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生日宴那晚,閨蜜周薇哄騙女兒叫她“媽媽”。上輩子我隱忍不發(fā),
換來十年冷暴力和女兒抑郁自殺。這次我含笑錄下視頻:“叫得真好聽?!币庾R,
像是從冰冷粘稠的瀝青池底被猛地拽了出來。蘇蔓猛地睜開眼,劇烈的窒息感扼住喉嚨,
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撞得肋骨生疼。眼前是刺目的水晶吊燈光芒,晃得她頭暈目眩。
空氣里彌漫著昂貴的香檳酒氣、甜膩的奶油蛋糕味,
還有……一絲若有若無、令人作嘔的、屬于周薇身上那款斬男香水的味道。
喧鬧聲浪瞬間涌入耳膜。“暖暖小寶貝,生日快樂!”“許愿啦暖暖!”“看這邊,笑一個!
”她僵硬地轉(zhuǎn)動脖頸。視線所及,是自家別墅燈火輝煌的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外夜色深沉,
室內(nèi)卻被布置得如同童話王國。粉色的氣球,閃爍的彩燈,堆成小山的昂貴禮物。
穿著精致小禮服的暖暖,像個漂亮的洋娃娃,被眾人簇擁在中間,
小臉因為興奮和害羞而紅撲撲的。而此刻,正蹲在暖暖面前,握著暖暖小手,
笑得一臉溫柔無害,
眼底卻閃爍著隱秘得意光芒的女人——正是她掏心掏肺信任了十幾年的閨蜜,周薇!時間,
如同淬毒的冰錐,狠狠扎進蘇蔓的太陽穴!是這里!就是這一天!女兒六歲生日宴!
周薇這個毒蛇,就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
用一塊她“特意”帶來的、加了過量糖精和色素的劣質(zhì)蛋糕,哄得暖暖開心,然后,
用她那把刻意放軟的、甜得發(fā)膩的嗓子,開始了她惡心的表演!“暖暖,
看薇薇阿姨給你帶了什么?你最愛的草莓蛋糕哦!”周薇的聲音,像裹了蜜糖的毒藥,
清晰地穿透喧鬧,鉆進蘇蔓的耳朵?!芭裉焓切坌?,最棒了對不對?來,
給薇薇阿姨一個獎勵好不好?”暖暖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
看著眼前這個總是給她帶好吃的好玩的、對她“特別好”的阿姨,甜甜地笑了,
用力地點點頭。周薇臉上的笑容擴大,帶著一種狩獵者即將得逞的亢奮。她湊得更近,
幾乎是貼著暖暖的耳朵,
卻又足以讓旁邊有心人(比如她那個已經(jīng)暗地里和周薇勾搭成奸的丈夫許銘)捕捉到的氣聲,
輕柔地誘導:“暖暖乖……叫一聲‘媽媽’聽聽?叫了‘媽媽’,
薇薇阿姨還有更大的驚喜給你哦!你爸爸也會特別特別高興的!
”暖暖的小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困惑。她下意識地抬起小腦袋,
烏溜溜的大眼睛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尋著,想要找到自己真正的媽媽。蘇蔓的心,
在那一刻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緊,捏碎!上輩子,她就是在這里,因為顧忌著滿堂賓客,
顧忌著許銘的面子,顧忌著不想破壞女兒的生日氣氛,選擇了隱忍!
她眼睜睜看著女兒在周薇的誘哄和許銘那默許甚至隱含鼓勵的目光下,
怯生生地、帶著討好和不安地,對著周薇,輕輕地喊了一聲……“媽…媽媽……”那一聲,
如同世間最惡毒的詛咒,開啟了她們母女長達十年的地獄之門!許銘和周薇的變本加厲,
周薇頂著“干媽”名頭對暖暖精神控制的步步緊逼,許銘的冷暴力,
周薇明里暗里的挑撥離間,暖暖眼中日益黯淡的光芒,最終……定格在暖暖十八歲生日那天,
從自家別墅頂樓一躍而下的、那個被風吹得鼓起的、空蕩蕩的病號服袖管……不——!
