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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有些為難的開口:“嚴總,她脖子里那個能量石放射性超標,她已經得了白血病,若是現(xiàn)在干預還有治愈的可能,要是再晚就沒救了?!?/p>
嚴祁年輕笑一聲,威脅道:“你別忘了,這家醫(yī)院是我們嚴氏集團出資贊助的,你要是聽話,副院長的位子就是你的?!?/p>
“不然,你現(xiàn)在就可以收拾東西走人!”
林醫(yī)生猶豫一瞬,立馬點頭答應。
“嚴總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p>
我的瞳孔驟然緊縮,眼淚無聲流出眼眶。
我躺在床上死死咬住下唇,克制住內心波濤洶涌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嚴祁年回過頭看到我右眼角未干的淚水,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恢復平靜。
他溫柔的撫摸我的臉頰,眼里柔情似水。
“微微,你醒了。”
“你打工的時候暈倒了,同事把你送到醫(yī)院,還好你醒過來了,可嚇壞我了?!?/p>
嚴祁年關切的話語,如今在我耳邊卻像是惡魔在低語。
嚴祁年沉著臉,繼續(xù)追問:“你醒來多久了,有沒有聽到什么?”
我假裝皺眉,眨了眨迷茫的眼睛,不停地搖頭。
嚴祁年悄悄松了一口氣,眉心舒展,嘴角微微上揚。
他將掌心貼在我的額頭,蹙眉道:“怎么這么燙?”
見我臉色通紅穿著病號服,嚴祁年突然目光灼灼盯著我。
沖我邪魅一笑,忽的欺身壓在我的身上。
他在我耳邊輕輕呢喃:“給你打個退燒針,保證藥到病除?!?/p>
我下意識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以為欲拒還迎更用力的抱住。
我急得啞著嗓子喊他:“嚴祁年,你放開我!”
可他手下的動作越發(fā)激烈,兩行熱淚盈眶而出。
情動中,我瞥見他領口微閃的針孔攝像頭,渾身一怔。
嚴祁年不滿的咬了下我的耳垂,笑著說:“叫你不專心!”
這一刻我徹底明白,我不過是他發(fā)泄欲望的玩物。
他在算計著等結束,好去跟他的兄弟們炫耀宋時微在病床上還在發(fā)騷吧。
一夜糾纏,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嚴祁年正穿好衣服準備往外走。
離開前他俯身在我額頭落下一吻,叮囑:“微微,前兩天你給我的兩萬塊我花沒了,記得一會再轉給我?!?/p>
“住院費也不夠了,剛才醫(yī)生來催,記得交一下,晚飯還是吃鮑魚。”
我張張嘴,開口拒絕:“嚴祁年,我沒錢了?!?/p>
嚴祁年腳步頓了一下,畢竟在他心里他篤定已經拿捏我。
只要他開口,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設法給他摘下來。
他沒正面回答,沉聲說了句:“我不管,你肯定有辦法?!?/p>
轉身離開,關上了門。
我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盯著天花板。
二十年前,我跟宋小雨在同一家醫(yī)院出生。
護士弄錯了名字,他們把我跟宋小雨抱錯了。
后來,宋家發(fā)現(xiàn)后,立馬去找她。
在找她的路上,我的養(yǎng)母心急出了車禍去世。
養(yǎng)父恨極了我,他沒有把我從宋家趕出去,反而對外宣布我仍舊是宋家的大小姐,他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