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午夜驚魂深冬的雨絲如冰針般砸在殯儀館宿舍的鐵皮屋頂上,
我蜷縮在霉味彌漫的床鋪里,盯著天花板上蜿蜒的水痕。手機屏幕亮起,凌晨兩點零七分,
入職培訓(xùn)手冊上的第三條禁忌突然在視網(wǎng)膜上跳動——夜間勿讓非工作人員進入房間。
"叩叩叩"。敲門聲像悶在鼓里的心跳,來自衛(wèi)生間方向。我攥緊被子邊緣,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來時館長特意交代過,這棟九十年代建的老樓里,
唯有307室的衛(wèi)生間能夜間使用,其余樓層的女廁都貼著封條。"誰?""我,婷姐。
"門縫里擠進來的碎發(fā)還滴著水,她穿著碎花睡裙的剪影在月光下泛著青灰。
我慌忙起身開燈,暖黃色的光暈里,她頸間的紅繩吊墜晃出半枚古錢輪廓:"公用廁所太遠,
我房間的...堵了。"她的聲音像浸在福爾馬林里的標(biāo)本,尾音帶著不自然的卡頓。
我注意到她 barefoot 踩在瓷磚上,腳趾甲涂著剝落的正紅指甲油,
而腳踝處有道月牙形的舊疤——今早培訓(xùn)時,她分明穿著及膝黑襪遮住了那里。
"第三條規(guī)矩..."我喉嚨發(fā)緊。"第三條是'夜間勿讓陌生靈體進入'。"她突然貼近,
洗發(fā)水的茉莉香混著若有似無的線香味道,"我是活人,只是來借廁所。"鏡中倒影里,
她的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而我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淋浴間的玻璃上沒有霧氣。
馬桶沖水的聲音格外刺耳。她離開時,睡裙下擺掃過我的拖鞋,涼意順著腳背爬上小腿。
掛鐘"當(dāng)"地敲了三下,我猛地轉(zhuǎn)身,看見她遺落在床頭柜的粉色毛毯,
邊緣繡著褪色的"奠"字。晨光透過百葉窗,在更衣室的白墻上切割出明暗相間的條紋。
婷姐換上白大褂時,我瞥見她后腰新貼的創(chuàng)可貼,形狀竟與昨夜那道月牙疤重合。她轉(zhuǎn)頭時,
發(fā)梢掃過我手腕:"昨晚的事,忘了最好。""陳雨生,過來。"黃哥拋來盒煙,
過濾嘴印著殯儀館的蓮花logo,"知道為什么招你這種新人?"他吐著煙圈,
目光掃過我胸前的工牌,"這行流動性大,干滿三年的,十個里沒一個。
"解剖臺前的聚光燈嗡嗡作響,英哥用鑷子夾起死者手腕的蝴蝶胎記:"酒駕車禍,23歲,
獨生女。"他語氣輕快得像是在介紹商品,"你看這皮膚,比活人還透亮。
"女孩的指甲縫里嵌著黑色泥垢,
我湊近時突然聞到淡淡茉莉香——和婷姐的洗發(fā)水一模一樣。黃哥的手術(shù)刀劃開肋骨的瞬間,
我注意到她心臟位置有個銅錢大小的淤痕,邊緣呈放射狀裂紋,像被某種圓形鈍器重擊所致。
"發(fā)什么呆?"英哥拍了下我后頸,"記住第二條規(guī)矩:別亂看。
"他指尖的老繭擦過我肩膀,力道大得近乎警告,"三把火要是滅了,有的是東西找你。
"窗外傳來送葬隊伍的嗩吶聲,我摸向自己肩頭,掌心觸到一片異常的潮濕。
婷姐不知何時站在身后,遞來塊酒精濕巾:"出汗了。"她的指尖在我鎖骨處停頓半秒,
"晚上別走東側(cè)樓梯,燈壞了。"凌晨一點,宿舍的空調(diào)突然罷工。我摸黑去接熱水,
走廊盡頭的安全出口燈忽明忽暗,在地面投下血紅色的"出口"二字。
東側(cè)樓梯口的封條被撕開道口子,隱約傳來水滴聲。
"叮——"電梯到達的提示音在寂靜中格外突兀。我攥緊保溫杯,
看見鏡面里映出個穿碎花睡裙的身影——婷姐的睡裙,正紅指甲油,月牙形傷疤。
她站在我身后半步遠,發(fā)梢滴下的水珠在地面匯成蜿蜒的痕跡。
"不是說...別走東側(cè)樓梯?"我轉(zhuǎn)身時,走廊空無一人。
