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畫面被實時投放到大屏幕——
程若璃將程錦柔狠狠壓在梳妝鏡前，手指還在她腰身時不時比劃一下，特別是在程錦柔耳邊說話，這不是弄破她衣服的最好時機嗎？
而那時候程錦柔，滿臉驚恐，哭的梨花帶雨，臉色蒼白，睫毛顫抖，像一只被猛獸逼到絕境的小鹿。
觀眾頓時都陷入程錦柔白蓮花的茶技中，義憤填膺，保護起她來，群情激憤。
“退票??！退票！這種人也配比賽？”
“有才無德！滾出音樂圈！”
“原來是靠金主上位的，真惡心！”
“這種品行低下的人，怎么可以…”
觀眾席的怒罵聲如潮水般涌來，有人甚至將飲料瓶砸向舞臺。
---
觀眾席的怒罵如潮水般涌來，評委們交換眼神，也開始騷動起來，李維聲音尖銳：“程若璃選手，請你解釋！”
“還解釋什么，直接趕出去?！痹u委B更是直接站起來，指著程若璃喊道。
程若璃無視他，看著大屏幕，又看向程錦柔——對方眼底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
主持人額頭滲出冷汗，他擦了一把冷汗，偷偷看向?qū)а菹?/p>
導(dǎo)演陰沉著臉，使了個眼色，對他比了個手勢——把火引到程若璃身上。
“程若璃選手……”主持人艱難地開口，“對于這段監(jiān)控，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鏡頭全部對準(zhǔn)她，閃光燈刺得人睜不開眼。
程若璃站在舞臺中央，鎮(zhèn)定自若，把玩起自己的手指。
她沒有慌亂，甚至沒有憤怒。
她只是輕輕笑了一聲。
“解釋？”
“你們不是已經(jīng)定罪了嗎？”
程錦柔適時地啜泣一聲，踉蹌著走到主持人身邊，聲音哽咽：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無辜的……你為什么要這樣……”
她的眼淚恰到好處地落下，鎖骨上的傷口還在滲血，整個人搖搖欲墜。
觀眾的情緒徹底被點燃——
“程若璃道歉！”
“滾下去！你不配站在這個舞臺上！”
評委席上，幾位收了程家好處的評委已經(jīng)開始寫“取消資格”的決議書。
鏡頭掃過評委席——
顧寒聲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敲擊扶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他在等——等程若璃的選擇，她可不是這么容易被欺負(fù)的人。
程若璃只是輕輕抬起手，指尖點了點屏幕。
“第一，監(jiān)控沒有聲音——你們怎么知道我說了什么？”
“第二，程錦柔的傷口在鎖骨，而我的指甲……”她展開自己修剪整齊的指尖，“沒有血跡。”
“第三——” 她忽然輕笑，“如果真的暴力沖突，為什么她的妝發(fā)一絲不亂？”
“第四——”她指著程錦柔的破損的衣物處，“那衣物是被什么弄壞的，那可不是撕扯出來，那么平滑的口子，不用利器可弄不壞，而且我手指甲可是沒有絲毫損壞。”
機位拍攝將她的手放大，還真沒有損壞，只有手指有一道被琴弦劃破的口子，雖然比較深，但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是她做的。。
觀眾席的喧鬧漸漸平息，有人開始交頭接耳。
“對啊……程錦柔連睫毛都沒掉一根?！?/p>
“你說，這監(jiān)控是不是剪過？”
程錦柔臉色微變，系統(tǒng)警報在腦中尖銳響起。
【收集好感值速度減緩，被找到漏洞】
---程錦柔腦中炸開尖銳警報：【群眾懷疑度突破閾值！】
她精心修剪的指甲"咔"地折斷在掌心，卻看見程若璃俯身在她耳邊輕笑：“這才第一回合呢?！?/p>
就在局勢僵持時，現(xiàn)場所有人的手機同時震動——整個會場突然被此起彼伏的消息提示音淹沒。
顧寒聲慢條斯理地轉(zhuǎn)著鋼筆，大屏幕上同步投射出熱搜爆詞——#星煌娛樂黑幕#后面跟著深紅色的"爆"字。
《爆！星煌娛樂涉嫌買通評委，多位明星錄音曝光！稱受到打壓！》
《星煌娛樂的影帝打壓新晉小花，證據(jù)確鑿！》
顧寒聲坐在評委席，漫不經(jīng)心地朝程若璃挑了挑眉。
——輿論的颶風(fēng)，瞬間轉(zhuǎn)向。
---
導(dǎo)演的冷汗浸透了襯衫領(lǐng)口：“經(jīng)、經(jīng)組委會討論...”他偷瞄著顧寒森冷的眼神，“由于證據(jù)不足，程若璃選手……暫不取消比賽資格，其比賽資格...保留...”