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獄巖漿,瞬間沖垮了蘇蔓所有的理智和感官!她幾乎要控制不住地沖上去,
撕爛周薇那張?zhí)搨蔚哪槪〉驮谏眢w即將失控的前一秒,
一股冰冷到極致的、來自地獄深淵的寒意,猛地席卷了她沸騰的血液。十年煉獄,
早已將她的靈魂鍛造成復仇的兵器。沖動,只會重蹈覆轍!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尖銳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她甚至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滲出,但那痛楚,
遠不及心頭萬分之一。她深吸一口氣,臉上所有激烈的情緒如同退潮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抬眼時,眼底已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平靜,平靜得詭異。
嘴角甚至緩緩地、極其自然地向上彎起一個柔和的弧度,
如同一個真正為女兒開心、包容一切的母親。她拿出手機,動作自然流暢,
仿佛只是想要記錄下女兒可愛的瞬間。解鎖,點開錄像功能,
攝像頭精準地對準了人群中央的周薇和暖暖。鏡頭里,
暖暖終于在那塊鮮艷欲滴的草莓蛋糕和周薇“溫柔”目光的雙重誘惑下,
克服了那一點點不安和困惑。她的小嘴動了動,
在周薇充滿期待、許銘眼神閃爍、周圍賓客尚未完全察覺的微妙氛圍中,
發(fā)出了那聲輕細的、帶著討好意味的呼喚:“媽媽……”聲音不大,
但在蘇蔓刻意調(diào)高的手機麥克風捕捉下,卻異常清晰!周薇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
如同吸飽了鮮血的食人花,得意和狂喜幾乎要溢出屏幕!她立刻張開雙臂,
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將暖暖緊緊摟進懷里,聲音甜得發(fā)膩:“哎!暖暖真乖!
真是媽媽的好寶貝!”她甚至挑釁般地、飛快地瞥了一眼蘇蔓的方向。
而站在幾步開外的許銘,穿著剪裁合體的昂貴西裝,端著香檳杯,
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極其微妙的表情。那表情里有松一口氣的輕松,有對周薇“成功”的贊許,
更有一種……對蘇蔓這個正牌妻子存在的、毫不掩飾的漠視和厭煩。這一切,
都被蘇蔓的手機鏡頭,高清地、忠實地記錄了下來。錄像的紅點停止閃爍。
蘇蔓按下了保存鍵。指尖冰涼,穩(wěn)如磐石。她沒有像上輩子那樣失態(tài)地沖上去,
也沒有任何質(zhì)問。她只是收起手機,臉上的笑容甚至擴大了幾分,
帶著一種奇異的、令人心頭發(fā)毛的溫和。她穿過人群,步履從容地走到暖暖和周薇面前。
“薇薇,”蘇蔓的聲音響起,不高不低,帶著一種恰到好處的親昵和感激,
清晰地傳入周圍幾個賓客的耳中,“謝謝你啊,這么疼我們暖暖。
”她的目光落在周薇摟著暖暖的手臂上,笑意盈盈,“暖暖叫你這一聲‘媽媽’,
可真是……叫得真好聽?!彼恼Z氣太平靜了,平靜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海面。
那“真好聽”三個字,落在周薇耳中,如同冰冷的毒蛇順著脊椎爬行,
讓她摟著暖暖的手臂下意識地一僵,臉上的得意笑容也凝固了一瞬,
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疑。她總覺得蘇蔓這話……不對勁。蘇蔓卻不再看她,
而是蹲下身,溫柔地、不容置疑地將暖暖從周薇的懷里接了過來。
她的動作帶著一種母獸護崽的本能力量,溫暖而堅定?!皩氊?,
”蘇蔓親昵地用額頭蹭了蹭女兒柔軟的發(fā)頂,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玩累了吧?
