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在心里盤算著,該找個什么機會單獨去見蘇映雪。送走了還帶著怒氣的墨淵,
我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把這個醋壇子哄好了。路過首飾鋪時,
隱約聽到里面?zhèn)鱽戆淄袢峒饫闹淞R聲?!改莻€蘇映雪算什么東西!
不就是靠著那張狐媚的臉,勾搭上了大將軍嗎?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呸!
我看她就是靠身子上位的賤人!」緊接著是蕭逸塵壓低聲音的勸解:「婉柔,你少說兩句吧!
今天差點就……」「我少說兩句?蕭逸塵你是不是還對那個賤人余情未了???
你看她那得意的樣子,不就是仗著那個大人給她撐腰嗎?她算個什么呀,還讓我給她求饒!」
「我告訴你,這口氣我咽不下!她蘇映雪等著!」這話讓我覺得好笑,
上一世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書香門第出身的白婉柔這么蠢。人后都不知道裝一裝,
他們?nèi)缃窨恐业氖屑錾?,居然還敢放狠話。原本以為經(jīng)過剛才墨淵的震懾,
他們至少會收斂一陣子,沒想到白婉柔如此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蕭逸塵過了半晌,
壓低聲音說:「別說那些沒用的了,咱們?nèi)遣黄鹚鷸|家置氣干啥,咱們更應(yīng)該巴結(jié)映雪,
日子才能越過越好。」我大步走進首飾鋪,他們看見我,都嚇了一跳。「說夠了嗎?」
我嘲諷地看著滿眼怨毒的白婉柔。蕭逸塵臉色煞白,連忙站起來,搓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