艽螅话闳巳遣黄?,我不信邪,想試一試?/p>
你有兩個選擇,一,自己滾出江城。二,被趕出江城?!苯朴顩]興趣多說,轉(zhuǎn)身離去,
淡漠的語氣透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堂堂江城八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屈辱,可今日,
他一點怒氣都不敢有,汗如黃豆?jié)L滾而下,恨不得把瘋虎抓過來鞭尸。
姜浩宇的車駛離紫萱莊園,黑衣人也迅速撤離,無聲無息的,像幽靈一樣消失。
八爺看著數(shù)以百計的黑衣人,在眼前鬼魅一般的消失,頓時渾身發(fā)冷,
聽到手下問要不要報警時,他頓時炸了:“報什么警!報你XXXX,
你個狗雜碎是嫌老子死得不夠快嗎?”……紫萱莊園事情的余波,還在繼續(xù),
姜浩宇就沒再管,帶著兒子回家了。父子倆到家時,金麗芬也是前腳剛進門,
正在跟白夢然講話。白夢然渾身的酒氣,明顯也是剛進門不久,
穿著一條緊緊包裹著身體的連衣裙,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坐在棕黃色的小牛皮沙發(fā)扶手上,往下扯她的黑色絲襪。姜浩宇沒出息的要流鼻血了,
這個女人總是在他夢里出現(xiàn),看到真人,就有些受不了。白夢然把破了洞的絲襪,
扔進了垃圾桶里,瞥了姜浩宇一眼,冷漠的問:“媽,你怎么把他們接回來了,
醫(yī)生不是說魚寶還要觀察幾天嗎?”姜浩宇解釋:“醫(yī)院條件太差了,還不如回家,
有我親自照料。”“呸!你個廢物還嫌蕭家湖醫(yī)院不好?那是私立醫(yī)院,
不是托管中心的名義,都進不去,你懂個屁?。 苯瘥惙伊R完,又沖白夢然揮揮手,
說:“沒事,小兔崽子命賤,跟他爸一樣是賤胚子,好養(yǎng)活,沒那么容易死的,
用不著花那個冤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