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怎么回事情？”吳大林和張玉奎兩人都是吃瓜神情。
關(guān)玉林把剛才事情說了一下后道：“嘿嘿，關(guān)洪山說那玩意爛成一坨了。這送到醫(yī)院也只能切了。竟然還想讓我出錢，我去踏馬的！”
“我自己三個女兒都沒有養(yǎng)明白呢。”
“嘖嘖......”吳大林直咂嘴?。骸澳沁@他們是不是遇到什么東西了。還不找風(fēng)水先生看一下......”
沒等吳大林說完，張玉奎急忙道：“老吳注意點，有些事情不能隨口胡說的。這讓人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這是封建迷信啊?！?/p>
“不過玉林啊，你也要注意一下了。小心無大錯??！”
吳大林翻了一個白眼，張玉奎沒有明說而已。但也還是認為老關(guān)家風(fēng)水出了問題。
“嘿嘿，我和老關(guān)家沒關(guān)系了。我們喝酒喝酒！”關(guān)玉林舉起了酒杯。吳大林和張玉奎兩人搖搖頭也端起了酒杯。
“爸爸我要喝汽水！”荷花走了進來：“姐姐說要你同意。”
荷花手里拿著一個雞腿啃著，弄得小臉上都是油。
“嗯嗯，你們一人一瓶哈?！标P(guān)玉林一臉疼愛道：“慢慢喝啊?！?/p>
“哦哦，喝汽水嘍?！焙苫ㄞD(zhuǎn)身跑了出去。
因為下午還有事情，關(guān)玉林三人都沒有喝多少酒。這邊吃了煎餅后，關(guān)玉林出來就處理那些沙板魚了。
“沒有壓力鍋......就只能將就一下了。”關(guān)玉林說道：“你們兩人把魚處理好。我去熬制鹵水?！?/p>
各種香料買來了不少。關(guān)玉林很快就配置好了。放在大鍋里慢慢熬著。這邊出來把處理好的沙板魚塞在罐頭瓶里。
五個罐頭瓶里很快塞上了沙板魚。放在已經(jīng)燒開了大鍋上蒸了起來。這邊把罐頭瓶蓋子也放在了蒸籠上。
那熬好的鹵水倒在每一個罐頭瓶子里面。
“現(xiàn)在就等著吧。蒸熟了就行了?！标P(guān)玉林說道：“要是有壓力釜的話，那弄出來的味道就不一樣了。魚骨頭都是酥的！”
吳大林急忙道：“只要等廠子確定了，那就去買壓力釜還有什么封裝機之類的。”
“這需要一大筆錢啊。”關(guān)玉林喃喃道。
“這個我和老張商量過了。”吳大林道：“我們?nèi)フ夜?，這廠子一定要公社出面才行。那就要建在我們村子里?！?/p>
“掙的錢我們隨便公社分配。但是我們村里的人落到好處就行?！?/p>
關(guān)玉林愣了一下后點點頭道：“這肯定要首先用我們村人啊。”
三人在樹蔭下喝茶等著。梅花把小涼床拎到棚子里，帶著荷花睡午覺去了。水仙負責(zé)照看一下灶膛里的柴火。
等蒸得差不多了，關(guān)玉林趁熱把罐頭蓋子給蓋好了。繼續(xù)蒸了十幾分鐘后這才?；鸬葲龅牟畈欢啵盐迤抗揞^都給拿了出來。
剛在塞沙板魚進罐頭瓶后，關(guān)玉林在每一瓶里都弄了一點豬油。
“明天拿著去找公社書記?！标P(guān)玉林說道：“爭取他能批準吧。”
“還有我們要做好準備工作。明天去津門城去看一下壓力釜怎么賣的。這樣子公社問起來也好回答?！?/p>
“這事情弄得......”吳大林尷尬道：“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走，明天上午能趕回來?！?/p>
“不行，我這三個女兒放在家我不放心?！标P(guān)玉林搖頭道：“那關(guān)洪海和關(guān)洪山家都遇到事情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發(fā)瘋！”
“這個好辦啊?！睆堄窨?dāng)即決定道：“四個民兵帶槍來站崗。等我們回來再撤回去?！?/p>
關(guān)玉林沒得辦法。只能和水仙梅花打了招呼。這邊把家里安排好了，和村長支書坐車趕往津門城。
來到城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鐘了。等把事情問清楚了，這邊已經(jīng)是五點多鐘了。這時沒回去的公交車。只能等明天早上回去。