電梯按鍵上的數(shù)字"1"在閃爍,按鈕邊緣沾著半片濕發(fā)。頭頂?shù)穆暱責(zé)敉蝗蝗肯纾?/p>
黑暗中響起指甲刮擦金屬的聲音,
還有若有若無的低語:"...第三條規(guī)矩...別開門..."我跌跌撞撞跑回房間,
撞翻了床頭柜上的相框。玻璃碎片里,入職第一天拍的集體照裂成兩半,
婷姐的笑容被分割成詭異的弧度,而她身后的停尸間門上,
分明貼著張新撕的封條——禁止夜間使用。床頭的手機突然震動,
是婷姐發(fā)來的消息:"明天去倉庫領(lǐng)黑襪,遮住腳踝。
"我盯著自己 barefoot 的腳背,突然想起白天整理遺物時,
那個車禍女孩的腳踝上,也有相同形狀的月牙疤。次日午后,我在倉庫角落發(fā)現(xiàn)本舊日記。
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干枯的茉莉花瓣,字跡被水漬暈開:"7月15日,他說要帶我看海,
卻把車開向了懸崖...""8月3日,指甲縫里的泥是他故意塞的,
還有婷姐給的銅錢...""找什么呢?"婷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慌忙合上日記。
她穿著新領(lǐng)的黑襪,腳踝處的布料格外平整,"館長叫你去辦公室。"她轉(zhuǎn)身時,
紅繩吊墜滑出衣領(lǐng),正是日記里夾著的那種古錢,正面刻著"光緒通寶",
背面卻是陌生的符文。館長辦公室的保險柜半開著,我瞥見里面擺著十二枚相同的銅錢,
每枚都用紅繩系著。"小陳啊,"館長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反光遮住了眼神,
"干滿三年的員工,都能拿到一枚平安錢。"他指尖敲了敲桌面,
那里擺著我昨夜撞碎的相框,裂痕被透明膠帶勉強粘好,"有些東西,看見不如看不見。
"2 詭異倒影解剖室的無影燈第三次熄滅時,
我終于看清女孩瞳孔里的紋路——那是朵六瓣茉莉,和婷姐洗發(fā)水的味道一模一樣。
英哥哼著跑調(diào)的葬歌,用手術(shù)刀在她掌心劃開十字:"這樣就不會爆炸了。"而我注意到,
劃開的皮膚下,隱約露出半枚銅錢的輪廓。深夜的更衣室,我對著鏡子褪下黑襪。
腳踝處不知何時多了道月牙形紅痕,正在緩慢滲出鮮血。淋浴間傳來水聲,
我攥著從女孩掌心取出的銅錢,
聽見婷姐在霧氣中低笑:"第四條規(guī)矩...別相信鏡子里的自己。
"鏡面突然蒙上一層水霧,我看見自己的倒影舉起右手,指尖正對著我心口的位置,而那里,
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個銅錢大小的淤痕。我驚恐地盯著鏡中那個詭異的倒影,
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那淤痕就像一個可怕的詛咒,在我心口逐漸清晰。
淋浴間的水聲戛然而止,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我劇烈的心跳聲在空蕩蕩的更衣室里回響。
“婷姐?”我顫抖著開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單薄。沒有回應(yīng),
只有死寂如潮水般將我淹沒。我下意識地握緊手中從女孩掌心取出的銅錢,
仿佛那是我在這恐怖漩渦中的唯一依靠。突然,一陣陰風(fēng)吹過,鏡面上的水霧迅速消散,
我的倒影恢復(fù)了正常,心口的淤痕也消失不見,就像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
但腳踝處傳來的刺痛提醒著我,這絕非幻覺。我匆忙穿上黑襪,逃離了更衣室?;氐剿奚?,
我將自己緊緊裹在被子里,可恐懼卻如影隨形。
那本舊日記中的內(nèi)容、婷姐奇怪的舉動、館長保險柜里的銅錢,
