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詐捐門我盯著微博熱搜第一的#沈念詐捐孤兒#，手指不受控制地發(fā)抖。視頻里，
顧瑤哭得梨花帶雨：“我從小在陽光孤兒院長大，
沈念姐姐說會資助我們......可那些錢根本沒到賬！
孩子們連冬衣都買不起......”評論區(qū)已經(jīng)炸了。
【歌壇白蓮花人設(shè)崩了】【聽說她隱退就是卷款跑路】【去死吧騙子】手機突然震動，
是顧瑤發(fā)來的語音：“念姐，看到新聞了嗎？霍總說只要你簽了那份協(xié)議，
他立刻讓公關(guān)部澄清?！蔽抑苯影戳藙h除。窗外暴雨如注，
我蜷在沙發(fā)上翻看相冊——五年前，17歲的顧瑤在孤兒院鋼琴旁仰頭看我，
眼里全是崇拜：“念姐，我長大要成為你這樣的歌手！”現(xiàn)在她確實成了歌手，
踩著我上位的那種。門鈴響了。透過貓眼，我看見霍臨的助理撐著黑傘站在雨中，
手里拿著熟悉的文件袋——離婚協(xié)議?！吧蛐〗?，霍總說這是最后期限?！蔽依_門，
雨水立刻濺濕了地毯。“告訴霍臨，想要我簽字，除非我死。”助理面露難色：“您何必呢？
霍總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您五千萬補償......”“補償？”我冷笑，
“他吞了我三個億的慈善基金，現(xiàn)在用五千萬打發(fā)叫花子？”助理眼神閃爍，
突然壓低聲音：“沈小姐，您真以為那些錢是霍總拿的？
”他遞來一張照片：顧瑤挽著霍臨的手臂走進(jìn)酒店，日期是我在瑞士做聲帶手術(shù)那天。
原來如此。我關(guān)上門，打開電腦里加密的文件夾。這些年我資助過的47個孤兒，
每人都有詳細(xì)檔案。顧瑤的那份格外厚——從她第一次月考作弊，
到去年在后臺給競爭對手下藥，全在里面。包括她冒用我名義簽的那些“陰陽合同”。
窗外一道閃電劈過，照亮我貼在墻上的手術(shù)通知單：【聲帶修復(fù)手術(shù)，成功率30%】。
醫(yī)生說我再也不能唱歌了。而害我失聲的那杯“潤喉茶”，是顧瑤親手遞給我的。
我撥通了一個五年沒聯(lián)系的號碼?！傲致蓭煟乙鹪V顧瑤和霍臨。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沈念，你知道霍氏集團的背景......”“所以才找你。
”我撕下聲帶手術(shù)通知單，“你欠我一條命，記得嗎？”十五年前那個雪夜，
是我把凍僵的小林從孤兒院門口背回來的?，F(xiàn)在，該還債了?！诙烨宄?，
門鈴再次響起。我握著防狼噴霧開門，卻看見一個渾身濕透的小女孩。
“沈、沈阿姨......”她哆嗦著遞來一個U盤，
“顧姐姐讓我把這個給您......”U盤貼上指紋識別器的瞬間，
電腦自動彈出一段視頻：我的慈善基金轉(zhuǎn)賬記錄被PS篡改的全過程，操作者赫然是霍臨。
視頻最后跳出一行字：【今晚八點，星光咖啡館。獨自來?！课艺J(rèn)識那個咖啡館——五年前，
我在那里第一次遇見霍臨。也是在那里，顧瑤“偶然”拍下了我們的合照，
從此成了我的“妹妹”?，F(xiàn)在，游戲該換個玩法了。我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告訴顧姐姐，
我會準(zhǔn)時到?！比缓筠D(zhuǎn)身從書柜深處取出一支錄音筆。這支筆，
錄下了顧瑤給我那杯“潤喉茶”時的全部對話。包括她說：“念姐，霍總答應(yīng)娶我了。
”2 咖啡館的陷阱星光咖啡館的玻璃窗上雨水蜿蜒，像極了五年前那個夜晚。
我選了當(dāng)初和霍臨相遇的角落位置，把錄音筆藏在了袖口的暗袋里。
