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婚夜,我正準(zhǔn)備飲下合巹酒,丫鬟慌張跑進(jìn)來。"世子妃,不好了!
有人在后院看到世子爺和一個女子親密,那女子還..."話未說完,被我抬手制止。
我緩緩放下酒杯,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小丫鬟。"看到什么了?
""奴婢看到...看到那女子的肚子,似乎有些..."我心中一沉,面上卻不動聲色。
蕭景琛,堂堂齊王世子,京中第一美男子,竟在新婚夜就給我這般"驚喜"。
"你叫什么名字?""奴婢綠蘿。"我從梳妝臺上取下一支金釵扔給她:"拿著這個,
去領(lǐng)二十兩銀子的封口費(fèi),記住,今夜的事不準(zhǔn)對任何人提起。"綠蘿接過金釵,
磕頭如搗蒜:"奴婢遵命!"待她退下,我獨(dú)自坐在喜房中,紅燭搖曳,映得滿室生輝。
我謝清秋,鎮(zhèn)北將軍謝戰(zhàn)天的獨(dú)女,自小在軍營長大,性格直爽,最恨的就是背叛。
今日是我和蕭景琛的大婚之日,沒想到他竟給我來這一出。房門被推開,
蕭景琛一身紅色喜服走進(jìn)來,俊美的臉上帶著溫和笑意。"清秋,你怎么還沒休息?
"我冷眼看著他,這張臉確實(shí)生得極好,難怪京中女子都為他傾倒。"你去哪了?
"他微愣:"剛才王爺召見,商議邊關(guān)軍務(wù),回來晚了,讓夫人久等。"說話間,
他已走到我身邊,想要伸手擁抱。我側(cè)身避開:"蕭景琛,你我雖是夫妻,但也要相敬如賓。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閃過一絲受傷:"清秋,你這是怎么了?""沒怎么,只是累了,
想早些休息。"我起身走向床榻,背對著他:"你今夜就在外間湊合一晚吧。
"身后傳來他的嘆息聲,卻沒有任何辯解。這讓我心中更加憤怒。如果他真的清白,
為何不解釋?如果他真的在意我,為何不挽留?看來,這樁婚姻對他而言,
不過是政治聯(lián)姻的工具罷了。既然如此,那我也沒必要掏心掏肺。夜深人靜,
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今日的一切,讓我想起了母親臨終前的話:"清秋,女子在這世上,
除了自己,誰都不能完全相信。"母親就是因?yàn)樘^信任父親,最終被那些妖艷妾室氣死的。
我發(fā)誓,絕不會重蹈母親的覆轍。既然蕭景琛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要讓他知道,
謝清秋不是好欺負(fù)的。次日一早,我便讓貼身丫鬟雪兒去打聽消息。不出所料,
很快便有了結(jié)果。"小姐,那女子名叫柳如煙,是王府新來的歌姬,聽說頗得世子爺寵愛。
"雪兒小心翼翼地說道:"而且...而且她確實(shí)有了身孕。"我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蕭景琛這個偽君子,表面上對我溫文爾雅,暗地里卻早已有了別的女人。"小姐,
您要如何應(yīng)對?"雪兒擔(dān)憂地問。我眼中閃過一絲狠意:"既然他喜歡美人,那我就成全他。
"2我讓雪兒去準(zhǔn)備筆墨紙硯,提筆寫了一封信。信是寫給父親的,
內(nèi)容很簡單:請父親為蕭景琛納一房有才藝的妾室。雪兒看到信的內(nèi)容,
驚得瞪大眼睛:"小姐,您這是...""你照著做就是,別多問。"我封好信件,
讓她立刻送去將軍府。父親收到信后,必定會詫異,但他向來疼愛我,定會按我的意思去做。
不出半日,父親便派人送來回信,說已經(jīng)為蕭景琛物色了一位才貌雙全的美人,名叫慕容雪,
是江南名門之女,精通琴棋書畫。我看完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慕容雪我認(rèn)識,
確實(shí)是個美人,而且野心不小。讓她和柳如煙斗去吧,我倒要看看蕭景琛如何應(yīng)對。
下午時分,蕭景琛回府,得知父親要為他納妾的消息,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他直接來到我的院子,推門而入。"清秋,這是怎么回事?為何要讓岳父為我納妾?
