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黎小語偽裝悲痛,暗藏殺父之仇。
父親的非法生意、汪梅玲的陰謀和黎小誠的賭債逐一浮現(xiàn),她的謊言被迫加碼。
當真相逐漸清晰,她竟成最大嫌疑人。復仇還是意外?
等待她的將是法律的制裁還是命運的救贖?第一節(jié);殺父偽裝我站在父親的尸體旁,
心跳得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F(xiàn)場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隱約的不易差覺的氣味。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那股恐懼和緊張的情緒就像毒蛇一樣,緊緊纏繞著我。
薛鋼那小子,是個聰明絕頂?shù)姆缸镄睦矸治鰩煟乙谎劬涂闯鰜砹?。他一進來,
就開始仔細觀察現(xiàn)場,眼神犀利得像刀子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我站在角落里,
心慌得厲害,表面卻裝作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知道,
我必須掩蓋住自己對父親的恨,還有那些不該被發(fā)現(xiàn)的秘密。薛鋼蹲下身子,
仔細查看父親手腕上的劃痕,那道劃痕微弱得幾乎看不見,可我知道,這是我留下的。
我拼命回憶著作案時的每一個細節(jié),試圖找出可能暴露自己的地方。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的心猛地一沉,手心開始冒汗?!袄栊〗?,
你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現(xiàn)場是什么情況?”薛鋼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他看著我,
眼神里帶著一絲審視。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我……我早上起來,
發(fā)現(xiàn)爸爸倒在客廳里,桌上還有些餐具,我以為他是不小心摔倒了,
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 我故意哽咽了一下,淚水奪眶而出,心里卻在拼命祈禱,
希望他能相信我。薛鋼點了點頭,眼神卻依舊沒有放松。我知道,
他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疑點。我偷偷觀察著他,他迅速聯(lián)系法醫(yī),
讓他們對父親手腕上的劃痕進行緊急檢驗,還調(diào)取了宅院周圍的監(jiān)控。
他這是在試圖從外部環(huán)境尋找線索。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必須盡快清理掉那些可能暴露我的痕跡。我趁薛鋼不注意,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間,
打開抽屜,把那些和父親矛盾相關(guān)的證據(jù)一股腦兒地塞進垃圾桶,然后用打火機點燃。
火苗在紙張上跳躍,我的心也跟著跳動。我不能留下任何破綻,不能讓薛鋼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
我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林江古城,這里環(huán)境復雜,到處都是干擾因素。
這也是薛鋼調(diào)查的難點之一。我冷笑了一聲,心里想著,他要是找不到線索,
說不定就會把我當成嫌疑人。可我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真相,我不能讓自己的努力白費。
我拿起手機,給弟弟黎小誠發(fā)了一條信息:“爸爸死了,警察來了,
你按照我們說好的去應對,別露出破綻。”我知道,黎小誠對父親也心懷怨恨,
但他并不知道我的計劃。我必須小心,不能讓他察覺到任何異常。回到客廳,
薛鋼正在和家里的保母交談,試圖了解父親生前的異常情況。我站在一旁,心里暗暗祈禱,
希望他們不會說出什么對我不利的話。薛鋼轉(zhuǎn)過頭,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
他也許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我強迫自己露出一個悲痛的笑容,走到薛鋼身邊:“薛警官,
我爸爸平時沒什么異常,他身體一直很好,我實在想不明白,怎么會突然出事。
” 我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希望他能被我的演技騙過去。薛鋼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只是繼續(xù)觀察著現(xiàn)場。他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疑點。我站在那里,心里卻在拼命掙扎。
我恨父親,恨他對我們母女的冷漠和歧視,恨他和那個女人汪梅玲有了私生子。可我也害怕,
害怕自己的罪行被揭露,害怕失去一切。薛鋼突然站起身,看著我:“黎小姐,
你和你父親的關(guān)系一直不太好,是嗎?”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試探。我的心猛地一沉,
臉上卻保持著平靜:“我……我和爸爸的關(guān)系確實不太好,但他畢竟是我爸爸,
我怎么可能希望他出事?!?我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希望他能相信我的話。
薛鋼點了點頭,眼神卻依舊沒有放松。他不會輕易放過我。我站在那里,心里暗暗發(fā)誓,
我一定要掩蓋住自己的罪行,不能讓薛鋼發(fā)現(xiàn)真相...第二節(jié);罪手掩飾房間里,
我盯著自己的雙手,那些沾滿罪惡的雙手。父親死了,是我親手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
我告訴自己,這是解脫,是為了擺脫他投下的陰影,為了母親不再受歧視,
為了我們能過上正常的生活??蔀槭裁矗业男倪€是這么痛?我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真相,
尤其是那個敏銳得可怕的薛鋼。我必須把所有證據(jù)都清理干凈,讓黎小誠成為替罪羊。
我走到黎小誠的房間,他的東西亂糟糟的,我從抽屜里翻出他的指紋樣本,
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放在父親書房的桌角。這樣看起來,就好像黎小誠來過這里,
而且可能還動過什么不該動的東西。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門,靠在門上喘著粗氣。
我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生存,只是為了擺脫那個男人的陰影??晌业氖诌€在抖,
我的心還在疼。我坐在床邊,把頭埋在膝蓋里,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敖憬?,你找我?
