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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還有U盤。
他迫不及待地插到電腦上,映入眼簾的是兩具白花花的軀體不停地糾纏在一起。
霍司寒捏緊拳頭,原來安安早就發(fā)現(xiàn)他和柳思瑤之間的秘密。
甚至親耳聽到了他親手殺了俊俊。
她該多傷心啊,自己豁出去性命救的人竟傷她最深。
他瘋狂地扇著自己耳光,「安安,對不起,我真是混蛋,我自己罰我自己,你回來好不好???」
管家回來的時候,霍司寒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麻木地甩著自己耳光,臉已經(jīng)腫得跟饅頭一樣高。
霍司寒看見他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扒著他的褲腿,「怎么樣?找到了嗎?」
管家搖了搖頭。
霍司寒悲傷地低吼著,轉(zhuǎn)頭就從窗臺一躍而下。
「少爺!」
霍司寒趴在草坪上嗚咽地痛聲哭著,安安該有多么絕望,多么恨他啊,才會從這里毫無留戀的一躍而下。
他在內(nèi)心里暗自發(fā)誓,等找到她,一定要全心全意地對她好。
可是他還能找到她嗎?
洛杉磯
一下飛機(jī),就看到了在出站口等候已久的爸爸和哥哥。
我瘸著腿飛奔到他們的懷里,「好想你們啊?!?/p>
喬知遇我的雙胞胎哥哥插著口袋冷哼道,「還想我們呢,四年了,自從你嫁給霍司寒后,就沒主動聯(lián)系過我們一次?!?/p>
「好啦,你妹妹也有苦衷,你就不要再兇她了?!?/p>
「讓我好好看看,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p>
「瘦了,怎么還渾身的傷,霍司寒那個混蛋!」喬爸拉著我左瞧瞧右看看,瞬間濕了眼眶。
「爸,不提他了,都過去了?!?/p>
「俊俊怎么沒跟你來?」
聽到俊俊的名字,我的心疼得一縮,「爸,俊俊他…不在了,他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在洛杉磯,我為俊俊重新立了一座碑。
在他最喜歡的櫻花樹下。
這段時間,喬知遇帶我看了很多醫(yī)生,我的手也漸漸地開始恢復(fù)。
悠揚地琴聲不停地回蕩在房間里,姐姐喬知爾推開我的房門,「就算是要參賽,這沒日沒夜地練,手又要廢了,喬知遇知道了怕是要發(fā)瘋?!?/p>
「姐,我太想贏了。」
「我知道?!?/p>
喬知爾上前揉了揉我的頭,「從小你就最有主意,當(dāng)初就因為救了霍司寒,僅此一面你就認(rèn)定了他,放棄了一切嫁給了他,現(xiàn)在真的放下了?」
「嗯,當(dāng)初有多愛,現(xiàn)在就有多恨。」
再次遇見霍司寒的時候,是在古典音樂賽的現(xiàn)場。
柳思瑤挽著他的手臂,兩人宛若一對璧人。
我嗤笑一聲,就算他知道了我是當(dāng)年的救命恩人又如何,不照樣對她如此偏愛。
霍司寒看見我眼睛一亮,想上前,卻被一旁的柳思瑤拉住了。
他們耳鬢廝磨,看得我直犯惡心。
我和喬知遇打了個招呼,就去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卻被霍司寒堵在了門口。
他眼里透著悸動,「安安,這么久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你,我真的好想你?!?/p>
我看著他虛偽的演技不想接話,拿起手包準(zhǔn)備離開。
霍司寒從后背緊緊地抱住我,「安安,不要走了,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不好,放開我,霍司寒,不然我就打電話報警了?!?/p>
「她讓你放開你是耳聾了嗎?」喬知遇將我從他的懷里拽出來,上去給了他一拳。
霍司寒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安安,他是誰?」
「我們才分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你就又找新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