"我正在繡花,頭也不抬:"夫君位高權(quán)重,身邊多幾個美人照顧起居,不是很正常嗎?
""我不需要什么美人!"他語氣有些急切,"清秋,你是我的妻子,我只要你一個就夠了。
"我終于抬起頭看他,眼中滿是譏諷:"是嗎?那柳如煙是怎么回事?
"他臉色一變:"你怎么知道柳如煙?""看來你并不否認(rèn)她的存在。"我放下繡花,
冷冷地看著他,"蕭景琛,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又何必在我面前演戲?""清秋,
你誤會了!柳如煙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懷了你孩子的女人?"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蕭景琛,我謝清秋雖然不是什么絕色美女,但也不是傻子。
你既然不愿意對我坦誠,那我們就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不是這樣的!
"他想要解釋,卻被我揮手制止。"夠了,你不用解釋。反正慕容雪明日就要入府,
到時候你們?nèi)齻€女人一起伺候你,想必你會很高興。"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
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夜里,雪兒來報告說,蕭景琛在書房坐了一整夜,一直在喝酒。
我冷哼一聲,裝什么深情?第二日,慕容雪果然來了。她生得確實(shí)美麗,
一襲白衣如仙子下凡,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江南女子的溫婉。蕭景琛見到她時,臉色更加難看,
但礙于禮數(shù),還是客氣地接待了她。我作為正妻,自然要出面見見這位新來的妹妹。
"見過世子妃。"慕容雪行禮時,眼中閃過一絲打量。"妹妹客氣了,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
要好好相處才是。"我笑得很溫和,但心中卻在冷笑。這慕容雪野心勃勃,
絕不會甘心只做一個小妾。而柳如煙懷著身孕,更不會輕易讓位。這兩個女人碰撞在一起,
必定會有好戲看。果然,當(dāng)慕容雪得知府中還有一個懷孕的柳如煙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世子妃,妾身來之前,并不知府中還有其他姐妹。""這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院子夠大,
住得下。"我故意說得輕松,"況且如煙妹妹懷著世子爺?shù)墓侨猓覀兌家煤谜疹櫜攀恰?/p>
"慕容雪的臉色更難看了。而當(dāng)柳如煙見到慕容雪時,同樣滿臉防備。蕭景琛夾在中間,
看起來痛苦極了。我卻覺得痛快,讓你花心,現(xiàn)在知道痛苦了吧?3接下來的幾日,
王府里開始不太平。慕容雪和柳如煙明爭暗斗,各種小摩擦不斷。慕容雝仗著自己出身名門,
看不起歌姬出身的柳如煙。柳如煙則仗著肚子里的孩子,處處和慕容雪作對。我作為正妻,
表面上居中調(diào)解,實(shí)際上卻在暗中推波助瀾。今日是慕容雪的生辰,
她特意請我去她院中飲茶。"世子妃,妾身有一事不明。"慕容雪端著茶杯,笑得很甜,
"世子爺對妾身似乎很冷淡,不知是否妾身哪里做得不好?
"我裝出關(guān)切的樣子:"妹妹想多了,世子爺向來如此,對誰都是君子之風(fēng)。
""可是妾身聽下人說,世子爺對柳如煙卻頗為上心,經(jīng)常去她那里。
"慕容雪眼中閃過一絲嫉妒:"難道真的是因?yàn)樗龖蚜耸雷訝數(shù)暮⒆樱?我心中冷笑,
嘴上卻說:"孩子確實(shí)重要,畢竟是蕭家的血脈。""那妾身也要抓緊時間了。
"慕容雪放下茶杯,眼中閃過決然,"世子妃,妾身想請您幫個忙。""什么忙?
