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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城的春日,鹽商施家的大院里,施思瑤正對著賬本皺眉。"這個月少了三十斤鹽?

"她纖細的手指劃過紙面,聲音不大卻讓面前的伙計打了個哆嗦。"回小姐的話,

小的真的不知??!"伙計擦了擦額頭的汗,"倉庫夜里總有動靜,

可守夜的愣是什么都沒看見。有人說……說是狐仙作祟……""狐仙?"施思瑤嗤笑一聲,

將賬本合上,"偷鹽的狐仙?那我倒要見識見識。""小姐,使不得??!"伙計慌忙阻攔,

"那倉庫陰森得很,而且……"施思瑤已經(jīng)站起身,隨手抓起一包鹽和幾張黃紙,

那是她娘生前留下的符咒,說是能辟邪。她從不信這些,但帶著圖個心安。"告訴老爺,

我去倉庫查賬。"她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施家的鹽倉位于城郊運河邊,天色漸暗時,

施思瑤獨自推開了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倉庫里彌漫著海鹽的咸味,昏暗的光線中,

鹽包堆成的山影影綽綽。"有人嗎?"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里回蕩。沒有回應。

施思瑤點燃了帶來的燈籠,光線照亮了堆積如山的鹽包。她仔細檢查每一處,

終于在角落發(fā)現(xiàn)了異常,幾包鹽被拆開,地上灑落著晶瑩的顆粒,形成奇怪的圖案,

像是……某種陣法?"有趣。"她蹲下身,手指輕觸那些鹽粒。"別碰。

"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在背后響起,施思瑤猛地轉身,燈籠的光映出一張蒼白的臉,

那是個被鐵鏈鎖在墻上的白衣男子。他銀白的長發(fā)凌亂披散,卻掩不住那張驚為天人的面容。

最令人心驚的是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施思瑤倒吸一口涼氣,

后退半步:"你是誰?"男子輕輕笑了,

鐵鏈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這話該我問你,小姑娘。私闖別人的地盤可不禮貌。

""這是施家的鹽倉。"施思瑤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燈籠的光照向男子腳下,

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那里躺著三個彪形大漢,面色青白,不知是死是活。"別擔心,

他們只是睡著了。"男子歪了歪頭,"偷鹽的賊而已,我替你處理了。

"施思瑤警惕地盯著他:"你為何被鎖在這里?"男子嘆了口氣,

鐵鏈嘩啦作響:"說來話長。我本是修煉千年的狐仙,路過此地時見這些惡人偷盜,

便略施懲戒。不料他們請來了道士,用這鎖妖鏈困住了我。"他抬起手,

露出手腕上刻滿符文的銀色鎖鏈。施思瑤瞇起眼睛:"我憑什么相信你?"男子忽然湊近,

鐵鏈瞬間繃直。在燈籠的照射下,施思瑤清晰地看見他的瞳孔變成了細長的豎瞳,

頭頂冒出一對毛茸茸的白色狐耳,又迅速消失。"現(xiàn)在信了嗎?"他微笑著問。

施思瑤心跳如鼓,卻強裝鎮(zhèn)定:"就算你是狐仙,與我何干?""幫我解開封印,

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狐仙的聲音低沉誘惑,

"比如……幫你查出誰在暗中針對施家鹽業(yè)?"施思瑤心頭一震。最近施家確實禍不單行,

鹽船莫名沉沒,客戶接連取消訂單,父親為此愁白了頭。她一直懷疑有人暗中作梗,

卻苦無證據(jù)。"我如何信你?狐仙最會騙人。"她握緊了手中的符咒。

狐仙輕笑:"以鹽為誓如何?你們?nèi)祟惒欢颊f'鹽約'最不可破嗎?

"他示意地上用鹽畫出的陣法,"將你的鹽撒在上面,念出你的條件。若有違誓,

我甘愿受五雷轟頂。"施思瑤猶豫片刻,終于打開鹽包,

將雪白的鹽粒撒在陣法上:"我施思瑤以鹽立誓,若你助施家化解危機,我便幫你解除封印。

如有違背,天人共戮。"鹽粒接觸陣法的瞬間,發(fā)出輕微的爆裂聲,泛起藍色火光。

狐仙滿意地點頭,示意她取下貼在墻上的符紙。當最后一張符紙被撕下,鎖鏈應聲而落。

狐仙舒展身體,在施思瑤驚訝的目光中化作一只通體雪白的狐貍,金色眼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隨即如煙霧般消散在空氣中。"記住你的承諾,施思瑤。"余音裊裊,回蕩在空蕩的倉庫里。

