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沈晚，二十二歲，職業(yè)是殯儀館化妝師。每天我的工作就是給死人化妝，
讓他們在人生最后一程走得體面一些。可今天躺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姐姐沈曦。她臉色慘白，
嘴唇發(fā)紫，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自殺。"警察的定性就這么簡單粗暴。我顫抖著手，
輕撫姐姐冰涼的臉頰。姐姐生前最愛美，每天都要化精致的妝容?？涩F(xiàn)在她躺在這里，
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小沈，你還好吧？"同事林美美走過來，輕拍我的肩膀。我搖搖頭，
開始給姐姐化妝。"聽說她是從江家的會所天臺跳下來的。"林美美壓低聲音，
"那可是江少琛經(jīng)常去的地方。"我的手頓了頓。江少琛，江德華的獨子，
這座城里最有權(quán)勢的豪門公子。姐姐生前在江家的會所做公關(guān)經(jīng)理，據(jù)說深得江少琛的喜愛。
可現(xiàn)在她死了。"你知道她為什么要自殺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林美美四下看了看，湊近我耳邊："我聽人說，她懷了江少琛的孩子，但江少琛不認賬，
還威脅她要是敢胡說八道就讓她在這座城里待不下去。"我的心臟劇烈跳動。姐姐懷孕了？
可她從來沒跟我說過。我繼續(xù)給姐姐化妝，一邊在心里回想著上次見到她的情景。
那是一個月前，姐姐說她在會所工作很忙，讓我不要擔心。她看起來確實有些疲憊，
但精神狀態(tài)不錯。怎么可能突然就自殺了？化好妝后，我靜靜地看著姐姐。
她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安詳而美麗。"姐姐，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在心里問她。
當然，她不會回答我。但我會找到答案的。晚上下班后，我沒有回家，
而是來到了江家的龍鳳會所。這是一棟三十層的豪華建筑，外墻全是落地玻璃，
在夜色中閃閃發(fā)光。會所里燈火通明，進進出出的都是衣著光鮮的有錢人。
我站在對面的街道上，仰頭看著樓頂。姐姐就是從那里跳下來的嗎？"小姐，
您是要進去消費嗎？"一個保安走過來問我。我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回到家，
我打開姐姐的房間。房間很整潔，床鋪疊得整整齊齊，梳妝臺上的化妝品擺放得井井有條。
這不像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會留下的房間。我仔細搜查著姐姐的物品，
終于在她的日記本最后一頁發(fā)現(xiàn)了幾行字："江少琛讓我今晚去會所地下室談工作的事，
說是有重要合同要簽。我總覺得不太對勁，但又不敢不去。如果我出了什么事，
一定要讓沈晚遠離江家的人。"地下室？警察說姐姐是從天臺跳下來的，
可她的日記里寫的是去地下室。我感到后背發(fā)涼。姐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我拿起手機，
撥通了江家會所的電話。"你好，請問你們那里還招人嗎？我想應(yīng)聘服務(wù)員的工作。
"對方說可以明天過去面試。我掛了電話，看著姐姐的照片。"姐姐，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化了個淡妝，穿上最樸素的衣服去江家會所面試。
人事經(jīng)理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姓王，眉眼間透著精明。"你以前做過什么工作？
"王經(jīng)理問。"在餐廳做過服務(wù)員。"我撒了個小謊。王經(jīng)理上下打量著我："你長得不錯，
不過我們這里要求比較高，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你能應(yīng)付得來嗎？""我可以學(xué)。
"王經(jīng)理點點頭："那就試試吧，先在大廳做服務(wù)員，底薪三千，提成另算。"就這樣，
我成了江家會所的一名服務(wù)員。上班第一天，王經(jīng)理給我簡單介紹了會所的布局。
"一到十層是普通的娛樂設(shè)施，十一到二十層是VIP包廂，二十一層以上是江家私人區(qū)域，
沒有特殊情況不準上去。""那地下室呢？"我裝作隨意地問。
王經(jīng)理臉色微變："地下室是倉庫，平時不對外開放。你記住，有些地方能去，
有些地方不能去，明白嗎？"我點點頭。接下來的幾天，我認真工作，
很快就熟悉了會所的運作模式。這里的客人確實都很有錢，出手闊綽，小費給得也大方。
但我的注意力一直在江少琛身上。他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會所，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長得很帥，
