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叫江暖暖，結婚三個月，今天第一次見識到什么叫小姑子的"厲害"。銀行里，
我握著存折的手在發(fā)抖。"什么意思？你說我賬戶里的二十萬沒了？
"銀行工作人員一臉為難："江女士，這筆錢昨天下午三點被轉走了，轉賬人是夏如意，
她有您的身份證復印件和密碼。"夏如意！我老公的妹妹！我掏出手機，
撥通了老公夏晨風的電話。"晨風，如意把我的錢轉走了，整整二十萬！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暖暖，你是不是搞錯了？如意在學校，怎么可能去銀行？
""銀行的監(jiān)控都有！她拿著我的身份證復印件！""這...你先別急，我問問她。
"掛了電話，我癱坐在銀行的椅子上。那二十萬是我的嫁妝，我媽賣了老家的房子給我湊的。
結婚前我把存折給夏晨風看過，他說放心，如意不是那種人?？涩F(xiàn)在呢？十分鐘后，
夏晨風回電話了。"暖暖，如意說她急用錢交學費，一時糊涂才拿了你的錢。
她說過幾天就還你。""交學費？她一年學費才一萬塊！二十萬能讀二十年大學！
""別這么激動，如意已經(jīng)哭了，說她知道錯了。"我氣得直發(fā)抖："她哭了？
我的錢被偷了，我都沒哭呢！""不是偷，是借。你們是一家人...""一家人？
一家人會偷身份證復印件？會知道銀行密碼？"夏晨風沉默了。我突然想起什么，
追問道："等等，她怎么知道我的銀行密碼？""這...可能是巧合吧，
你生日不是很好猜嗎？"我的密碼是生日倒著寫，只有夏晨風知道。"夏晨風，
是不是你告訴她的？"又是沉默。我明白了。掛了電話，我一個人坐在銀行里發(fā)呆。
三個月前，我懷著滿腔熱情嫁進夏家，以為從此有了溫暖的家。婆婆夏母表面上對我還不錯，
公公夏父話不多但也算和氣。只是小姑子夏如意，從第一次見面就對我愛答不理。
我以為她只是害羞，畢竟剛上大學的女孩子都有點小性子。沒想到，她是在覬覦我的錢。
更沒想到，我老公竟然是幫兇。晚上回到家，夏如意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敷面膜，看到我進門，
頭都沒抬。"如意，我們談談。"她撕下面膜，一臉無辜："嫂子，哥哥說你生氣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不會介意...""二十萬你以為我不會介意？
""我會還的嘛！最多一個月！""拿去干什么了？
"夏如意眼神閃爍："就...買了點東西。"這時夏母從廚房出來，聽到我們的對話，
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怎么了？為了錢吵架？如意，你又惹事了？
"夏如意眼淚說掉就掉："媽，我就是借點錢，嫂子就跟我翻臉了。""借？"我冷笑，
"借錢會偷身份證？會偷密碼？"夏母護犢子心切："暖暖，如意還是個孩子，
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家里的錢不都一樣嗎？""不一樣。那是我的嫁妝。""嫁妝？
"夏母語氣變冷，"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到我們家就是夏家的人，什么你的我的？
"我驚呆了。這就是我疼了三個月的婆婆？夏晨風這時推門進來，看到客廳里的火藥味，
趕緊打圓場。"都別吵了，不就是錢嗎？如意，明天就把錢還給你嫂子。
"夏如意嘟著嘴："哥，我真的急用，你再給我點時間嘛。""急用做什么？"我追問。
夏如意支支吾吾："就是...買東西。""什么東西值二十萬？"她不說話了。
夏晨風嘆了口氣："暖暖，如意年紀小，你多擔待點。錢的事我來解決。""怎么解決？
你有二十萬嗎？"夏晨風語塞。他的工資除了房貸就是生活費，根本沒有積蓄。
我突然覺得很累。"夏晨風，我問你最后一次，如意的密碼是不是你給的？"他看著我，
最終點了點頭。"為什么？""她說想給你買生日禮物，
問我你可能喜歡什么價位的..."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我轉身往臥室走，
身后傳來夏如意小聲的抱怨："嫂子脾氣真大，不就是點錢嗎？"夏母附和："就是，
一點家庭觀念都沒有。"我腳步一頓，回頭看著這一家人。或許，從今晚開始，
我該重新認識這個"家"了。第2章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查了如意的消費記錄。
銀行流水顯示，昨天下午她取走我的二十萬后，直接去了市里最高檔的美容醫(yī)院。整形醫(yī)院。
我拿著單據(jù)直接殺到醫(yī)院，找到了如意的主治醫(yī)生。
"夏如意小姐做的是鼻綜合和下頜角手術，總費用十八萬，還有后期護理費用。
"醫(yī)生很配合，"她說要做最好的，價格不是問題。"用我的錢，說價格不是問題。
我簡直要氣笑了。更可笑的是，她居然敢用我的身份證復印件做登記，