以及女孩身上種種詭異的跡象,如同亂麻般在我腦海中交織。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黃哥發(fā)來的消息:“明天解剖室見,有新任務(wù)。
”看著這條簡短的信息,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這看似平常的工作安排背后,
是否又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次日清晨,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解剖室。
黃哥和英哥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解剖臺上放著一具新的尸體,白布遮住了面容?!皝砹耍?/p>
”黃哥頭也不抬地說道,“這具尸體有些特殊,是昨晚送來的,死因不明?!蔽易呱锨?,
揭開白布,死者竟是一個年輕男子,面容扭曲,雙眼圓睜,仿佛死時遭受了極大的恐懼。
在他的胸口,有一個銅錢大小的淤痕,和之前那個女孩心口的淤痕一模一樣。
我的心猛地一沉,看向黃哥和英哥,他們的表情卻異常平靜,仿佛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英哥拿起手術(shù)刀,熟練地劃開男子的胸膛,我強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湊近查看。
在男子的心臟位置,同樣有一個類似被圓形鈍器重擊的痕跡,
周圍的肌肉組織呈現(xiàn)出一種奇怪的扭曲狀態(tài)。我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胸口,
仿佛能感受到那種無形的壓力?!皠e發(fā)呆,仔細看著?!庇⒏缋淅涞卣f道。我定了定神,
繼續(xù)觀察。突然,我發(fā)現(xiàn)男子的指甲縫里也嵌著黑色泥垢,和那個女孩的情況如出一轍。
“黃哥,英哥,這……這會不會和之前那個女孩有關(guān)?”我鼓起勇氣問道。
黃哥和英哥對視一眼,黃哥沉默片刻后說道:“不該問的別問,做好你的工作?!闭f完,
他繼續(xù)專注于解剖,不再理會我。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甘,但又不敢再多問。解剖結(jié)束后,
我獨自回到更衣室,回想著解剖過程中的種種疑點,越發(fā)覺得這背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夜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白天解剖室的場景不斷在腦海中浮現(xiàn),
那具男子尸體上的淤痕、指甲縫里的泥垢,都像是一個個謎團,困擾著我。
3 神秘老人“叩叩叩?!鼻瞄T聲再次響起,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不會又是婷姐吧?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老人,他身材佝僂,
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色長袍,臉上布滿了深深的皺紋,眼神卻格外銳利?!澳贻p人,
我能進來嗎?”老人的聲音低沉沙啞,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我下意識地想要拒絕,
但老人的眼神讓我無法抗拒。我側(cè)身讓老人進了房間。老人緩緩走到床邊坐下,
目光在房間里掃視一圈后,落在了我身上?!澳阕罱遣皇怯龅搅撕芏嗥婀值氖虑??