服務(wù)生送來檸檬水時多看了我兩眼——也是，曾經(jīng)紅遍亞洲的歌壇天后，
現(xiàn)在素顏裹著舊風(fēng)衣，確實夠落魄。八點整，顧瑤踩著高跟鞋推門而入。
她比視頻里更光彩照人，香奈兒新款套裝，手腕上是霍臨去年送我的同款鉆表?！澳罱恪?/p>
”她在我對面坐下，甜美的笑容和孤兒院時一模一樣，“我就知道你會來。
”“U盤里的東西哪來的？”我直奔主題。顧瑤攪動著咖啡，
突然壓低聲音：“霍臨書房偷的?！彼鹚敉舻难劬?，“念姐，
我是被逼的......他拿我弟弟的病威脅我......”我差點笑出聲。
陽光孤兒院哪來的弟弟？這丫頭撒謊都不打草稿?！八栽p捐門是你被逼的？
”我慢慢啜著檸檬水，“在我茶里下藥也是被逼的？”顧瑤臉色驟變，
又很快恢復(fù)楚楚可憐：“念姐，你誤會了......”“省省吧。”我打斷她，
“霍臨答應(yīng)給你什么？霍太太的位置？還是我剩下的那點遺產(chǎn)？”她突然笑了，
甜美面具裂開一道縫：“是又怎樣？”她從包里抽出一沓照片甩在桌上，
“你以為霍臨真愛你？他娶你只是為了你的慈善基金！”照片上，
霍臨摟著不同女人出入酒店，最早的一張拍攝于我們蜜月期間。我一張張翻看，心如止水。
這些我早知道了，霍臨的出軌對象從明星到秘書，唯獨沒碰過顧瑤——他嫌她出身低。
“就這些？”我把照片推回去，“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新鮮貨?！鳖櫖幉[起眼，
突然湊近：“沈念，你聲帶手術(shù)失敗了對吧？”她紅唇吐出毒蛇般的耳語，
“知道為什么醫(yī)生突然改方案嗎？
因為霍臨買通了主刀醫(yī)師......”我握杯子的手猛地一顫。原來如此。
那場成功率30%的手術(shù)，原本可以保守治療。是霍臨堅持要動刀，
還“貼心”地推薦了專家?！盀槭裁匆嬖V我？”“因為我要你痛不欲生！
”顧瑤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陷進(jìn)肉里，“憑什么你一個孤兒能當(dāng)歌后嫁豪門？
而我只能做你的跟班？”她聲音太大，引得鄰座客人側(cè)目。就在這時，咖啡館的門被推開，
霍臨帶著兩個保鏢大步走來?！吧蚰睢！彼餮b革履，英俊如昔，眼里卻淬著冰，
“跟蹤我太太有什么目的？”太太？我看向顧瑤，她臉上閃過瞬間的慌亂。好一招挑撥離間。
“霍總別誤會。”我慢條斯理地擦掉手上的咖啡漬，“是你‘太太’約我來的。
”霍臨眼神一厲，顧瑤立刻慌了：“老公，她騙人！她是來威脅我的！
”這聲“老公”讓霍臨眉頭一跳。我太了解他了——這個極度注重形象的男人，
最討厭女人在公共場合失態(tài)。“夠了。”霍臨冷聲打斷，甩給我一個文件夾，“簽字。
否則明天全網(wǎng)都會知道你吸毒導(dǎo)致聲帶受損?！蔽曳_文件夾，
里面是離婚協(xié)議和......幾張我在醫(yī)院注射止痛針的照片，被P成了吸毒現(xiàn)場。
“PS技術(shù)退步了啊?！蔽逸p笑，“五年前你栽贓競爭對手時，可比這精致多了。
”霍臨臉色微變。就在這時，咖啡館的電視突然插播突發(fā)新聞：【最新消息，
著名歌手沈念涉嫌詐捐事件出現(xiàn)反轉(zhuǎn)......】畫面切到陽光孤兒院，
老院長舉著賬本面對鏡頭：“沈小姐這些年資助了我們470萬，每一筆都有記錄！
是有人篡改了匯款單......”霍臨猛地轉(zhuǎn)頭瞪向顧瑤，后者臉色煞白：“不是我！
賬本明明已經(jīng)——”話到一半戛然而止。死寂。我微笑著按下藏在袖中的錄音筆，
“坦白”在咖啡館里清晰回蕩：【霍臨買通了主刀醫(yī)師......】霍臨的表情精彩極了。
