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臥室,鬧鐘聲突兀地響起。喻輕舟皺了皺眉,伸手按掉鬧鐘,
瞇著眼看了眼時間——八點整。他仰面躺在床上,生無可戀地盯著天花板,
在心里第一百零一次質問自己為什么要早起。轉頭看向枕邊人,楚時笙正睡得香甜,
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喻輕舟輕嘆一聲,小心翼翼地抽出被枕得發(fā)麻的手臂。
洗漱完畢,簡單用過早餐后,時針已經(jīng)指向八點半。喻輕舟回到臥室,
俯身捏了捏楚時笙的鼻子:“寶貝,該起床了,上課要遲到了。
”“嗯......”楚時笙不滿地哼唧著,把臉埋進枕頭里,
“困~再睡兩分鐘......”“真沒時間了。”喻輕舟耐心地哄著,
“我們待會兒車上睡好不好?”一邊說著,一邊壞心眼地用手指輕輕戳著楚時笙的臉頰。
被騷擾得沒辦法,楚時笙終于不情不愿地坐起身,睡眼惺忪地問:“幾點了?”“八點半了,
快去洗漱換衣服?!庇鬏p舟把準備好的衣服遞給他,“早餐我們路上吃?!笔昼姾螅?/p>
楚時笙終于迷迷糊糊地坐進車里,手里捧著早餐盒,眼神渙散得像只迷路的小鹿。一路上,
他機械地往嘴里塞著食物,整個人仿佛還在夢游。九點五十分,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教學樓前。
楚時笙這才稍微清醒了些,揉了揉眼睛。喻輕舟解開安全帶,
伸手揉了揉他蓬松的發(fā)頂:“到了。晚上我來接你?”“不要?!背r笙斬釘截鐵地拒絕,
語氣里帶著濃濃的起床氣,“你家太遠了,明天早上八點還有課呢......”提起這個,
他怨念更深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喻輕舟嘴角抽了抽,卻無法反駁。沉默幾秒后,
他無奈妥協(xié):“行吧,快去上課......”話還沒說完,楚時笙已經(jīng)拎著包下了車,
只留下一句含糊的“后天可以”就匆匆跑向教學樓。喻輕舟望著他遠去的背影,
直到完全看不見才發(fā)動車子離開。喻輕舟剛回到莊園,管家便迎上來低聲稟報:“少爺,
楚家的人來了,正在客廳等候?!庇鬏p舟對楚家的到訪毫不意外。季老爺子壽宴在即,
楚家看中楚云落與周家的關系,想來是想在壽宴上撈些資源合作,
這才急不可耐地一大早上門贖人。他漫不經(jīng)心地揮退管家,慢條斯理地朝客廳踱去??蛷d里,
苦等半小時的楚雄臉色陰沉。正欲發(fā)作時,卻見管家在喻輕舟耳邊低語幾句,只得強壓怒火,
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迎上前去?!坝魃贍敚@是......”話音未落,
喻輕舟抬手打斷:“直接說事,我沒空客套。贖金拿來就行。
”這般倨傲的態(tài)度讓楚雄面色一僵。楚家在京都雖比不上季、蘇、徐、唐、周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