""妾身想請您在世子爺面前美言幾句,讓他今夜來妾身房中。
"我假裝為難:"這...不太合適吧?""求您了!"慕容雪竟然跪了下來,
"妾身好不容易入府,不能就這樣失敗。"我裝作被她感動的樣子,扶她起來:"好吧,
我試試看。"當(dāng)晚,我果然去找蕭景琛。他正在書房看兵書,見我進(jìn)來,眼中閃過驚喜。
"清秋,你怎么來了?""有事和你商量。"我在他對面坐下,"慕容雪今日是生辰,
你應(yīng)該去看看她。"他皺眉:"我不想去。""為什么?她可是父親特意為你選的美人。
""我說了,我不需要什么美人!"他有些激動,"清秋,我只要你一個!
"我冷笑:"蕭景琛,你既然這么深情,那柳如煙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來的?"他張了張嘴,
卻說不出話來。我站起身:"既然你不愿意解釋,那就別怪我不理解你的苦衷。
反正慕容雪的房間我已經(jīng)讓人布置好了,你去不去隨你。"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留下他一個人在那里。半夜時分,雪兒來報告說,蕭景琛最終還是去了慕容雪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明明是我讓他去的,可真的聽到這個消息,
心還是會痛。看來我對這個男人,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無情。但既然他選擇了別的女人,
那我也沒必要癡情下去。第二日一早,慕容雪滿面春風(fēng)地來給我請安,
明顯是得了好處的樣子。"多謝世子妃成全,妾身一定會好好侍奉世子爺?shù)摹?/p>
"我點(diǎn)點(diǎn)頭:"妹妹用心就好。"正說話間,柳如煙挺著肚子慌張跑進(jìn)來。"世子妃救命!
有人要害我的孩子!"她撲通跪在地上,滿臉驚恐。"怎么回事?"我裝出關(guān)切的樣子。
"剛才妾身喝茶時,發(fā)現(xiàn)茶里有紅花!幸好妾身聞出了味道,否則..."柳如煙說著,
眼淚就掉了下來。我看向慕容雪,她臉色有些發(fā)白,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如煙妹妹,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懷疑是我下的毒?""除了你還有誰?"柳如煙情緒激動,
"你剛?cè)敫拖牒λ牢业暮⒆?,好?dú)占世子爺!""胡說八道!"慕容雪也急了,
"我為什么要害你?""因?yàn)槟慵刀饰覒蚜耸雷訝數(shù)暮⒆樱?兩人吵得不可開交,
我在一旁看戲。這時蕭景琛匆忙趕來,聽說有人要害柳如煙的孩子,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到底怎么回事?"柳如煙立刻撲到他懷里,哭得梨花帶雨:"世子爺,
有人在妾身茶里下紅花,想要害死你的孩子!"蕭景琛臉色更加難看,
看向慕容雪:"是你做的?""不是我!"慕容雪也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世子爺,
妾身怎么可能做這種事?""那還有誰?"蕭景琛的語氣很冷,顯然已經(jīng)懷疑了慕容雪。
我在一旁適時開口:"景琛,這件事還需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了無辜的人。""查什么查?
除了她還有誰會這么做?"柳如煙哭得更凄慘了。慕容雪滿臉委屈,
卻說不出話來為自己辯解。蕭景琛看著她,眼中滿是失望:"慕容雪,
看在你是岳父挑選的人份上,我不追究你這次的事。但如果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說完,
他抱著柳如煙走了,留下慕容雪一個人站在那里,滿臉屈辱。我走到她身邊,
輕聲說道:"妹妹,府中生活不易,以后要小心行事才是。"慕容雪看著我,
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又恢復(fù)了溫順的樣子。"多謝世子妃提醒,妾身記住了。
"但我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的。慕容雪這樣的女人,絕不會輕易認(rèn)輸。
而柳如煙雖然暫時得勝,但也因此徹底得罪了慕容雪。接下來的日子,只會更加精彩。
4果然,沒過幾日,府中又出了事。慕容雪的貼身丫鬟在柳如煙房中發(fā)現(xiàn)了一包毒藥,
立刻報告給了蕭景琛。蕭景琛怒氣沖沖地帶人來到柳如煙的院子。"這毒藥怎么解釋?