找來一個小旅館住下，還是靠近黑市的旅館。吳大林買了一些鹵菜和酒回到旅館里。
“我們現(xiàn)買兩個壓力釜就夠了。”關(guān)玉林道：“多了，肯定弄不到原料的。還有最好是用鐵皮鍍錫盒子封裝。用玻璃瓶看著檔次不夠。”
“當(dāng)然了，我們要能買到白砂糖做水果罐頭，用玻璃瓶就進行。”
張玉奎塞了幾顆花生米在嘴里：“嘿嘿，這個就要找書記幫忙解決了。這廠子辦起來的話，那也是他的成績啊?！?/p>
“全部買齊全了......大概要五千塊的樣子?！眳谴罅职櫭嫉?；“不知道公社能不能拿出這筆錢來?！?/p>
“而且就是拿著錢......那也不一定能買到東西?！?/p>
關(guān)玉林劍眉一揚道：“這個好辦啊。到時候我肯定能給買來。我想到一個主意了。不需要出多少錢都行的。只要公社給我們站臺就行?！?/p>
“你說說看！”張玉奎和吳大林兩人急切道。
“很好辦啊，比如到賣壓力釜的廠子里。就說我們用罐頭和他們換。就是要先把壓力釜給我們?！标P(guān)玉林劍眉一揚道：“別的原材料也是這樣。我們這叫借雞生蛋！”
“要知道罐頭什么的，那可是搶手貨??！”
“可不是啊，那我們就按照這樣辦。不過我們兩不行，這還得玉林你出面啊。到時候給你一個副廠長干干?！眳谴罅值靡鈸P揚。
關(guān)玉林笑著搖搖頭，對于這塊大肥肉怎么分。關(guān)玉林心中還是有點數(shù)的。不管怎么樣，都輪不到吳大林來操刀分肉。
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關(guān)玉林就帶著吳大林和張玉奎去黑市了。這一次不買什么金條之類的，就不用太小心翼翼。
到了黑市后，三人就分開轉(zhuǎn)悠了。說好了轉(zhuǎn)悠差不多自己回去。也就不集合了。
關(guān)玉林想要買小兔子的。正好讓他遇到了，一個竹簍里放著五六只巴掌大的小白兔。
“兔子怎么賣的？”關(guān)玉林問道。
“全部買了兩塊錢?！币粋€女子聲音很清脆。
關(guān)玉林看到這個女孩子后愣了一下。這個女孩子長相和后世的天仙很像。而且五官更加立體一點，那身高有一米七的樣子。
身材看起來很苗條，但糧倉很大，臀部挺翹。
這樣的美女在這年代不怎么受歡迎。那種熊大屁股大腰粗腿粗的才是好生養(yǎng)的身板。這個美女細細小腰，一張巴掌大小臉美是很美了，但要有錢人家才能養(yǎng)得起。
“那我全要了。對了，這個竹簍子要給我。不然的話......我沒辦法拿走......我多給你一毛錢?！标P(guān)玉林轉(zhuǎn)移開目光。要是死死盯著看的話，在這個年代就是耍流氓了。
“不用了。我要這筐子也沒得用?！迸涌嘈σ宦暤溃骸澳憬o兩塊錢就行了。”
這個女子也就二十一二的樣子?？此耐饷采袂檫€是一個少女。在這個年代二十出頭沒結(jié)婚的女子很少很少。
“額......我能問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方便說就不說?！标P(guān)玉林遲疑了一下道。
關(guān)玉林一眼就看上這個女子了。那當(dāng)然是要把一些事情弄清楚。
“我要下鄉(xiāng)鍛煉了?！迸哟瓜履抗狻?/p>
“下鄉(xiāng)？你這樣的怎么能下鄉(xiāng)？不行的?！标P(guān)玉林道：“鄉(xiāng)下現(xiàn)在怎么一個情況......你不清楚的話，我是很清楚的。”
“我下去鍛煉三兩年后，回來找工作就方便得多了?！迸虞p聲道。他們兩人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一邊說話。
關(guān)玉林想起來了，現(xiàn)在城里找工作不容易。就有不少年輕人上山下鄉(xiāng)，過個三兩年回來。那就優(yōu)先安排工作。
現(xiàn)在只提倡自愿上山下鄉(xiāng)，待遇還是很不錯的。和大風(fēng)起來有強制下鄉(xiāng)的不一樣。
“你這樣不行的......要不這樣，你買一個工位啊。”關(guān)玉林說道：“你有路子沒有？你應(yīng)該是城里人，多少有點人脈......”