程錦柔猛地攥緊裙擺，腦中系統(tǒng)瘋狂閃爍：【警告！群眾懷疑度上升！】
程若璃走過她身邊時，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你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
“決賽舞臺上，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你是怎么被我打敗的，垃圾。”
“程若璃，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程錦柔的指甲陷進掌心還猶不知。
“宿主！”系統(tǒng)突然興奮地閃爍，“負(fù)面情緒值已突破5100！”
程若璃靠在角落，指尖輕敲著系統(tǒng)面板。
負(fù)面情緒值：5100/5000（可升級至Lv.4）
她掃了一眼社交媒體上仍在發(fā)酵的罵戰(zhàn)，唇角微勾：“看來被罵也不是全無好處。”
“宿主，要升級嗎？”系統(tǒng)機械音罕見地帶著興奮，“Lv.4解鎖‘情感共鳴’，能讓你的音樂直接“可以情感共鳴，讓你的音樂更加勾動人心，甚至……產(chǎn)生特殊效果”
程若璃挑眉：“未知？”
“對。”系統(tǒng)難得坦誠，“我是第一個升到四級的負(fù)面情緒收集系統(tǒng)，數(shù)據(jù)庫里沒有記錄?！?/p>
她閉眼輕笑：“行，升吧，對了升級需要多少時間？”
“明天早上，比賽前?！?/p>
“這次這么久，那你去吧！”
“那你注意安全，程錦柔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會的?！?/p>
程若璃剛換掉禮服，穿上常服，開始卸妝，化妝間的門突然被暴力踹開——
程玄玨裹挾著暴怒闖入，定制皮鞋碾過滿地的玻璃渣。
“程若璃！”他聲音低沉壓抑，像暴風(fēng)雨前的悶雷，他抬手時袖扣寒光一閃——
程若璃抬眸，還未開口——
啪！
一記耳光重重扇在她臉上，力道大得她踉蹌兩步，撞翻了化妝臺，瓶瓶罐罐砸落在地，玻璃碎片飛濺，程若璃偏頭吐出一口血沫。
“有你這么欺負(fù)妹妹的嗎？！”程玄玨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指節(jié)發(fā)白，“錦柔丟臉，衣衫不整！你就滿意了？！”
程玄玨掐住她下巴強迫她抬頭，“程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程若璃舌尖抵了抵火辣辣的唇角，嘗到一絲血腥味。
她抬眸，眼底沒有憤怒，只有譏諷：“大哥，你什么時候瞎的？”
程玄玨瞳孔一縮。
程若璃甩開他的手，從地上撿起紙巾盒，慢條斯理地擦掉指尖的血：“程錦柔哭？那她有沒有告訴你——”
她突然拽過程玄玨的領(lǐng)帶，迫使他低頭，另一只手點開手機——
屏幕上，是程錦柔在后臺往她禮服上伸手的監(jiān)控錄像。
“她的指甲可做了一個好看的花式，尖銳，復(fù)雜華麗。”她輕笑，“要不是我抓住她的手，現(xiàn)在該哭的就是你了——”
“知道這件禮服多少錢嗎？”程若璃用染血的指尖劃過他顫抖的喉結(jié)，“把你那家破娛樂公司賣了都賠不起?！?/p>
程玄玨盯著屏幕，表情逐漸僵硬。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可錄像里程錦柔的動作做不了假。
——那銀絲線被勾中，上面的珍珠可就全灑了?！?/p>
系統(tǒng)提示：【檢測到程玄玨情緒劇烈波動，懷疑值+70%】。
坐在外面車上的程錦柔，沒有等來大哥的好消息，沒想到卻是好感值要降低的聲音，等懷疑值，掉到90%，程玄鈺就將脫離她的控制了。
程若璃乘勝追擊：“大哥，你真覺得……程家這些年對我特別好，需要我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