現(xiàn)在手術同意書上寫的都是我的名字。"醫(yī)生，她用的是我的身份證，現(xiàn)在我不同意手術，
可以停止嗎？"醫(yī)生為難地搖頭："手術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她在恢復期。
而且費用已經(jīng)全部付清。"我要求見如意，醫(yī)生說她情況特殊，任何人都不能探視。
什么情況特殊？怕我找她算賬吧。我在醫(yī)院門口等了兩個小時，夏晨風終于趕來了。"暖暖，
你怎么會在這里？""來看看你妹妹花我二十萬做了什么好事。"我把單據(jù)拍在他面前，
"鼻綜合，下頜角，十八萬。她不是說交學費嗎？"夏晨風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她...她怎么敢...""怎么不敢？有哥哥撐腰，有媽媽護著，還有什么不敢的？
""暖暖，我真的不知道她要去整形。她跟我說學校有個比賽，
需要報名費...""報名費十八萬？夏晨風，你當我是傻子嗎？"他沉默了很久，
才苦笑著說："我也被她騙了。""被騙了？你是她哥哥，她是你妹妹，
你們一家人騙我一個外人，很有成就感吧？""不是這樣的...""那是怎樣？
"我打斷他，"如意拿我的錢去整形，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美美地等著變臉，我就活該吃啞巴虧？
"夏晨風想解釋什么，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夏母打來的。"晨風啊，如意手術很成功，
醫(yī)生說恢復得很好。你快回來，媽給你們做好吃的。"夏母的聲音不小，我聽得一清二楚。
手術很成功，恢復得很好。沒有一個字提到錢，沒有一個字提到道歉，
就好像花的不是我的錢，受委屈的不是我。夏晨風看著我的表情，有些慌亂："暖暖，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媽為什么這么高興？
解釋你妹妹為什么敢用我的身份證？還是解釋你為什么把我的銀行密碼告訴她？
"他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繼續(xù)說："夏晨風，我問你，
如果今天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花了十八萬治病，你媽會這么開心嗎？""會的，當然會的。
"他說得很快，但眼神躲閃。"真的嗎？"我冷笑，"那我現(xiàn)在就去樓上開個單間，
你打電話告訴你媽，看她什么反應。""別鬧了暖暖，這不一樣...""哪里不一樣？
都是花錢，都是躺病床，為什么她整形你媽高興，我生病你媽就要心疼錢？
"夏晨風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其實答案我們都知道。在夏家，如意是寶貝女兒，
我只是外來的媳婦。如意花多少錢都是應該的，我花一分錢都是在敗家。"夏晨風，
現(xiàn)在怎么辦？錢沒了，如意躺病床上了，你覺得這事就算了嗎？
""我...我想辦法還你錢。""怎么還？你月薪一萬，除去房貸生活費，能剩幾個錢？
二十萬你要還到什么時候？""我可以借...""借？借來的錢還不是要你還？夏晨風，
你覺得我傻嗎？"他不說話了。我看著這個男人，想起三個月前他信誓旦旦說要保護我，
要讓我幸?！，F(xiàn)在呢？連自己妹妹都管不住，還談什么保護我？"這樣吧，"我深吸一口氣，
"既然如意用我的身份證做的手術，那法律上我就是監(jiān)護人。醫(yī)療費我不追究了，
但從今天開始，如意的一切消費都要經(jīng)過我同意。""這...這不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是她不合適偷我身份證，還是你不合適泄露我密碼？
"夏晨風被我說得面紅耳赤。"還有，"我繼續(xù)說，"如意的護理費用，康復費用，
全部從你工資里扣。我的錢不能白花。""可是我的工資...""工資不夠就去借，
去貸款，總之這是你們夏家的債，別想讓我承擔。"說完，我轉身就走。
身后傳來夏晨風的聲音："暖暖，你要去哪里？""回我媽家。
這幾天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人。"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yī)院。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這個婚，
我是不是結錯了？第3章在娘家住了三天，我媽看出了我的心事。"暖暖，
是不是在夏家受委屈了？"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我媽，她氣得臉都青了。
"這家人怎么能這樣？那可是我們家賣房子湊的錢！""媽，我現(xiàn)在很迷茫，