“我有門路......就是沒錢！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啊。走了?！迸诱f著就要走人。她很奇怪自己遇到的這個英俊男子，怎么就好像是熟人一樣，什么話都能說出來。
“等等，你需要多少錢？”關(guān)玉林低聲問道。
“你問這個干什么？”李玉影抬眼看著關(guān)玉林。只覺得這男子有二十六七的樣子。那長得濃眉大眼，眼睛中都是真誠的味道。
“我可以給你錢?！标P(guān)玉林直接道：“我叫關(guān)玉林，是紅星公社龍尾村人?，F(xiàn)在看上你了......想為你出點力。當(dāng)然了，你要是看不上我的話，那這錢就算我借給你的，等你發(fā)工資慢慢還我?！?/p>
“你你......我叫李玉影。成分是地主......雖然那是我父母的事情?！崩钣裼翱嘈σ宦暤溃骸澳銘?yīng)該是貧農(nóng)......這個我......”
“我今年三十七了，有三個女兒?！标P(guān)玉林道：“我就直接和你說了。這個......你是地主的話......那買個工位以后日子也不好過。”
“你要是能看得上我，那我以后養(yǎng)著你。”
李玉影一臉吃驚地看著關(guān)玉林：“不對......你怎么可能有三十七歲?。靠粗疃喽?.....”
關(guān)玉林搖頭道：“別的就不要說了，就說我這條件你看得上不？跟了我后不會讓你餓肚子的?！?/p>
“這個......這個......以后我去你家看看！”李玉影一張臉漲紅了。
“那我明天帶著你過去。我就住在......”關(guān)玉林把自己住的地方說了后道：“我在旅館等你。這是一點錢票，你帶回去吧?！?/p>
關(guān)玉林拿出五十塊錢和一些票據(jù)塞給了李玉影。
“那我明早九點的樣子，去找你?！崩钣裼蔼q豫了一下道：“我還有一個奶奶快六十了，我要給安頓一下。家里沒別人了?！?/p>
“我今年二十二了，因為成分的事情，高不成低不就的......”
關(guān)玉林點點頭，李玉影這樣的情況。想找一個如意過得去對象根本不可能的。
關(guān)玉林和李玉影一起出了黑市。關(guān)玉林送李玉影到一個家屬區(qū)后，這邊就轉(zhuǎn)身走人了。
幾句話就能決定終身的事情，在這個年代很正常的。而且還能不離不棄地過上一輩子。后世根本沒有辦法相比的。
關(guān)玉林回到小旅館后，還是修煉了一下才去睡覺。第二天早上六點鐘事后，吳大林和張玉奎兩人來喊一起回村。
“額，我還有點事情。要到九點的樣子才能回去?！标P(guān)玉林遲疑了一下道：“反正不耽誤你們的事情對吧？”
“行啊，那我們就先回去。還要去公社匯報一下?！眳谴罅贮c點頭。這邊和張玉奎兩人走人。
關(guān)玉林等到八點半鐘的時候，李玉影找了過來。
“吃了早飯沒有？”關(guān)玉林問道。
“吃了......那我們?nèi)タ纯窗??！崩钣裼昂孟裼悬c等不及的樣子。
“那走吧！”關(guān)玉林拿著竹筐子。兩人上了公交后，李玉影一臉忐忑的神情，一眼就能看出來有些坐立不安。
“你能掙到吃的？”李玉影忐忑地道：“我還有一個奶奶。雖然我們都有吃糧本，但是我掙不到那么多的錢......”
