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回到兒子高考前夜。上輩子，大伯剪斷電線害我兒子高考失利跳海，
我一把火燒死了全家人。睜眼回到悲劇起點，
我渾身發(fā)抖地摸著兒子溫熱的臉——這次我一定要護他周全，讓他順利高考，考上理想學校！
大伯想毀我兒子前程？我要讓他親眼看著銘洋金榜題名！那些害死我們的畜生，
一個都別想逃！……1我猛地睜開眼睛，汗水浸透了后背。頭頂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窗外知了的叫聲刺耳地鉆入耳膜。我顫抖著抬起手，皮膚光滑緊致，
沒有那些可怖的燒傷疤痕。床頭日歷上的日期像一把刀刺進我的眼睛——6月6日，
兒子高考前一天。"我...重生了？"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感真實得可怕。
樓下傳來婆婆尖酸的聲音："丁蕊！都幾點了還不起床？等著我伺候你呢？
"這聲音讓我渾身發(fā)抖。上輩子，就是這一天，我的世界崩塌了。我跳下床，
沖到鏡子前——里面是十年前的我，眼角的皺紋還沒那么深，頭發(fā)烏黑濃密。
我狠狠咬住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這次不一樣了。"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
"銘洋不會死，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我迅速從床底下拖出一個隱藏的行李箱，
這是我這幾個月偷偷準備的應急包。拉開拉鏈，我檢查里面的物品：三個滿格的充電寶，
便攜小風扇，安神茶包，耳塞，還有一瓶清涼油。"媽？"門口傳來銘洋的聲音，
我猛地回頭。我的兒子，活生生的兒子，站在門口疑惑地看著我。他還穿著那件藍色睡衣，
頭發(fā)亂糟糟的，眼睛里滿是青春的朝氣——而不是上輩子最后見到他時，
那雙空洞絕望的眼睛。"銘洋..."我的聲音哽咽，沖過去緊緊抱住他，
感受他溫暖的體溫和心跳。老天給了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絕不會再失去他。"媽，
你怎么了？"銘洋輕輕拍著我的背，"做噩夢了嗎？"我松開他，擦掉眼淚："沒事，
就是想到你明天要高考了，有點緊張。"他笑了，
那笑容像極了他去世的父親："該緊張的是我才對吧？"我深吸一口氣，
決定先不告訴他真相。他還需要專心應對高考，所有的黑暗由我來抵擋。"去洗漱吧，
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雞蛋餅。"等銘洋進了浴室，我迅速行動起來。
首先檢查了電路總閘——上輩子，大伯就是在這里做了手腳，讓整個三樓斷電，
害得銘洋在酷暑中輾轉難眠。我在總閘處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又用特殊鎖扣加固。
然后回到房間，把充電寶和小風扇藏在銘洋的書桌抽屜里。"丁蕊！
"大伯母尖銳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下來幫忙準備午飯！整天就知道躲在房間里！
"我握緊拳頭。上輩子，我就是太軟弱，太順從，才會讓他們肆無忌憚地傷害我的兒子。
"來了。"我平靜地回答，但心里已經(jīng)燃起熊熊怒火。午飯時，
大伯一家和公婆圍坐在餐桌旁，銘洋坐在最邊緣的位置。我看著這些熟悉又可憎的面孔，
胃里一陣翻騰。"銘洋啊，明天就高考了，緊不緊張?。?大伯假惺惺地問，
眼睛里卻閃著惡意的光。"還行。"銘洋低頭吃飯，不愿多說。"要我說啊，
考不上也沒關系，反正你爸死了，你家也沒什么出息。"大伯的兒子李銘浩譏笑道，
他是銘洋的堂哥，成績差卻嫉妒銘洋的優(yōu)秀。"銘浩！"公公假意呵斥，眼里卻帶著笑意。
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上輩子，我就是太忍氣吞聲，才會讓他們變本加厲。
"銘洋成績一直很好，考上重點大學沒問題。"我放下筷子，聲音清晰而堅定，"倒是銘浩，