但眼神里有種讓人不舒服的冷漠。每次看到他，我都會想起躺在化妝臺上的姐姐。
就是這個男人害死了她。"小沈，你怎么老是盯著江少爺看？"同事小麗悄悄問我。
我趕緊收回目光："沒有，我只是好奇。""好奇也別太明顯，
江少爺最討厭別人盯著他看了。"小麗壓低聲音，"而且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前段時間他的女朋友自殺了。"女朋友？"他們交往很久了嗎？"我試探著問。"也沒多久，
就幾個月吧。那女孩長得很漂亮，是我們會所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上Я耍@么年輕就想不開。
"小麗說的就是我姐姐。"為什么要自殺呢？""誰知道呢，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
"小麗搖搖頭，"不過聽說她懷孕了，江少爺不想負責任，她就跳樓了。
"我握緊了手中的抹布。果然和林美美說的一樣。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當天晚上，
我故意留到最晚才下班。會所里的客人都走了，工作人員也陸續(xù)離開，
只剩下幾個保安在值夜班。我躲在洗手間里，等到深夜才偷偷出來。我要去地下室看看。
順著消防通道，我摸到了地下一層。這里確實是倉庫，堆放著各種物品，
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廢棄的空間。我用手機照明，小心地四處查看。在倉庫的最深處，
我發(fā)現(xiàn)了一扇被鎖住的鐵門。門上貼著"禁止入內(nèi)"的標識。我用發(fā)卡試著撬鎖，
沒想到還真的被我打開了。門后是一個更深的地下室，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壯著膽子走進去，用手機照明。這個房間很大，墻壁和地面都是白色的瓷磚，
看起來像是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張不銹鋼臺子，臺子上有明顯的血跡。
我的心臟狂跳。這里絕對不是普通的倉庫。我繼續(xù)探索，
在房間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器械，還有幾件女性的衣物。其中一件，我認得。
那是姐姐最喜歡的那條裙子。我顫抖著拿起裙子，裙子上有撕裂的痕跡，還有暗紅色的血跡。
姐姐根本不是從天臺跳樓自殺的。她是在這里被害死的。突然，身后傳來腳步聲。
我嚇得差點叫出聲來，趕緊關(guān)掉手機，躲到角落里。"你確定清理干凈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放心吧，江少爺，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另一個聲音回答。
是江少?。∥移磷『粑?，不敢動彈。"那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竟然威脅要去警察局舉報我們。"江少琛的聲音透著冷漠，"還好及時處理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警察那邊已經(jīng)定性為自殺了，應(yīng)該不會再查了吧？""暫時是安全的，
但還是要小心。最近這里不要再用了，等風頭過了再說。
"他們的對話讓我確信了一個事實：姐姐是被他們害死的，然后偽裝成自殺。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等了很久才敢動彈。我小心地離開地下室，回到家后，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現(xiàn)在我知道了真相，但我該怎么辦？報警？憑什么？我沒有證據(jù)，
而且江家在這座城里勢力強大，警察也不一定會相信我。我需要更多的證據(jù)。
我需要讓江少琛付出代價。第二天上班，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xù)在會所工作。
但我開始留意江少琛的一舉一動，尋找機會收集證據(jù)。機會很快就來了。
第三章三天后的晚上，江少琛又來到了會所。和往常不同的是，
這次他帶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女孩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長得很清純，但眼神里透著恐懼。
我認出了她，是附近大學(xué)的學(xué)生，叫許可兒，之前在會所兼職做過服務(wù)員。"小沈，
快去VIP包廂1688服務(wù)。"王經(jīng)理叫住我。1688就是江少琛常用的包廂。
我端著酒水進入包廂，江少琛正坐在沙發(fā)上，許可兒緊張地坐在他旁邊。"江少爺，您的酒。
"我恭敬地放下酒杯。江少琛看了我一眼，點點頭："你是新來的？""是的，我叫小沈。