”黎小誠的聲音把我從悲傷中拉了回來。我抬起頭,擦了擦眼淚,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小誠,爸爸死了,我怕警察會懷疑你,你得小心點。
”黎小誠的臉色變了變,他顯然也被父親的死嚇到了:“我?為什么懷疑我?我又沒殺他。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安慰他:“我知道你沒殺他,
可警察不會這么想。你得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他們會抓你的?!蔽铱粗?,
眼睛里帶著一絲懇求。黎小誠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姐姐。
”我松了一口氣,可心里的愧疚卻越來越重。我不能讓他知道真相,
不能讓他知道是我殺了父親。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誠,
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沒事了。我會保護你的?!崩栊≌\點了點頭,
可他的眼神里還是帶著一絲迷茫和不安。我知道,他并不完全相信我,可他也沒有別的選擇。
我看著他走出房間,心里暗暗發(fā)誓,我一定要把這一切都處理好,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真相。
坐在書桌前,打開電腦,開始清理那些關(guān)于父親非法行為的文件。我把它們一個個刪除,
然后清空了回收站。這些證據(jù)不能留,不然我會死得很慘。我關(guān)掉電腦,走到床邊,
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小盒子。里面裝著一些照片和文件,都是我暗中調(diào)查父親時收集的證據(jù)。
我打開盒子,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然后用打火機點燃。火苗在紙張上跳躍,
我的心也在顫抖。這些證據(jù)一旦被發(fā)現(xiàn),我就會完蛋。我看著那些燃燒的紙張,
心里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我知道,我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這些證據(jù),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父親的秘密。我必須小心,必須謹慎,
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我關(guān)掉燈,躺在床上,可我根本睡不著。我的腦子亂成一團,
父親的死、黎小誠的無辜、薛鋼的懷疑,還有那些我必須掩蓋的秘密。我告訴自己,
這只是為了生存,只是為了擺脫父親的陰影??蔀槭裁?,我的心還是這么痛?我閉上眼睛,
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那些畫面卻不停地在眼前浮現(xiàn),
父親的尸體、黎小誠的恐懼、薛鋼的懷疑。我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
心里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第三節(jié):薛剛深疑第二天傍晚,薛鋼又帶人來調(diào)查。
他眼神依舊銳利,像是能看穿人心底最深的秘密。我努力維持著臉上那層脆弱的鎮(zhèn)定,
可心里卻像被洪水沖刷過的堤壩,隨時可能決堤?!袄栊≌Z,聽說你和你父親的矛盾,
整個林江古城的人都有所耳聞?!毖︿摰穆曇舻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
他緩緩踱步到我面前,停住,居高臨下地望著我。我感覺那目光似要把我釘在原地,
動彈不得。我深吸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地揚起一抹苦笑:“誰家還沒點矛盾呢?