“忘了告訴你?！蔽艺酒鹕?，俯視這對狗男女，“林律師剛拿到陽光孤兒院的原始賬本。
”推開咖啡館門的瞬間，暴雨撲面而來。我沒有撐傘，任由雨水沖刷著臉。
身后傳來顧瑤歇斯底里的尖叫和霍臨的怒斥。多美妙的聲音啊，
可惜......我的耳蝸植入器快沒電了。是的，我不僅失去了歌喉，連聽力都在衰退。
但沒關(guān)系，在徹底墜入寂靜之前，我要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手機在口袋里震動，
是林律師發(fā)來的消息：【已鎖定霍臨境外洗錢賬戶，證據(jù)確鑿】。我回了個“收網(wǎng)”，
抬頭看向馬路對面——一個瘦小的身影正躲在報刊亭后偷拍。那是顧瑤的“弟弟”，
根本不存在的白血病患兒。3 無聲的證詞醫(yī)院的走廊永遠(yuǎn)散發(fā)著消毒水味。
我坐在耳科診室外，手里攥著最新的聽力檢測報告——左耳聽力喪失70%，右耳85%。
林律師站在窗邊打電話，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盎襞R凍結(jié)了你名下所有資產(chǎn)？
”他掛斷電話，壓低聲音，“連瑞士那套公寓都......”我點點頭，
把助聽器音量調(diào)大。其實聽不清也沒關(guān)系，霍臨的手段我太熟悉了。那個男人就像條毒蛇，
咬住獵物就絕不松口?！安贿^有個好消息?！绷致蓭熯f來平板，
“顧瑤被拍到深夜去私立醫(yī)院婦產(chǎn)科。”屏幕上，顧瑤戴著墨鏡口罩，
但左手無名指的鉆戒閃閃發(fā)光——是我的婚戒，霍臨居然給了她?！皯言辛耍俊薄凹賾言?。
”林律師冷笑，“她買通了醫(yī)生做假報告，想逼宮上位?！蔽胰滩蛔⌒Τ雎?。
五年前霍臨也是這樣，用假孕報告逼我結(jié)婚，婚后立刻“流產(chǎn)”?，F(xiàn)在顧瑤連劇本都懶得改。
護(hù)士叫到我的名字。診室里，主治醫(yī)生對著片子搖頭：“沈小姐，人工耳蝸是最后的選擇了。
”“會影響出庭作證嗎？”“理論上需要恢復(fù)期......”“那就現(xiàn)在做。
”我摘下助聽器，“越快越好?！薄中g(shù)定在三天后。這期間，
#沈念詐捐反轉(zhuǎn)#的熱搜已經(jīng)爆了。老院長提供的賬本照片在網(wǎng)上瘋傳，
連帶顧瑤的“苦情人設(shè)”也開始崩塌。但霍臨的反擊來得更快。我剛從醫(yī)院出來，
就被記者團團圍?。骸吧蛐〗悖羰霞瘓F聲明您患有精神疾病，這是真的嗎？
”“您對前夫指控您家暴的事有何回應(yīng)？”閃光燈晃得我眼前發(fā)黑。突然有人拽住我胳膊，
是林律師的助手：“沈姐快走！霍臨派人來......”話音未落，
兩個黑衣壯漢已經(jīng)撥開記者沖過來。我轉(zhuǎn)身就跑，卻被堵在巷子口?！盎艨傉埬炔?。
”為首的男人亮出電擊器。千鈞一發(fā)之際，巷子深處傳來引擎轟鳴——一輛摩托車疾馳而來，
騎手精準(zhǔn)地撞開壯漢，朝我伸出手：“上車！”聲音有點耳熟。我顧不得多想，跳上后座。
摩托車飆出百米遠(yuǎn)，才聽見頭盔下傳來輕笑：“沈天后還是這么虎啊。”這聲音！
我一把掀開他頭盔——程野？！五年前被我“拋棄”的樂隊主唱，現(xiàn)在下頜線更加鋒利，
左耳多了枚黑色耳釘。“抱緊。”他突然加速，“帶你去看個好東西?！蹦ν熊嚻吖瞻死@，
最終停在一棟老式公寓前。程野的住處簡陋得驚人，墻上貼滿樂譜，桌上堆著錄音設(shè)備。
“別嫌棄?！彼咏o我毛巾，“被霍臨封殺后，就這條件了?！蔽疫@才知道，
當(dāng)年我“甩了”程野簽約霍氏后，他被全網(wǎng)抹黑成癮君子，所有演出合同都被取消。
“對不起......”“少來?！背桃按蜷_電腦，“聽這個。