“放心吧，我是一個木匠。現(xiàn)在還在給公社籌建廠子，不要說以前的積蓄，就是現(xiàn)掙錢也能養(yǎng)得起你們?！标P(guān)玉林信心滿滿道。
關(guān)玉林心中這叫一個高興啊。自己找了一個頂級的美女，這要是在后世的話，李玉影這樣的美女根本不是他能覬覦的。
至于李玉影成分不好什么的。這有什么關(guān)系，近幾年影響不大。等大風(fēng)起來后，自己就帶著一家人去港島瀟灑去。等改開了再回來。
進村的時候十點剛剛出頭的樣子。村中人都在山坡田地里干活呢。關(guān)玉林帶著李玉影沒有人看到情況下就回到家門口。
“梅花開門了?！标P(guān)玉林敲了敲門。
“爸爸回來了......咦，這位姐姐是誰？”水仙開的院門。
“喊什么姐姐，喊阿姨?！标P(guān)玉林有些尷尬道：“梅花荷花你們要的小兔子！”
梅花和荷花兩人正在樹蔭下啃西紅柿?，F(xiàn)在一聽兔子，兩人急急跑了過來。梅花被竹筐子拿過去，荷花屁顛屁顛地跟著去了。
“阿姨好?！彼珊孟衩靼琢耸裁矗ЧЬ淳吹氐卣泻袅死钣裼耙宦暫蟮溃骸鞍职种形缱鍪裁达?？”
“做大米飯......我去村頭胡老頭家換一只大公雞過來?！标P(guān)玉林說道：“玉影你在這坐一會，我馬上就回來?！?/p>
關(guān)玉林轉(zhuǎn)身走人。很快就來到村頭胡老頭家。村里只有光棍漢胡老頭養(yǎng)了十幾只雞。而且喂的大多數(shù)都是蛤蜊小沙蟹之類的。這雞長的就很肥大了。
雖然超出了準許養(yǎng)的范圍。但是村里和公社對于胡老頭沒辦法。他就一個人，而且七十歲了，誰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胡叔抓一只大點的公雞，今天來客了。”關(guān)玉林笑著打招呼道。
“你小子不錯啊。那女娃長得美?！焙项^笑盈盈道。
“我去，我還以為沒人看到?！标P(guān)玉林吃驚道。
“給三塊錢，我這只雞有六斤重?！焙项^把一只大公雞捆住了腿。讓關(guān)玉林抓住雞的兩個翅膀：“小子你算是出了火坑啊。以后靈醒一點吧。和那女娃生個兒子就圓滿了?！?/p>
關(guān)玉林干笑著拎著大公雞走人。匆匆回來就經(jīng)過關(guān)洪山家門口。那關(guān)洪山一臉疲憊的正在打開院門，這一回頭就看到關(guān)玉林和大公雞。
“老三老三......你買了大公雞正好。保平和保富兩人都住在一個病房，現(xiàn)在需要些有營養(yǎng)的......這只雞給我吧?！标P(guān)洪山一臉的央求。
“滾！”關(guān)玉林不想多說一個字，這就進了自己家院門。
“大公雞......大公雞。今天中午吃大公雞是不是？”荷花跑了過來：“爸爸那些小兔子吃草了！”
“嗯嗯，荷花你去喂小兔子去，爸爸殺雞給你吃?！标P(guān)玉林笑著道。他看到李玉影和水仙兩人在廚房忙乎。
“關(guān)大哥我把開水燒出來了，殺雞的話用得上。”李玉影羞澀道。
“嗯嗯，我現(xiàn)在就殺雞。對了，玉影你家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關(guān)玉林問道。作為一個有著豐富社會閱歷的關(guān)玉林，看事情很準的。
“是的......一個老家伙逼著我嫁給他！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急切的想要離開?！崩钣裼暗吐暤溃骸八墙值擂k的干事......”