上次模擬考聽說數(shù)學沒及格？"餐桌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
因為以往的我從不敢頂撞。"你！"大伯母臉色鐵青。"媽..."銘洋驚訝地看著我，
眼里閃過一絲感動。"吃飯。"婆婆冷冷地打斷，警告地瞪了我一眼。飯后，
我借口帶銘洋散步消食，避開家人的耳目。"媽，你今天怎么了？"走在小區(qū)里，
銘洋終于忍不住問。我停下腳步，握住他的手："銘洋，媽媽要告訴你，無論發(fā)生什么，
我都會保護你。明天的考試，你只要專心發(fā)揮就好，其他的交給我。
"他困惑地皺眉："會發(fā)生什么嗎？"我猶豫了一下，
決定透露部分真相："我怕有人不想你考好...比如你大伯。
"銘洋的眼睛瞪大了："你也發(fā)現(xiàn)了？我一直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的心一痛，
原來兒子早就察覺，只是上輩子我們都沒能防范。"答應媽媽，不管他們說什么做什么，
都不要受影響。你的未來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重要。"銘洋重重地點頭，
突然抱住我："媽，你變了...變得好堅強。"我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這一次，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我的兒子，哪怕要與全世界為敵。2我站在三樓窗前，
看著銘洋在院子里背單詞的身影，陽光灑在他專注的側臉上。大伯李國強的車緩緩駛入院子，
我的手指不自覺地掐進了窗簾布料里。手機震動起來，
是張律師發(fā)來的消息："遺囑確認有效，房產(chǎn)份額已核實。"我迅速刪掉消息，
心跳卻加快了節(jié)奏。婆婆的腳步聲在門外徘徊，我迅速將房產(chǎn)文件塞進內衣暗袋。"丁蕊！
下來幫忙擇菜！"婆婆尖利的聲音穿透門板。我換上順從的表情開門："來了，媽。
"廚房里，大伯母王麗娟正在削土豆，故意將水濺到我身上。我假裝沒看見，
蹲下來開始擇豆角。"聽說銘洋模擬考全市前五十？"王麗娟的刀子狠狠剁在案板上。
我手指一頓："運氣好而已。""哼，高考可沒那么好運氣。"她意有所指地冷笑。
我余光瞥見婆婆在偷聽，故意提高聲音："銘洋每天學習到凌晨，成績是他應得的。
"婆婆突然插話："銘浩最近也很用功。
"我低頭掩飾眼中的譏諷——李銘浩上次月考連二本線都沒到。午飯后，
我借口買水果去了五金店。"要最牢固的鎖具，防破壞的。"我對店主說?；氐郊抑?，
我趁沒人注意迅速更換了三樓電箱的鎖。我在電箱內側安裝了微型攝像頭，正對樓梯轉角。
剛收拾好工具，銘洋推門進來："媽，你在干什么？"我豎起手指抵在唇上，示意他小聲。
他疑惑地走近，我低聲解釋："防人之心不可無。"銘洋眼神閃了閃，
突然壓低聲音："大伯昨天問我考試時間和考場。
"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上輩子他們就是這樣精準破壞的。"別擔心，媽媽有準備。
"我握住他微微發(fā)抖的手。傍晚，我溜進小區(qū)物業(yè)辦公室。"我想查看一下最近的電表記錄。
"我笑著對值班的小張說。他認得我："李太太啊，怎么了？""總覺得家里用電異常。
"我遞上一盒巧克力。他幫我調出數(shù)據(jù)，我迅速拍下近三個月的用電波動。
數(shù)據(jù)明確顯示——每次銘洋大考前，三樓都會出現(xiàn)異常斷電?；丶业穆飞?，
我遇到了鄰居林阿姨。"聽說銘洋成績特別好？"她笑瞇瞇地問。我故作謙虛："還行吧，
就是太用功，我擔心他身體。""比李銘浩強多了，那孩子..."她突然住口，
尷尬地笑笑。我心領神會："銘浩怎么了？
"她壓低聲音："上周看到他爸給監(jiān)考老師塞紅包..."我瞳孔驟縮——終于抓到把柄了。
晚上，我假裝睡下，實則躲在被窩里用手機查看攝像頭畫面。凌晨一點，
一個黑影鬼鬼祟祟摸向電箱。我屏住呼吸放大畫面——是李銘浩！他手里拿著鉗子，
正要動手時，發(fā)現(xiàn)鎖被換了。他惱怒地踢了一腳電箱，驚動了二樓的大伯。"干什么呢！
"大伯壓低聲音呵斥。"爸，鎖被換了！"李銘浩抱怨道。大伯陰沉著臉湊近檢查新鎖，
表情猙獰得可怕。我保存好視頻，手心全是冷汗。次日清晨，我發(fā)現(xiàn)臥室有被翻動的痕跡。
