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先回去嗎？我可以幫你跟林總說。""不用了，"她搖搖頭，深吸一口氣，

"謝謝你的關(guān)心，但這是我必須面對的。"她整理了一下表情，"回去吧，別讓大家等。

"我想說什么，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最終，我只是點點頭，陪她一起回到包廂。

5 夜半危機慶功宴接近尾聲時，林志強已經(jīng)喝得滿臉通紅，摟著客戶稱兄道弟。

他大聲宣布下一站去KTV繼續(xù)慶祝，但蘇雅婉拒了："你們?nèi)グ?，我有點累了，先回家。

""那我送你。"我脫口而出。林志強揮揮手："去吧去吧，照顧好我太太。

"他似乎完全沒意識到這話有什么不妥，轉(zhuǎn)身又投入與客戶的交談中。走出餐廳，夜風拂面，

帶走了一些酒氣。蘇雅看起來疲憊不堪，高跟鞋在石板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我的車在那邊，"她說，"不過...坦白說，我不確定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適合開車。

""我送你吧，"程遠說，"我可以叫代駕，或者打車。"蘇雅猶豫了一下："那麻煩你了。

"他們叫了出租車。車上，蘇雅靠在窗邊，沉默不語。程遠偷偷看她，

發(fā)現(xiàn)她眼角有淚光閃爍。"如果...你想聊聊..."他小心翼翼地說。蘇雅搖搖頭，

但過了一會兒，她輕聲說："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活在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表演里。

白天是完美的創(chuàng)業(yè)夫妻，晚上回到空蕩蕩的家...我們甚至已經(jīng)分房睡了半年。

"我震驚于她的坦白，不知如何回應(yīng)。酒精或許削弱了她的防備，

但話語中的痛苦卻是真實的。"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些。"蘇雅勉強笑了笑，

"職業(yè)失態(tài)。""不，我...我很榮幸你愿意信任我。"我真誠地說。

車停在了一棟高檔公寓樓下。我送蘇雅到門口，她轉(zhuǎn)身道謝："今晚謝謝你，

不只是送我回家...還有在餐廳里的解圍。""舉手之勞。"我說，突然鼓起勇氣，

"蘇雅，你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不該...不該被那樣對待。"月光下，

蘇雅的眼睛閃爍著復雜的光芒。他們站得很近，程遠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和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