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進新家的第一晚,我就斷定隔壁103的鄰居是個惡魔。每晚十點,
他提著黑色塑料袋出門,凌晨三點帶回撕心裂肺的孩童哭聲。
我堅信自己撞破了一樁駭人聽聞的罪案,直到我孤注一擲,闖入他隱藏秘密的禁地,
看到的真相卻讓我當場崩潰——原來,我所以為的罪惡,竟是一場比死亡更絕望的深情。
這事兒,還得從那個雨夜說起……那個雨夜,
第一章:雨夜的惡魔我剛搬進梧桐小區(qū)102號,搬家工人一走,
巨大的空虛和嘩啦啦的雨聲就把我包圍。我叫林曉,一個剛畢業(yè)不久的社畜,為了省點房租,
選了這個偏僻但據(jù)稱安靜的老小區(qū)。新環(huán)境總讓人有些不安,我早早收拾了行李,
只想趕緊睡個安穩(wěn)覺,驅散這莫名的孤獨和雨夜帶來的陰冷。然而,凌晨三點,
就在我以為終于能沉入夢鄉(xiāng)時,隔壁103竟傳來撕心裂肺的小孩哭聲!那哭聲尖銳、凄厲,
充滿了無助和恐懼,像一把淬毒的匕首,一下下剜著我的心臟。我嚇得魂飛魄散,
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冷汗瞬間浸濕了睡衣。我貼著冰冷的墻壁細聽,
那哭聲仿佛就在我耳邊,一聲聲,一句句,哭喊著“媽媽”、“救命”,
每一個音節(jié)都像是在控訴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暴行。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第一個念頭就是:虐童!還是更可怕的……拐賣?那哭聲持續(xù)了整整一個小時,
期間還夾雜著男人低沉模糊的呵斥聲,但哭聲從未停止,只是漸漸變得微弱,
仿佛耗盡了所有力氣。然后,是清晰的開門聲,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全身都在發(fā)抖,
卻被一種莫名的力量驅使著,手腳并用地爬向門口,透過貓眼向外窺探。
樓道的聲控燈因為腳步聲而亮著,昏黃的光線下,
我正好看見一個中年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盡頭。他身材瘦削,穿著一件深色的外套,
手里提著一個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袋口扎得很緊,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我死死地盯著那個背影,直到他徹底消失。就在樓道燈熄滅的前一秒,他似乎有所察覺,
猛地回過頭!我嚇得心臟驟停,幾乎要尖叫出聲。雖然隔著貓眼的魚眼鏡頭,光線又暗,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空洞,麻木,像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帶著一股子陰森的寒氣,
讓我從頭頂涼到了腳心。從那天起,我認定了,我的鄰居,那個103的男人,
絕對是個惡魔!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我開始夜夜失眠,任何一點細微的聲響都能讓我驚醒,
然后便是無盡的恐懼和憤怒。接下來的幾天,我像個神經(jīng)質的偵探,
密切關注著103的動靜。每天晚上十點,那個男人會準時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出門,
袋子總是鼓鼓囊囊的。凌晨三點,他又會準時回來,然后,
那撕心裂肺的孩童哭聲便會如期而至,像一場永不散場的噩夢,準時在我耳邊上演。而白天,
103卻死一般寂靜,第二章:尋找線索一周過去了,那種規(guī)律性的恐怖從未改變。
晚上十點出門,提著神秘的黑色塑料袋;凌晨三點回來,帶回令人心膽俱裂的孩童哭聲。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巧合,我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繃緊到了極限,白天上班都魂不守舍,
腦子里全是那個男人空洞的眼神和孩子絕望的哭喊。我不能再忍受這種煎熬。
我決定從最常規(guī)的途徑開始調(diào)查。我找到了小區(qū)的物業(yè)管理處,
一個戴著老花鏡、看起來和藹可親的阿姨接待了我?!鞍⒁棠茫?/p>
我想咨詢一下103號房的住戶情況?!蔽冶M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自然。
物業(yè)阿姨翻了翻登記簿,慢悠悠地說:“哦,103啊,住的是王建國,大概四十五六歲吧,
單身一個人住,在我們小區(qū)住了有三年多了。挺老實巴交的一個人,平時話不多,
也從沒接過關于他的投訴?!彼D了頓,抬頭看了我一眼,補充道:“怎么了小姑娘?