藏在衣柜夾層里的備用充電寶不見了。我咬緊牙關——果然開始行動了。早餐桌上，
王麗娟假惺惺地問："銘洋，復習資料都準備好了嗎？"銘洋低頭喝粥："嗯。
""要不要銘浩的筆記參考下？"她繼續(xù)試探。我放下筷子："不用了，
銘洋的老師給了專門資料。"公公突然插話："明天考試，今晚全家早點睡。
"我心中冷笑——上輩子就是信了這話才毫無防備。飯后，
我悄悄塞給銘洋一個小包："里面有耳塞和清涼油。"他緊張地看著我："會發(fā)生什么嗎？
"我摸摸他的頭："有備無患。"下午，我借口買藥去了趟律師事務所。
張律師推過一份文件："這是你丈夫留下的股份證明。"我仔細閱讀著，
心跳加速——原來我們這么富有。"但他們隱瞞了這些？"我聲音發(fā)顫。
張律師點頭："李國強一直在侵吞分紅。"離開時，我在電梯里偶遇了銘洋的班主任。
"李媽媽，正好遇到你。"她神色嚴肅，"有人匿名舉報銘洋作弊。"我眼前一黑，
扶住墻壁才沒跌倒。"誰舉報的？"我強壓怒火問道。她搖頭："匿名信，
但已經(jīng)被學校駁回了。"回家的路上，我買了兩瓶安神口服液。路過小區(qū)公告欄，
我發(fā)現(xiàn)有人貼了銘洋模擬考成績單，上面用紅筆寫著"作弊"。我一把撕下，
揉成團塞進包里。晚飯時，李銘浩一直用挑釁的眼神看銘洋。"聽說有人作弊還能考高分。
"他突然大聲說。銘洋握筷子的手一僵。我放下碗，直視大伯："管好你兒子的嘴。
"全家人都愣住了——我從不敢這樣說話。"你什么意思？"大伯臉色陰沉。
我冷笑："需要我說得更明白嗎？體育西路小學的王老師收了多少紅包？
"大伯臉色瞬間慘白。婆婆趕緊打圓場："吃飯吃飯，明天銘洋還要考試。"飯后，
我檢查了所有應急物品，確認無誤。臨睡前，銘洋悄悄問我："媽，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撫摸他的臉："媽媽只是終于學會保護你了。"半夜，我被輕微的電流聲驚醒。
攝像頭警報震動起來——有人正在破壞電路！3我屏住呼吸點開監(jiān)控畫面，
黑暗中大伯的身影清晰可見。他手持螺絲刀，正在撬我新?lián)Q的電箱鎖，動作熟練得令人心寒。
我輕手輕腳起身，從床頭柜摸出準備好的錄音筆。"咔嗒"一聲輕響，鎖被撬開了。
我聽到電箱門被打開的吱呀聲，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腔。悄悄推開一條門縫，
我看到大伯正伸手向總閘。"大哥，你在干什么？"我突然出聲，同時按下錄音鍵。
他嚇得一哆嗦，螺絲刀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我...我檢查電路。"他強裝鎮(zhèn)定，
但聲音里的慌亂藏不住。我打開手機電筒，直射他的眼睛："半夜兩點檢查電路？
"他抬手遮光，臉色陰沉："關你什么事？這房子是我的！""是嗎？"我冷笑，
"那為什么房產(chǎn)證上有我丈夫的名字？"他表情一滯，顯然沒想到我知道這事。
"明天銘洋高考，你今晚來斷電？"我直截了當戳穿他。
他惱羞成怒："你兒子考不考得上關我屁事！"這句話和上輩子一字不差，
我的血液瞬間沸騰。"再說一遍？"我晃了晃錄音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被錄音，
臉色瞬間猙獰："賤人！"他撲過來搶錄音筆，我迅速后退躲開。"你敢動我，
明天警察就會收到這段錄音。"我壓低聲音威脅。他僵在原地，
眼中閃過狠毒："你以為你能贏？"我直視他的眼睛："為了銘洋，我可以拼命。
"樓梯間突然傳來腳步聲，我們同時轉頭。銘洋站在樓梯口，
臉色蒼白："大伯...你真的..."大伯立刻換上假笑："銘洋啊，你媽誤會了，
我來修電路。""修電路需要罵人賤人？"銘洋握緊拳頭，聲音發(fā)抖。
我心頭一暖——我的兒子在保護我。"回去睡覺，明天考試。"我柔聲對銘洋說。
他擔憂地看著我："媽...""放心。"我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等銘洋回房，
我轉向大伯："再有下次，我會讓你付出代價。"他陰森森地笑了："走著瞧。
"確認他離開后，我立刻檢查電箱。他不僅想斷電，還在線路做了手腳，可能導致短路起火！
