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仁慈必壞事,還是您教我的,再說一個賤婢,值得為她生氣嗎?”我娘緩緩坐下,
她垂著頭。一時,滿屋寂靜。“娘,我做錯了?”任雪櫻無措地問?!澳銢]錯,錯的是我,
是我啊?!彼嗳嗳窝训哪?,喃喃道,“如今,當初誘拐你的周如瑾病逝了,
你馬上也要嫁進侯府了,前途一片平坦,雪櫻,答應娘,以后好好過日子,
任雨落也再也不會成為你的威脅了,娘灌給的落子藥,太猛,她終身不會再有孕了。
”任雪櫻面上一喜,她嬌笑著答應了。“娘,三年前的舊事,爹處理好了嗎?”“這點小事,
早妥了,當年你跟著周如瑾離開后,你爹謊稱你突發(fā)惡疾,只能連夜南下救命,蘇星河信了,
他當初執(zhí)意要將任雨落打發(fā)出去,是你爹告訴他,這是你的意思,是你害怕你一病不起后,
還能有人陪著他,蘇星河這才留下了任雨落,你爹還說,不要讓他找你,
你害怕他看見你病重的容顏,他很痛苦,但是都照做了?!比窝焉钒字槪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