施思瑤愣在原地,手中只剩下一縷白色的狐毛,柔軟得不可思議。三日后的清晨,

施思瑤踏入前廳時,看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背影。那人身姿挺拔如青松,一襲月白色長衫,

銀發(fā)用一根玉簪松松挽起。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來,施思瑤呼吸一滯,

正是那夜倉庫中的狐仙,只是此刻他的眼睛是普通的深褐色,再無那晚妖異的金光。

"施小姐。"他拱手行禮,聲音溫潤如玉,與那夜的清冷截然不同。

施思瑤的手指無意識地捏緊了裙角。他竟然敢明目張膽出現(xiàn)在她家?"阿瑤,

來見見白楓喻白公子。"父親笑容滿面地招手,"白公子對鹽務頗有見解,

剛為我們解決了一樁麻煩事。"白楓喻唇角微揚,遞來一卷賬本:"小姐那夜遺落的賬冊,

物歸原主。"施思瑤接過賬本時,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冰涼得不似常人。她猛地抬頭,

對上他含笑的眼眸,那眼底閃過一絲只有她能看懂的金芒。"多謝……白公子。

"她勉強扯出笑容,心跳如擂鼓。父親興致勃勃地講述白楓喻如何識破了一樁鹽引造假案,

施思瑤卻只注意到白楓喻不時瞥向她的目光,那眼神像是盯上獵物的狐貍,哦,

他本來就是狐貍。"老爺,李老板求見。"管家匆匆進來通報。

父親皺眉:"那個老狐貍來做什么?上個月才搶了咱們淮北的客商。

""或許是為那批泡水的鹽。"施思瑤下意識分析,"前日運河翻船,他家損失了二百擔。

"白楓喻忽然輕咳一聲:"施老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能否讓在下旁聽這場商談?

或許能幫上忙。"父親欣然應允,施思瑤卻警惕地盯著白楓喻。這狐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李老板是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一進門就大吐苦水,聲稱施家供應的鹽摻了沙子,

要他賠償損失。施思瑤正要反駁,白楓喻卻先開口了:"李老板,淮北的鹽引,

三月前您從周大人那里買了多少?"李老板臉色驟變:"你……你胡說什么!

"白楓喻從袖中抽出一張紙,輕輕放在桌上:"巧了,我這兒有周大人府上管家的供詞,

說您用二百兩銀子買了三百引的配額。按律法,這該當何罪?"李老板面如土色,匆匆告辭。

父親目瞪口呆,連聲贊嘆白楓喻神通廣大。施思瑤把白楓喻拉到走廊轉角,

壓低聲音:"你到底想干什么?"白楓喻低頭看她,

忽然伸手從她發(fā)間取下一片花瓣:"履行約定,幫施家解決麻煩。"他的指尖擦過她的耳廓,

冰涼觸感讓施思瑤一顫。"那為什么變成賬房先生?""方便接近你啊。"他說得理所當然,

眼中金光流轉,"順便報恩,哼。"施思瑤正想追問,忽聽前院一陣喧嘩。兩人趕過去,

只見家丁們指著遠處升起的濃煙議論紛紛。"那是……李家的倉庫?"施思瑤驚訝道。

白楓喻站在她身后,聲音輕得只有她能聽見:"欺負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施思瑤猛地回頭,卻見他神色如常,仿佛剛才那句話只是她的錯覺。當晚,

父親設宴款待白楓喻,席間提出請他擔任施家賬房先生。白楓喻謙遜推辭幾句便應下了,

目光卻一直追隨著端茶倒水的施思瑤。"白公子家住何處?可有婚配?"父親酒過三巡,

開始打聽私事。"暫住城東客棧。至于婚配……"白楓喻意味深長地看了施思瑤一眼,

"在下心中已有人選,只是尚未提親。"施思瑤手一抖,茶水灑在桌上。次日清晨,

施思瑤在賬房找到正在翻閱賬冊的白楓喻。陽光透過窗欞,在他銀發(fā)上灑下碎金般的光點,

美得不似凡人,他本來就不是。"你昨晚那話什么意思?"她單刀直入。

白楓喻頭也不抬:"哪句?""就是……就是婚配那句!"他終于抬頭,

唇角勾起一抹笑:"字面意思。我在找妻子,而你正好未婚。"施思瑤漲紅了臉:"荒唐!

我是人,你是……是……""狐仙。"他坦然接話,"那又怎樣?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財富、地位、保護。""我不需要這些!""那你需要什么?"白楓喻忽然逼近,

將她困在書架與自己之間,"自由?我可以給你。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妻子,

我絕不限制你的行動。你可以繼續(xù)經(jīng)營鹽業(yè),做你想做的一切。"他的氣息清冷如雪松,

帶著若有若無的梅花香。施思瑤心跳加速,卻強自鎮(zhèn)定:"為什么是我?

