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呀,打丈母娘呀,還有沒有天理呀!”“快,快打電話報警,將這混蛋抓去坐牢。
”徐香蘭開始撒潑哭喊,躺在地上打滾。眾人一片鄂然。楚芷然伸手扶起母親,
表情厭惡:“葉天策,你個混賬,你打我媽,你還是人嗎?”葉天策的表現(xiàn),
她本來一直就很失望。她沒有想到,本來唯唯諾諾的葉天策卻突然忤逆起老太太來,
但這還不算太可惡。讓她痛心的是,葉天策竟敢當眾打自己的母親。要不是我們家出錢,
他家的萱萱還有命嗎?這人不懂得感恩,真是豬狗不如。她心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她太絕望了!葉天策對著楚芷然解釋:“芷然,是她自己跌倒的,我沒有打她,
不是你想得那樣……”“那是怎樣?”楚芷然將母親護在身后,逼視葉天策。
葉天策面色平靜,冷眼看著徐香蘭,“媽,你難道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嗎,真得不能解釋一下,
還我一個清白嗎?”“解釋?”“清白?”徐香蘭冷笑一聲:“你自己做過什么,
心里沒點數(shù)嗎?”“當眾打丈母娘,還敢要解釋?”楚定邦氣得爆炸了,
沖了上來一腳踢向葉天策?!盎熨~,我打死你個混賬?!边@樣的場合,他也不能平靜了。
現(xiàn)在女婿當做眾人打他老婆,他還怎么有臉活?雖然他是老實人,但也有怒火。
葉天策緊盯徐香蘭,聲音一冷:“媽,你真的不還我清白?
”“啪——”又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葉天策臉上。葉天策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五道深深的血痕,
可見這一次,楚芷然是用盡了全力。楚芷然咬牙切齒的看著葉天策:“葉天策,你打我媽,
現(xiàn)在還敢威脅,真當我們是死人嗎?”“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就跪下道歉!”“葉天策,
跪下道歉吧!”楚清陽一眾人恥笑出聲,戲謔的看著葉天策。“跪下道歉!
”葉天策捂著被打的臉頰,詫異的望著楚芷然。他雙手握緊,本想發(fā)作,
只是當他看到楚芷然那悲憤和痛苦的俏臉時,手不由的松了下來。是呀,
是該到了放手的時候了。臉上的疼再痛,那也不算什么,只是……心里的痛,他已無法承受。
再這樣下去,大家只會更加痛苦?!败迫?,我們離婚吧。
”葉天策用一種痛苦的目光盯著楚芷然,他一邊搖頭一邊凄然而笑??尚ρ?!
葉天策心中一陣悲涼,自己怎么會愛上這樣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要報的恩,留給以后吧!
然后,他再次轉(zhuǎn)身就朝門口而去。一年的相處和付出啊,到了最后,
換來的最終還是這個結(jié)果。楚芷然啊楚芷然。你知不知道……這一年來,
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哪怕你現(xiàn)在聽我一句解釋,我也會送你一個商業(yè)帝國!
可是現(xiàn)在……你真的配嗎?“站住!”“我允許你走了嗎?”見葉天策要走,
徐香蘭氣極而笑:“行啊,打了人就想一跑了之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這不是你一句離婚就能了的事情?!比~天策冷笑道:“有沒有打你,你心里有數(shù),
你也不要再胡攪蠻纏了,反正從今以后,我也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了?!甭犎~天策如此說話,
楚芷然看向了他,冷聲道,“你真要跟我離婚?”葉天策點頭:“是!
”轟——!楚芷然一時腦袋轟鳴,她震驚了?!澳阏f什么?”楚芷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以往低微順從的他,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硬氣了?她一時難以至信。在她看來,
葉天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窩囊廢,是一個靠老婆吃飯的廢物。他不可能離婚!也不敢離婚!
這個非自己不可的廢物,現(xiàn)在居然真的同意和自己離婚?這怎么可能!
楚芷然突然臉色發(fā)白:“就因為我們要你下跪,所以你要離婚?”“一個不明是非的瘋女人,
我受夠了?!钡搅诉@份上,葉天策不想再忍?!隘偱??”“你竟然罵我是瘋女人?