媽媽帶你去吃點水果好不好?”她抱起女兒,轉(zhuǎn)身離開,留給周薇一個平靜得可怕的背影。
許銘看著蘇蔓抱著女兒離開,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似乎不滿于她如此平靜地帶走暖暖,
打破了周薇“溫情”的場面。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端著酒杯,走到了周薇身邊,
低聲說了句什么。周薇立刻重新掛上得體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透著一絲僵硬。
蘇蔓抱著女兒,徑直走向通往二樓露臺的安靜走廊。喧鬧被隔絕在身后。露臺上夜風微涼,
吹拂著她滾燙的額角。暖暖趴在她懷里,小腦袋蹭了蹭,小聲問:“媽媽,
薇薇阿姨……為什么讓我叫她媽媽呀?暖暖有媽媽的?!焙⒆拥穆曇衾飵е冋娴睦Щ?。
蘇蔓的心像被針狠狠扎了一下,又酸又疼。她抱緊女兒,臉頰貼著女兒柔軟的臉蛋,
聲音溫柔而堅定:“因為薇薇阿姨太喜歡暖暖了,喜歡得有點……糊涂了。暖暖記住,
媽媽只有一個,永遠都只有抱著你的這一個?!薄班?!”暖暖用力地點點頭,
依賴地摟緊了蘇蔓的脖子,“暖暖最喜歡媽媽!”孩子的信任和依賴,如同最溫暖的泉水,
瞬間包裹了蘇蔓那顆被仇恨和冰寒浸透的心。她閉上眼,深深呼吸著女兒身上純凈的奶香。
再睜開時,眼底翻涌的血色已被強行壓下,沉淀為一種更幽深、更決絕的寒光。她拿出手機,
點開剛剛錄下的那段視頻。屏幕的光映著她毫無表情的臉。指尖在屏幕上滑動,
精準地找到了通訊錄里一個名字——周建國(父親)。沒有絲毫猶豫,
她將那段高清視頻發(fā)送了過去。幾乎在發(fā)送成功的瞬間,她又在下面飛快地敲入一行字,
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委屈、震驚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挑撥:>【爸,您看看。今晚暖暖生日,
薇薇哄著暖暖叫她“媽媽”,暖暖還真的叫了。許銘就在旁邊看著,一點反應都沒有。
薇薇這心思……是不是太急了點?她是真想當暖暖的后媽想瘋了嗎?
我這心里……真是說不出的難受。】信息發(fā)送成功。蘇蔓收起手機,抱著女兒,
站在露臺的欄桿邊,眺望著遠處城市的璀璨燈火。夜風吹動她的發(fā)絲,
她的側(cè)臉在陰影里顯得冷硬如雕塑。周建國,
周薇那個位高權(quán)重、極其看重家族臉面和女兒“名聲”的政商岳父。上輩子,
周薇能成功上位,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她父親在背后不動聲色的支持和對許銘的提攜。
周建國對周薇這個“乖巧懂事”的獨女幾乎有求必應,
但也絕不容忍任何有損周家聲譽的丑聞。這段視頻和她的信息,
就像一顆精準投入平靜湖面的炸彈。周薇的野心暴露得如此赤裸、如此迫不及待,
甚至是在公開場合誘導孩子!這無疑是在周建國最敏感的臉面神經(jīng)上狠狠踩了一腳!
尤其還牽扯到許銘的默許態(tài)度……周建國會怎么想?
他會覺得自己的女兒愚蠢、下作、吃相難看!更會遷怒于許銘的縱容和失職!這第一步棋,
落子無聲,卻足以在他們看似牢固的聯(lián)盟內(nèi)部,撕開一道致命的裂痕?!皨寢?,你看,星星!