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媽沉思了一會兒，拍拍我的手："女兒，媽問你，你還愛夏晨風嗎？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愛嗎？三個月前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說愛，
可現(xiàn)在..."我不知道。""那你覺得他愛你嗎？"又是一個讓我沉默的問題。如果愛我，
為什么會把我的銀行密碼告訴如意？如果愛我，為什么如意偷我錢他第一反應是為如意開脫？
如果愛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句真正的道歉？"媽，我覺得在他心里，如意比我重要。
""那就對了。"我媽嘆了口氣，"暖暖，媽不反對你離婚，但媽希望你想清楚。
如果真的要離，就要做好充分的準備。""什么準備？""財產(chǎn)準備，證據(jù)準備，
還有心理準備。"我媽雖然只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但她說得很對。
如果真的要跟夏家撕破臉，我必須有足夠的底牌。第四天，夏晨風終于忍不住來找我了。
"暖暖，你夠了吧？在娘家住三天，氣也該消了。"看到他這個態(tài)度，
我心里最后一絲溫情也沒了。"氣消了？夏晨風，你覺得我只是在生氣？""那你想怎樣？
如意還在醫(yī)院躺著，家里亂糟糟的，你作為嫂子，不應該回去照顧她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照顧她？她花我的錢，我還要伺候她？
""你們是一家人...""夏晨風！"我打斷他，"麻煩你搞清楚，她偷我錢，
她騙我身份證，她去整形，現(xiàn)在你讓我照顧她？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你怎么說話的？
"夏晨風也火了，"如意是我妹妹，她現(xiàn)在需要人照顧，你作為嫂子難道不應該幫忙嗎？
""憑什么？""憑你嫁到我們家！憑你是夏家的媳婦！"他的話像一巴掌抽在我臉上。
原來，在他眼里，我就是個免費的保姆。"夏晨風，我問你最后一次，如意偷我錢的事，
你覺得對不對？""這..."他支支吾吾，"她也不是故意的...""對還是不對？
""是有點不對，但是...""夠了。"我打斷他，"夏晨風，我們離婚吧。""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暖暖，你瘋了嗎？為了這點小事就要離婚？""小事？"我冷笑，
"偷我二十萬是小事？騙我身份證是小事？你泄露我銀行密碼是小事？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原諒？那我不小心把如意推下樓梯，
你也會原諒我嗎？"夏晨風臉色變了："你敢！""你看，你馬上就急眼了。
她可以不小心偷我錢，我不能不小心傷害她，這就是你心里的標準。
""這不一樣...""哪里不一樣？都是不小心，為什么我就不能被原諒？
"夏晨風被我問得啞口無言。我繼續(xù)說："夏晨風，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
如意公開道歉，歸還全部費用，以后不準再碰我的任何東西。第二，我們離婚，
從此一拍兩散。""暖暖，你這是在逼我選擇家人還是老婆。""錯。"我搖頭，
"我是在逼你選擇對錯。如意做錯了，就應該承擔后果。你如果連這都分不清，
那我們確實沒必要繼續(xù)下去了。"夏晨風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我需要考慮一下。
""考慮什么？考慮如何保護如意？還是考慮如何說服我繼續(xù)當免費保姆？
""不是這樣的...""那是怎樣？夏晨風，從如意偷我錢到現(xiàn)在，
你說過一句'她做錯了'嗎？你說過一句'對不起'嗎？你除了為她開脫，還做過什么？
"他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我站起來，"三天后，
要么如意道歉賠錢，要么我們去民政局。""暖暖...""沒什么好說的了。
這三天你好好想想，到底什么更重要。"我轉身進了房間，留下夏晨風一個人站在客廳里。
透過門縫，我看到他站了很久，最后頹然地離開了。我的心很痛，但我知道自己做對了。
如果連最基本的是非對錯都分不清，這樣的婚姻還有什么意義？第4章第二天，夏母來了。
一進門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江暖暖，你太過分了！為了點錢就要離婚，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看著這個曾經(jīng)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心里只有冷笑。"夏阿姨，請你搞清楚，
