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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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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日我被妹妹陷害,攝政王將我打入死牢。我等的不是清白,而是夜夜推門而入的死囚!

「能有這般待遇,死也值了」我的尊嚴被踩得粉碎。一個月后,攝政王查清真相悔不當初,

可他看到的,是一個被徹底弄壞的我。我笑著勾他下巴,問他要不要也來試試。

我的好妹妹被送去軍營,而他,我要他活著,日日夜夜,心如刀絞,生不如死。

1大紅的喜燭燒得噼啪響,燙金的囍字映在我眼前的紅蓋頭下,一片血紅。

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嫁給當朝攝政王蕭熠。滿堂賓客,皇親國戚,都在。

洛陽城里最尊貴的男人,正牽著我的手,他的手心有點汗,干燥,溫暖。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隔著蓋頭,燙在我臉上。禮官高唱「夫妻對拜」。我彎下腰,

鳳冠沉重。就在這一刻,禮堂大門被人「砰」一聲,撞開了。風灌進來,燭火亂晃。

一個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的女人,連滾帶爬沖進來。所有人都在驚呼。蕭熠的手猛地攥緊我,

力道大得捏碎我的骨頭。我聽見他倒抽一口冷氣,低低喊了一個名字「婉兒?」我心頭狂跳,

掀開蓋頭一角。那是我妹妹,慕容婉。三年前,她代替我去北狄和親。

她該在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怎么會在這里。她根本不像個公主,像個乞丐,像個瘋子。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衣服破爛,勉強遮體。她看見了我,看見了我一身嫁衣,

看見了我身邊的蕭熠。她眼睛瞬間紅了,瘋了一樣撲過來,侍衛(wèi)都攔不住。她跪在我腳下,

一把扯開自己本就破爛的衣領,露出滿身的傷痕,新的舊的,鞭痕,淤青,齒印,觸目驚心。

血淋淋的真相,攤在所有人面前。她哭嚎,聲音像夜梟,撕裂這喜慶?!附憬?,慕容泠,

你好狠的心!」她指著我,指甲里全是污泥?!肝乙呀?jīng)聽你的話,代替你去和親了,

那苦寒之地我替你受了三年!你答應過我爹爹會接我回來的!你為什么,

你為什么還要在我回來的路上,讓那些護送的侍衛(wèi)們凌辱我!」全場死寂。每個字都像釘子,

釘進我的心口。我腦子嗡嗡作響,什么聽我的話?當年北狄求娶嫡公主,父皇病重,

國事不穩(wěn),攝政王蕭熠主政,不能得罪北狄。我是嫡長公主,本該是我去。

可慕容婉哭著說她愛慕北狄王子已久,說我與蕭熠情投意合不忍拆散,自愿替嫁。父皇允了。

蕭熠也感激她成全。怎么成了我逼她?凌辱?我派去的都是皇家最精銳的侍衛(wèi),

怎敢做這種事!「我沒有,婉兒,你胡說什么!」我急著辯解?!笡]有?」慕容婉凄厲地笑,

「你就是嫉妒我還活著回來,你怕我搶了你的攝政王妃之位!你怕蕭熠哥哥知道,

當年真正救他的人是我不是你!姐姐,你容不下我,直說便是,

何必用這樣下作的手段毀我清白!既然你這么想要我死,那我就死好了!」

她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閃。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她抓著刀,狠狠捅進自己小腹。

血,噴濺出來,濺在我大紅的嫁衣上,像極了冬天雪地里開出的梅花,妖異,刺眼。「婉兒!

」蕭熠一把推開我。我踉蹌著后退,鳳冠歪斜。慕容婉像一片被揉碎的葉子,軟軟倒下,

剛好倒進沖過去的蕭熠懷里。她眼睛半睜半閉,手抓著蕭熠的衣襟,嘴唇發(fā)白,「熠哥哥,

我好疼,好冷,姐姐她,恨我?!拐f完,頭一歪,暈死過去。匕首還插在她小腹上,

血不停地流。蕭熠抱著她,全身都在抖。他抬起頭,看向我。那雙剛剛還含情脈脈的眼睛,

此刻像萬年寒冰,淬了毒。沒有疑問,沒有不信,只有冰冷的,徹骨的恨意和厭惡。我的心,

瞬間沉到冰窖里。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個最惡毒的,最骯臟的東西?!改饺葶??!?/p>

他叫我的名字,一字一頓,像在宣判?!改惝斦?,蛇蝎心腸?!埂覆皇俏遥∈掛?!你信我!

我沒有做過!是她陷害我!」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想過去,可是賓客的眼神,那些鄙夷,

恐懼,像無數(shù)根針扎在我身上。蕭熠根本不聽。他抱著慕容婉,目光掃過我身上的嫁衣,

眼中的厭惡更深。他下令「來人!將慕容泠拿下!關進詔獄!」詔獄!