""長得不錯。"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以后專門負責我這個包廂的服務(wù)。
"我心中一喜，表面上卻保持恭敬："好的，江少爺。"接下來的時間里，
我時不時進包廂添酒水，觀察著江少琛和許可兒的互動。江少琛一直在勸許可兒喝酒，
許可兒明顯不勝酒力，很快就醉了。"江少爺，我想回宿舍了。"許可兒迷迷糊糊地說。
"別急，再玩一會兒。"江少琛摟住她的腰，"我?guī)闳€更安靜的地方。"我的心一緊。
他要帶許可兒去地下室！我裝作收拾杯子，悄悄跟在他們后面。果然，
江少琛攙著醉醺醺的許可兒，走向了地下室的方向。我不能讓悲劇重演。
但我也不能直接阻止，那樣只會暴露自己。我快速跑到消防通道，按下了火災(zāi)警報器。
刺耳的警報聲立即響徹整個會所。"火災(zāi)警報！所有人員立即疏散！"廣播里傳來緊急通知。
會所里頓時亂成一團，客人和工作人員都開始往外撤離。我趁亂跑到地下室，
看到江少琛正焦急地四處張望。"江少爺，快疏散吧！"我跑過去說，"消防隊馬上就到了！
"江少琛看到我，臉色很難看："什么時候不好出火警，偏偏這個時候！"他只能放棄計劃，
和大家一起撤離。許可兒在混亂中清醒了一些，被其他工作人員扶著離開。我暗暗松了口氣。
至少今晚，許可兒是安全的。消防隊檢查后確認是誤報，但會所也不能再營業(yè)了，
所有人都被通知提前下班。第二天，我故意找到許可兒。"可兒，昨天晚上還好吧？
"我關(guān)心地問。許可兒臉色有些蒼白："還好，就是喝多了。謝謝你昨天扶我。
""江少爺有沒有對你做什么？"許可兒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沒有，他人挺好的。
"看來她對昨晚的事情記得不太清楚。"可兒，以后要小心一些。"我壓低聲音，
"有些人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好。"許可兒疑惑地看著我："你是說江少爺？
"我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拍拍她的肩膀："總之，保護好自己。"接下來的幾天，
我發(fā)現(xiàn)江少琛的心情很不好。他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包廂里喝悶酒，還時不時地摔杯子。
"江少爺最近怎么了？"我問同事小麗。"還不是因為那天的火警。"小麗神秘地說，
"聽說他那天晚上本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結(jié)果被火警攪黃了。"我心里明白，
他是因為沒能得手而生氣。但這也讓我意識到，我需要加快行動了。單純的阻止是不夠的，
我必須找到確鑿的證據(jù)，讓江少琛付出代價。那天晚上，我再次潛入地下室。
這次我?guī)Я讼鄼C，把那個密室里的一切都拍了下來。血跡、器械、姐姐的衣物，
每一樣都是罪證。但我知道這還不夠。我需要更直接的證據(jù)，比如江少琛親口承認的錄音。
機會很快就來了。三天后，江少琛又帶了一個女孩來會所。這次我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我在他的包廂里偷偷裝了竊聽器，然后等待著。但這一次，江少琛格外小心。
他沒有在包廂里說任何敏感的話，只是喝酒聊天?？磥砟谴位鹁屗X了。
我必須想其他辦法。當天晚上，江少琛又喝多了。我扶著他去休息室，趁他意識模糊的時候，
試探著說："江少爺，上次那個沈曦的事情，處理得真干凈。
"江少琛醉眼朦朧地看著我："你說什么？""就是那個跳樓的女孩，
聽說她原本是要舉報您的，幸好您處理得及時。
"江少琛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趕緊裝作無辜的樣子："我只是聽別人說的，可能是傳言吧。"江少琛盯著我看了很久，
然后笑了："傳言？有些傳言是真的。"他湊近我，酒味撲鼻："那個女人確實很麻煩，
不過現(xiàn)在都解決了。"我的心臟狂跳，但表面上保持鎮(zhèn)定："您真厲害。""當然。
"江少琛得意地說，"在這座城里，還沒有我江少琛擺不平的事情。
"我成功錄下了這段對話。但我知道，這還不是最關(guān)鍵的證據(jù)。我需要更多。而且我發(fā)現(xiàn)，
江少琛開始懷疑我了。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危險，我感覺自己就像在鋼絲上行走，
隨時可能墜落。但我不能退縮。為了姐姐，我必須堅持下去。
第四章就在我以為江少琛開始懷疑我的時候，一個意外的機會出現(xiàn)了。
會所要舉辦一個私人派對，客人都是江家的核心圈子。王經(jīng)理找到我："小沈，
江少爺點名要你去服務(wù)這次派對。"我心中警覺，但表面上很高興："太好了，謝謝王經(jīng)理。
""不過這次的派對比較特殊，你要簽一個保密協(xié)議。"王經(jīng)理遞給我一份文件，
"無論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不能外傳。"我簽了字，心里卻在想，越是要保密的事情，