可這就能說明我和父親的死有關(guān)?”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理所當然,可話音剛落,
就聽見自己聲音里那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完了,這破綻,薛鋼肯定捕捉到了。果不其然,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復雜,像是捕捉到了獵物的蛛絲馬跡。他微微前傾,幾乎要湊到我面前,
我聞到他身上那股凜冽的薄荷香氣:“矛盾激烈到足以讓人起殺心,不是嗎?
”我猛地站起身,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花瓶。瓷器碎裂的聲音在靜謐的客廳里炸開,
像是把我心底的最后一絲防線也撞得粉碎。我看著薛鋼,眼眶瞬間泛紅:“你什么意思?
我父親死了,我還沒從悲痛里緩過來,你倒好,三番五次來質(zhì)問我,當我是嫌疑人是不是?
”薛鋼眼神一滯,片刻,他直起身,后退半步,語氣卻依舊沉穩(wěn):“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黎小語。你無需如此激動?!蔽乙ё∠麓?,拼命壓制住眼里的淚水。
我不能讓他看到我的軟弱,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我內(nèi)心的慌亂??赡窃撍赖臏I水卻像是不聽使喚,
一顆接一顆地滾落下來:“工作?那你怎么不去查查我弟弟?他可比我有動機多了。
”我試圖把話題引向黎小誠,可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薛鋼眼神微微一變,卻沒接話。他轉(zhuǎn)向一側(cè)的落地窗,望著外面華燈初上的林江古城,
半晌才開口:“你知道嗎?你父親涉足的那些非法生意,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復雜。
”他的聲音低沉得像從胸腔里滾出來,帶著一股壓抑的壓迫感。我一愣,心跳猛地加快。
他知道了多少?我死死盯著他的背影,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我父親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蟲?!毖︿撏蝗晦D(zhuǎn)過身,
眼神里帶著一絲探究:“可你暗中調(diào)查了他,不是嗎?”他一步步逼近,我卻像被釘在原地,
動彈不得。我猛地別過臉,不想再和他的目光對視。我感覺那目光像是能灼燒我的靈魂,
把我的秘密都扒得干干凈凈。我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我,我那是在保護自己,
誰讓他……”“讓他什么...?”薛鋼的聲音突然拔高,像是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他湊近我,
我聞到他身上那股薄荷香更濃了,混著一絲汗水的氣味,像是他也在緊張。我閉上眼,
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里已經(jīng)噙滿淚水:“讓他總是欺負我們娘倆,
讓我媽活在陰影里一輩子!我恨他,行了吧?可恨他和殺人是兩碼事!”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模?/p>
說完,我別過臉,不敢再看他??蛷d里突然安靜下來,只聽見我們倆的呼吸聲。
薛鋼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感覺他的目光像要把我看穿,可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我咬著牙,拼命壓制住那股想逃的沖動。過了許久,薛鋼才輕嘆一聲,
轉(zhuǎn)身走向門口:“那你好好休息吧。有些事,遲早會水落石出的?!彼粝逻@句話,
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在客廳里,面對著滿地的狼藉,和心底那團越燒越旺的火。
我癱坐在沙發(fā)上,把頭埋進雙手,淚水洶涌而出。我恨薛鋼,
恨他那雙能看穿人心的眼睛;我恨父親,恨他把我們的生活弄得一團糟;我更恨我自己,
恨我竟對那個能把我送進監(jiān)獄的男人心生愛慕。這愛恨交織的亂麻,叫我如何理清,...?