那是關押欽犯死囚的地方,進去的人,沒有能活著出來的。「蕭熠!你寧愿信她一面之詞,

不信我?我們三年的情分,你忘了嗎!」我不敢相信,我的夫君,在我大婚當日,

因為我妹妹幾句話,一把刀,就要將我打入死牢。他不看我,只冷冷吐出一句。

「本王眼睛沒瞎。等本王查明真相,自會放你出來。若真是你做的,慕容泠,

本王要你生不如死?!共槊髡嫦??他心里已經(jīng)定了我的罪!幾個侍衛(wèi)上來,

粗暴地扯掉我的鳳冠,拽著我的胳膊,將我往外拖。我的紅蓋頭掉在地上,被無數(shù)雙腳踩過,

臟污不堪。我回頭,只看見蕭熠抱著慕容婉,急匆匆離去的背影。他沒再看我一眼。

大紅的喜堂,瞬間成了我的刑場。冰冷的鐵鏈鎖住我的手腕,沉重的牢門在我身后「哐當」

關上。詔獄里,陰冷,潮濕,空氣里彌漫著血腥和腐臭的味道。我穿著一身大紅嫁衣,

坐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像個天大的笑話。我還在想,蕭熠會查的,

他只是被慕容婉的樣子嚇到了,他會查清楚,他會來接我。我太天真了。我等來的,

不是真相。是地獄。當天晚上,夜深人靜。牢房的鎖鏈,響了。我以為是蕭熠,猛地站起來,

「蕭熠,是你嗎?你查清楚了?」門開了,進來的不是蕭熠。是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

穿著囚衣的男人。他眼里放著綠光,像餓狼看見了肉。獄卒老劉在外面,低聲說「快點,

天亮前你就要上路了,這是王爺恩典。」恩典?我心頭一顫,后退一步,貼在冰冷的墻上。

「你,你是誰!你要干什么!」那男人嘿嘿地笑,搓著手,一步步逼近。「干什么?

老子殺了人,明天就要問斬。臨死前,能嘗到一國公主,還是攝政王妃的滋味,這輩子,

值了!」他撲了過來。巨大的恐懼淹沒了我。我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什么等候查明真相。

這是蕭熠給我的懲罰。這是慕容婉要的,生不如死。男人的手,粗糲,骯臟。我尖叫,

我掙扎,我嘶喊?!甘掛?!蕭熠!」可回應我的,只有囚衣布料撕裂的聲音。嫁衣被撕碎,

像我的尊嚴,我的人生,我的愛,全被撕得粉碎。絕望像冰冷的水,沒過我的頭頂。

我看見牢門外,獄卒老劉靠著墻,點了一袋煙,對我的呼救,充耳不聞。他只是個執(zhí)行者。

下令的人,是蕭熠。那個說要護我一生周全的男人。那個剛剛才與我拜堂的男人。他親手,

將我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眼淚流干了。我的世界,在這一夜,徹底崩塌。2第一夜,

那個叫張三的死囚離開后,我像一具破布娃娃,躺在冰冷骯臟的地上。嫁衣碎成布條,

混著血和污穢,黏在身上。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骨頭像是被人拆了重組??勺钐鄣?,

是心。它空了,一個大洞,呼呼灌著冷風。我沒死,我還活著??苫钪?,比死了還難受。

我蜷縮在角落里,眼睛睜著,看著牢房頂上那一點點透進來的光。從黑,到灰,到白。

天亮了。那個男人被拖出去問斬了。他臨走前,還回頭看了我一眼,笑得滿足又惡心。

我嘗到了公主的滋味。他說。我像塊肉,一塊任人宰割,供人取樂的肉。獄卒老劉進來送飯,

一碗發(fā)餿的稀粥,一個黑面饅頭。他把碗「哐」一聲放在地上,眼睛不敢看我,

含糊地說「吃吧?!刮覜]動。我吃不下。我想死??晌疫B死的力氣都沒有。老劉嘆口氣,

搖搖頭,出去了。鎖鏈重新落下。我以為,那只是一次。我錯了。地獄,才剛剛開始。

第二夜,鎖鏈又響了。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身體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像篩糠。「不,不要!