"白楓喻伸手輕撫她的臉頰,

卻在即將觸碰時停下:"因為你勇敢、聰明……而且……"他的眼神忽然變得悠遠,

像是透過她在看別的什么,"我們注定要在一起。"施思瑤還沒來得及追問,

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小姐,柳家小姐來訪。"白楓喻退后一步,

瞬間恢復了那副溫文爾雅的賬房先生模樣。柳青青是施思瑤的閨中密友,

一進門就拉著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阿瑤,聽說你家來了位神仙似的賬房先生?

全城的姑娘都在打聽呢!"施思瑤瞥了眼不遠處的白楓喻,他正專心核對賬目,

仿佛沒聽見她們的對話。"就是個普通賬房罷了。"施思瑤故意提高聲音。

柳青青卻已經(jīng)雙眼發(fā)直地盯著白楓喻的側臉:"天哪,他比傳聞中還?。?/p>

"說著便整理衣裙走上前去,"白公子,久仰大名。"白楓喻禮貌地點頭致意,

目光卻越過柳青青看向施思瑤,眼中帶著幾分戲謔和……占有欲?

柳青青不依不饒:"公子可有空陪我們游湖?""抱歉,在下要核對賬目。"白楓喻婉拒,

又補充道,"但如果施小姐愿意同去的話……"施思瑤本想拒絕,

卻被柳青青硬拉著手臂搖晃:"阿瑤,去吧去吧!"最終三人還是一同出了門。湖上畫舫中,

柳青青使出渾身解數(shù)吸引白楓喻注意,他卻始終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只在施思瑤差點滑倒時一個箭步上前扶住她的腰。"小心。"他在她耳邊低語,

呼吸拂過她的頸側?;爻搪飞?,他們遇到了趙家公子,那個曾經(jīng)當街調(diào)戲施思瑤的紈绔子弟。

趙公子剛要上前搭話,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栽進路邊的臭水溝,惹得路人哄堂大笑。

施思瑤狐疑地看向白楓喻,后者一臉無辜地聳聳肩,但眼中閃過的金光出賣了他。當晚,

施思瑤做了個奇怪的夢。一只白狐蹲在她的窗前,口吐人言:"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枕邊多了一枝帶著露水的桃花,而她的窗戶,明明是從里面閂好的。

"小姐!不好了!"管家慌慌張張沖進院子時,施思瑤正在核對新一季的鹽引票據(jù)。

她手中的毛筆一頓,墨汁在賬本上暈開一小片烏云:"何事驚慌?

""咱們最大的鹽船在瘦西湖口遭遇怪浪,船身傾斜,三百擔鹽危在旦夕!

"施思瑤"啪"地合上賬本。三百擔鹽幾乎是施家半月的交易量,若全數(shù)泡水,

不僅損失慘重,更會失信于客戶。"備馬,我親自去看看。""小姐,

那地方危險……"管家還想勸阻,施思瑤已經(jīng)大步走向馬廄。春日的瘦西湖口本該風平浪靜,

可當施思瑤策馬趕到時,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心頭一緊,湖面翻騰著不自然的浪花,

施家的鹽船像片樹葉般搖晃,船工們正拼命固定鹽袋。"怎么回事?

這個季節(jié)不該有這么大的浪!"施思瑤跳下馬,拉住一個渾身濕透的船工。"邪門得很!

突然就起浪了,像是……"船工壓低聲音,"像是水里有東西在作怪。

"施思瑤瞇起眼睛望向湖心,隱約看到水下有一道巨大的黑影游過。她后背一涼,

卻強自鎮(zhèn)定:"準備小船,我上去看看。""萬萬不可!"船工們連連擺手。

施思瑤不理勸阻,徑自解開岸邊一條小船的纜繩。正當她要跳上去時,

一只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個人去多危險,不如帶上我?"施思瑤回頭,

白楓喻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身后,一襲白衣在風中翻飛。陽光下,他的瞳孔泛著淡淡的金色,

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你……怎么在這里?""路過。"白楓喻輕描淡寫地說,

目光卻緊鎖湖心那道黑影,"看來有東西不想讓你們家的鹽順利運出。

"施思瑤心頭一跳:"你知道那是什么?""不過是一條修煉不足的小蛟,掀不起什么大浪。

"白楓喻松開她的手腕,指尖輕輕劃過她的掌心,帶起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我去去就回。

"不等施思瑤回應,白楓喻已踏上小船。奇怪的是,那小船無人劃槳卻自行向湖心駛去,

轉眼間便成了一個小白點。船工們目瞪口呆,施思瑤卻攥緊了拳頭,這狐仙又要搞什么名堂?