第四節(jié).;兄妹密謀薛鋼離開后,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滿腦子都是他的話。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父親的那些非法生意,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我盯著窗外,夜色如墨,
林江古城的燈光在黑暗中閃爍,像是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我,審判著我。就在這時,
黎小誠推門進來,他看起來神色慌張,眼神躲躲閃閃。我看著他,心里突然一緊,
他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姐,你和薛鋼說什么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顯然是被薛鋼嚇到了。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沒說什么,
他就是問了問我和爸爸的事。”黎小誠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
眼神里帶著一絲堅定:“姐,我得查清楚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感覺,
我感覺這事兒沒那么簡單?!蔽铱粗睦镆魂嚮艁y。他不會是懷疑我吧?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小誠,你別亂想了。爸爸的死,肯定是意外。
”黎小誠搖了搖頭:“不,姐,你不明白。我欠了一屁股債,要是爸爸死了,
我就能繼承家產(chǎn),那些債主就不會再找我了??晌摇腋静幌胱尠职炙?。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幾乎是在自言自語。我看著他,心里突然一陣刺痛。是啊,
黎小誠也有自己的苦衷。他一直被父親漠視,又被賭債壓得喘不過氣。我咬了咬牙,
低聲說:“小誠,你別擔心。我會幫你解決賭債的問題,你別被薛鋼嚇到了。
”黎小誠抬起頭,眼神里帶著一絲感激:“姐,謝謝你??晌艺娴南氩榍宄?/p>
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感覺,這里面有問題?!蔽铱粗?,心里一陣掙扎。我知道,
黎小誠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輕易被我糊弄過去。我深吸一口氣,低聲說:“好吧,
我們一起查。但你得小心,別讓薛鋼發(fā)現(xiàn)?!崩栊≌\點了點頭,
眼神里帶著一絲堅定:“我知道?!蔽覀儌z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黎小誠突然說:“姐,
我得去聯(lián)系一下債主,讓他們別著急。我怕薛鋼會懷疑我?!蔽尹c了點頭,
心里卻是一陣慌亂。黎小誠的債主,那可是個麻煩事。我看著他,低聲說:“你小心點,
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你和薛鋼的聯(lián)系。”黎小誠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我看著他的背影,
心里一陣刺痛。黎小誠,我的弟弟,他也是個受害者。
可我卻把他卷進了這場風暴里...第五節(jié);汪梅威脅黎小誠消失在走廊盡頭。
房門被輕輕關(guān)上的那一刻,整個房間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絲生氣,
只剩下我獨自面對這無邊的黑暗。薛鋼的話還在耳邊回蕩:“黎小姐,你真的確定,
你弟弟和這事無關(guān)?”我咬緊下唇,指甲幾乎要掐進手心。確定?我怎么能確定?
黎小誠那慌亂的眼神,還有他剛才的異常舉動,像是一根根刺,扎進我心里,讓我無法安寧。
我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林江古城的夜景撲面而來。霓虹燈閃爍,人群在街上游走,
歡聲笑語隔著玻璃傳來,像是另一個世界的聲音。我深吸一口氣,
那股熟悉又刺鼻的薄荷香突然鉆進鼻腔——是薛鋼身上的味道。我閉上眼,
試圖驅(qū)散這惱人的聯(lián)想,可那雙銳利的眼睛,卻像烙印一樣刻在我的腦海里。
“篤篤——”輕而急的敲門聲再次驚得我一顫。我僵在原地,心跳如擂鼓。會是誰?黎小誠?
薛鋼?還是……汪梅玲?我死死盯著門,手心滿是冷汗?!靶≌Z,開門?!笔峭裘妨?。
她的聲音甜得發(fā)膩,可在我聽來,卻像是毒蛇的嘶嘶聲。我咬了咬牙,緩緩轉(zhuǎn)身,
一步步挪到門口。深吸一口氣,我打開門,強作鎮(zhèn)定地揚起一抹笑:“汪阿姨,
怎么這么晚來找我?”汪梅玲一身火紅長裙,裹得嚴嚴實實,領(lǐng)口開得低,露出一片雪白。
她身上那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嗆得我一陣頭暈。她眼神閃爍,嘴角勾著一絲笑,
可那笑里分明藏著算計:“小語啊,今天你父親的事,可把大家嚇壞了。我來看看你,
順便……和你聊聊。”我后退一步,讓她進門。她環(huán)視一周,
眼神落在桌上那杯早已涼透的茶上:“小語,你和你弟弟,可別往心里去。
你父親……他生前,對我們母子也挺照顧的?!彼室忸D了頓,眼神意味深長地瞥向我,
“不過,現(xiàn)在他走了,家里得的事,怕是要麻煩你多費心了?!蔽椅站o拳頭,指甲陷進掌心。
這個女人,她分明是來探口風的!我強壓下火氣,笑得更甜:“汪阿姨,您放心。
