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姐姐二十歲時愛上了黃毛,偷走身份證準備和黃毛登記結(jié)婚。我發(fā)現(xiàn)后極力勸說,
姐姐錯過和黃毛的約定,黃毛就此遠走他城。姐姐頹唐,
一氣之下和兩家有娃娃親的醫(yī)生結(jié)婚。一年后,姐姐卻在我的公寓中將我謀殺,
她連捅我十三刀,刀刀致命,最后放了一把火將我毀尸滅跡。
薄如蟬翼的手術(shù)刀滴落鮮紅色的血液,
她雙目都是癲狂和狠毒「如果不是你阻止我和蕭達結(jié)婚,我現(xiàn)在就可以嫁入豪門了」
話剛落下來,手術(shù)刀狠狠地捅進我的胸膛。因為一個男人,親姐姐竟然將自己殺害,豪門?
不過是蕭達在朋友圈立的人設而已。重生回來,我正躺在沙發(fā)上刷視頻。
姐姐則是鬼鬼祟祟的從父母房間里出來。這一次,我給你和蕭達領(lǐng)證的機會。
全文我躺在公寓樓的臥室地上,身下是自己一貫喜歡的白色毛絨毯,此時已經(jīng)血紅一片。
眼前火光滾滾,胸膛插著一把手術(shù)刀。姐姐冷漠的身影在火光中消失,一點也沒有停留。
我死了,被我的親姐姐殺害。我說一慣不理人的姐姐蘇宛白,怎么今日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自從蘇宛白結(jié)婚后,這還是第一次主動聯(lián)系我,我滿懷驚喜的回到公寓中,
想看看姐姐要給我什么驚喜。指紋鎖叮鈴一聲彈開,下一刻,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這是怎么回事?我使勁掙扎,四肢卻像是灌了鉛一樣很快撲騰不起來了。
我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癱在地上,身后的人像是承受不住一樣猛地將我推倒在地。
頭磕到桌子角,好像聽到了頭骨碎裂的聲音。還沒有緩過勁來,
緊接著就是頭皮被撕扯的疼痛。我轉(zhuǎn)過頭想看看家里是進了什么歹徒。
看見了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人,蘇宛白,我的姐姐她揪著我的頭發(fā),眸子里面滿是怨毒。
面目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猙獰。紅色的血液順著我的額角像蜘蛛網(wǎng)掛滿了整張臉。
姐姐似乎仍是不滿意一樣,將我的頭猛地向桌子角磕過去。伴隨著我的慘叫,她卻是笑起來,
笑得猙獰,笑得可怖。連撞了四五下,她薅起來我的頭發(fā),欣賞著她的杰作。「姐姐,
我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血淚順著眼角滑落,我眸子里都是不可置信,
蘇宛白是我的親姐姐啊,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她拽著我的頭皮,臉上都是獰笑!
「你不知道?」「要不是你,我早就和蕭達結(jié)婚了」「蕭達如今身價千萬,
如果不是你阻止我我早就過上好日子了」我疼得在地上停不住的打擺子「姐姐,蕭達……」
話還沒說完整,蘇宛白鮮紅指甲猶如惡鬼一般扯爛了我的嘴角?!搁]嘴,你個賤人,
沒有資格提蕭達的名字」蘇宛白是大二的時候喜歡上在學校附近打工的蕭達。他長相英俊,
有些混不吝,染了一頭的黃毛。愛抽煙,愛喝酒,但偏偏把姐姐迷的五迷三道。
甚至讓姐姐偷身份證來和他結(jié)婚。我沒想到就因為這樣的一個男人,
她就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妹妹。今日我還想和姐姐說蕭達的事情。
蕭達在朋友圈營造的一切「成功人士」的形象。不過是自己捏造而已,
沒想到蘇宛白竟然相信了,并且還因為這將我殺害。我的臉上滿是血污。
蘇宛白將我按在地上,掏出手術(shù)刀,像瘋了一般連捅了我十三下。刀刀致命!我痛苦的痙攣,
