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則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我是嫁給你,但不是賣身給你啊,我和誰交朋友還需要被你控制嗎?”
“放心吧,我跟阿笙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比跟你還熟。我們就在睡在一起也不會有生理反應,少用你那種猥瑣的想法玷污我們之間的友誼!”
她滿眼信誓旦旦,我心里不舒服,可沒有任何辦法。
為了留住江悅的心不讓她更過分,我對她越來越好,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一番深情卻到底是喂了狗。
“怎么不說話?”
電話里,江悅不耐煩地催我。
我攥著拳才擠出一道沙啞的聲音:“去不了。你先回家,我有事和你說——”
我一天也等不下去,讓她回來協(xié)商離婚的事。
可不等我說完,就被江悅惱怒地打斷:“沈望你不作能死是不是?在KTV的時候都說好了,我給阿笙生孩子,他遠走國外不再回來,這段時間我要在他身邊陪他?!?/p>
“往后我要跟你在一起幾十年,這短短10個月的自由時間你都不肯給我嗎?”
氣到極致,真的會笑:
“好。”
“我給你自由。”
“你想生誰的孩子就生去吧,我不會再管。”
江悅以為我在說氣話:
“行了,我是你老婆又不是蕩婦,除了阿笙,別的男人想碰我一下就是做夢?!?/p>
“你好好的,趕緊把醒酒湯煮好送過來.......”
明明已經放手了,心為什么還是會疼?
電話掛斷許久,我的淚仍在簌簌地掉,腦海中江悅的身影怎么也驅趕不走。
想了想,我還是煮了湯去往林曉笙家里。
不為別的。
只為了痛到極致,徹底死心。
“阿笙怎么又吐了?哎呀這個毛毯是我送你的禮物,千萬不要弄臟了.......”
公寓門沒有鎖,我提著飯盒推門進去,看見聞到一點汗味兒,就會滿眼厭惡把我推下床的老婆,半跪在地上用塑料袋接林曉笙的嘔吐物。
林曉笙難受得半醒:“你是干什么吃的,醒酒湯怎么還沒好?”
老婆連忙拿出電話:“阿笙你別生氣,我這就再催催——”
她一邊回頭,看見我也來了。
慌亂地從地上站起來,丟掉手中的塑料袋:“親愛的你別多想,阿笙醉得太厲害,我不管他他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