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曦是第三天才回家的,身邊還跟著周晏青。周晏青親昵地?fù)е募纾樕n白,
卻帶著勝利者的得意。蘇明曦手里提著一個紙袋,徑直遞給我:“你那天不是想吃蛋黃酥嗎?
我給你帶了?!蔽业皖^看了一眼,確實是城東那家店的包裝,還帶著余溫。再抬眼,
卻看到她脖子上又多出了幾枚新鮮的吻痕,鮮艷得刺眼。我只覺得無比諷刺。
這點遲來的甜頭,不過是她和周晏青廝混之后,才想起我這個被冷落的丈夫,
一點廉價的愧疚。我沒有接。蘇明曦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訕訕地將紙袋放在茶幾上?!澳现荩?/p>
晏青身體越來越差了,醫(yī)生說需要靜養(yǎng),不能再一個人住了。家里的環(huán)境好一些,
我想讓他搬過來住?!蔽颐偷靥ь^看她,心臟像是被人攥緊了。她避開我的眼神,
聲音低了幾分:“主臥光線好,也安靜,適合養(yǎng)病,你就暫時搬去客臥住一段時間吧。
”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不等我回答,周晏青就假惺惺地開口:“這樣不好吧?
雖然我身體不好,但是住客房就可以了,不礙事的?!彼@么說,蘇明曦更加心疼了。
她走進臥室拿出我的衣服,全部扔在了地上。命令我:“收拾好就搬去客房吧,
家里的房間都差不多,不會虧了你?!蔽业男膹氐桌淞讼氯ィ僖舱也坏揭唤z溫度。
當(dāng)天晚上,主臥傳來床架搖晃的聲響和周晏青夸張的喘息,一聲接著一聲。
周晏青像是故意的一樣,聲音越來越大。我死死捂住耳朵,卻無法阻擋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終于,一切歸于平靜。突然,我的房門被人推開。周晏青穿著寬大的襯衫,領(lǐng)口微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