”老人問道。我心中一驚,不知他為何會知道。猶豫片刻后,
我還是將入職以來遇到的種種詭異事件,
包括婷姐的奇怪舉動、那本日記、解剖臺上尸體的異常,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人。
老人聽完后,眉頭緊鎖,沉默了許久。終于,他緩緩開口說道:“年輕人,
你已經(jīng)陷入了一個危險的漩渦。這一切都和一種古老的邪術(shù)有關(guān),那些銅錢、茉莉香,
還有月牙形的傷疤,都是邪術(shù)的標(biāo)志。你必須盡快擺脫,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老人。邪術(shù)?這一切竟然和邪術(shù)有關(guān)。“老人家,
您能說得詳細些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急切地問道。老人嘆了口氣,
緩緩說道:“這種邪術(shù)據(jù)說源自古代的一個神秘教派,他們用活人獻祭,
以換取某種神秘的力量。那些銅錢是邪術(shù)的關(guān)鍵道具,
被詛咒的人身上會出現(xiàn)銅錢大小的淤痕,指甲縫里會有黑色泥垢,
而茉莉香則是邪術(shù)施展時留下的氣息。月牙形的傷疤,可能是標(biāo)記,
也可能是邪術(shù)生效的一種表現(xiàn)?!蔽一叵胫@幾天的經(jīng)歷,心中一陣后怕。
原來這看似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詭異事件背后,竟隱藏著如此可怕的秘密?!澳擎媒?、館長,
他們……”我不敢往下想。老人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他們在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一定和這邪術(shù)脫不了干系。你要小心他們,
千萬不能再輕易相信他們的話。”“那我該怎么辦?”我無助地問道。
老人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袋,遞給我,說道:“這是我自制的辟邪香囊,你帶在身上。
從現(xiàn)在起,你要盡可能地收集證據(jù),找到邪術(shù)的源頭,才能徹底解開這個謎團,拯救自己。
”我接過香囊,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面而來,讓我原本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謝謝您,
老人家。我一定會想辦法解開這個謎團的?!蔽覉远ǖ卣f道。老人站起身來,
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年輕人,萬事小心。記住,時間不多了?!闭f完,
老人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4 地下陰謀看著老人離去的背影,我暗暗發(fā)誓,
一定要揭開這背后的真相,讓一切恢復(fù)正常。從那以后,
我開始暗中留意婷姐、館長以及黃哥、英哥的一舉一動。
我發(fā)現(xiàn)婷姐時常會在深夜獨自前往殯儀館的地下室,而地下室的入口平時總是鎖著的,
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館長則似乎在刻意隱瞞著什么,
每次我提到那些奇怪的尸體或者銅錢,他都會顧左右而言他。
黃哥和英哥雖然表面上沒有什么異常,但我總覺得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警惕和神秘。
為了收集證據(jù),我決定冒險潛入地下室。一天深夜,我趁所有人都熟睡后,偷偷溜出宿舍,
來到地下室入口。入口的鎖很輕易地就被我打開了,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了下去。
地下室里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藥水味,昏暗的燈光在墻壁上投下詭異的影子。
我小心翼翼地前行,耳邊不時傳來奇怪的聲音,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黑暗中窺視著我。突然,
我聽到前方傳來一陣低語聲,我趕緊躲在一個巨大的冰柜后面。透過冰柜的縫隙,
我看到婷姐正和一個穿著黑袍的人站在一個巨大的祭壇前,祭壇上擺放著十二枚銅錢,
周圍堆滿了干枯的茉莉花瓣?!坝媱澾M行得怎么樣了?”黑袍人問道?!耙磺卸荚谡瓶刂?,
那些尸體都按照您的要求處理好了。只是那個新來的陳雨生,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婷姐說道?!昂撸粋€毛頭小子,不足為懼。不過,還是要盡快解決他,
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大事?!焙谂廴死淅涞卣f道。聽到他們的對話,我心中大驚,
