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兼職買農(nóng)藥的花農(nóng)。
在花市擺攤時,被海城頂級富豪找上門說是他的親女兒。
轉(zhuǎn)眼變成真千金,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卻無意間得知之所以被認回,是因為假千金心臟病發(fā),要換我的心臟。
于是我坑了他們五百萬,直接跑路。
童養(yǎng)夫竟帶著假千金一路追到鄉(xiāng)下,一把火燒了我種植的鈴蘭花。
他們站在我花圃的廢墟上笑的張狂,卻不知道這是世上唯一能救假千金的救命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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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前,我還坐在鄉(xiāng)下菜市場的路邊賣農(nóng)藥花草,來了四個穿得跟暴發(fā)戶似的男女老少。
為首的老頭說我是他的親女兒,要帶我回去。
我盯著大太陽抬頭看他們,將粘有泥土的手擦在衣擺,友好地笑著,“哈嘍,要買農(nóng)藥還是買花?”
穿著貴婦裙領(lǐng)著愛馬仕的女人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哽咽道:“女兒,我是你媽媽呀,你受苦了?!?/p>
她上下打量我,哭得更兇了。
納尼?什么鬼?
我媽沒這么俗氣吧。
我一臉茫然地站起身,還沒開口,就被女人緊緊抱在懷里。
“我真的是你的親媽媽?!?/p>
“你叫于靈靈,十七歲,還沒過生日,出生在海城第一人民醫(yī)院,尾椎骨有塊蝴蝶胎記。”
蝴蝶胎記?
我摸了下位置,還真有。
“靈靈,對不起,是爸爸來晚了,害你受這么多苦?!?/p>
大腹便便的男人唉聲嘆氣,眼里對我滿是疼惜。
忽然一陣咳嗽將所有人的目光引了過去,穿著白裙子的少女捂著心臟拼命咳嗽。
女人立馬松開我,緊張地轉(zhuǎn)身,“寶貝,你怎么了?心口又疼了嗎?”
年輕男人像是觸電渾身抖了下,急忙攙扶著少女,“淼淼是不是很疼,別怕別怕,我這里有藥?!?/p>
他從褲兜拿出藥盒,小心翼翼地捧到她面前,親密地喂到她嘴里。
面對此情此景,我真想翻個白眼。
擱這兒跟我作秀呢。
被這些莫名其妙的人一攪和,我也沒心情擺攤了,蹲下來將東西收拾進我的露營車里。
富豪老爸直接將我拉起來,說道:“別管這些不值錢的東西了,走,回家,老爸每天給你一千塊零花錢?!?/p>
我還沒同意,就直接被他們拉上車。
我扒著窗子,緊張地望著地上那些農(nóng)藥和花,“喂!那些……”
那些花很貴的,幾萬塊一株,只有農(nóng)藥是我調(diào)配的,不費力也就不算很值錢。
年輕男人強壓住不耐煩,和我說:“靈靈,就算你是從小出生在鄉(xiāng)下,也不能有農(nóng)民的窮酸思想。”
“我們家在海城可是頂級豪門,你身上留著的可是爸媽的血?!?/p>
就在我以為他是我便宜哥時,我親媽和我說他是他們給我在孤兒院找來的童養(yǎng)夫,叫李思澈。
我瞬間被雷得外焦里嫩。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這套。
“那她就是頂替了我的位置,享受了你們十幾年的愛和榮華富貴,霸占我的童養(yǎng)夫的假千金嘍?”
他們似乎有點難以置信聽到這么犀利的話,呆愣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