」我往墻角縮,用手抱住自己。門開了。又是一個陌生的死囚。比昨天的那個更壯,

眼神更兇狠?!嘎爮埲f,滋味不錯。今天輪到我了,嘿嘿。」他撲上來。我拼命反抗,

我咬他,我抓他,指甲摳進他的肉里。他反手一個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

「臭娘們,還敢反抗!你以為你還是公主?王爺說了,你就是個玩物!」王爺說了。蕭熠。

又是蕭熠。我的力氣瞬間被抽空了。抵抗,有什么用呢。這是他允許的,這是他安排的。

他要我生不如死。我放棄了掙扎,像死魚一樣,任由那人在我身上發(fā)泄。我把眼睛閉上,

腦子里一片空白。不,不能空白。我要記住。記住這疼痛,記住這屈辱,記住每一個細節(jié)。

記住蕭熠,記住慕容婉。他們給我的,我都要還回去。從那以后,這間牢房,

成了刑場前的狂歡地。每一個要問斬的死囚,在死前,都會被送到我這里。他們有老有少,

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唯一的共同點,他們都是亡命之徒,他們看我的眼神,都像看一塊肉。

我是他們臨死前的慰藉。一個高貴的公主,一個本該成為攝政王妃的女人。

這滿足了他們最陰暗,最變態(tài)的欲望。值了。他們每個人走的時候,都這么說。我從尖叫,

掙扎,到麻木,到沉默。眼淚早就流干了。心,死了。身體,臟了。我不再反抗,

反抗只會招來更狠的毒打和折磨。我學會了順從。他們要什么,我給什么。

身體只是一個容器,一個皮囊。隨你們。我像個鬼,披頭散發(fā),身上全是新舊傷痕,

和那些男人留下的惡心痕跡。那件紅嫁衣,早就爛得不成樣子,掛在身上,像個諷刺的詛咒。

獄卒老劉每次送飯,頭越來越低。有時,他會偷偷給我留一點傷藥。劣質的藥粉,

撒在傷口上,疼得鉆心。我問他「為什么?」他不敢看我眼睛,「公主,造孽啊?!?/p>

「是誰讓你這么做的?是攝政王,還是我妹妹?」我聲音沙啞,像破鑼。老劉的手抖了一下,

粥灑出來。「小人,小人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狗蠲惺?。好一個奉命行事。

不管是蕭熠,還是慕容婉,他們都脫不了干系。慕容婉陷害我,蕭熠不信我,

還把我推入這樣的活地獄。他們一個是毒,一個是刀。我恨。滔天的恨意,

在我麻木的身體里,慢慢燃燒起來。像地底的巖漿,安靜,但致命。我想過死。咬舌,撞墻。

可每次,都被及時發(fā)現(xiàn)。老劉說「王爺有令,不能讓公主死了?!箍?,他還是要我活著。

活著受罪,活著被踐踏。生不如死。他做到了。既然死不了,那就活著吧。像蟑螂,像老鼠,

在這陰溝里,茍延殘喘地活著。我要活著出去。我要看著他們,一個個,下地獄。

我開始吃飯,餿粥,硬饅頭,我大口大口吞下去。吐了,再吃。我要有力氣。有力氣才能活。

有力氣才能報仇。夜里,那些死囚來的時候,我不再閉眼。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們。

看著他們扭曲的臉,聽著他們污穢的話。我甚至,學會了笑。一個男人在我身上施暴時,

被我看得發(fā)毛?!改悖阈κ裁?!」我勾起唇角,眼里沒有溫度。「笑你,馬上要死了?!?/p>

他打了個寒顫,草草了事,逃也似的離開了。從那以后,他們來得更勤,但待的時間,

越來越短。他們怕我。怕我這雙死人一樣的眼睛,怕我這詭異的笑。時間一天天過去,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十天?二十天?一個月?我身上的傷,舊的沒好,新的又來。

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了。麻木是最好的藥。恨是最好的支撐。蕭熠,慕容婉,你們等著。

只要我慕容泠還有一口氣,我爬,也要從這地獄里爬出去。我要把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

千百倍,還給你們。這天晚上,牢門又開了。我躺在草堆上,習慣性地側過身,露出身體。

來吧,快點結束??赡_步聲,和以往不同。沒有急切,沒有猥瑣。是皮靴踩在地上的聲音,

沉穩(wěn),有力。一股熟悉的,冷冽的龍涎香味道,飄進牢房。我身體一僵。這味道,

我死都不會忘。蕭熠。他來了。他終于,想起我了?是來接我,

還是來看我這生不如死的慘狀?我慢慢轉過頭,長發(fā)遮住半邊臉。恨意在胸腔里翻滾,

可我臉上,卻慢慢綻開一個笑。一個這地獄里,練就的,妖媚又空洞的笑。

3月光從牢房小小的天窗照進來,慘白的光線。蕭熠站在門口,身形高大,逆著光,

我看不清他的臉。但他身上那股威壓,那股冷意,隔著這么遠,我都能感覺到。他沒動,

就那么站著,像一尊雕像??諝獍察o得可怕。只有我的呼吸聲,和他身上龍涎香的味道。

牢房里,還殘留著之前那些死囚留下的,污濁惡心的氣息。他聞到了嗎?他當然聞到了。

我頭發(fā)散亂,身上只掛著幾片破布,遮不住那些青紫痕跡。我像垃圾一樣,

躺在臟污的草堆里。這就是他要的生不如死。他滿意嗎?我撐著身子,慢慢坐起來。

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傷口,但我臉上沒有表情。疼?早就習慣了。我攏了攏頭發(fā),露出臉。