他打擾到你了嗎?他那個人啊,安靜得很,從不給別人添麻煩的。”“單身?一個人?。?/p>
”我心頭一震,追問道:“阿姨,您確定他沒有家人嗎?比如,
有沒有可能他家里藏著……小孩?”物業(yè)阿姨被我問得一愣,隨即擺擺手,
像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小孩?不可能不可能!我們登記的時候都核實過的,
他一直是獨居。再說了,要是真有小孩,這么多年了,鄰里之間怎么會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他那個人,安靜得像屋里沒人一樣?我的心沉了下去。物業(yè)阿姨的話,
非但沒有打消我的疑慮,反而讓恐懼感更加深重。如果他真的這么安靜,
那每晚撕心裂肺的哭聲又是怎么回事?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能聽見?白天是沉默寡言的老實人,
夜晚就化身為殘害幼童的惡魔?物業(yè)這條線索斷了。他們被王建國老實巴交的外表蒙蔽了,
根本不可能相信我的猜測。我感到一陣無力,但也更加堅定了我要靠自己查出真相的決心。
回到家,我打開電腦,
開始在網(wǎng)上瘋狂搜索“拐賣兒童”、“虐待兒童”、“囚禁”、“深夜哭聲”等關鍵詞。
屏幕上跳出來的一條條新聞觸目驚心,那些被解救兒童的慘狀,
那些犯罪分子令人發(fā)指的手段,看得我手腳冰涼,許多案例中都提到,
犯罪分子往往選擇在深夜活動,利用隱蔽的住所作為據(jù)點,以避開鄰居和警方的注意。
那個王建國,會不會就是這樣的人?那個每晚被他提回來的黑色塑料袋里,
裝的會不會是……是給被囚禁孩子的食物?還是……更可怕的東西?我不敢再想下去,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當天晚上,我強迫自己保持清醒,連燈都不敢開,
只留下一條細小的縫隙觀察103的動靜。晚上十點整,103的門準時打開了。
王建國依舊是那身深色外套,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手里依舊提著那個黑色的塑料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袋子。就在他經(jīng)過我窗下,
借著樓外昏暗的路燈光線的瞬間,我看到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個黑色的塑料袋,
在輕微地、有規(guī)律地……蠕動!“咚咚!咚咚!”那個袋子里,絕對裝著活物!
一個能蠕動的活物!王建國面無表情地走遠,我癱軟在地上,渾身發(fā)抖。
那個蠕動的畫面在我腦海里不斷回放,不行,我不能被嚇倒!如果里面真的是一個孩子,
那孩子怎么辦?我深吸一口氣,王建國,你這個惡魔,我一定要把你揪出來!
第三章:證據(jù)鏈在眼前合攏想到那個蠕動的黑色塑料袋,我再也坐不住了,工作時頻頻出錯,
滿腦子都是王建國,都是那個在黑暗中掙扎的無辜生命。第二天,向公司請了病假。
我決定對王建國進行全天候監(jiān)視,早上不到八點,我悄悄潛伏在小區(qū)樓下的綠化帶里。
這里位置隱蔽,又能清楚地看到103單元門口的動靜。整個上午,103號房都靜悄悄的,
下午四點左右,103的門終于開了。王建國走了出來。他沒有提那個標志性的黑色塑料袋,
而是拎著幾個癟癟的購物袋,徑直走向了小區(qū)外的方向。我立刻打起精神,悄悄地跟了上去,
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他進了一家大型超市。我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了進去,
在貨架間小心翼翼地穿梭,目光緊緊鎖定著他的身影。然后,我看到了讓我瞳孔驟縮的一幕。
王建國徑直走向了母嬰用品區(qū)!他開始仔細挑選奶粉,一個自稱單身的男人,
如此熟練且大量地購買嬰兒用品,結賬的時候,收銀員是個年輕的姑娘,
她看著王建國購物車里堆積如山的嬰兒用品,笑著打趣道:“大叔,您孫子又長大了不少吧?
每次都買這么多東西,真是疼孩子啊!”他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一句話,付了錢,
拎著沉甸甸的幾大包東西離開了超市。我跟在他身后,收銀員的話像一把錘子,“孫子?
”不,不對!物業(yè)明明說他單身!他哪里來的孫子?這些東西,
分明是買給那個被他囚禁的孩子的!回到小區(qū),我看著王建國提著那些東西進了103。
趁著他剛進屋,防盜門還沒完全關死,還留著一條細小的縫隙,我屏住呼吸,
躡手躡腳地走到了103的門前。我將耳朵輕輕貼在那條冰冷的門縫上。
里面?zhèn)鱽砹烁O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拆開包裝袋的聲音。然后,
我聽到了一個讓我血液幾乎凝固的聲音。是一種極其詭異的、低沉的、像是在哄孩子睡覺,
乖寶……不哭……不鬧……爸爸給你買了新玩具……還有好吃的奶粉……”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充滿了某種病態(tài)的溫柔,溫柔得讓人毛骨悚然。
“你要乖乖長大……快快長大……爸爸會一直陪著你……永遠陪著你……”他在和誰說話?