湖心處,小船忽然停住。白楓喻站起身,白衣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抬手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然后……輕輕拍了拍水面。剎那間,翻騰的湖水平靜下來,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撫平。

那道黑影急速下沉,消失不見。不到半盞茶時間,小船又漂了回來,白楓喻踏上岸時,

鞋襪滴水未沾。"解決了。"他輕描淡寫地說,仿佛剛才只是去散了趟步。

施思瑤盯著他平靜的面容:"你到底做了什么?""跟它講道理。"白楓喻眨眨眼,

"萬物有靈,有時候只需要……恰當?shù)臏贤ā?船工們歡呼著去檢查鹽船,

施思瑤卻拉住白楓喻的袖子:"我不信。那條蛟龍怎會輕易放棄?

"白楓喻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呼吸拂過她的耳垂:"我說,如果它再敢打擾施家的船,

我就把它做成蛟龍羹給我未來夫人補身子。"施思瑤耳根一熱,松開他的袖子:"胡言亂語!

"回程路上,天空突然陰沉下來。遠處雷聲隆隆,豆大的雨點開始砸落。"要下暴雨了,

得找個地方避一避!"施思瑤策馬向路邊一座破廟奔去。兩人剛沖進廟門,外面便大雨傾盆。

破廟年久失修,屋頂漏著水,但總比直接淋雨強。施思瑤擰著濕透的衣袖,

忽然發(fā)現(xiàn)白楓喻站在廟堂中央,仰頭看著殘缺的神像出神。"這是什么廟?"她問。

"狐仙廟。"白楓喻伸手拂去供桌上的灰塵,"或者說,曾經(jīng)是。

"施思瑤這才注意到神像底座刻著一只踏云而行的狐貍,只是神像的頭顱已經(jīng)不知所蹤。

她心頭涌起一絲怪異感:"你……認識這位狐仙?"白楓喻笑而不答,

轉身去撿拾散落的干柴。不一會兒,一小堆篝火在廟中燃起?;鸸庥痴障?,

他的側臉線條顯得格外分明,銀發(fā)如月光般流淌在肩頭。施思瑤看得有些出神,

直到一聲炸雷驚醒了她。屋頂?shù)穆┒幢挥晁疀_大,一道水柱直瀉而下,眼看就要澆滅篝火。

白楓喻突然抬手,寬大的衣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不可思議的是,

那道水柱竟在半空中改變了方向,繞過火堆落在了旁邊。

施思瑤瞪大眼睛:"你……""風太大了。"白楓喻面不改色地解釋,

卻在這時又一聲驚雷炸響,他明顯驚跳了一下,頭頂"噗"地冒出一對毛茸茸的白色狐耳。

空氣凝固了。施思瑤死死盯著那對不停抖動的尖耳朵,強忍住伸手去摸的沖動。

她清了清嗓子,假裝看向別處:"這雨真大啊。"當她再偷瞄時,那對耳朵已經(jīng)消失了。

白楓喻正襟危坐,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只是耳根微微發(fā)紅。雨勢漸小,兩人決定繼續(xù)趕路。

白楓喻先一步出門查看路況,施思瑤收拾東西時,在供桌下發(fā)現(xiàn)一塊殘缺的牌位,

上面依稀可見"云……"字樣。她心頭一震,正想細看,外面?zhèn)鱽戆讞饔鞯暮魡尽?施小姐,

雨停了。"她猶豫片刻,將牌位放回原處,卻暗暗記下了上面的花紋?;馗?,

施思瑤將今日奇遇告訴了父親。父親聽完沉吟良久,突然問道:"阿瑤,

你覺得白公子這人如何?"施思瑤心頭一跳:"父親為何突然問這個?

""為父觀白公子才學過人,處事穩(wěn)重,且對你……"父親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頗為上心。你已到婚配年齡,若你愿意,為父想招他為婿。"施思瑤手中的茶杯差點打翻。

她腦海中閃過白楓喻那雙毛茸茸的狐耳,還有他說"未來夫人"時戲謔的語氣。"父親,

此事……太突然了。""不急,你且考慮。"父親拍拍她的手,"但為父觀此人非池中之物,

若能成為一家人,對施家大有裨益。"當晚,施思瑤輾轉難眠。窗外月光如水,

她起身踱到院中,忽聽墻外傳來低語聲。循聲望去,白楓喻獨自站在梅樹下,

仰頭望著月亮自言自語。"……千年等待,終于找到你。這一次,

我絕不會再讓你從我眼前消失……"施思瑤屏住呼吸。千年等待?他在說誰?一陣風吹過,

白楓喻忽然轉頭,目光直直對上躲在窗后的施思瑤。她慌忙退回房中,心跳如鼓。次日清晨,

施思瑤頂著黑眼圈去見父親。"女兒考慮好了。"她深吸一口氣,"若白公子愿意,

女兒同意這門親事。"她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施家的未來。那個夢到白狐的夜晚,

枕邊的梅花,還有破廟里那對毛茸茸的耳朵……這些都無關緊要。純粹是商業(yè)考量,

僅此而已。當父親喜氣洋洋地宣布這個消息時,白楓喻臉上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表情。