原來他們真的和邪術(shù)有關(guān),而且還打算對我不利。我不敢再停留,小心翼翼地退出地下室,
回到了宿舍。我知道,危險已經(jīng)離我越來越近,但我也更加堅定了解開謎團的決心。
回到宿舍后,我深知時間緊迫,必須盡快想辦法阻止婷姐他們的陰謀。我將收集到的證據(jù),
包括那本日記、銅錢以及我偷拍到的地下室照片,整理好后,決定去找那個神秘的老人。
按照老人之前留下的地址,我在城郊的一個偏僻小巷里找到了他的住所。
老人看到我?guī)淼淖C據(jù)后,臉色變得十分凝重。“看來他們的計劃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
我們必須立刻行動,否則整個城市都將陷入危險之中。”老人說道。在老人的帶領(lǐng)下,
我們召集了一些同樣知曉邪術(shù)并懂得破解之法的人,組成了一支隊伍,準(zhǔn)備前往殯儀館,
與婷姐他們展開最終對決。深夜,我們悄悄地潛入了殯儀館。地下室里,
婷姐和黑袍人正準(zhǔn)備進行最后的邪術(shù)儀式。看到我們的到來,他們先是一愣,
隨即露出猙獰的笑容。“你們來得正好,省得我們再去找你們。”黑袍人說道。
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就此展開。我和隊友們與婷姐、黑袍人以及他們的手下展開殊死搏斗。
在戰(zhàn)斗中,我發(fā)現(xiàn)黑袍人似乎擁有某種特殊的能力,他能夠操控那些被詛咒的尸體攻擊我們。
就在我們漸漸處于下風(fēng)的時候,老人突然拿出一個古老的符文卷軸,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符文卷軸的展開,一道耀眼的光芒閃過,那些被操控的尸體瞬間倒地,失去了行動能力。
黑袍人見狀,惱羞成怒,他不顧一切地沖向老人,想要搶奪符文卷軸。我看準(zhǔn)時機,
拿起一枚銅錢,朝著黑袍人的胸口擲去。銅錢正中黑袍人的心臟位置,他慘叫一聲,
倒在了地上。婷姐見大勢已去,想要逃跑,但被我們的人攔住。最終,
婷姐和黑袍人被我們成功制服。隨著婷姐和黑袍人的落網(wǎng),
這場可怕的邪術(shù)陰謀終于被成功阻止。警方介入調(diào)查后,
發(fā)現(xiàn)這背后涉及一個龐大的犯罪組織,他們利用殯儀館作為掩護,進行著邪惡的獻祭儀式,
以滿足自己對權(quán)力和財富的貪婪欲望。經(jīng)過這次事件,殯儀館進行了全面的整頓,
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也被徹底揭開。我因為在這次事件中的勇敢表現(xiàn),
受到了大家的贊譽。而我,也終于從這場可怕的噩夢中解脫出來。經(jīng)過這次生死考驗,
我對生命和人性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決定繼續(xù)留在殯儀館工作,用自己的力量,
為每一個逝者送上最后的安寧,也守護著這座城市的平靜。那個神秘的老人,
成為了我的忘年交,我們時常相聚,分享著生活中的點滴。邪術(shù)陰謀雖已告破,
但殯儀館里仍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詭異氣息。整頓后的殯儀館,新員工陸續(xù)入職,
可老員工們提及那段經(jīng)歷,仍心有余悸,私下里總是小聲嘀咕著,
仿佛那些被鎮(zhèn)壓的邪惡力量隨時可能卷土重來。我依舊在殯儀館工作,
可每次經(jīng)過曾經(jīng)發(fā)生詭異事件的地方,都會忍不住想起那些驚心動魄的場景。
婷姐和黑袍人的落網(wǎng)并沒有讓一切恢復(fù)如初,反而像是打開了一扇通往未知恐懼的門,
讓我意識到這個世界隱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5 詛咒符號一天,我在整理舊檔案時,
發(fā)現(xiàn)了一些關(guān)于殯儀館歷史的資料。原來,這座殯儀館所在的土地,
在很久以前是一片亂葬崗,曾發(fā)生過大規(guī)模的瘟疫,死者眾多且死狀凄慘。后來,
一位風(fēng)水師建議在此修建殯儀館,以鎮(zhèn)壓那些冤魂。但資料中也隱晦地提到,每隔一段時間,
這里就會出現(xiàn)一些離奇的事件,只是都被巧妙地掩蓋了過去??粗@些發(fā)黃的紙張,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難道之前發(fā)生的邪術(shù)事件,
只是這片土地上無數(shù)詭異事件的冰山一角?我決定深入調(diào)查,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解開那些尚未明了的謎團。與此同時,我注意到館內(nèi)的一些新員工行為舉止有些怪異。
他們似乎刻意避開我,每當(dāng)我走近時,原本熱烈的交談就會戛然而止。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