那個被他囚禁的孩子嗎?我仿佛能想象出房間內(nèi)的情景:昏暗的燈光下,
一個瘦弱的孩子被鎖鏈捆綁著,王建國像撫摸寵物一樣撫摸著他的頭,
嘴里發(fā)出鬼魅般的低語。證據(jù)!這些都是證據(jù)!
黑色塑料袋、嬰兒用品、詭異的呢喃……一條完整的證據(jù)鏈似乎正在我眼前合攏!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但與此同時,
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也在我心中升騰。王建國,你這個變態(tài)!你這個惡魔!
我一定要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我一定要救出那個孩子!
第四章:我與惡魔正面遭遇當晚,我做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瘋狂的決定——跟蹤王建國。
我必須知道他每晚提著黑色塑料袋出去,究竟去了哪里,又從哪里帶回那撕心裂肺的哭聲。
晚上九點五十分,我換上了一身深色的運動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我深吸一口氣,十點整,103的門準時打開。王建國提著那個熟悉的黑色塑料袋,
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我等他下了一層樓梯,才悄悄地打開門,小區(qū)里的路燈稀疏而昏暗。
王建國的腳步不快不慢,利用花壇和停放的車輛作為掩護,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
每當他似乎要回頭時,我都會迅速躲進暗影里,出乎我的意料,王建國并沒有離開小區(qū),
而是徑直走向了小區(qū)后面那片早已荒廢的舊工廠區(qū)。那里曾經(jīng)是小區(qū)的配套工廠,
后來倒閉了,一直荒廢著,平時根本沒人會去。夜色下,簡直是天然的犯罪天堂!
王建國在一棟看起來尤其破舊的二層廠房前停下了腳步。他警惕地四下張望了一下,
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打開了廠房那扇銹跡斑斑的鐵門,閃身走了進去。
然后又重重地關上了。我躲在一堵殘破的圍墻后面,我壯著膽子,貓著腰,
一點點地向那棟廠房靠近。就在我離廠房還有十幾米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那熟悉的哭聲!
就是每天凌晨三點準時在我家隔壁響起的那種撕心裂裂肺的哭聲!絕望、凄厲,
充滿了無盡的痛苦!但這一次,我聽得更清楚了,那不是一個孩子在哭!
而是好幾個孩子在同時哭泣!這個王建國,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到底在這個廢棄工廠里藏了多少個孩子?如果我報警,只是說聽到哭聲,
警察會不會像物業(yè)一樣,覺得我是臆想?我掏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
小心翼翼地將攝像頭對準了廠房那扇透著微光的破窗戶。我試圖拍下里面的情景,
哪怕只是一點點模糊的影像,也比空口無憑要強。就在我全神貫注地調(diào)整手機角度,
試圖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得更清楚一點的時候——“咔嚓。
”一聲輕微的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緊接著,
一個冰冷、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在干什么?”我猛地回頭,王建國!
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站在了我身后,距離我不到兩米!正直勾勾地盯著我,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發(fā)現(xiàn)我了!“?。 蔽野l(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本能地向后退去。
“你一直在跟蹤我?”我嚇得魂飛魄散,唯一的念頭就是:跑!快跑!我轉身就跑,“站?。?/p>
你給我站??!”我終于跑回了燈火通明的小區(qū),一口氣沖上樓,用顫抖的手打開房門,
沖進屋里,然后重重地反鎖上門,背靠著門板,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第五章:報警無力 我被逼上絕路!回到家里,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他發(fā)現(xiàn)我了,
他會不會殺人滅口?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按下了110?!拔?,我…我懷疑我的鄰居,
梧桐小區(qū)102號對面的103住戶王建國,在從事拐賣兒童的犯罪活動!
他…他每天晚上都會去小區(qū)后面的廢棄工廠,那里…那里傳出好幾個孩子的哭聲!