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太痛了!渾身上下都在痛。呼吸在破碎的胸腔里面四處漏風。
蘇宛白血紅著眼睛,顯然是已經(jīng)殺瘋了。薄如蟬翼的手術(shù)刀滴落鮮紅色的血液,
她雙目都是癲狂和狠毒「如果不是你阻止我和蕭達結(jié)婚,我現(xiàn)在就可以嫁入豪門了」
話剛落下來,手術(shù)刀狠狠地捅進我的胸膛。我眼神渙散的看著姐姐的臉。
只覺得這是一個惡魔。心臟像是死了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死了。
死在了親生姐姐的手里。我沒想到我能重生。重生在蘇宛白正偷身份證準備結(jié)婚的時候。
此時的我正躺在沙發(fā)上刷著視頻。而蘇宛白正鬼鬼祟祟的從爸媽的房間里出來。
我清楚的記得,等到蘇宛白走到我附近時,不小心的跌倒。手中的身份證會掉出來。
我會發(fā)現(xiàn),然后拼死將身份證護在手中,盡管被蘇宛白抓傷。等到爸媽回來,
自然是不能讓蘇宛白和那個黃毛結(jié)婚。一連關(guān)了蘇宛白幾天,不給她手機。再聯(lián)系蕭達時,
早就被蕭達拉黑了。蕭達能這么順利的放過蘇宛白,不過是我這個妹妹給了蕭達三萬花錢。
說來可笑,蘇宛白以為的感天動地的愛情,不過就是三萬塊錢。這一世,誰會管這種事情。
我不動聲色的調(diào)整了身體,將整個身體面向了沙發(fā)內(nèi)側(cè)。身后果然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我裝作渾然不知,仍然刷著手中的手機。間或還哈哈笑上兩聲。吱呀一聲,
是桌子被撞到摩擦瓷磚的聲音。緊接著是蘇宛白的慘叫?!负猛窗 刮姨鹕碜?,哎呦一聲,
像是忍著痛意「姐姐,你怎么了,哎呦喂,我的腰怎么扭了?」窸窸窣窣的衣料聲音,
是蘇宛白起身的動靜。她走了幾步靠近我「梔梔,我不小心摔倒了,沒事的,
我來看看你的腰」說著話呢,將手放在我的腰間。我的身子猛地一僵,
只覺得像是冰涼冷血的蛇爬上了腰腹。前世被殺之前的疼痛,還縈繞在腦海里面。
我喉嚨滾動,不自在的扭了扭腰,避開蘇宛白的手?!负昧撕昧耍坪跏翘傻臅r間太長了,
猛地起身把腰給閃了,現(xiàn)在沒事了」我壓抑住自己對蘇宛白的恐懼,有些嬌嗔。
蘇宛白明顯是心不在焉,點了點頭。「姐姐有事出去,你不用和爸媽說」「好!姐姐,
你記得給我?guī)鄢缘恼u」「嗯」蘇宛白斂下眸子,點了點頭??粗K宛白出了門,
我臉上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凈。她怕是不能回來了,這新婚燕爾的,怎么可能回家。
親愛的姐姐,這是妹妹給你的第一份賀禮,希望姐姐能喜歡這個禮物,不會后悔。晚上六點,
在醫(yī)院工作的爸爸媽媽都回來了?!笚d梔,你姐姐呢,我?guī)Я怂矚g吃的披薩」
爸爸站在玄關(guān)處正脫著鞋?!附憬阏f有事出去了,還沒回來呢」
我看著爸爸放在玄關(guān)桌子上的披薩,有些難過。爸爸媽媽總是這樣偏心姐姐,
將姐姐養(yǎng)的無法無天?!改憬o你姐姐打個電話,這么晚了也不知道關(guān)心一下姐姐」
媽媽換好了衣服,在我身旁坐下?!感小刮已谏w著心里的失落,應答著。一連打了幾通電話,
均未接通。我放下手機「爸,媽,姐姐不接電話」「不接電話?宛白會不會出事了老蘇?」
媽媽滿是擔憂,眉毛擰成了一結(jié)?!改阍趺椿厥?,作為妹妹怎么不看著點姐姐」
爸爸將披薩盒子摔到茶幾上,溜到邊緣。我想到父母偏心,也曾經(jīng)設身處地過。但沒想到,
還是這么難過。「或許,姐姐是去和朋友出去玩了呢」我干巴巴的開口?!改媾?,
你還敢找借口,你看看你在家有什么用」爸爸嗓門大的嚇人,
一點也不像在醫(yī)院里面的那種偽善。我抬起眼皮,再也受不了了,
從小到大再到死的這種憋屈日子真是一點也過不下去了。「你現(xiàn)在嫌我沒用了是嗎!