他優(yōu)雅地向施父行禮致謝,然后轉向施思瑤,執(zhí)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我的榮幸,

小姐。"他的唇冰涼如雪,眼中金光流轉,"我會用永生永世來證明,這是你最正確的決定。

"施思瑤想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那一刻,

她恍惚看見他眼底深處燃燒著一團千年不滅的火焰,而那火焰,正將她一點點吞噬。

施思瑤的婚禮轟動了揚州城。白楓喻一改往日素雅,身著大紅喜袍,銀發(fā)用金冠束起,

站在喜堂中央宛若謫仙。全城女子都艷羨施思瑤的好運,

卻沒人注意到新郎眼中時而閃過的危險光芒。拜堂時,白楓喻的手指冰涼得不似常人,

卻將施思瑤的手握得極緊,仿佛怕她隨時會消失。交杯酒下肚,

施思瑤覺得舌尖泛起一絲異樣的甜香,眼前白楓喻的面容忽然模糊了一瞬,又恢復清晰。

"娘子。"他湊到她耳邊輕喚,呼吸間帶著梅花的冷香。喜宴持續(xù)到深夜。

施思瑤累得眼皮打架時,白楓喻終于將她打橫抱起,在賓客的起哄聲中步入洞房。

他抱她的姿勢小心翼翼,像是捧著易碎的珍寶,卻又帶著不容掙脫的力道。新房內(nèi)紅燭高燃,

白楓喻親手為她卸下鳳冠,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施思瑤從鏡中看到他專注的眼神,

心頭微顫。"累了吧?"白楓喻遞來一杯茶,"喝點安神的。"茶水溫熱,帶著淡淡的花香。

施思瑤小口啜飲,不一會兒便覺得四肢發(fā)軟,困意如潮水般涌來。朦朧中,

她感覺自己被輕輕放在床榻上,有人為她蓋好錦被,然后是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終于……你是我的了。"半夜,施思瑤在半夢半醒間感到有什么東西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她想睜眼,眼皮卻沉重如鉛?;秀敝校恢槐鶝龅氖謸徇^她的發(fā)絲,然后是脖頸,

最后停在她鎖骨處,久久不動。她想掙扎,身體卻不聽使喚。

"別怕……"白楓喻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只是確認一下……印記還在……"什么印記?施思瑤想追問,卻沉入了更深的夢境。

清晨醒來時,身邊已經(jīng)沒人。施思瑤撐著酸痛的身體坐起,發(fā)現(xiàn)枕邊有一縷白色的毛發(fā),

柔軟,泛著銀光,明顯不是人類的。她捏著那縷狐毛,心跳加速。房門被輕輕推開,

白楓喻端著早膳進來,已經(jīng)換了一身素色常服,銀發(fā)松散地束在腦后,看起來神清氣爽。

"娘子醒了?"他放下托盤,自然地坐到床邊,伸手想摸她的額頭。施思瑤下意識躲開,

舉起那縷狐毛:"這是什么?"白楓喻面不改色:"可能是從我的衣領上掉下來的。

我今早去馬廄看了你的那匹白馬,想必是蹭到了馬毛。""馬毛?"施思瑤瞇起眼睛,

"馬毛會這么細軟?"白楓喻忽然湊近,

近到她能數(shù)清他的睫毛:"娘子是在懷疑為夫半夜變成狐貍偷看你睡覺?"他低笑,

"雖然這主意不錯。"施思瑤耳根發(fā)熱,推開他:"胡說什么!"回門那天,

施思瑤穿著嶄新的水紅衣裙,白楓喻則是一襲靛藍長衫,兩人站在一起宛如畫中人物。

施府上下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宴席上,趙家公子不請自來。自從上次掉進臭水溝,

他安分了許久,今日卻借著酒勁湊到施思瑤跟前。"施小姐,哦不,現(xiàn)在該叫云夫人了。

"趙公子滿嘴酒氣,"你說你嫁誰不好,偏嫁個來歷不明的賬房先生?

