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醫(yī)院監(jiān)控錄下來,迅速傳了出去!
好在程凱的新妻子跟我媽媽血型融合,手術非常順利,我爸爸在我媽媽的保護下,傷得并不重!
等我爸爸蘇醒的時候,我媽媽手術已經順利完成了!
我推著父親在重癥監(jiān)護室門外,看著安靜躺在里面的母親。
父親的眼淚滴到了我的手背上:“為了秦氏,你受苦了!”
“是我識人不明!這幾年你跟母親辛苦了!對不起,爸爸,以后不會了……”
“處理好了嗎?”
“好了!放心吧!”
我從身后緊緊地抱住蒼老了很多的父親,這幾年他為了我,吃了太多苦!
“秦小姐,給您母親捐心的女人,還有那個獻血的孩子,都住在重癥監(jiān)護室,費用這邊是?”還是給我母親手術的那個醫(yī)生,他算是我父親的人,才會冒著危險幫我做了這些事!
“找程凱??!跟我們秦家沒關系,我們還是很感謝兩位見義勇為的行為!您找我恐怕不是……”他遮遮掩掩的狀態(tài),看起來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
“我只是,只是好奇,您到底給他們聽了什么,他們聽完就愿意連命都不要……”
“好奇心害死貓!你確定你想聽聽嗎?”
我將手里的耳機遞過去。他眼睛明顯亮了一下,伸出的手到半空中,又瑟縮回去。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算了吧!其實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
“我們想知道!我們想知道!”記者突然從外面沖進來!
剛才我給程凱的妻子和兒子聽了音頻,他們就乖乖地給我母親捐血,捐心臟的監(jiān)控錄像,被放了出去。
記者們蜂擁而至,
本來剛才婚禮結束,大家就已經在用各種方法打探,到底程凱給我聽的是什么?
能讓我跟我父親將秦氏拱手相讓!
甚至有些媒體已經將程凱會巫術、是苗族蠱術繼承人,這種荒謬又神秘的新聞標題打了出去。
所有閃光燈對著我,記者們八卦的眼神好像潮水般要將我淹沒。
“是他們自愿捐的,他們覺得對我們秦家有愧,我只是給了他們一個贖罪的機會而已!并沒有你們說的那些,光怪陸離的事兒!”我微笑著搖搖頭。
“不可能!之前還可以說是你有什么把柄在程凱手里,你和你父親才會不惜用秦氏來買平安!”記者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立刻打斷他:“真的沒有!更沒有什么把柄!這幾年你們不是都在跟拍我嗎?我生活那么簡單,有什么把柄?”
“真的什么都沒有,是他們自愿的!”我聳聳肩想要走。
記者們根本不肯放我出去,將我團團圍?。骸澳闳绻豢辖o我們聽,我們就報警了!誰相信他們會連命都不要,給你們秦家贖罪!”
“就是,就是!趕緊拿出來大家聽一下!”
“真的要聽嗎?聽了以后你們也會乖乖聽我的話,我讓你們死,你們就會乖乖去死!”我瞇起眼睛,盯著那幾個起哄最歡的記者。
現(xiàn)場瞬間安靜了,大家開始猶豫!他們親眼看見我聽了錄音,不止愿意伺候程凱的小三小四,甚至愿意幫他養(yǎng)孩子。
他們親眼看見,我父親聽了錄音,甚至愿意將秦氏的股份給自己的仇人!
他們也在監(jiān)控看見,秦凱兒子和妻子聽了錄音,愿意把自己的命都給我。
他們也怕聽完了,自己會連命都不要!
我就快要擠出人群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記者攔住了我:“我聽!我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我沒做過什么虧心事,我不怕!”
“我也聽,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又有一個膽子大的記者攔住了我。
我笑笑,將手里裝著音頻的錄音筆和耳機干脆都給了他們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他們倆戴上了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