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著餐盤站在樓梯口，煎蛋卷的香氣彌漫開來。"吃飯吧。"他語氣平靜，"邊吃邊聊。

"餐桌上，我機械地咀嚼著食物，味道熟悉得讓我想哭。秦墨打開投影儀，

墻面上顯示出復雜的系統架構圖。"這是原始系統設計。"他指向中央的球形結構，

"我創(chuàng)造它是為了讓你重生，但有人篡改了核心代碼。"我放下叉子："誰？""不確定。

"秦墨調出另一張圖，"但篡改后的系統變成了一個閉環(huán)實驗場，我們倆是唯二的實驗體。

"投影切換到一段視頻，畫面中的我躺在醫(yī)療艙里，全身連接著管線。

一個機械女聲說："情感抑制協議啟動，

記憶清除倒計時10、9、8...""第一次重生前？""第七次。"秦墨糾正，

"系統在每次輪回后都會微調參數，試圖找到最有效的控制方式。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所以...你記得每一次？""從第三次開始。

"秦墨的眼神變得幽深，"前兩次我也被清除了記憶。

"這意味著他記得我每一次的背叛、傷害和欺騙...胃部一陣絞痛，我推開餐盤。

"為什么要配合我演戲？明明知道我在...""收集恨意值？"秦墨苦笑，

"因為這是唯一能讓你接近我的方式。如果我表現出任何異常，系統會立即重置你。

"他調出一段監(jiān)控錄像——第四次重生時，我在他辦公室安裝竊聽器。

畫面中的秦墨明明發(fā)現了設備，卻假裝沒看見，

還故意對著空氣說些"絕不能讓楚氏集團得逞"之類的話。"你...你在幫我完成任務？

""不完全對。"秦墨關閉視頻，"我在幫我們爭取時間。每次你成功提升恨意值，

系統就會放松監(jiān)控，這時候我才能推進研究。"我站起身走到窗前，

需要新鮮空氣來消化這些信息。雨已經停了，月光透過云層灑在林間，

為一切蒙上朦朧的銀輝。"現在呢？計劃是什么？"秦墨來到我身后，

保持著禮貌距離："首先，幫你恢復完整記憶。然后，找到系統核心所在。""最后摧毀它？

""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