不是我要離婚，是你女兒偷我錢在先。""偷什么偷！一家人說什么偷不偷的！如意是急用，
她會還給你的！""什么時候還？用什么還？""這...這不用你管，反正她會還的！
""夏阿姨，你女兒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臉腫得跟豬頭一樣，拿什么還我錢？賣臉嗎？
""你...你怎么說話的！如意是我女兒！""你女兒做錯事了，你不教育她，
反而來罵我？夏阿姨，你的邏輯有問題。"夏母氣得臉都紅了："什么做錯事！
如意就是借點錢，你至于嗎？""借？"我拿出銀行流水，"這叫借嗎？偷身份證，偷密碼，
不打招呼就取錢，這叫借？""那也是一家人...""一家人？"我打斷她，"夏阿姨，
我問你，如果今天是我偷了如意的錢，你會怎么說？"夏母愣了一下，
然后義正詞嚴地說："那當然不行！媳婦怎么能偷小姑子的錢？""很好。"我點點頭，
"所以在你心里，小姑子偷嫂子的錢是借，嫂子偷小姑子的錢就是偷。雙重標準玩得很溜啊。
""你...你胡說什么！""我胡說嗎？你剛才說的話我都錄音了，要不要聽聽？
"夏母臉色變了。我繼續(xù)說："夏阿姨，我不跟你兜圈子了。如意做錯了，必須道歉賠錢。
你們如果覺得委屈，那我們就離婚，從此各走各路。""離婚？就為了這點小事？""小事？
"我冷笑，"在你眼里，除了如意的事，其他都是小事吧？""如意是我女兒，
我當然要護著她！""那我也是別人的女兒，為什么我就要受氣？"夏母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這時門鈴響了，是夏父來了。他一進門就對夏母說："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醫(yī)生說如意想見暖暖，你去把她接回去。"夏母立刻變了臉色："如意想見她？為什么？
""說想跟嫂子道歉。"我有些意外，沒想到如意會主動提出道歉。
但夏母不愿意了："道什么歉！我們家如意沒做錯什么！""媽，你別說了。
"夏父罕見地強硬了一次，"如意確實做得不對，該道歉就道歉。
""你們父女倆是不是都瘋了？"夏母氣得跳腳，"為了個外人欺負我女兒？""誰是外人？
暖暖是我們家媳婦！"夏父也火了，"你天天偏心如意，有考慮過暖暖的感受嗎？
""我偏心怎么了？如意是我女兒！""暖暖就不是女兒了？她嫁到我們家，
不就是我們的女兒嗎？"夏母被說得語塞，但還是不服氣："反正我不同意道歉！如意沒錯！
"我看著這對夫妻吵架，心里五味雜陳。沒想到夏父還算明事理，
只可惜他在家里沒什么話語權。"夏叔叔，謝謝你為我說話。"我對夏父說，"不過我覺得，
如意如果真心想道歉，應該自己打電話給我，而不是讓你們來傳話。
"夏父點點頭："你說得對。那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她自己跟你說。"他掏出手機，
撥通了如意的電話。"如意，你不是想跟暖暖道歉嗎？她就在這里，你自己跟她說。
"電話開了免提，傳來如意虛弱的聲音："嫂子...你在嗎？""我在。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拿你的錢...對不起..."她的聲音很小，
還帶著哭腔，聽起來確實很愧疚。但我沒有立刻原諒她。"如意，你知道錯在哪里嗎？
""我...我不該偷你的身份證...不該拿你的錢...""還有呢？
""還有...還有..."她想了半天，
"我不知道了...""你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錯？""嫂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夏母在旁邊使眼色，示意我快點答應。
但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意，錢怎么辦？"電話那頭沉默了。"如意？
""嫂子...錢我確實花了...我現(xiàn)在沒錢還你...""那你打算怎么辦？
"又是沉默。夏母忍不住了，搶過電話："如意，別理她！錢的事媽來解決！"我看著夏母，
冷冷地說："夏阿姨，你有二十萬？""我...我沒有，
但可以想辦法...""什么辦法？""這...這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
"我失望地搖頭。到現(xiàn)在還在嘴硬，還在護短。這樣的家庭，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第5章當天下午，我收到了一條轉賬記錄。夏晨風給我轉了五萬塊。
我給他打電話："這是什么意思？""暖暖，這是我的全部積蓄，你先拿著。剩下的十五萬，
我想辦法。""想什么辦法？""我可以貸款，可以找朋友借...""夏晨風，你瘋了嗎？
為了如意的錯誤，你要背一身債？""她是我妹妹...""她是你妹妹，我是什么？
"電話那頭沉默了。我繼續(xù)說："夏晨風，我最后問你一次，在你心里，