”暖暖忽然指著天空,奶聲奶氣地喊。蘇蔓順著女兒的手指望去,深藍色的天幕上,
果然點綴著幾顆閃爍的寒星。她低頭,親了親女兒的臉頰:“嗯,星星真亮。暖暖喜歡,
以后媽媽帶暖暖去看更多更亮的星星,好不好?”“好!”暖暖開心地笑了,
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蘇蔓抱著女兒,感受著這失而復得的溫暖,胸腔里那團名為復仇的火焰,
在女兒純凈的笑顏映照下,燃燒得冰冷而熾烈。許銘,周薇。
你們加諸在我和暖暖身上的痛苦和絕望,我會讓你們,百倍、千倍地品嘗!
你們所覬覦的一切,我會親手,一樣一樣地,從你們骯臟的手里奪回來,碾得粉碎!
接下來的日子,在表面風平浪靜、暗地驚濤駭浪中滑過。
蘇蔓將全部心力都放在了兩件事上:第一,寸步不離地守護著暖暖,
隔絕一切周薇可能接近她的機會。她親自接送女兒上下幼兒園,周薇打來的電話一律不接,
發(fā)來的信息直接拉黑。周薇幾次假惺惺地帶著禮物上門“探望”,
都被蘇蔓以“暖暖不舒服”或“我們正要出門”為由,毫不客氣地擋在了門外。
暖暖雖然偶爾還會提起“薇薇阿姨”,但在蘇蔓溫柔的陪伴和引導下,那種依賴感明顯淡了。
第二件事,則是如同一只蟄伏在暗影里的蜘蛛,開始精心編織復仇的網(wǎng)。
聯(lián)系了上輩子在她家工作了五年、后來因為看不慣周薇做派而被許銘找借口辭退的保姆張姨。
張姨是個實心眼的農(nóng)村婦女,對暖暖是真心疼愛。蘇蔓找了個借口約張姨出來,
在一家安靜的茶館包間里,她沒有迂回,直接攤開部分底牌,言辭懇切,
帶著深深的疲憊和憤怒。“……張姨,暖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比誰都疼她。
可您也看到了,周薇……她哪里是真心對暖暖好?她是在拿暖暖當籌碼,當工具!
她哄暖暖叫她媽媽那天,您也在場的……”蘇蔓的聲音哽咽,恰到好處地紅了眼眶,
將一個被閨蜜和丈夫雙重背叛的妻子的痛苦和隱忍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張姨聽著,
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氣得直拍桌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姓周的女人不是好東西!
裝得跟個菩薩似的,心腸比蛇蝎還毒!許先生他……他也真是糊涂?。?/p>
”她對許銘顯然也頗有微詞?!皬堃?,”蘇蔓緊緊握住張姨粗糙的手,
眼神帶著孤注一擲的懇求,“我現(xiàn)在孤立無援,只有您能幫我了。我不求別的,
只求您看在暖暖叫您一聲‘張奶奶’的份上,幫我留意著點。許銘……他在轉(zhuǎn)移財產(chǎn),
在掏空這個家!我不能讓暖暖以后一無所有!您幫我,在他書房、或者他常用的地方,
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尋常的文件?或者,聽到什么……不該聽的話?”她暗示著。
張姨看著蘇蔓眼中深切的痛苦和絕望,又想到暖暖天真可愛的小臉,一咬牙:“蘇小姐,
你放心!暖暖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這事我老婆子管定了!姓許的和那個狐貍精,太不是東西!