父親的后事,我會和弟弟一起處理好的。至于家產(chǎn)分配,我一定會按照父親的遺愿來辦。
”汪梅玲眼神一亮,臉上笑容更盛:“這就對了嘛。我們都是自家人,何必鬧得不愉快呢。
”她突然湊近我,壓低聲音,“不過,小語,你可得小心點。你父親的死,可沒那么簡單。
要是真查出什么,對誰都沒好處?!蔽倚拿偷匾怀?,臉上卻不動聲色:“汪阿姨,
您這話什么意思?”汪梅玲冷笑一聲:“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你,有些事,知道太多,
未必是好事。你看看你父親,他要是安分點,能落得今天這下場?”她轉(zhuǎn)身要走,
卻又回頭拋下一句話,“小語,別太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蔽铱粗龘u曳生姿的背影,
心里恨得咬牙。這個女人,分明是和瀟偉一起謀劃害死了父親!可我卻拿她沒辦法。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陷進肉里。汪梅玲和瀟偉的密謀,我一定會揭發(fā)他們,哪怕豁出命去。
門被我重重關(guān)上,那聲響在靜謐的房間里炸開。我癱坐在沙發(fā)上,
滿腦子都是汪梅玲那張?zhí)搨蔚男δ槨K脑捪穸旧咭粯永p繞在我心頭:“有些事,知道太多,
未必是好事。”父親的死,真和她脫不了干系!可我手上沒有證據(jù),
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和瀟偉逍遙法外。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震動。我猛地一驚,
差點把它摔到地上。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我遲疑片刻,還是接了:“喂?”“小語,
是我,瀟偉?!彪娫捘穷^傳來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找時間我們得談談?!蔽椅站o手機,呼吸都亂了。瀟偉主動聯(lián)系我?這背后肯定有貓膩。
我努力讓自己聲音平靜:“談什么?”“關(guān)于你父親的事?!睘t偉的聲音更低了,“有些事,
你該知道?!蔽倚奶缋薰模瑓s故作鎮(zhèn)定:“在哪談?”“老地方,咖啡館。一小時后。
”說完,他直接掛斷。老地方?應該是父親常去的那家咖啡館吧。瀟偉要和我談什么?
是關(guān)于父親的死,還是關(guān)于汪梅玲?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管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都不能一個人去。我毫不猶豫地撥通他的電話:“薛警官,
我需要你的幫忙?!卑胄r后,我坐在咖啡館的角落,薛鋼就坐在我對面。
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探究:“小語,你確定要這么做?”我點了點頭,
手心里全是汗:“瀟偉聯(lián)系我了,他要談父親的事。”我深吸一口氣,
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我覺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毖︿撐⑽Ⅻc頭,
眼神里閃過一絲贊賞:“好,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別害怕?!蔽尹c了點頭,
心里卻像被無數(shù)只螞蟻啃噬,緊張得要命。瀟偉那張臉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我咬緊下唇,
拼命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咖啡館的門被推開。瀟偉那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件深灰色風衣,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里面的白襯衫。他環(huán)視一周,
眼神在我們身上停頓了片刻,然后大步走過來。第六節(jié):瀟偉會面瀟偉在我們對面坐下,
那股熟悉的煙草味先他一步撲了進來。他先環(huán)顧下四周,眼神在我們身上頓了頓,
似乎有些意外,眼神掃了薛鋼一眼,才落在我的臉上。我深吸一口氣,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瀟偉,我需要知道,我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瀟偉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帶著一絲玩味:“這事兒,你該去問警察啊,問我可沒用。
”薛鋼突然開口:“瀟偉先生,如果你知道什么,最好配合調(diào)查。這對你有好處。
”瀟偉挑了挑眉,眼神在薛鋼臉上轉(zhuǎn)了一圈,突然嗤笑一聲:“警察同志?你們那點本事,
查了這么多天,還不是一頭霧水?”他故意壓低聲音,“不過,要是小語想聽點不一樣的,
我倒是可以講個故事?!蔽倚拿偷匾怀粒︿撋眢w也微微前傾。瀟偉見狀,更是得意,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慢悠悠地抽了一口:“你們知道黎瑞和汪梅玲的兒子嗎?那孩子,
可不是黎瑞的種?!蔽夷X袋“嗡”地一聲,手里的手機差點滑落。
父親和汪梅玲的兒子不是親生?這怎么可能?我盯著瀟偉,眼神里滿是驚愕:“你胡說什么?