“那我把殺出來，我們就去你家?！标P(guān)玉林急忙道；“把你奶奶接過來。你們兩就住在我的臥室里。我先住在棚子里?！?/p>
“等以后我在另外蓋房子。我這邊上還有一塊宅基地?！?/p>
李玉影心中感動低聲道：“關(guān)大哥那我一切都聽你的。之前我沒有說出來，就是怕這邊的條件不行?！?/p>
李玉影看到米缸和面缸里的糧食，還有那些咸肉和豬油大豆油。就知道了關(guān)玉林家日子很好過的。
關(guān)玉林殺雞有一手的。先是把雞兩個翅膀抓在手里，把雞頭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中間。還得用小指頭勾住大公雞的一只腿。這些都是左手的事情了。
然后右手在雞脖子上拔下一些毛來。這是怕等會雞血里沾上雞毛。然后用刀在雞脖子上清理出來的地方劃拉一刀。
把刀子放下后，右手捏著雞頭拉直雞脖子。讓雞血流淌在大碗里，等雞血差不多的時候，把大公雞扔出去。
那大公雞就拼命地蹦跶了起來。梅花和荷花看得手舞足蹈。大公雞很快就不動了。關(guān)玉林把大公雞拎回來后，燙了一下去了雞毛。開膛破肚后就交給了水仙。
“水仙家里有煎餅，你帶著妹妹吃飯?！标P(guān)玉林道：“我和你李阿姨要到三四點才能回來。”
小荷花有些不舍地看著關(guān)玉林帶著李玉影匆匆走了。
這時候是十一點半的樣子，村里上工的人都回來了。大多數(shù)人都看到了關(guān)玉林和李玉影兩人了。
看著大家議論紛紛，關(guān)玉林沒時間和大家招呼。這邊從此來到村頭上了公交車。在要到一點半的時候，來到了李玉影家中。
李玉影家很小，就是一間十幾平方的房子，外加門外的一個廚房。
“這是紡織廠家屬區(qū)......我媽媽的房子?！崩钣裼暗吐暤溃骸皨寢屓ナ篮?，工位也不給我抵職......所以只能......”
屋里一個干瘦的快六十的老太太，站在打量著關(guān)玉林。
“奶奶收拾一下我們走！”李玉影直接道：“奶奶這是關(guān)大哥！”
“奶奶您好！”關(guān)玉林急忙打招呼。
“好好！小伙子長的不錯?！崩咸壑幸涣恋溃弧靶∮鞍?，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就帶上現(xiàn)在穿的衣服?！?/p>
“以后得東西慢慢拿就行了。把房門給鎖上......現(xiàn)在走吧。”
她們祖孫兩人各自拿著一個大包裹。還都不讓關(guān)玉林觸碰。這個關(guān)玉林也能理解。鎖上門就要帶著兩人走，這時候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走了過來。
“李玉影你們這是要去什么地方？想要逃走脫離監(jiān)管？”男子一張鯰魚嘴噴著口水。
“監(jiān)管？來來來，你說給我聽聽，這監(jiān)管什么的是哪個部門下達的文件？還有你是干嘛的？”關(guān)玉林站在這男子面前。
這男子只有一米六的身高。而且瘦小干枯的和大馬猴一樣。關(guān)玉林站在他的面前，就形成了一種很大的壓力。
“我是街道的......邵文劍！”男子愣了一下。那小鼻子小眼睛要擠在一起了。這種臉型讓關(guān)玉林有熟悉的感覺。但是這種臉型那叫一個丑??！這家伙看起來還有猥瑣感覺，那是非常的猥瑣！
“街道辦的......哪個街道？我去找你們主任！”關(guān)玉林道。
“你們你們......李玉影我說的事情，你最好能答應(yīng)，要不然的話......你等著瞧。”鯰魚嘴男子邵文劍急忙走了。
“走，我們上車去。這就是狐假虎威的家伙?！标P(guān)玉林不屑道。
三人從此來到公交車站，上了車子后李玉影和奶奶坐下了。關(guān)玉林沒座位只能站著。
車子剛剛起步，關(guān)玉林就看到那個鯰魚嘴在邊上走著。關(guān)玉林心念一動，插在衣領(lǐng)上的兩根繡花射了出去。
兩根繡花針射出去的路線很詭異，從敞開的窗戶出去后。陡然降落了高度，從邵文劍的兩個膝蓋窩射進去。接著從前面飛出去，兩根繡花針就九十度轉(zhuǎn)向，插進了路邊綠化帶泥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