"他將那包藥粉摔在桌上,柳如煙看到后臉色煞白。"世子爺,妾身不知道這是什么!
""不知道?這可是見血封喉的鶴頂紅!"蕭景琛的聲音很冷,"柳如煙,我真是看錯你了!
"柳如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世子爺,妾身真的不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陷害?
那你說說,誰會陷害你?"柳如煙看向慕容雪,后者一臉無辜的樣子。"世子爺,
妾身雖然和如煙妹妹有些小矛盾,但絕不會用這種齷齪手段。"慕容雪說得很委屈:"況且,
是妾身的丫鬟發(fā)現(xiàn)的毒藥,如果真是妾身放的,為何要讓自己人去發(fā)現(xiàn)?
"這話說得很有道理,蕭景琛也覺得疑惑。我在一旁適時開口:"景琛,這件事確實(shí)蹊蹺,
或許另有隱情。""隱情?"蕭景琛看向我,"清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搖搖頭:"我只是覺得,如煙懷著身孕,又怎么會去害人?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那這毒藥...""興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看了一眼慕容雪,
"畢竟府中人心復(fù)雜,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慕容雪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fù)正常。
蕭景琛陷入沉思,顯然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罷了,這件事暫且擱置,你們都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說完,他拂袖而去。柳如煙雖然暫時脫了險,但明顯受到了驚嚇,回房后就開始見紅。
我立刻讓人請了大夫,忙活了大半夜才保住孩子。而慕容雪看起來很擔(dān)心的樣子,
實(shí)際上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我知道,這兩個女人的斗爭只會越來越激烈。
而蕭景琛夾在中間,也越來越痛苦。他開始經(jīng)常喝酒,有時候會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發(fā)呆。
有一次,我半夜起來喝水,看到他獨(dú)自坐在月光下,背影顯得很落寞。那一刻,
我心中忽然有些動搖。也許,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花心?但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他真的無辜,為什么不向我解釋?如果他真的在意我,為什么要和別的女人有孩子?
算了,不管他有什么苦衷,都與我無關(guān)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走到底。幾日后,
我收到一個意外的消息。雪兒神秘兮兮地告訴我:"小姐,妾身打聽到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關(guān)于柳如煙肚子里孩子的。"雪兒壓低聲音,"聽說那個孩子,
根本不是世子爺?shù)模?我心中一震:"此話當(dāng)真?""千真萬確!
妾身有個姐妹在柳如煙身邊伺候,她親口說的。"雪兒繼續(xù)說道:"柳如煙在進(jìn)府之前,
就已經(jīng)懷孕了。她只是想借這個孩子攀上世子爺而已。"我愣住了。如果這是真的,
那么我之前的所有誤解..."小姐,您怎么了?"雪兒擔(dān)心地問。我擺擺手:"沒事,
這件事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是。"雪兒退下后,我獨(dú)自坐在房中,心中五味雜陳。
如果柳如煙的孩子不是蕭景琛的,那么他就是無辜的。而我卻因?yàn)檎`會,對他如此冷淡,
甚至為他納妾...想到這里,我心中涌起一陣懊悔。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想要挽回怕是很難了。正在胡思亂想間,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聲。
雪兒匆忙跑進(jìn)來:"小姐,不好了!柳如煙出事了!"我心中一緊:"怎么了?
""她突然大出血,孩子...孩子沒了!"5我匆忙趕到柳如煙的院子,
只見蕭景琛臉色鐵青地站在房門外。房中傳來大夫的聲音:"世子爺,夫人失血過多,
恐怕..."蕭景琛握緊拳頭,眼中滿是憤怒:"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流產(chǎn)?
