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種日子,就算沒有愛情又能怎么樣呢?
我出生在一個沒愛沒錢的家庭,只要有一點能掙錢的機會,我就會不顧所謂廉恥的沖上去。
趁著阮清清對我還有興趣,我當然要盡好本分。
一周年紀念日這天,鄭景川更新了ins。
他在脖子上紋了一只骷髏頭。
我疼的牙齒都要咬碎,用了十個小時才成功把同款紋在脖子上。
阮清清洗完澡出來,看到我紫色襯衫下露出的脖子上的紋身,擦頭發(fā)的手都頓住了。
“怎么了?不好看嗎?”
“以后別這么做。”
她對我的骷髏頭沒什么興趣:
“還有,把你的紫色衣服都扔了?!?/p>
我心一沉——
紫色,是鄭景川喜歡的顏色。
她這是不喜歡我模仿她的白月光了嗎?
看來,替身的工作要結束了。
“我的意思是,會疼。”
她彈了一下我的腦門:“以后你就算不模仿他,我也會給你很多錢?!?/p>
隔天,我的紫色衣服就都被保姆收走。
我本身也的確不喜歡紫色。
保姆在我的衣柜里塞滿了黑色的衣服。
我摸著做工考究的面料——
原來,阮清清知道我喜歡黑色?
可是我不模仿鄭景川,我替身的工作怎么辦?
于是,我試探著向阮清清要八百萬。
她給了我一張不限額的黑卡。
夫妻定制版。
和兄弟逛車展的時候,他好奇問:
“你不是說干五年就卷錢跑路嗎?五年快到了,你打算什么時候離婚?”
我盯著櫥窗里的嬰兒服,一時間陷入沉思。
2
我給阮清清當了五年的替身。
所以我不知道愛一個人該是什么樣子的。
只記得媽媽還沒有和另一個叔叔走的時候,對我做過的讓我最開心的事,就是用狗尾巴草給我做了個兔子。
我找來毛線試著編兔子。
手被工具扎的都是血窟窿,廢了好幾個丑兔子,終于編好了。
但是阮清清似乎也不需要了。
因為今天的夫妻生活日,她晚了半個小時還沒回來。
我在沙發(fā)上等到睡著。
最后是被人親醒的。
“對不起,合作方臨時追加條款,回來晚了點”
阮清清坐在我腿上,抱著我的脖子吻的忘情。
我第一次把人推開:
“你打算什么時候離婚?”
她呼吸一滯:
“你胡說什么?”
我看著她:“我知道他回來了,你還把我喜歡的休息室送給了他。
“我查過,那間休息室,我已經沒有授權了。”
她肌肉一僵。
“阮清清,你別多想,我不會纏著你,分手費我也不要太多,你給我……”
她已經拿起手機,語氣是從未聽過的冷冽:
“特助?什么特助?
“休息室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