當年怎么不在我一出生就把我掐死呢」「你!」爸爸高大的身影,
只用抬起手就能輕易的指著我的額頭。顯然是被我第一次這樣頂撞他氣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我忘了」我輕笑一下「我忘了,我的出生本就是多余,
不過是為了給白血病的蘇宛白治病而已」是的,我的出生,本就是這樣的卑微,
一個用來救人的器具而已?!笚d梔」母親想要說些什么,想繼續(xù)下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逆女,你長本事了,竟然敢和你爸吼」爸爸就像是被人點到痛腳一樣,
猛地扇了我一個耳光。耳鳴嗡嗡作響,我慘然一笑,捂著被扇的紅腫的臉抬起頭來看向父親。
「也好,這樣也沒有什么留戀了」我喃喃自語,緩緩抬頭。
將自己整理了一下午的行李箱從角落里拉了出來?!笚d梔,你這是在做什么?」
媽媽湊到我身邊,躊躇著?!笇W校有事,去趟學校」我淡淡開口?!咐咸K,你這是做什么,
你看梔梔都要走了」媽媽靠近蘇父想要讓蘇父留住蘇梔?!缸屗撸€長本事了,
我看她走了以后我還給不給她錢」蘇父仍然是高高在上,一點身段也放放不下去。
我拖著行李的手頓了一下,接著桄榔一聲關(guān)上了門。不給我錢,也就想用錢困住我了。
但每月五百塊錢的生活費,你以為我真的稀罕?這些年因為蘇宛白家里算是貧困。
平常我也不會多問父母要錢,每個月五百塊錢他們就以為自己能吃飽了。
不知道這五百塊錢已經(jīng)是荒野求生的地步。但偏偏每個月給蘇宛白三千塊錢。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沒有放太多的精力在蘇宛如一家身上。說要開學也是真的。
這幾天正好是開學的日子,不過本來是想要最后一天到學校的。最近幾天,
都在忙著找上一世自己的恩師。如果有幸,還是希望跟在老師身邊工作,
手機跳動的鈴聲自口袋中傳出。我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名字。爸爸?頓了一下,
我還是接聽了。「蘇梔,你姐姐和你聯(lián)系了嗎」手機里面?zhèn)鱽砹烁赣H焦急的聲音?!笡]有」
「怎么辦啊老蘇,要不咱報警吧」是母親的聲音?!改銈€逆女,養(yǎng)你也沒什么用,
趕緊回來找你姐姐」蘇父吼著嗓子。我將手機拿遠,拯救了自己的耳膜?!嘎犖覌尩?,報警」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既然說我是逆女,那我不忤逆她們可不行。我躺在宿舍,帶著耳機,
看自己偷偷在家里面裝的攝像頭。本來以為什么都不會看到,但竟然不是。畫面上,
竟然四個人完完整整的都在。我將監(jiān)控的進度條往前拉。默默的觀察。
最開始是母親扶著似乎渾身脫力的蘇父進了門。身后是跟著蘇宛白和蕭達。
四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面面相覷?!竿鸢?,你什么時候這么不聽話了」蘇父像是順過氣來了,
開始循循善誘,語氣里面滿是勸解。蘇宛白揉搓著手,有些不知所措?!赴职郑?/p>
我以后會對宛白好的」一旁的蕭達頂著一頭的黃毛,都是誠懇。
蘇父正眼都不瞧上一眼「別叫我爸,我可沒你這個兒子」「爸!你別這么說蕭哥」
蘇宛白大聲的替蕭達撐腰。蘇父看著自己的小棉襖漏風了,剛才順下來的氣又頂不上來了。
「白白,你知道嗎?一個家庭不是說成立就成立的」母親一邊順蘇父的氣,一邊溫和的勸著。
「媽,你也和爸爸一樣反對我嗎?」蘇宛白委屈巴巴?!甘捀绾芎茫?/p>
你們?yōu)槭裁床辉敢饬私饬私馑亍拐f來就來的淚水瞬間在蘇宛白的眼眶里面呼之欲出。
母親欲言又止,臉上滿是糾結(jié)?!改阋遣缓褪掃_結(jié)婚,你就別認我這個爹了」蘇父上線,
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好姑娘讓豬拱了?!赴?,你別這樣」蘇宛白哭起來,眼淚將她的眼妝哭花。
蘇父不忍,但還是不愿意放下立場。「白白,別害怕我以后一定會努力讓爸媽認可我的」
蕭達攬住蘇宛白安慰著。這一幕刺傷了蘇父的眼睛。他猛地站起身來。