如意重要還是我重要？""暖暖，你別讓我選擇...""不是我讓你選擇，
是你早就選擇了。從你把我的銀行密碼告訴如意那一刻，你就選擇了。
""我...""算了，別說了。"我打斷他，"夏晨風，我們去辦離婚手續(xù)吧。
這個婚姻沒必要繼續(xù)下去了。""暖暖，求你別這樣。我們之間的感情難道就這么不值錢嗎？
""感情？"我苦笑，"夏晨風，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感情嗎？你心里只有如意，
根本沒有我的位置。""不是這樣的...""那是怎樣？如意偷我錢，
你第一反應是為她開脫。如意整形，你媽高興得要命。如意道歉，
你們全家都覺得是她受了委屈。在你們眼里，我就是個外人，永遠的外人。
"夏晨風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暖暖，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會改的。""改什么？
改變你媽的想法？還是改變如意的性格？夏晨風，有些東西是改不了的。""那你想要什么？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想要的很簡單。"我深吸一口氣，
"我想要一個把我當家人的老公，一個把我當女兒的婆婆，一個把我當嫂子的小姑子。
但很顯然，你們家給不了我這些。""暖暖...""別說了。我們離婚吧。明天去民政局，
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不同意！"夏晨風突然大聲說，"暖暖，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由不得你。""我就是不同意！你能怎么樣？"我被他的態(tài)度氣笑了："夏晨風，
你以為這是古代嗎？離婚還需要你同意？""那你去告啊！看法官站在誰這邊！
""你覺得法官會站在你這邊？好啊，那我們就法庭上見。
到時候我會把所有的證據(jù)都拿出來，包括如意偷我身份證的監(jiān)控，銀行的轉賬記錄，
還有醫(yī)院的手術單據(jù)。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夏家是怎么對待兒媳婦的。
"夏晨風的聲音小了下去："暖暖，你真的要做得這么絕嗎？""是誰做得絕？夏晨風，
從頭到尾，受傷的都是我。你們一家人聯(lián)手欺負我一個，現(xiàn)在反倒說我做得絕？
""我們沒有聯(lián)手欺負你...""沒有嗎？如意偷我錢，你為她開脫。你媽護短，
你不敢反駁。你爸雖然明事理，但也沒有實際行動。整個夏家，沒有一個人真正為我著想。
""我...""算了，別解釋了。夏晨風，我們真的不合適。趁早分開，對大家都好。
"我掛了電話，心里既難過又解脫。三個月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雖然不甘心，
但我知道自己做對了。有些傷害，一旦發(fā)生，就很難愈合。就像如意偷我錢這件事，
即使她道歉了，即使錢還回來了，我也永遠忘不了夏家人的態(tài)度。在他們心里，
我永遠不是家人，只是一個外來者，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既然這樣，又何必勉強下去呢？
晚上，我媽看出了我的決定。"暖暖，想好了？""想好了，媽。我們不合適。
""那就離吧。媽支持你。"我媽拍拍我的手："女兒，記住，寧可高傲地單身，
也不要委屈地結婚。"我點點頭，眼淚卻流了下來。不是因為后悔，而是因為釋然。終于，
我不用再小心翼翼地討好任何人了。終于，我可以為自己而活了。第6章第二天早上，
我剛準備出門去民政局，如意竟然來了。她臉上還纏著繃帶，看起來很狼狽。"嫂子，
求你不要跟我哥離婚。"我看著她，心里沒有一絲波瀾："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跪下了，求你原諒我。"說著，她真的跪了下去。
我趕緊扶起她："如意，你這是干什么？""嫂子，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不該拿你的錢，不該瞞著你去整形。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彌補，只要你不跟我哥離婚。
""起來吧，地上涼。"我把她扶到沙發(fā)上："如意，你哥跟我的事，
不是你道歉就能解決的。""那要怎樣？你說，我都答應。""你答應？"我看著她，
"如意，你知道我最難過的是什么嗎？"她搖頭。"不是你拿了我的錢，
而是你們全家的態(tài)度。你拿我的錢去整形，你媽居然還說手術很成功，恢復得很好。
如果換成是我花你的錢，她會這么高興嗎？"如意低下了頭。"還有你哥，"我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