我拍下證據(jù)，迅速修復了線路?；氐椒块g，我鎖好門，雙手止不住地顫抖。
銘洋發(fā)來短信："媽，你沒事吧？"我回復："沒事，睡吧，明天加油。"窗外開始下雨，
雨滴敲打著玻璃，像上輩子銘洋跳海那天的天氣。我蜷縮在床上，回憶如潮水般涌來。那天，
銘洋打來最后一個電話："媽，我對不起你..."我哭著喊："你在哪？媽媽來找你！
"電話那頭只有海浪聲，然后是一聲悶響...我猛地坐起，冷汗浸透睡衣。
天邊已泛起魚肚白，我輕手輕腳去廚房準備早餐。王麗娟幽靈般出現(xiàn)在門口："起這么早？
"我沒理她，專心煎著荷包蛋。"聽說昨晚鬧得不愉快？"她假惺惺地問。我關上火，
直視她："你兒子去年期末考作弊的視頻，要我放給鄰居看嗎？
"她臉色刷白："你...你胡說什么！"我湊近她耳邊："體育西路小學監(jiān)控室，
2000塊就能買到視頻。"她踉蹌后退，像見鬼一樣看著我。早餐桌上氣氛凝重，
只有公公若無其事地看報紙。銘洋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但精神還不錯。
我遞給他一杯安神茶："喝點，提神。"大伯突然摔下筷子："誰知道里面下了什么！
"銘洋立刻放下杯子，警惕地看著我。我的心像被捅了一刀——他們已經(jīng)開始離間我們母子。
"我喝給你看。"我仰頭喝了一大口。銘洋愧疚地接過杯子："媽，
對不起..."我摸摸他的頭："謹慎是對的。"送銘洋出門時，
我塞給他一個小風扇和充電寶："以防考場停電。"他緊緊抱了我一下："媽，
等我考完..."我點點頭，目送他走遠。轉身回家，發(fā)現(xiàn)大伯一家和公婆都站在客廳，
像在等我。"有事？"我平靜地問。公公沉著臉："你最近太不像話了。
"我笑了："像話就是看著你們害我兒子？""胡說八道！"婆婆尖聲叫道。我拿出手機，
播放昨晚的錄音："關我屁事...賤人..."他們的臉色精彩紛呈。"再有下次，
這段錄音會出現(xiàn)在派出所。"我收起手機。大伯猛地站起來："你以為這就完了？
"我直視他："那就試試。"電話突然響起，是銘洋的班主任。"李媽媽，
銘洋的準考證有問題，監(jiān)考老師要核實身份。"我腦子嗡的一聲——他們還有后手！
4我飛奔出門，攔了輛出租車就往考場趕。手機不斷震動，班主任發(fā)來消息："情況緊急，
速來教務處。"汗水浸透后背，我死死攥著手機——上輩子沒這出！考場外擠滿焦急的家長，
我擠開人群沖進教務處。一個陌生男人正指著銘洋的準考證說什么，銘洋臉色煞白。
"我是李銘洋的母親，怎么回事？"我擋在銘洋面前。
男人推了推眼鏡："有人舉報準考證造假，需要核實。"我奪過文件一看，
差點氣笑——照片是銘洋的，名字卻寫成"李銘浩"！"這明顯是栽贓！"我聲音都在發(fā)抖。
班主任悄悄拉我衣袖："校長辦公室有監(jiān)控。"我立刻會意："既然有疑問，
我們去看監(jiān)控吧。"男人表情一僵："不...不必了，可能是誤會。
"我盯著他的工作證："王主任是吧？我會向教育局反映今天的事。"他額頭滲出冷汗，
匆匆離開。銘洋抓住我的手："媽，是大伯..."我捂住他的嘴："考完再說。
"送銘洋進考場后，我立刻給張律師打電話。"準考證被調包了。"我壓低聲音。
他沉吟片刻："我有個同學在教育局，可以幫忙。"掛斷電話，
我發(fā)現(xiàn)婆婆竟站在不遠處偷聽！她假裝路過："銘洋進去了？"我冷冷看她："滿意了？
"她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去年銘浩高考，您可是全程陪考。"我諷刺道。
她嘴唇顫抖著走了，背影有些佝僂。中午，我接銘洋去附近餐館吃飯。他狼吞虎咽："媽，
題不難，我發(fā)揮正常。"我欣慰地摸摸他的頭，突然發(fā)現(xiàn)他手上有紅疹。"怎么回事？
"我抓起他的手。他皺眉："早上喝了奶奶給的牛奶就這樣了。
"我渾身血液凝固——他們竟下藥！"還難受嗎？"我急得聲音都變了調。
他搖頭："就癢了一會兒。"我悄悄拍下紅疹照片，發(fā)給當醫(yī)生的表妹。
表妹秒回："像是輕微過敏，觀察有無嘔吐頭暈。"我盯著銘洋吃飯的樣子，
確認沒有異常才稍放心?；乜紙銮埃医o他一瓶未開封的水："只喝這個。"下午考數(shù)學，
銘洋狀態(tài)不錯。我在校門口等待時，無意中看到大伯的車停在對面馬路。車窗搖下一條縫，