將坐在沙發(fā)上的蕭達拽起來。蕭達連帶著蘇宛白也站了起來。蘇父拽著蕭達的衣服,
推搡著「現(xiàn)在就給我出去」蕭達被扯的踉蹌,猶如喪家之犬被隔絕到門外。「爸媽!」
蘇宛白只是在外面敲了兩下門,就離開了」留下門內(nèi)的兩人。我放下手中的手機,
將耳機扯下來。沒想到,蘇父還真的舍得將蘇宛白逐出家門啊。
有可能是想讓蘇宛白知難而退吧。但這樣恰恰合了我的心意。蘇宛白,你先享受一下,
你拼死想要嫁給的人的幸福生活吧。最近的我每天都是如常上課,
比姐姐小了一歲的我卻是和蘇宛白同一年級。
一切都是因為父母覺得應該讓我時時刻刻的照顧蘇宛白。我蘇梔從小到大都是蘇宛白的丫鬟。
蘇宛白也是學醫(yī),和我在一個班級。已經(jīng)連續(xù)半個月的時間蘇宛白沒有來上課了。
每天都是找人替課。我倒是要看看蕭達的那些工資能支撐多久。果然沒幾天的日子,
蘇宛白就來上課了。一節(jié)課過去了,都不見我來主動找她。蘇宛白終于是耐不住了,
她第一次主動來找我。我旁邊的室友都知道蘇宛白是我的姐姐,主動坐到別處。
蘇宛白坐在我身邊,親昵的搭上我的胳膊?!笚d梔,你有沒有錢啊」她聲音很小,
像是怕別人會聽到一樣我抿了抿唇,盡量將自己想要掐死蘇宛白的沖動壓下去?!附?,
我沒錢,你也知道爸媽每個月就給我五百塊錢」
她糾結(jié)著輕蹙眉「你假期不是出去當家教了嗎?現(xiàn)在就沒了嗎」「前幾天交學費我都交了」
我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蘇宛白失望的將手從我的胳膊上拿開,面色看起來不是很好?!附?,
你最近怎么了」我弱弱的問著「我聽爸媽說了」「你不用管我,你把你現(xiàn)在有的錢先給我吧」
蘇宛白顯然是不想多說什么,但又想在我身上撈點油水?!改俏铱纯窗伞?/p>
我裝模做樣的看著手機「只有五百三十二塊四了」這個數(shù)字夠具體,看起來就不像是說假話。
蘇宛白皺眉,顯然是不太滿意這個數(shù)字「就這些嗎?」我真誠的點點頭。
她癟了一下嘴「你把這些錢都發(fā)給我吧,實在沒有錢花了和你室友借一點或者和爸媽要點,
你也知道爸媽不給我錢了」「行吧姐姐」我聽話的轉(zhuǎn)錢。蘇宛白滑動著手機,
迫不及待的將錢趕緊收下了。收了錢也不上課了,轉(zhuǎn)身就走。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叫住了她。
剛拿了錢的蘇宛白竟然是一點耐心都沒有,皺著眉不耐煩的回道「你干嘛」
「前幾天我給你買了個銀項鏈,想給你」我像是沒聽出來她這樣不耐煩一樣,揚起笑臉。
一聽有好處,蘇宛白果然停了腳步,往回走。我遞出了「精心準備」的項鏈。
一條平平無奇的小項鏈。這禮物不好,相較于以前的項鏈。
我早就注意到蘇宛白身上的首飾都沒了,應該是換了錢。這樣一個銀項鏈,
蘇宛白應該是犯不上賣了它。蘇宛白再怎么嫌棄,現(xiàn)在還是接過了項鏈「謝謝梔梔」
我只是微笑,目送著蘇宛白的離開。這條項鏈是自己精心制作的監(jiān)控設備。
不時時刻刻的盯著蘇宛白的「幸福生活」,自己不是很開心?!笚d子,
你姐姐這是干什么來了」回來的室友多少有些八卦。「和我要錢,沒錢花了」我回應。
「你姐姐不是平常三千塊錢生活費嗎?怎么可能沒錢花?」室友一聽,興趣大增?!赴?,
我姐最近不聽我爸媽的非要和蕭達結(jié)婚,我爸媽一氣之下將她趕出去了」我裝作有些惆悵。
「你姐姐真和蕭達結(jié)婚了!她室友說的竟然都是真的呢」「我姐姐室友都說什么了?」
我有些好奇,平常自己經(jīng)常出去打工,出去的比雞早,回來的比狗晚,
室友都不習慣和我講八卦?!柑K宛白室友說,她這幾天借錢呢,
你說這借錢可能得問發(fā)生什么吧,追問之下,
才知道蘇宛白竟然和那個火鍋店的蕭達結(jié)婚了最開始的日子里是蜜里調(diào)油,
簡直就是幸福美滿,沒過幾天呢,身上的錢就不夠花了,只能出來借梔子,
你說你姐姐才和蕭達處了三個月的對象,怎么就敢結(jié)婚啊」室友一邊講一邊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可能是因為真愛?我不太懂」是的,現(xiàn)在依然不太懂。
如果說蘇宛白殺我是因為我耽誤她嫁進豪門。但最開始,二十歲的蘇宛白又因為什么呢?