我剛才去跟蹤他,被他發(fā)現(xiàn)了!”語無倫次。電話那頭的接線員耐心地聽著我的敘述,最后,
她用一種公式化的語氣告訴我:“好的,女士,您反映的情況我們已經(jīng)記錄下來了。
我們會盡快派警員過去核實調(diào)查。請您保持電話暢通,注意自身安全?!睊鞌嚯娫?,
這“盡快”是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一天?那一夜,我?guī)缀鯊匾刮疵摺?/p>
總覺得下一秒,王建國就會拿著刀撬開我的房門,凌晨三點,
那個熟悉又恐怖的時刻如期而至。隔壁103,再次響起了那撕心裂肺的孩童哭聲。
但這一次,哭聲都要絕望!我不能再等了!我不能指望那些警察!每多等一分鐘,
那些孩子就多一分生命危險!我要去救他們!王建國,你這個畜生!我從床上爬起來,
我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第六章:夜闖魔窟晚上,我還要——再次潛入那個廢棄工廠,
我開始為這次“夜闖魔窟”做準備。我從網(wǎng)上查閱了許多關于潛入和自衛(wèi)的資料,
但至少能給我一點心理安慰。我準備了一個強光手電筒,隨時可以錄像或報警。
我還從廚房里找出了一把最鋒利的菜刀,但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武器”了。晚上九點,
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這一次,我沒有選擇跟蹤王建國,我決定提前到達廢棄工廠附近,
找一個更隱蔽的地方潛伏起來,等他進入工廠后,我再伺機潛入。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
這里視野相對開闊,可以看到那棟目標廠房的入口,同時也能在緊急情況下迅速撤離。
十點整,是王建國!他依舊是那身萬年不變的深色外套,他的手里,但這一次,
除了那個塑料袋,他還拖著一個東西!一個巨大的,黑色的,硬殼行李箱!
那個箱子……難道是……難道是準備轉移那些孩子?還是說……他已經(jīng)對那些孩子下了毒手,
現(xiàn)在準備用行李箱運走他們的……尸體?!王建國拖著那個巨大的行李箱,
走進了那棟破舊的廠房,鐵門再次發(fā)出“吱呀”聲,然后重重關上,
確認他已經(jīng)進入并且短時間內(nèi)不會出來后,才咬緊牙關,以最快的速度,沖向那棟廠房。
我繞著廠房轉了一圈,終于在側面找到一個破損的窗戶。爬了上去,從那個破洞鉆了進去。
廠房內(nèi)部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敗的霉味,淡淡的腥臭味,讓我陣陣作嘔。
借著從窗外透進來的一點微弱月光,我看到廠房內(nèi)部空間很大,越往里走,
那種孩子哭泣時特有的奶腥味和排泄物的騷臭味就越發(fā)濃重。終于,
我繞過一個巨大的廢棄鍋爐,看到了前面不遠處透出的光亮。我小心翼翼地靠近,
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震驚了!那個隔間里,
赫然被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的、簡陋不堪的“育兒室”!墻壁上,地上,
散亂地堆放著無數(shù)的玩具、奶瓶、尿不濕,以及一些臟兮兮的兒童衣物。
但最讓我感到恐懼和憤怒的是,在隔間的角落里,像狗窩一樣的簡陋“嬰兒床”!
每一個“嬰兒床”里,都有一個或幾個瘦小的身影在蠕動!而王建國,此刻正背對著我,
站在其中一個“嬰兒床”前忙碌著什么。
爸給你們準備了好吃的……還有新衣服……你們要乖乖的……不要再哭了……”他一邊說著,
一邊從那個巨大的黑色行李箱里,拿出一件件小孩子的衣服,
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食物的東西,分別投進那些“嬰兒床”里。
努力想看清那些“嬰兒床”里蠕動的身影到底是什么。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徹底打敗了我的認知,也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怖!
第七章:真相的尖叫王建國似乎忙完了投喂,他直起身,走到最近的一個“嬰兒床”前,
“小寶貝,你又餓了嗎?是不是想爸爸了?讓爸爸抱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準備隨時沖出去,或者大聲呼救。我甚至已經(jīng)摸到了懷里的菜刀。然后,
他從那個簡陋的“嬰兒床”里,抱起了一個“孩子”。
當那個“孩子”的全貌暴露出來我瞬間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那根本不是一個人類的嬰兒!那是一只貓!一只瘦骨嶙峋、毛發(fā)臟亂打結的小貓!
王建國像抱著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將那只小貓緊緊摟在懷里,用臉頰輕輕蹭著它的頭,
嘴里繼續(xù)發(fā)出那種令人牙酸的呢喃:“乖貓貓,
我的乖女兒……爸爸給你帶了好吃的……”我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但當王建國抱著那只小貓,走到光線稍亮一點的地方,
開始從一個破碗里倒出一些貓糧喂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