我?guī)湍憧粗?!”有了張姨這個內(nèi)應,信息開始源源不斷地通過加密渠道傳到蘇蔓手中。
許銘自以為做得隱秘,
、他深夜在書房壓低聲音打的那些電話內(nèi)容……都被張姨這個不起眼的“下人”記在了心里。
同時,蘇蔓啟動了另一枚關(guān)鍵棋子——上輩子在她窮困潦倒、被污蔑成瘋子時,
唯一還肯相信她、暗中接濟她的大學同學兼死黨,如今已是業(yè)內(nèi)頂尖網(wǎng)絡安全專家的陳默。
深夜蘇蔓:【老默,幫我個忙,事關(guān)生死?!筷惸骸菊f。
】蘇蔓:【查許銘名下及關(guān)聯(lián)的所有銀行賬戶、證券賬戶,近一年的異常資金流動,
尤其是大額轉(zhuǎn)出、隱蔽的離岸賬戶關(guān)聯(lián)。還有他最近在接觸的幾個海外投資項目,
特別是那個‘環(huán)宇科技并購案’,我要所有能挖到的底?!筷惸骸舅悄懔??嚴重程度?
】蘇蔓:【他和小三(周薇)在掏空家底,準備把我踢出局,還要搶暖暖。我要他們死。
】陳默:【……明白了。等我消息。】陳默的效率高得驚人。幾天后,
一份加密文件發(fā)送過來。蘇蔓點開,冰冷的屏幕光映著她毫無血色的臉。
文件里清晰地羅列著:- 許銘通過復雜的多層皮包公司架構(gòu),
將公司盈利和夫妻共同存款中的近兩千萬資金,分批轉(zhuǎn)移到數(shù)個海外空殼公司賬戶,
最終流向指向一個瑞士銀行匿名賬戶。- 他正在積極運作的“環(huán)宇科技并購案”,
其核心資產(chǎn)評估被嚴重注水,而許銘個人卻通過關(guān)聯(lián)交易,
提前以極低價格吃進了大量即將被并購的環(huán)宇科技不良債權(quán)!一旦并購完成,
這些債權(quán)將瞬間轉(zhuǎn)化為天價收益,而這部分收益,完全被設(shè)計在夫妻共同財產(chǎn)分割范圍之外!
- 更觸目驚心的是,他最近以“公司周轉(zhuǎn)”為名,
用他們婚后購買的、登記在蘇蔓名下的另一套核心地段房產(chǎn)做了二次抵押,套現(xiàn)八百萬!
而這筆錢,幾乎在同一時間,
入了一個名為“薇薇安”的藝術(shù)品投資賬戶——那正是周薇用來洗錢和購置奢侈品的白手套!
鐵證如山!條條都指向惡意轉(zhuǎn)移、隱匿夫妻共同財產(chǎn)!數(shù)額巨大,手段卑劣!
蘇蔓看著這些冰冷的數(shù)字和文件截圖,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緊緊攥住,又緩緩松開,
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在血管里奔涌咆哮。許銘,你真是好狠的心!好毒的手段!
她將這些核心證據(jù)小心備份,藏匿在只有她知道的地方。復仇的拼圖,
正在一塊塊地嚴絲合縫。而周薇那邊,顯然也沒閑著。蘇蔓發(fā)給周建國的視頻和信息,
如同投入深水的巨石,果然激起了千層浪。周建國勃然大怒,一個電話將周薇叫回去,
劈頭蓋臉一頓訓斥,勒令她立刻收斂,不許再做出任何有損周家顏面的事情,
尤其不能再接近暖暖!周薇被罵得狗血淋頭,又氣又怕,自然把這筆賬算在了蘇蔓頭上。
她不敢再明目張膽地騷擾暖暖,卻把矛頭對準了蘇蔓。
短信轟炸、匿名電話騷擾、甚至雇人在蘇蔓常去的健身房和美容院散播謠言,
說蘇蔓精神有問題,虐待女兒,控制欲極強……手段下作又惡心。許銘對此心知肚明,
甚至可能是默許的,但他選擇了冷眼旁觀,只是在周薇做得太過火時,
才假惺惺地“勸”兩句。蘇蔓一概不予理會。她甚至故意在許銘面前,
流露出一種被周薇騷擾得心力交瘁、卻又為了女兒強忍委屈的脆弱姿態(tài)。
這更加助長了許銘和周薇的囂張氣焰,讓他們以為蘇蔓已經(jīng)無計可施,只能被動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