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怕是聽到了笑話?羅天塹剛才說什么?”“他以為他是什么身份?
戰(zhàn)場退役下來的大將?就憑他一個小兵,還是沒拿到退伍證明的小兵,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
”羅天俊失望的說道:“天塹,你的意思,有伊人在羅家才能夠拿到這個工程?
若是我們所有人都努力拿到了,也是她的功勞?”羅天塹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
只有她能夠拿到,除了她,你們都拿不到。”全場更是嘩然!就連顧伊人都抬起頭,
表情愕然之中還有一絲羞憤。她也清楚自己的能力,更清楚羅家的能力。
若是顧家在西柳都的地位,還有幾分把握說可以拿到工程。對于羅家的權(quán)勢,
能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都是幸運。羅天俊嗤笑出來了聲音:”天塹,不是大哥奚落你,
看來你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伊人做我秘書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不需要再議,
如果你不接受,可以讓伊人從公司辭職。”“要是伊人離開羅家,還能夠拿到工程,
那老爺子肯定會親自上門請你們回公司,否則單憑你一兩句口舌,毫無意義。”“散會!
”羅天俊擺了擺手,眾人也哄笑著,完全將羅天塹當成了一個笑話。從頭到尾,
顧伊人一言不發(fā)。她不是沒有開口的機會,而是不能開口。羅天塹已經(jīng)做了決定,
她沒有必要再重復(fù),而且如果她說要去做秘書的話,更會讓羅天塹被人看不起,
她也會被更加的恥笑。很快,大廳之中就空無一人?!拔胰マo職。
”顧伊人臉上都是悵然和失望,同時也有一絲失落。在羅家工作了五年,
結(jié)果落得這么一個結(jié)果,她對這個公司也沒有什么期望了。“這些年我存下來一些錢,
我可以把錢都給你,你是家里唯一一個男人,你來決定之后怎么辦?!彪m說悵然,
雖說對羅家失望。但羅天塹是為了她不被侮辱,她不能怪羅天塹。
“等會兒就去租下大廈對面的一間商鋪,也開一家建筑公司。”羅天塹輕聲說道。
顧伊人愕然的看著羅天塹,秀眉微瞥:“這五年來,除了上班的工資,羅家沒有給我錢,
顧家也將能收回的,全都收回了?!薄霸蹅儧]有更多的錢了,我只存下來二十萬。
”“咱們沒有能力和羅家斗氣。
”“這二十萬可以做一個小生意的啟動資金……”羅天塹取出來一張卡,
這是一張很特殊的白色卡片,甚至上面的卡號,只有七位數(shù)!“這些年在戰(zhàn)場,
我拿了不少薪水,都存下來沒用,開個公司應(yīng)該夠了。
”顧伊人表情失望了不少:“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要你有一個男人的擔當,
而不是為了這件事情去斗氣,我們也斗不過?!绷_天塹很認真的說道:“我沒有和羅家斗氣,
完全沒必要,我說的是認真的?!薄伴_一個建筑公司,這個工程只有你能簽約下來。
”顧伊人這一次是真的愣住了。因為羅天塹的話,已經(jīng)不只是天方夜譚了。
可他的表情又那么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沒等顧伊人繼續(xù)說話,
羅天塹就微笑道:“蜀都那方的人,有一個是我的戰(zhàn)友,我已經(jīng)和他說好了,
這個工程會簽約給你。”顧伊人覺得腦子有些發(fā)暈,一直當她和羅天塹走出公司。
一直到他們走到星輝大廈對面。進入天府辦公樓簽約部的時候,她都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這種情緒不只是將信將疑。更多的是不相信。羅天塹退伍的那么不光彩,
到現(xiàn)在都沒拿到證件。他怎么會認識蜀都的人物?而且還能夠拍板這個工程。
可羅天塹的話語,又有一股讓人毋庸置疑的感覺。商業(yè)辦公樓租金不低。一樓臨街的鋪面,
年租金高達二十萬!簽約的時候,顧伊人的手停頓了。
她咬著唇說:“天塹……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再考慮一下?!薄熬退隳阏f的是真的,
可那也是羅家有施工能力?!薄拔覀冏砸粋€新的公司,
這怎么可能拿到工程……”“沒有施工團隊,沒有設(shè)計師?!薄岸摇薄安挥脫模?/p>
這個工程會先撥款再施工,等你簽約之后,很多有施工能力的公司和家族會擠破頭找你。
”羅天塹接過筆,刷刷刷的寫下來了名字?!皟晌皇窍胍怨緦Π桑?/p>
現(xiàn)在咱們天府辦公樓有一個回饋活動,兩位直接簽了一年合約,我們可以安排專人,
替你們代注冊公司,只需要法人簽字和資產(chǎn)證明的時候,兩位出面一下即可。
”接待兩人的簽約部小姐,喜笑顏開的說道。羅天塹笑著點頭:“那就麻煩你們了。
”就在這時,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喲,這不是姐姐和姐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