要是當初跟了我……"他話未說完,突然面色鐵青,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眾人亂作一團,有人去請大夫,有人將他抬到廂房。施思瑤轉頭看向身旁的白楓喻,

后者正優(yōu)雅地剝著一顆葡萄,仿佛對這場騷動毫無興趣。"你干的?"她壓低聲音質(zhì)問。

白楓喻將剝好的葡萄遞到她唇邊:"娘子高看為夫了。我整晚都坐在這里,如何能害他?

"施思瑤盯著他的眼睛,那深褐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金光,快得幾乎像是錯覺。

她拒絕那顆葡萄,起身去查看趙公子的情況。大夫診斷是急性腸癰,需要靜養(yǎng)。

施思瑤回到宴席時,白楓喻正在與她父親討論鹽引的事,言談間全無異常?;丶业鸟R車上,

施思瑤直接發(fā)問:"趙公子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白楓喻望著窗外的夜色,

唇角微揚:"他自找的。""真的是你!你怎么能……""我只是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白楓喻轉過頭,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任何覬覦我妻子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月光透過車窗照在他半邊臉上,施思瑤第一次看清那溫柔面具下的另一面,

那是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占有欲,讓她既心驚又莫名悸動。"我不需要你這樣……保護。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白楓喻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頸,

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你需要。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危險,

不知道我花了多少時間才找到你……"他的拇指輕輕摩挲她的頸側,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哪怕是你自己。"施思瑤掙脫他的束縛:"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不,你是。"白楓喻的聲音輕柔卻不容置疑,"從你撕下那張符咒開始,你就是我的了。

"馬車停在白府門前,兩人一前一后進門,整晚再無交流。第二天,施思瑤早早去了鹽行。

第三天,父親逐漸將家族生意交給她打理,她需要盡快熟悉全部流程。第四天,查賬時,

她發(fā)現(xiàn)幾處異常,有三位客商突然取消了與施家的長期合作,轉而投向競爭對手。"奇怪,

王老板上月還說我們的鹽品質(zhì)最好。"施思瑤皺眉。老掌柜欲言又止:"小姐,

王老板不是自愿的……他兒子突然得了怪病,有人說……是沖撞了狐仙。

"施思瑤手中的算盤啪地停下:"什么時候的事?""就在……小姐大婚那日。

"施思瑤胸口發(fā)悶。王老板曾半開玩笑說要納她做兒媳,當時白楓喻也在場……她提前回府,

直奔書房。白楓喻正在看書,見她進來,微笑著合上書冊:"娘子今日回來得早。

""王老板兒子的事,你知道嗎?"白楓喻神色不變:"聽說病了,怎么了?

""是不是你做的?"施思瑤單刀直入。"我為什么要這么做?"白楓喻反問,

起身向她走來。"因為他父親曾說要……要娶我過門。"施思瑤后退一步。

白楓喻輕笑出聲:"娘子太高看為夫的度量了。我若真要對付所有對你有非分之想的人,

揚州城怕是早就空了。"他說的有理,但施思瑤總覺得哪里不對。當晚,她輾轉難眠,

半夜起身去書房找水喝,路過白楓喻的臥房時,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里面空無一人。清晨,

她在餐廳見到正在用早膳的白楓喻,后者神色如常地問她睡得可好。"你昨晚去哪兒了?

"施思瑤直接問道。白楓喻放下筷子:"書房。有些賬目要核對。"他在撒謊。施思瑤確信。

但她沒有拆穿,只是暗自決定要多加留意。幾日后,施思瑤約了淮安來的鹽商談生意。

這位鄭老板是出了名的難纏,但手上有幾條重要的運河線路。會面前,

白楓喻"恰好"來鹽行找她,便一同參加了會談。鄭老板一進門,眼睛就黏在施思瑤身上。

談價時,他故意壓低價格,卻暗示可以"私下再商量"。白楓喻坐在一旁安靜地喝茶,

但施思瑤注意到,每當鄭老板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茶杯中的水面就會微微震動。

會談進行到一半,鄭老板突然臉色煞白,捂著胸口說悶得慌。隨從趕緊扶他出去透氣,

回來后,鄭老板像變了個人,不僅答應了施思瑤的報價,眼神也不敢再亂瞟,

甚至帶著幾分畏懼?;馗鸟R車上,施思瑤盯著白楓喻的側臉:"又是你?

""我什么都沒做。"白楓喻無辜地攤手,"也許他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施思瑤哼了一聲,

卻不得不承認,這次會談能如此順利,確實有白楓喻的"功勞"。漸漸地,

施思瑤發(fā)現(xiàn)一個規(guī)律,凡是與她有生意往來的男性,要么突然變得彬彬有禮,

要么干脆派女眷或管事來談。鹽行的生意蒸蒸日上,但她心里明白,

這背后有只無形的手在操控一切。一個月后的夜晚,施思瑤在燈下核對鹽引,

白楓喻端著一碗甜湯進來。"別太累。"他將湯放在桌上,手指輕輕梳理她的發(fā)絲。

施思瑤抬頭看他:"白楓喻,我想跟你談談。""嗯?