越說明有問題。派對定在周六晚上，地點就在會所的頂層。那天我化了淡妝，
穿上統(tǒng)一的服務(wù)員制服，來到頂層。頂層裝修得非常豪華，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客人陸續(xù)到達，都是一些中年男人，個個西裝革履，
看起來都很有身份。江德華也來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江少琛的父親，五十多歲，氣質(zhì)威嚴，
眼神銳利得像老鷹。"各位老朋友，歡迎來到我們的聚會。"江德華舉起酒杯，
"今晚我們可以好好放松一下。"眾人舉杯，氣氛很熱烈。但我注意到，除了我之外，
還有好幾個年輕的女服務(wù)員，她們看起來都很緊張。派對進行到一半，
江德華拍了拍手："好了，現(xiàn)在可以開始真正的娛樂了。
"我看到幾個保鏢帶著那些女服務(wù)員走向電梯。我的心一沉。她們被帶到地下室去了。
我想跟過去，但被一個保鏢攔住了："江少爺說了，你留在這里服務(wù)。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被帶走。江少琛走到我身邊，
眼神玩味："你是不是很好奇她們?nèi)ツ睦锪耍?我裝作不在意："我只是擔心人手不夠。
""放心，這里的客人我們會好好招待的。"江少琛的笑容很冷，"你只要專心服務(wù)就行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在頂層服務(wù)那些男人，但心思完全不在這里。
我一直在想那些被帶到地下室的女孩。她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會不會像姐姐一樣遭遇不測？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那些保鏢又上來了。但她們帶上來的女孩明顯少了幾個。我數(shù)了數(shù)，
六個女孩只回來了四個。而且回來的女孩都神情恍惚，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我趁機走到其中一個女孩身邊："你還好嗎？"女孩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恐懼，
但什么也沒說。派對一直持續(xù)到深夜才結(jié)束?？腿藗冴懤m(xù)離開，我?guī)兔κ帐皶觥?小沈，
今晚的服務(wù)不錯。"江少琛走過來，"下次有這樣的聚會，我還會點名要你。
"我勉強笑了笑："謝謝江少爺?shù)男湃巍?"對了。"江少琛突然湊近我，"今晚的事情，
你都忘了吧？"我點點頭："什么事情？我什么都沒看到。"江少琛滿意地笑了："很好，
我就喜歡聰明的女孩。"下班后，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會所附近等著。果然，
那兩個沒有上來的女孩被幾個男人帶出了會所。她們被塞進了一輛黑色的面包車。
我悄悄跟在后面，看到面包車開向了城外的方向。但我騎著電動車跟不上，
很快就失去了蹤跡?；氐郊?，我整夜沒睡。我想到了姐姐，想到了那些失蹤的女孩。
江家父子到底在干什么？第二天，我特意關(guān)注了新聞，想看看有沒有失蹤人口的報道。果然，
在當?shù)卣搲峡吹搅藢と藛⑹?。一個叫小雨的女孩，昨天晚上下班后就失蹤了。
照片上的女孩，正是昨晚沒有回來的其中一個。我截圖保存了這個尋人啟事。接下來的幾天，
我開始暗中調(diào)查江家的底細。我發(fā)現(xiàn)，類似的私人派對江家每個月都會舉辦一次。
而且每次派對之后，都會有女孩失蹤。但這些失蹤案都沒有引起太大的關(guān)注，
因為失蹤的都是一些社會底層的女孩，她們的家人要么沒有能力報警，
要么報警了也沒人重視。江家就是利用這一點，肆無忌憚地犯罪。我必須阻止他們。
但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微弱了。我需要幫手。我想到了林美美。她在殯儀館工作多年，
見過太多不明不白死去的人。而且她為人正直，應(yīng)該會幫我。第二天，我找到林美美，
把我知道的情況告訴了她。林美美聽完后，臉色變得很難看："你是說，
你姐姐是被江家害死的？"我點點頭："不只是我姐姐，還有很多女孩。
"林美美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我確實見過一些奇怪的尸體，都是年輕女性，
官方說是意外死亡或者自殺，但我總覺得不對勁。""你愿意幫我嗎？"我懇切地看著她。
林美美咬咬牙："好，我?guī)湍恪５悄阋饝?yīng)我，一定要小心，不能讓自己也出事。
"有了林美美的幫助，我感覺更有信心了。我們開始制定計劃，
準備在下次派對的時候收集更多的證據(jù)。但我沒想到，江少琛已經(jīng)開始對我起疑了。
第五章三天后，江少琛突然找到我。"小沈，跟我來一趟。"他的語氣很冷淡。
我跟著他來到一個僻靜的包廂，心里有些緊張。"你最近表現(xiàn)不錯。"江少琛坐下來，
示意我也坐，"所以我想給你一個機會。""什么機會？""做我的私人助理。