我有些不清楚。也不想清楚。項鏈上是我特別設計的監(jiān)控,實時定位也能清晰明了。
我隨著鏡頭非常清晰的看到屋子里面的一切。用三個字能評價兩個人的住所——臟亂差。
桌子上面滿滿登登的放著裝著汁水的外賣盒子,甚至有些似乎放的太久已經(jīng)發(fā)霉了。
透著監(jiān)控都能聞到惡心的臭味,真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么生活在這里的。
看不到蘇宛白只能看到晃動的監(jiān)控畫面。我不禁在想,要不要將進他們屋子裝個監(jiān)控,
這實在是有些看的費勁。蘇宛白這樣豬狗不如的生活難道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嗎?「白白。
你身上還有錢嗎?」蕭達的聲音透著監(jiān)控清晰的傳到了我的耳中,我挑了挑眉,
想看看接下來蘇宛白怎么說。「我身上已經(jīng)沒有錢了,蕭哥,你能不能去上海啊」
蘇宛白說了這么一句話。上海……不僅是蕭達疑惑,我同樣也疑惑,雖然上海機會很多,
但這都不是什么主要的問題。前世,蕭達去了上海才「覺醒」了自己的「大款」身份。
蘇宛白是不是知道什么才說的?莫非她已經(jīng)想起來了?我沉思,
耳機里傳來了蕭達略顯油膩的情話「寶貝兒~你為什么想讓我去上海啊」蘇宛白的鏡頭晃動,
似乎是依偎在了蕭達的懷里「我這幾天做夢,夢到你去了上海肯定能掙到錢」
我?guī)缀蹩梢源_定,蘇宛白應該也重生了。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不會因為這次不同的走勢,
懷疑我,還是僅僅會認為這是一場「蝴蝶效應」?!膏拧故掃_沉思,
似乎真的被說動了一樣「寶貝兒。咱們沒錢啊,去上海平?;ǖ目刹簧倌亍埂肝襾硐朕k法」
蘇宛白很快就將這個活給攬下來了,畢竟蕭達能相信她,這個死戀愛腦就已經(jīng)是感天動地了。
兩人膩歪,親密的部分,即使是只聽聲音我都覺得面紅耳赤。終于結(jié)束了「酷刑」
蘇宛白終于想起來干正事了「借錢」只看見她一個一個朋友的借錢。但紛紛被拒絕。
她借著借著錢,應該是氣急敗壞了,將手機扔到了床上。我想了想,將手機二卡切換過來,
掃蕩著上面的垃圾短信,很快鎖定了一個「借貸」短信上面。我直接就是一手轉(zhuǎn)發(fā)。接下來,
就是看看蘇宛白能不能抵得住誘惑了。忘了說一聲,因為這個短信,
導致我的手機號被停掉了,麻煩的不是一點半點。經(jīng)過我不辭辛勞的幾天。
蘇宛白果然是上套了。蕭達讓她貸了十萬塊錢,并且承諾一定會按時還錢。
憑借上一世的記憶,蘇宛白相信蕭達就像是大魚吃小魚一樣簡單?;蛟S是有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