""我知道你在暗中……影響我的生意伙伴。"她斟酌著用詞,"我不需要這樣。

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白楓喻的手指頓了一下:"我什么都沒做。""別騙我。

"施思瑤站起身,"趙公子、王老板、鄭老板……太多巧合了。"白楓喻沉默片刻,

忽然伸手將她拉進懷里:"我只是在保護你。""我不需要這種保護!"施思瑤掙扎著,

"這讓我看起來像個靠丈夫耍手段的……""那你靠自己的能力證明啊。"白楓喻打斷她,

聲音出奇地柔和,"我不會阻止你做任何事,只是……清除一些不必要的干擾。

"施思瑤抬頭,對上他金色的眼眸。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對他而言,這不是控制,

而是……愛的方式。"至少提前告訴我。"她最終妥協(xié)道。白楓喻微笑,

低頭在她額前一吻:"好。"當晚,施思瑤再次在半夢半醒間感到有人輕撫她的臉頰。

這次她沒有驚慌,只是含糊地咕噥了一句:"白楓喻……"撫摸停頓了一下,

然后是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眉心。"睡吧,我的娘子。"枕邊,又是一縷銀白的狐毛。

施思瑤發(fā)現(xiàn)家中仆人的態(tài)度變得古怪,是在一個尋常的早晨。她剛抬手揉了揉肩膀,

正在布菜的春桃立刻放下碗筷,小跑到她身后:"夫人哪里不舒服?奴婢給您捏捏。

"施思瑤一愣:"不必……"話未說完,春桃已經(jīng)手法嫻熟地按捏起來,力道恰到好處。

更奇怪的是,管家老周站在一旁,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仿佛施思瑤下一刻就會發(fā)怒似的。

"你們今天怎么了?"施思瑤忍不住問。春桃的手停頓了一下:"沒、沒什么,

就是想讓夫人舒心些。"施思瑤瞇起眼睛:"說實話。

"小丫鬟撲通跪下:"老爺說……說要是讓夫人有半點不順心,就把我們都趕出去。

""什么?"施思瑤拍案而起,桌上的碗碟叮當作響。老周和春桃嚇得一哆嗦。

"白楓喻人呢?""老、老爺一早就去鹽行了……"施思瑤顧不上用早膳,直奔鹽行。

一路上,她越想越氣。這個狐仙夫君,竟敢背著她威脅家中仆人?當她推開賬房門時,

力道大得讓門板撞在墻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白楓喻正在和幾位掌柜談事,聞聲抬頭,

銀發(fā)在晨光中如流水般閃耀。見是施思瑤,他唇角微揚,揮手示意掌柜們退下。

"娘子今日氣色……"他話未說完,施思瑤已經(jīng)大步走到他面前。"你威脅家里下人?

"她單刀直入。白楓喻眨了眨眼:"威脅?我只是……提點他們要好生伺候。""提點?

春桃說你要趕他們走!""如果連讓女主人開心都做不到,留著何用?

"白楓喻說得理所當然,伸手想拉她的手,"阿瑤,你值得最好的照顧。

"施思瑤甩開他的手:"我不是瓷娃娃!

不需要你這樣……這樣……"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保護?"白楓喻好心提示。"控制!

"施思瑤糾正道,"我有手有腳,不需要全府上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伺候。

"白楓喻臉上的笑容淡去,眼中閃過一絲陰郁:"你不喜歡他們伺候,那我親自來。

"說著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穿衣、梳頭、喂飯……我樣樣都可以代勞。

"施思瑤后退一步,后背抵上書桌。白楓喻逼近,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困在方寸之間。

他身上那股冷梅香縈繞過來,讓施思瑤心跳加速。"白楓喻,我是你的妻子,

不是你的所有物。"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有區(qū)別嗎?"白楓喻低頭,銀發(fā)垂落,

掃過她的臉頰,"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的一切……自然也是我的。

"他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包括你的喜怒哀樂。"施思瑤胸口發(fā)緊,一半是惱怒,

一半?yún)s是難以言喻的悸動。她推開他:"不可理喻!"轉身要走,

卻被白楓喻拉住手腕:"今晚鹽運使程大人設宴,我陪你去。""不必!我自己能應付。

"白楓喻的手指收緊了一瞬又松開:"好。"他出乎意料地讓步,

但嘴角那抹笑讓施思瑤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記得早點回來。"宴會在程府花園舉行。

施思瑤一進門就感到不對勁,在場的幾乎全是男賓,女眷寥寥無幾。

程大人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迎上來,眼睛在她身上來回掃視。"云夫人來了?

