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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他那張價值百萬的臉上，我聽見鼻梁骨碎裂的脆響，感受到牙齒穿透嘴唇的觸感。
齊明遠(yuǎn)的身體像破布娃娃一樣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寶馬車的引擎蓋上，正好是之前被我砸凹的位置。
他的手機掉在地上，直播間畫面天旋地轉(zhuǎn)。彈幕炸開了鍋。
“臥槽臥槽！”
“這是特效吧？！快報警?。 ?/p>
齊明遠(yuǎn)滿嘴是血，掙扎著想爬起來。
“你...你這個瘋女人...”
他含糊不清地咒罵著，伸手去摸掉落的手機，卻被我一腳踩住他的手腕。
我俯身撿起手機，將鏡頭對準(zhǔn)他狼狽不堪的臉，喘著粗氣獰笑著開口。
“家人們看清楚，這才是真實的齊明遠(yuǎn)。一個靠消費女性痛苦賺錢的懦夫?！?/p>
齊明遠(yuǎn)的鼻血噴濺在我的白色襯衫上，像一朵朵綻開的紅梅。
“賤人...我要讓你坐牢...”
“坐牢？”
我揪住他精心打理的發(fā)型，膝蓋狠狠撞向他的腹部，疼痛頓時讓他像蝦米般蜷縮在地。
“你先給我妹妹道歉！”
“家人們...報警...”
齊明遠(yuǎn)掙扎著對鏡頭喊，聲音因為缺了兩顆門牙而漏風(fēng)，他的聲音凄厲，帶著絕望的吶喊。
“這瘋女人...?。 ?/p>
我一腳踹在他嘴上，皮革鞋底與牙齒碰撞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瘋女人？”
我揪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提起來，笑容越發(fā)肆意。
“我這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瘋狂！”
接下來的三分鐘，小巷里回蕩著拳頭撞擊肉體的悶響和齊明遠(yuǎn)越來越微弱的慘叫。
我的每一拳都帶著這三年積壓的憤怒。
“這一拳是為我妹妹！”
他的雙眼腫得睜不開了，雙手也無助的蜷縮。
“這一拳是為所有被你騷擾的女孩！”
肋骨斷裂的聲音清脆可聞，讓我享受的瞇起眼睛。
“這一拳是為我跳樓的父母！”
帶著碎肉的黑血溢出，他在小角落退無可退。
齊明遠(yuǎn)起初還咒罵威脅，后來變成哭嚎求饒，最后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嚅囁。
他跪在地上，額頭抵著骯臟的路面，昂貴的潮牌衣服浸透了血和泥。
“要道歉？那磕頭吧?！?/p>
我拽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抬頭，只在他眼里看到深深的恐懼。
“給我妹妹磕九十九個響頭?！?/p>
第一個頭磕下去時，直播間觀看人數(shù)突破了五百萬。彈幕竟然興奮的變態(tài)。
當(dāng)磕到第七十三個時，警笛聲由遠(yuǎn)及近。
齊明遠(yuǎn)腫成一條縫的眼睛里突然迸發(fā)出希望的光，他虛弱地伸出手，卻很快被我無情踩下。
“救...命...”
“啪—”
我俯身在他耳邊輕聲嘆氣，聲音如厲鬼般可怖。
“記住，九十九個，少一個我就把你扔進江里喂魚?！?/p>
警察沖進小巷時，我正按著齊明遠(yuǎn)磕第九十八個頭。
他額頭血肉模糊，地上積了一小灘血，已然是神志不清了。
“住手！”
兩名警員一左一右架住我。
齊明遠(yuǎn)像見到救世主一樣爬向警察，突然又恢復(fù)了囂張。
“她故意傷害！我要告到她傾家蕩產(chǎn)！我的律師...??！”
我在他驚恐的目光下掙脫束縛，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完成了第九十九個磕頭。
“禮成。記得對我說謝謝哦?！?/p>
話落，我露出了這三年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