"這時,慕容雪的丫鬟怯生生地說道:"回世子爺,今日午后,
奴婢看到慕容姨娘去過柳姨娘的房間..."蕭景琛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慕容雪,后者臉色煞白。
"不是我!我沒有害她!"慕容雪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世子爺,您要相信我!
""那你去她房間做什么?""我...我是去看望她的,
畢竟她身子不好..."慕容雪說得很沒底氣,顯然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蕭景琛看著她,
眼中滿是失望:"慕容雪,我真是看錯你了!""世子爺,真的不是我!
"慕容雪哭得梨花帶雨,"您要是不信,可以搜我的房間!""搜就搜!
"蕭景琛帶人去搜慕容雪的房間,果然在她的梳妝臺里發(fā)現(xiàn)了一包藥粉。大夫驗(yàn)過之后說,
這正是導(dǎo)致流產(chǎn)的藥物。慕容雪徹底傻眼了:"這...這不是我的!
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但蕭景琛已經(jīng)不想聽她解釋了。"來人,把慕容雪關(guān)起來,
等查清楚再說!"慕容雪被拖走時,還在大喊冤枉,但沒人理會她。
而柳如煙雖然保住了性命,但身子大傷,大夫說以后再難有孕。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看起來楚楚可憐。蕭景琛坐在床邊,滿臉愧疚:"都是我的錯,沒有保護(hù)好你和孩子。
"柳如煙虛弱地?fù)u頭:"世子爺不要自責(zé),這不是您的錯..."看到這一幕,
我心中涌起復(fù)雜的情緒。如果柳如煙的孩子真的不是蕭景琛的,那她這一番表演就太精彩了。
而蕭景琛顯然被她感動了,對她更加憐惜。我在一旁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么意思,
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氐阶约旱脑鹤樱易屟﹥涸偃ゴ蚵犗?。很快,
雪兒就帶回了讓我震驚的消息。"小姐,慕容雪房間里的藥,是柳如煙放進(jìn)去的!""什么?
"我瞪大眼睛,"你確定?""確定!妾身的那個姐妹親眼看到的。"雪兒壓低聲音,
"柳如煙趁慕容雪不在房中時,偷偷把藥放進(jìn)了她的梳妝臺。"我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柳如煙,竟然如此狠毒!她先是假借懷孕接近蕭景琛,然后又陷害慕容雪,
最后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孩子做局,徹底除掉慕容雪這個威脅。這樣的女人,
簡直心狠手辣到了極點(diǎn)!而蕭景琛還被她蒙在鼓里,以為她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忽然覺得,
自己應(yīng)該把真相告訴蕭景琛。但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我說了,他會相信嗎?
現(xiàn)在柳如煙失去了孩子,正是最博同情的時候。而我作為正妻,說她的壞話,
只會被人認(rèn)為是嫉妒心作怪。想到這里,我決定暫時不說。但也不能就這樣讓柳如煙得逞。
我要想個辦法,讓她自己露出狐貍尾巴。正想著,雪兒又說:"小姐,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妾身聽說,柳如煙的真正身份不簡單。她不是什么普通歌姬,
而是前朝余孽的女兒。"我心中一震:"此話當(dāng)真?""千真萬確。她接近世子爺,
恐怕另有目的。"這下事情更復(fù)雜了。如果柳如煙真的是前朝余孽,那她接近蕭景琛,
很可能是為了刺探軍機(jī)或者實(shí)施什么陰謀。而蕭景琛作為齊王世子,手中掌握著大量機(jī)密。
如果被柳如煙利用,后果不堪設(shè)想。想到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不管蕭景琛信不信,
我都要把這件事告訴他。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兒女情長的問題,而是關(guān)系到國家安危的大事。
我立刻起身,朝蕭景琛的書房走去。卻在半路上遇到了從柳如煙房中出來的蕭景琛。
他看起來很疲憊,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清秋,你怎么...""景琛,
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我打斷他的話,"關(guān)于柳如煙的。"他皺眉:"怎么了?
"我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書房說。"蕭景琛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