白公子怎么沒陪同?"他明知故問。施思瑤微笑:"家夫有事在身。""哦?

"程大人意味深長地拖長音調(diào),"看來白公子對夫人很放心啊。"宴席上,

程大人故意將施思瑤安排在末座,席間不斷用鹽引新規(guī)刁難她。每當施思瑤回答一個問題,

他就提出更苛刻的質(zhì)疑。"施家去年鹽引超額了吧?" "運河稅銀可有足額繳納?

" "聽聞白公子來歷不明,該不會是私鹽販子吧?"施思瑤強忍怒火,一一應對。

直到程大人醉醺醺地湊過來,肥厚的手掌"不小心"碰了她的腰:"云夫人這般美貌,

嫁給個來歷不明的賬房先生,可惜了……"施思瑤猛地站起,

酒水灑了一身:"程大人請自重!"回府路上,施思瑤氣得渾身發(fā)抖。剛踏進院門,

就看見白楓喻立在廊下,月光為他鍍上一層銀邊。他手里把玩著一面古樸的銅鏡,

鏡面泛著詭異的青光。"宴會愉快嗎?"他輕聲問。

施思瑤心頭一跳:"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白楓喻微笑,將銅鏡轉向她。

鏡中赫然呈現(xiàn)程府宴會的場景,程大人正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舉止癲狂,

像是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追趕。"你做了什么?"施思瑤倒吸一口冷氣。"一點小教訓。

"白楓喻收起銅鏡,"明天全揚州都會知道,程府鬧狐患了。

"施思瑤突然意識到什么:"那面鏡子……你一直在監(jiān)視我?"白楓喻沒有否認,

只是溫柔地替她拂去肩上的落花:"我說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這不是傷害不傷害的問題!"施思瑤聲音提高,

"你不能每次有人對我不敬就用法術報復!這會影響到我家生意!""為什么不能?

"白楓喻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他碰了你。""他只是不小心……""這里。

"白楓喻的手指輕輕按在她的腰側,正是程大人碰過的地方,"我的妻子,只有我能碰。

"他的指尖泛起微弱的金光,施思瑤感到被觸碰的皮膚一陣灼熱,隨后那不適感消失了,

仿佛被什么力量凈化過。施思瑤本該憤怒,可心底卻涌起一股奇異的滿足感。

她急忙壓下這不該有的情緒:"白楓喻,你不能這樣。我需要正常經(jīng)營生意,

需要和人打交道,包括那些你不喜歡的人。""我可以。"白楓喻固執(zhí)地說,

"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不需要你忍受那些蠢貨的刁難。""那我的自尊呢?我的能力呢?

"施思瑤質(zhì)問,"我要靠丈夫的法術才能在商界立足?

"白楓喻沉默片刻:"你不明白……我等待了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你,

我無法忍受任何人對你有半分不敬。""那就學著忍受!"施思瑤轉身回房,重重關上門。

那晚,她輾轉反側,半夢半醒間似乎聽到窗外有輕微的響動。掀開窗簾一角,

她看到白楓喻獨自站在庭院里,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而且有兩條尾巴的輪廓。

次日清晨,程府鬧狐患的消息果然傳遍全城。據(jù)說程大人半夜驚醒,看到滿屋子的狐貍影子,

嚇得尿了褲子,天不亮就派人到白府送厚禮道歉。施思瑤看著堆滿前廳的禮物,哭笑不得。

白楓喻不見蹤影,據(jù)老周說,老爺一早就出門了,只說去散心。接下來的幾天,

兩人陷入冷戰(zhàn)。施思瑤專注于處理一單棘手的鹽船糾紛,兩幫船工為卸貨順序大打出手,

耽誤了交貨日期。她親自去碼頭調(diào)解,仔細聽取雙方訴求,最終想出一個輪流作業(yè)的方案,

圓滿解決問題?;馗畷r,她故意大聲向春桃講述自己的處理方式,

眼角瞥見書房的門微微開了一條縫,一抹銀色閃過。晚飯時,白楓喻終于現(xiàn)身,卻一言不發(fā)。

施思瑤也不主動搭話,但偷偷注意到他今天換了她最喜歡的那件月白色長衫。直到就寢前,

白楓喻才開口:"今天的糾紛,處理得不錯。"施思瑤心頭一暖,卻故意板著臉:"嗯。

""我……不該擅自插手你的事。"白楓喻艱難地擠出這句話,卻不肯承認錯誤,

"但我不會道歉。那個姓程的活該。"施思瑤差點笑出聲。這只狐貍,連服軟都這么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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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8 11:3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