"江少琛盯著我的眼睛，"薪水是現(xiàn)在的十倍，但是要求也很高。"我心中警覺，
但表面上很激動："真的嗎？太好了！""不過，在正式上任之前，你需要通過一個考驗。
""什么考驗？"江少琛拿出一個文件袋："這里面有一些照片和資料，
都是關(guān)于我們會所的商業(yè)機密。我需要你把這些東西送到指定的地點。"我接過文件袋，
感覺沉甸甸的。"很簡單的任務(wù)，對吧？"江少琛笑著說，"但是有個條件，
你不能偷看里面的內(nèi)容。"我點點頭："我明白。""那就明天晚上行動。
"江少琛給了我一個地址，"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那個人，不能讓任何人代收。
"離開包廂后，我立即給林美美打電話。"他肯定是在試探你。"林美美分析道，
"這個任務(wù)十有八九是個陷阱。""我也這么覺得。"我看著手中的文件袋，
"但我又不敢不去。""要不我們先看看里面是什么？"我搖搖頭："不行，
萬一他在里面做了什么標記，我就暴露了。"我們商量了很久，
最后決定按照江少琛的要求行動，但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第二天晚上，
我按照地址來到了城郊的一個廢棄工廠。這里荒無人煙，只有幾盞昏暗的路燈。
我心里有些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工廠里很安靜，只有我的腳步聲在回響。
按照江少琛給的指示，我來到二號車間。車間里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看到我來了，
他點點頭："文件帶來了嗎？"我把文件袋遞給他。男人打開文件袋，隨便看了看，
然后笑了："很好，任務(wù)完成了。"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男人突然叫住我："等等。
"我回過頭，看到他手里拿著一張照片。"這個女孩，你認識嗎？"我看清楚照片上的人，
瞳孔猛地收縮。那是我姐姐沈曦的照片。而且照片上的姐姐明顯是在地下室里拍的，
她的表情很痛苦，很恐懼。"不認識。"我努力保持鎮(zhèn)定。
男人仔細觀察著我的表情："真的不認識？她叫沈曦，是江少爺以前的女朋友。
""我只是個普通的服務(wù)員，不認識江少爺?shù)呐笥选?男人笑了："那就奇怪了，
因為你們長得很像。"我的心臟狂跳，但還是裝作無所謂："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很多。
""也對。"男人收起照片，"不過江少爺讓我轉(zhuǎn)告你一句話。""什么話？""有些事情，
知道得太多是會死的。"說完，男人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站在原地，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
江少琛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了。這個所謂的任務(wù)，就是為了確認他的懷疑。我必須離開這里，
而且要快。但就在我準備走出工廠的時候，聽到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我躲在窗戶后面往外看，
發(fā)現(xiàn)工廠外面停著幾輛黑色的轎車。車上下來了好幾個男人，手里都拿著家伙。
他們是來抓我的。我不能從正門出去了。我在工廠里四處尋找，終于找到了一個后門。
后門通向一片荒地，我趁著夜色的掩護，悄悄逃了出去。跑了很遠，我才敢停下來喘氣。
我拿出手機，給林美美打電話。"美美，我暴露了。"我氣喘吁吁地說，
"江少琛知道我是沈曦的妹妹。""什么？那你現(xiàn)在在哪里？""城郊的廢棄工廠附近，
我剛剛逃出來。""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馬上去接你。
"我在附近找了一個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躲在里面等林美美。店員看我臉色不好，
關(guān)心地問："小姐，你還好吧？""沒事，就是有點累。"我勉強笑了笑。半個小時后，
林美美開車來接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坐在副駕駛座上，還在發(fā)抖。"先回我家，
然后我們商量對策。"林美美安慰我，"別怕，總會有辦法的。"但我知道，
事情已經(jīng)變得很危險了。江少琛知道了我的身份，肯定不會放過我。而且以江家的勢力，
我想逃也逃不了多遠。我必須搶在他們行動之前，找到更多的證據(jù)，一舉扳倒江家父子。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后的機會。到了林美美家，她給我泡了杯熱茶。
"我們必須馬上報警。"林美美說。我搖搖頭："沒用的，江家在這座城里勢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