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全場一片死寂,
誰都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楚大廢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扭轉(zhuǎn)局面,
成為了歐陽卿的救命恩人。帶大耳環(huán)的女郎更是一臉的詫異和羞愧,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差點把唯一能夠救歐陽卿性命的人趕走,差點害死了大姐。天啊,要是那樣的話,
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在楚孟陽命人將歐陽卿抬回二樓的臥室后,腿一彎,當下就跪在了楚孟陽的面前。
“你這是......”楚孟陽大惑不解,趕緊扶她起來。女郎一邊起身,
一邊說道:“楚先生救了大姐,就是我尤雅美的恩人,
以后楚先生要是有什么事情可盡管來找我。”楚孟陽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旁邊的人聽了卻一臉的羨慕。這個尤雅美和歐陽卿關(guān)系非常,得到了她的一個承諾,
以后在金川不敢說一馬平川,但一定可以避免絕大部分的麻煩。女郎尤雅美的話暫時放下,
有件事情必須現(xiàn)在完成,楚孟陽一扭頭就看到正打算悄悄溜走的宋老虎,說道:“宋大叔,
剛才誰說要去吃屎的?”大家的目光頓時集中在了宋老虎的身上,
宋老虎情知溜走的計劃破產(chǎn),頓住腳步,回頭大聲說道:“是我說的,
我說的是你治好了歐總,現(xiàn)在歐總是不是有事還不知道,你就一定保證歐總好了?
”在場的人經(jīng)宋老虎這么一說,也都疑惑起來,是啊,歐陽卿只是沒有繼續(xù)發(fā)狂,
是不是真的好了,誰也不知道啊。楚孟陽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說道:“那我們就等等好了。
”宋老虎也一屁股坐下,氣鼓鼓的說道:“好呀,我倒要看看蘇家的廢物女婿能有什么本事?
”尤雅美擔心歐陽卿,叫幾個人伺候宋老虎和楚孟陽,當然也有監(jiān)視之意,
自己則快步的上了樓。胡佩佩坐到楚孟陽旁邊,朝四處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楚先生,
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沒問題?!焙迮鍖⑿艑⒁?。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胡佩佩開始如坐針氈,幾次站起來卻又坐下,再看宋老虎,也是如此。
要讓他相信楚孟陽又這么大的本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可是楚孟陽此時還如此的淡定,
難道是真的?他想得更多的是,蘇家把這么一位高人藏在家里還故意安排了一個廢物的假象,
這是要干什么?難道蘇家有什么陰謀不成?尤雅美終于從二樓下來了,滿臉喜悅,
帶著一陣香風沖到了楚孟陽跟前,畢恭畢敬的說道:“楚先生,大姐有請!”話音剛落,
就聽到咣當一聲,再看宋老虎正一臉驚愕的說道:“歐總真的,好了?
”“難道你不希望我大姐病好?”尤雅美把臉一拉。宋老虎趕緊說道:“不,不,
我只是沒想到,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薄昂?!”尤雅美轉(zhuǎn)向楚孟陽的時候就換了一副表情,
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宋老虎現(xiàn)在后悔的腸子都要青了,剛才干嘛說那么一句,真真氣人,
低著頭裝鴕鳥,等楚孟陽上了樓,趕緊找借口溜掉。要是真的被人逼著吃屎,
那以后自己就不用在混了,干脆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沒想到楚孟陽根本沒有忘記,
瞪著眼看著他,宋老虎只好先發(fā)制人:“楚孟陽,哈哈,剛才大叔是和你開玩笑呢,
咱們都是一個鎮(zhèn)子上的,大叔看好你哦?!彪m然這樣子很惡心,可是兩權(quán)相害,取其輕也,
咱也是有文化的流氓?!八未笫澹氵@樣子好......其實我只是想提醒你,
你的錢包掉了?!背详栒f完就上樓去了。宋老虎低頭一看自己的錢包果然掉在沙發(fā)上,
該死的。在江湖上混的久了,臉皮自然都不薄,宋老虎忘記自己上次臉紅是什么時候了,
可是今天他感覺自己的火辣辣的,嘴里嘟囔了一句,趕緊把頭藏在胸口,蹭蹭的跑了。
后面就傳來一陣笑聲。楚孟陽上了二樓臥室里,歐陽卿精神顯然好多了,看到楚孟陽進來,
歉疚的說道:“楚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不要介意?!薄皻W總,
你說笑了?!睔W陽卿下了床,請楚孟陽坐下,又吩咐上茶,楚孟陽說道:“歐總,
你太客氣了,不要麻煩了?!薄耙茫裉煲菦]有你,我不知道會出什么洋相。
”剛才已經(jīng)有人把事情告訴了歐陽卿。兩個人寒暄了幾句,歐陽卿問道:“楚先生,
你可知道我這病是怎么引起的?”“中毒?!背详柊堰@種毒告訴了歐陽卿,
歐陽卿聽了之后,眉頭緊皺,忽然察覺到楚孟陽正眼巴巴的盯著自己胸口看,
不由得怒氣上涌。旁邊的尤雅美也察覺到了,她對楚孟陽很有好感,此時不由得暗中跺腳。
見過色的沒有見過這么色的,這可是青龍會天王啊,你這是要被挖掉眼珠子沉江的好不好,
再說人家的胸也不小啊,你要真想看,看我的好了,干嘛作死非盯著大姐看啊。
她趕緊借著倒茶的機會擋住了楚孟陽的視線,還悄悄的朝他眨眼,
誰知道楚孟陽好像看得出了神,竟然不予理會,這可把尤雅美急壞了,也氣壞了?!俺壬?!
”歐陽卿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拉著臉說道。楚孟陽這才收斂了直勾勾的目光,沉思了片刻,
說道:“歐總,你脖子上戴著的玉蟬我能看看嗎?”歐陽卿一愣,
原來他剛才是在看自己脖子上的玉蟬,并非是有意褻瀆自己,臉色馬上緩和,
伸手取下玉蟬交給了楚孟陽。只有指甲蓋大小的玉蟬晶瑩剔透,看得出是上等玉,
只是這玉蟬上隱隱透著死氣,令人不安。“歐總,這玉你帶了多長時間?
”楚孟陽一邊把玩著玉蟬一邊問道。歐陽卿想了想說道:“有兩個月了吧。
”“是不是從帶上玉之后,先是會做一些男女方面的夢,接著不久就開始漸漸失去理智,
最近越來越頻繁?”歐陽卿馬上坐直了身體,眼睛瞟了一眼玉蟬,
正色道:“真是這么一個小小的玉蟬搗鬼嗎?”楚孟陽冷笑:“玉蟬當然不會搗鬼,
會搗鬼的只有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