”楚芷然怒極而笑:“那你算什么?”“你一個連工作都找不到,家務(wù)也不會做的,
什么都不會的廢物,一個還要靠瘋女人拿錢才能給妹妹治病的廢物,
你還好意思說我是瘋女人?!薄拔沂钳偱?,那你就是個垃圾。”楚芷然對葉天策徹底絕望,
連連逼問:“當初要不是我收留你,給你錢,萱萱的病能治好嗎?”這個人不但懦弱無能,
還狂妄自大,更不懂得感恩。“現(xiàn)在,萱萱病好了,你卻翻臉不認人了。
”“只受了一丁點兒委屈……就想離婚?!薄澳愎皇莻€白眼狼!”楚芷然肺都快要氣砸,
咆哮不已。葉天策一時無語,臉色悲痛,萱萱的病始終是他的心結(jié)。“你算什么東西?
”“你有什么資格嫌棄我?”楚芷然越說越氣,毫不客氣質(zhì)問:“你憑什么跟我離婚?
”剛才面對老太太以總裁位置相威脅,她都沒有妥協(xié),沒想到,
現(xiàn)在這個窩囊廢竟敢主動提出離婚。就算離婚,也只有她楚芷然才有資格提出離婚。
如果傳出去是葉天策主動提出離婚,她的臉面要如何掛的???楚芷然越想越氣,
情緒徹底爆發(fā),幾近癲狂。葉天策也來火了:“好,在你眼中,我既然是個廢物,是個蠢貨,
那就早點離婚吧,大家好聚好散?!背迫粣佬叱膳l(fā)瘋似的哼叫:“葉天策,我告訴你,
你沒有資格說離婚,要離婚也只能是我提出。”楚芷然一指葉天策鼻子,
一字一頓的說道:“只有我……楚芷然,才可以休掉你。”徐香蘭也火上澆油,
指著葉天策罵道:“你個窩囊廢,想離婚,你想得美?!薄半x婚,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嗎?
”“這一年來,你吃的、住的、穿的,什么都是我們家的,你花了我們家多少錢,
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還有,當初三十萬給你妹妹看病的錢?”“那可是三十萬呀。
”“你一個廢物,一輩子也賺不到這么多錢的。”徐香蘭指著葉天策的鼻子破口大罵,
想起當時出了三十萬,她的心都在滴血。本來徐香蘭心里是巴不得葉天策早點滾出家門的,
她曾多次逼迫女兒跟葉天策離婚,可每次總有意外不能成功。剛才聽到葉天策愿意離婚,
她還很高興。這個廢物終于要滾出楚家了。只不過,當看到是葉天策主動提出來離婚時,
她也有了新的想法。女兒說的沒錯,這個廢物,憑什么主動提離婚。
要提離婚也只能是他們楚家,也只能是芷然先提。只有這樣,他們楚家,芷然才有面子。
“你有什么資格說離婚?”徐香蘭手指葉天策怒罵:“沒有楚家,你這個廢物出去,
不用一天就會餓死在街頭?!比~天策目光平靜:“離婚吧,我不想跟你們楚家再有牽扯了。
”他真的累了。“不想跟楚家有牽扯?徐香蘭突然哈哈大笑:“行啊,要離婚,可以呀。
”“給你們家看病的三十萬,還有你一年用了我們家多少錢,你賠給我們。
”她聲音拔高:“要想離婚,可以,先把這筆賬還了。”葉天策平靜開口:“好,你說,
你想我怎么還?”“很簡單,你手上不是有價值上千萬的龍涎香嗎,
你用這個抵銷我們一家的損失,我馬上讓芷然和你離婚。
”徐香蘭盯著葉天策手中的盒子:“怎么樣?
”葉天策冷冷的看著徐香蘭:“這是給萱萱補身子的,我不能給你。
”老太太這時開口了:“葉天策,我再問一遍,這個龍涎香你真不交出來。
”葉天策冰冷地看著面前的老太太,身體往前踏出一步。看到葉天策的動作,
哪怕是常居高位的老太太,也不由得顫抖地后退了一下。葉天策凝視著老太太的雙眼,
冰冷地說道:“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