有反光閃過——他在拍照！我立刻躲到人群后，也拍下他的車和車牌。考試結束鈴響，
學生們蜂擁而出。銘洋興沖沖跑來："媽，最后大題我做過類似的！"我正要說話，
李銘浩突然出現(xiàn)："抄得挺開心??？"銘洋臉色瞬間沉下來："你說什么？""裝什么裝，
誰不知道你媽給你買題！"李銘浩大聲嚷嚷。周圍家長紛紛側目，我氣得渾身發(fā)抖。"銘浩！
"大伯母匆匆趕來，假意呵斥，"別亂說。"我上前一步："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大伯母陰陽怪氣："喲，心虛了？"我直接掏出手機："再說一遍？我錄下來當證據(jù)。
"她臉色一變，拽著李銘浩走了。銘洋擔憂地看著我："媽，
他們?yōu)槭裁?..""因為你優(yōu)秀。"我整理他歪掉的衣領，"而他們卑劣。"回家路上，
我特意繞道藥店買了抗過敏藥。晚飯時，公公破天荒給銘洋夾了塊魚："考得怎么樣？
"銘洋受寵若驚："還行。""銘浩當年才考了400多分。"公公嘆氣。
大伯筷子重重一放："爸！"我心中冷笑——終于知道為什么針對銘洋了。飯后，
我故意在客廳大聲說："銘洋要是考上重點，得擺幾桌慶祝。"大伯母在廚房摔了個碗。
回房后，銘洋小聲問："媽，你故意刺激他們？"我點頭："讓他們露出馬腳。
"他猶豫了一下："其實...我見過大伯給校長送禮。"我心頭一跳："什么時候？
""去年，他們想讓銘浩上二本..."他低頭。我抱了抱他："沒事，媽媽來處理。
"等他睡下，我偷偷檢查了他的書包和文具——果然，橡皮被人用針扎了幾個小孔！
里面滲出可疑的液體，我小心收進密封袋。第二天早餐，我發(fā)現(xiàn)稀飯顏色不對，
假裝失手打翻。"笨手笨腳！"婆婆罵道。我默默收拾，趁人不注意取了樣本。
送銘洋到考場，我特意檢查了他的文具和準考證。"今天最后一天，加油。
"我握了握他的手。他重重點頭："媽，我會考好的，為了你。"看著他走進考場的背影，
我鼻子一酸。轉身時，我撞見大伯正在和昨天的"王主任"密談。我躲到樹后偷拍，
卻聽到一句驚人的話："...他兒子死了那么久，早該把房子過戶..."如遭雷擊，
我差點沒拿穩(wěn)手機。他們不僅想毀銘洋前程，還想奪我們的房子！考試結束前，
我去打印店將照片和錄音備份了好幾份?；氐郊?，我發(fā)現(xiàn)臥室又被翻過了，
藏在床底的文件袋不見了。幸好我早有準備，重要證據(jù)都隨身攜帶。
銘洋回來時滿面紅光："媽，我超常發(fā)揮了！"我喜極而泣，緊緊抱住他。晚飯時，
大伯突然說："爸，老三那套房該處理了。"公公皺眉："急什么？
""銘浩要結婚..."大伯意有所指地看向銘洋。我放下筷子："那套房是我丈夫名下的。
"全場寂靜。婆婆突然拍桌："你丈夫死了！房子是李家的！
"我冷笑："法律可不這么認為。""你！"大伯猛地站起來。
銘洋擋在我面前："別欺負我媽！"大伯表情扭曲："小兔崽子...""夠了！
"公公喝止，"等成績出來再說。"那晚，我收到張律師消息："證據(jù)已收集足夠，
隨時可以起訴。"我看著熟睡的銘洋，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這一次，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
還有你爸爸留下的一切。5高考結束后的第三天，銘洋正坐在客廳查答案估分。
李銘浩突然搶過他的手機："裝什么學霸！"銘洋伸手去奪："還給我！"李銘浩惡意一笑，
把手機往魚缸里一扔。水花濺起的瞬間，我正好推門而入。"撿起來。"我聲音冷得像冰。
李銘浩挑釁地看著我："手滑了而已。"我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領："我讓你撿起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我從沒這么強硬過。"反了你了！"大伯沖過來要動手。
我搶先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試試看！"刀尖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大伯猛地剎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