”瀟偉揚起一抹笑:“汪梅玲那女人,心機重得很。她和黎瑞在一起,圖的就是家產(chǎn)。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卻是個野種。你們覺得,黎瑞知道后,能咽下這口氣?
”我感覺有股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父親知道這事后,會不會是被氣死的?
可這和汪梅玲、瀟偉害死父親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聲音卻還是忍不住發(fā)顫:“你,你怎么知道這些?”瀟偉眼神一暗,
卻又迅速恢復了鎮(zhèn)定:“我跟黎瑞合作那么久,他的事兒,我多少知道些。不過,這些事兒,
你們知道了,可未必是好事。”他突然壓低聲音,眼神里帶著一絲威脅,
“要是讓汪梅玲知道了,對你們可沒好處?!蔽铱粗?,心里一陣慌亂。他知道得太多了,
這會不會是他故意放出來的煙霧彈?我咬住下唇,拼命壓制住那股想繼續(xù)追問的沖動。
薛鋼突然拍了拍桌子,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靜:“瀟偉先生,如果你還有別的事情,
最好一起說出來。不然,等我們查清楚了,對你可沒好處。”瀟偉眼神微微一變,
卻很快又笑了起來:“好,好,你們真是個麻煩。”他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起身要走,
“不過,我勸你們一句,有些事,知道太多,只會死得更快?!彼粝逻@句話,
轉(zhuǎn)身大步離開,那股煙草味還在空氣里彌漫。我盯著他的背影,滿腦子都是混亂。
父親和汪梅玲的兒子不是親生?那汪梅玲和瀟偉害死父親的動機又是什么?我咬住下唇,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薛鋼看著我,眼神里帶著一絲復雜:“小語,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薛鋼,我父親……他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可我還是強迫自己繼續(xù)說下去,“汪梅玲和瀟偉,
他們是不是早就想害死父親,好騙走家產(chǎn)?”薛鋼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有可能,
不過還需要證據(jù)。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汪梅玲和瀟偉確實有動機,也有可能實施犯罪。
”我咬住下唇,拼命壓制住那股想哭的沖動:“那我該怎么辦?我得找到證據(jù),
才能洗清父親的冤屈?!毖︿摽粗?,“我會幫你的,小語。你別擔心,
我們一定能找到真相?!蔽彝蝗挥幸环N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薛鋼,他是真的在幫我。
我深吸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毖︿撜酒鹕?,
示意我一起走:“我們先回去整理一下思路,看看下一步該怎么查?!弊叱隹Х瑞^。
外面的夜風帶著一絲涼意,吹散了我心頭的些許陰霾。我看著薛鋼的背影,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沖動。我想靠近他,想依賴他,
想讓他幫我把這一切都查個水落石出。我咬住下唇,拼命壓制住那股沖動。我們走到車邊,
薛鋼打開車門,回頭看了我一眼:“小語,你相信我嗎?
”那雙眼睛里藏著一種讓我安心的力量。我點了點頭:“我相信你?!毖︿撐⑽⒁恍Γ?/p>
那笑容里帶著一絲溫暖:“那就好。我們一起,一定能找到真相?!蔽铱粗?,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沖動...第七節(jié):保險箱秘回到家,
我在客廳里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腦子亂成一團,父親的秘密、汪梅玲的陰謀、薛鋼的調(diào)查,
還有我對薛鋼的感情。我告訴自己,不能被感情左右,必須找到真相。門鈴突然響起來,
我猛地一驚,差點撞翻了茶幾上的花瓶。薛鋼站在門外,眼神平靜而深邃,他看著我,
眼神里帶著一絲探究:“小語,可以進來嗎?”我點了點頭,讓開身,讓他進屋。
他環(huán)視了一周,然后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小語,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wěn),我卻感覺心跳得越來越快。“瀟偉和汪梅玲的關(guān)系,
我們必須深挖?!?薛鋼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眼神里帶著一絲堅定,
“他們和你父親的死,肯定有關(guān)系。”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