”音箱里傳出霍臨和顧瑤的對話：【那批慈善款轉(zhuǎn)到開曼賬戶了】【沈念的聲帶確定廢了？
】錄音日期是我手術(shù)前一周。“你怎么弄到的？
”程野晃了晃手機：“顧瑤的前男友是我鼓手。”他咧嘴一笑，“這蠢貨什么都跟小男友說。
”我盯著屏幕上跳動的聲波紋，突然有了個瘋狂的想法?！澳芎铣陕曇魡?？
比如...讓霍臨‘親口’承認(rèn)謀殺？”程野挑眉：“你要偽造證據(jù)？”“不。
”我打開手機里霍臨的語音備忘錄，“我要用他的聲音，寫一首歌。”————手術(shù)當(dāng)天，
霍臨居然來了醫(yī)院。他西裝筆挺地站在病床前，假惺惺地遞來果籃：“念念，
我們何必鬧成這樣？”我直接按了呼叫鈴?！澳忝@了也好。”他突然壓低聲音，
“省得聽見顧瑤叫我老公?！弊o(hù)士進(jìn)來時，霍臨立刻換上擔(dān)憂的表情：“醫(yī)生，
我太太手術(shù)風(fēng)險大嗎？”“不大。”主治醫(yī)生低頭記錄，“不過沈小姐簽署了器官捐贈協(xié)議，
萬一出事......”“什么？！”霍臨臉色驟變，“她不能簽！
那些器官——”他突然住口，但已經(jīng)晚了。我慢慢舉起手機，屏幕上正在錄音。
霍臨的表情像吞了只蒼蠅——法律規(guī)定，配偶有權(quán)撤銷器官捐贈。他想要我的什么器官？
手術(shù)燈亮起時，我最后看了眼手機。程野發(fā)來新消息：【歌寫好了，隨時可以發(fā)布】。
麻醉劑注入靜脈的瞬間，我仿佛聽見了十五歲的自己在孤兒院唱歌。
4 器官捐贈書麻醉的迷霧散去后，第一個恢復(fù)的是痛覺。左耳后方的傷口火辣辣地疼，
像有人拿燒紅的鐵絲往里捅。我睜開眼，看見程野胡子拉碴的臉湊在病床前，
手里舉著個寫字板：【手術(shù)成功，但暫時聽不見】。我點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世界安靜得像被按了靜音鍵，連心電監(jiān)護(hù)儀的滴滴聲都消失了。
程野在寫字板上繼續(xù)寫：【霍臨被你的器官捐贈書嚇瘋了，今早派人來偷病歷】。
我扯過寫字板：【他想要什么器官？】程野皺眉：【你覺得呢？
】我們同時看向床頭的體檢報告——肝功能異常那一欄被紅筆圈了出來。原來如此。
霍臨的肝硬化不是秘密，但需要肝移植這事他瞞得死死的。難怪他急著離婚，
是怕手術(shù)失敗后財產(chǎn)落入我手里。病房門突然被推開。顧瑤捧著百合花走進(jìn)來，
香奈兒套裝換成了寬松連衣裙，腹部微微隆起。假戲真做？我挑眉看她。
“念姐......”她紅著眼眶要來握我的手，被程野攔住。“滾?！背桃暗淖煨秃芮宄?。
顧瑤突然笑了，掏出手機播放錄音：【沈念，你以為贏了？
霍臨早把你那些歌的版權(quán)全轉(zhuǎn)給我了?！夸浺衾锸俏业穆曇?，
但我不記得說過這話——AI合成。程野一把搶過手機摔在地上，顧瑤尖叫著去撿，
故意露出腹部淤青：【家暴啊！救命！】早有準(zhǔn)備的記者沖進(jìn)來瘋狂拍照。
顧瑤癱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裙子掀起一角，露出更多“傷痕”。
我抓起寫字板刷刷寫下：【她懷孕四個月還穿高跟鞋？】記者們一愣，
鏡頭齊刷刷對準(zhǔn)顧瑤的細(xì)高跟。趁亂程野把我抱上輪椅推出病房。
走廊電視正在播放娛樂新聞：【最新爆料！
顧瑤疑似假孕爭寵......】畫面切到她在婦產(chǎn)科和醫(yī)生的交易視頻，
還有她“弟弟”的真實身份——霍臨的私生子?！澳愀傻?？”我扯程野袖子。
他低頭在我耳邊吼：“老子黑進(jìn)了醫(yī)院監(jiān)控！”熱氣噴在皮膚上，居然讓我聽清了幾分。