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人不人鬼不鬼,可那又怎樣。我沖他笑。學著青樓女子那種,媚眼如絲,

勾魂攝魄的笑。這一個月,那些死囚在我身上,教會了我很多。蕭熠的身體,明顯震了一下。

他往前走了一步?!改饺葶??!顾穆曇?,很啞,像砂紙磨過。我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笑意更深。腿,微微抬起,擺出一個極盡誘惑的姿勢。裙擺下的風光,那些恥辱的印記,

一覽無余。我就是要他看??辞宄?,他造的孽。我開口,聲音嬌媚入骨,

帶著這地獄里的陰冷?!竿鯛敗!刮覇舅?,眼波流轉?!覆皇钦f,今天要四個人一起嗎?

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來了?他們呢?我等不及了?!箍諝?,瞬間凝固。我看見蕭熠的身體,

劇烈搖晃了一下。他猛地沖過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

可我臉上的笑,紋絲不動?!改阏f什么!你再說一遍!」他眼睛血紅,像要吃人。

額頭青筋暴起。瘋了。他看起來,真的要瘋了。憤怒?震驚?還是,惡心?我偏著頭,

笑得天真又放蕩?!肝艺f什么,王爺聽不懂嗎?每一天,每一夜,都有人來。一個,兩個,

有時候,他們等不及,一起來。今天是四個,老劉說的。王爺,您是第一個嗎?還是,

您想排在最后?」「閉嘴!閉嘴!」蕭熠咆哮,像一頭受傷的野獸。他死死盯著我,

盯著我身上的痕跡,盯著我滿不在乎的臉?!刚l干的!是誰!老劉!滾進來!」他沖外面吼。

獄卒老劉連滾帶爬跑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抖成篩糠?!竿?,王爺,饒命,饒命??!」

「本王讓你看管她,等候查案!是誰準許那些死囚進來的!是誰!」蕭熠一腳踹在老劉心口。

老劉吐出一口血,「是,是婉公主,婉公主身邊的翠環(huán)姑娘,拿著您的,您的玉佩,來傳話。

說是,說是您口諭,讓,讓那些死囚,給,給長公主一點教訓,只要留一口氣就行。小人,

小人以為,真的是王爺您的意思??!」我的玉佩?蕭熠猛地一僵。他低頭,看著我。

眼神復雜到極點。震驚,悔恨,痛苦,不敢置信,憤怒,各種情緒混在一起,

幾乎要將他撕裂。他慢慢松開我的手腕。他信了慕容婉,把玉佩給了她,讓她方便進出王府,

方便照料。他沒想到,慕容婉拿著他的信物,假傳他的口諭,將我送進了這樣的活地獄。

他不是直接下令的人??蛇@地獄,是他親手打開的門。如果他信我,

如果他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去查證,我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他的不信任,他的冷漠,

他的縱容,才是最鋒利的刀。他和慕容婉,沒有區(qū)別。都是兇手。「不是你下的令?」

我看著他,輕輕地問,笑容諷刺。「那王爺現(xiàn)在來,是查明真相,知道冤枉我了?還是,

婉妹妹的傷好了,你來放我出去,給我個側妃當當?」「泠兒,我,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她會這么做!我以為,我以為只是關你幾天!」蕭熠的臉,瞬間慘白,

他想伸手碰我,手伸到一半,又觸電般縮回去。他不敢碰。他嫌我臟。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眼里的痛惜是真的,可那一閃而過的嫌惡,也是真的。我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覆恢??蕭熠,你一句不知道,就能抹掉這一個月,我受的苦嗎?

那些男人,一個個壓在我身上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在溫柔鄉(xiāng)里,抱著我的好妹妹,

你儂我儂!你現(xiàn)在說你不知道?」我指著自己身上的傷?!缚辞宄∵@些!都是拜你所賜!

你滿意了嗎!這就是你要的生不如死!」蕭熠的身體抖得厲害,他看著我,眼眶紅了。

「對不起,泠兒,對不起,我查清楚了,那些侍衛(wèi)招了,是婉兒,是她自己劃傷自己,

是她買通了其中一個侍衛(wèi),做出被凌辱的假象,又殺了其他侍衛(wèi)滅口,嫁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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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9 12:0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