人工耳蝸開始工作了?！恢芎蟪鲈?，我的聽力恢復(fù)了30%。
程野的破公寓成了臨時指揮部。墻上貼滿霍臨的資金流向圖，電腦里是顧瑤的通話記錄。
最醒目的是那張器官移植等待名單——霍臨排在第三位，匹配度最高的供體赫然是我。
“謀殺動機有了?！背桃扒面I盤調(diào)出一段監(jiān)控，“再看看這個?！币曨l里，
霍臨在書房把一管液體注入我的維生素瓶。日期是聲帶手術(shù)前一個月?！澳茏鳛樽C據(jù)嗎？
”“不夠?！绷致蓭熗崎T而入，“但加上這個就夠了?！彼畔聶n案袋，
里面是霍臨轉(zhuǎn)移慈善基金的原始憑證，還有......顧瑤的墮胎記錄?！斑@丫頭夠狠。
”林律師咋舌，“為了嫁豪門，真給自己打了促排卵針?！闭f著，
電視突然插播快訊：【突發(fā)！霍氏集團股價暴跌！】畫面里，霍臨被記者圍堵，
有人大喊：“霍總，傳聞您需要肝移植是真的嗎？”“您前妻的器官捐贈書是否與您有關(guān)？
”霍臨的撲克臉終于裂了：“這是誹謗！”下一秒，
廣場大屏幕突然切換成一段錄音——霍臨的聲音在說：【等沈念死了，她的肝就是我的。
】人群嘩然。程野得意地撞我肩膀：“怎么樣？我的聲音合成技術(shù)？
”我盯著屏幕里霍臨鐵青的臉，突然想起結(jié)婚那天他在我耳邊說的話：【你的命是我的】。
現(xiàn)在，該物歸原主了。手機震動，陌生號碼發(fā)來彩信：顧瑤被綁在椅子上的照片，嘴角流血。
文字是：【想要她活命，今晚八點老地方見。一個人來?！课倚α?，回復(fù)：【記得給她化妝，
右臉淤青不夠?qū)ΨQ。】這招太老套了。
照片里顧瑤戴的鉆戒是假的——真品早被我當(dāng)了她“弟弟”的贖金。
5 假面舞會我站在星光咖啡館門口，耳蝸植入器傳來細(xì)微電流聲。程野藏在對面樓頂，
狙擊鏡的反光一閃而過。推門進(jìn)去的瞬間，咖啡館音響正在放我的老歌《白月光》。
諷刺的是，這首歌是霍臨當(dāng)年為我量身定制的求婚曲?；襞R坐在老位置，西裝革履像個紳士，
如果忽略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的話。“顧瑤呢？”我直接坐下。他推來一部手機，
屏幕里顧瑤被綁在某個昏暗房間，嘴里塞著布條，妝花了，假肚子歪到一邊?！把莸谜嫦?。
”我輕笑，“連假孕肚都準(zhǔn)備了?！被襞R眼神一冷：“你早知道？
”“從她‘弟弟’出現(xiàn)那天起?！蔽颐蛄丝跈幟仕澳呛⒆用佳酆湍阋荒Ｒ粯?。
”霍臨突然笑了，那種毒蛇吐信的笑：“沈念，我們何必兩敗俱傷？”他推來一張支票，
“五億，買你閉嘴?！蔽叶⒅鄙夏谴?，突然想起陽光孤兒院漏雨的屋頂。
這些錢夠重建十個孤兒院了?！安粔颉！蔽野阎彼撼蓛砂耄拔乙璧陌鏅?quán)，
和你的公開道歉?！薄白鰤?！”霍臨猛地拍桌，“你以為那些爆料能傷到我？
明天我就會讓所有人知道，你是個精神病患者！
”他甩出一本病歷——我的抑郁癥記錄被篡改成了精神分裂癥診斷書?！斑€有這個。
”他又扔出一支錄音筆，里面?zhèn)鞒鑫倚沟桌锏穆曇簦骸疚乙獨⒘嘶襞R！
】AI換聲技術(shù)越來越逼真了?！白詈笸??！被襞R俯身逼近，“簽了器官捐贈協(xié)議，
我讓你體面地死。”我盯著他泛黃的眼白——肝病晚期癥狀。這個曾經(jīng)風(fēng)度翩翩的男人，
現(xiàn)在像個輸紅眼的賭徒。“好啊。”我掏出鋼筆，“不過先看個東西?！笔謾C屏幕亮起，
播放的是十五分鐘前霍臨書房監(jiān)控——他往注射器里灌裝不明液體的全過程。
“猜猜警方看到這個會怎么想？”霍臨臉色驟變，伸手要搶。我早有準(zhǔn)備，一腳踹翻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