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然間撞見了金絲雀媽媽忘情的和渾身臟臭的老頭親吻。更荒誕的是，她懷了老頭的野種，
要和我爸離婚。被我揭穿后她竟然嘶吼著讓我去死。而后來我才知道我媽這場瘋狂的愛，
足夠要了我們的命。1我的媽媽最近很反常，她幾乎手機不離手。手機總是傳來震動的聲響，
媽媽每次看手機時都一臉幸福的笑?？蛇@次她瞥了眼來電顯示，
原本平靜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還沒等我開口詢問，她就攥著手機，腳步慌亂地沖進了臥室，
順手重重地關上了房門，震得墻上的全家福相框都跟著晃了起來。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門口，把耳朵緊緊貼在門板上。只聽見媽媽壓低了聲音，
語氣里滿是慌亂，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話：“你別來我家！”“不是約定好了嗎不許來我家找我！
”接著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話，隱約能聽見“公園見”這些字眼，可聲音太小，
根本聽不清具體內容。這通神秘的電話，像波瀾不驚的湖水中投擲了一顆石子，
激起了我心中無數(shù)的漣漪，也成為了我家走向破碎的開端。我站在原地，滿心疑惑，
媽媽到底在瞞著我們什么？我蹲在墻角，突然想起上周爸爸加班時，
媽媽對著鏡子反復試穿新旗袍的模樣。年少的我尚不懂這一切代表著什么，
可總是覺得心神不寧。我們家隱隱約約有什么東西在破碎。2那通神秘電話之后，
我的心里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那天晚上，我偷聽到書房傳來爭執(zhí)聲，
“曉妍馬上小升初，你別總往畫室跑?！卑职致唤?jīng)心的聲音繼續(xù)飄出來，
“你當金絲雀當慣了，就該好好待在家里。
”媽媽沉默了很久最終出了聲：“當年要不是為了妍妍我又怎么會還是這樣。
”爸爸聲音傳出：“給我閉嘴，我對你還不夠好嗎?！蔽谊P緊房門不愿再聽他們的爭吵。
周末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可我卻無心享受這美好的天氣?？粗鴭寢尵拇虬纾?/p>
特意戴上了許久不戴的珍珠耳釘，穿上爸爸送的昂貴真絲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出門，
我的疑心更重了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遠遠地跟著媽媽來到公園，在一處隱蔽的長椅上，
我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媽媽竟然和一個衣衫襤褸的農(nóng)村老頭坐在一起，兩人手牽著手，
舉止親昵得像熱戀中的情侶。老頭的解放鞋上沾滿了泥巴，褲腳還沾著幾片枯黃的樹葉，
而媽媽高跟鞋上的水鉆閃亮的一塵不染。我躲在樹后，心臟狂跳不止下意識地捂住嘴巴，
生怕自己驚叫出聲。媽媽怎么會和這樣一個老頭私會？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老頭不會就是媽媽電話里那邊約好的人吧？沒想到下一秒媽媽和老頭親了起來。
親完之后那個皮膚黝黑衣服破舊的老頭，正用他粗糙的手細心地給媽媽剝荔枝。
雪白的果肉汁水順著媽媽的下巴滴落，在媽媽昂貴的真絲裙子上染上深色的印記，
正像是潔白無瑕的媽媽被他弄臟了。當老頭伸手擦去她嘴角的汁液時，
媽媽竟然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嬌羞笑容，那模樣和平時在家嚴肅的她判若兩人。
我不禁想起上個月，她還一臉嚴肅地教育我“男人隨便碰女孩子手就是耍流氓”，此刻，
一陣惡心涌上喉嚨?？粗麄冇H密的瞬間，我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我轉身狂奔，書包上的小熊掛件隨著我的跑動不斷抽打我的后背，
仿佛在無情地嘲笑我的天真和愚蠢。我不明白，媽媽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和爸爸要怎么辦呢？3我一路狂奔回家，氣喘吁吁地撞開家門，喉嚨里涌上鮮血的味道。
我把書包甩在地板上，自己也沉沉的將身體躺在地板上大口喘著氣。
我滿腦子都是媽媽和那個老頭親密的畫面，憤怒和傷心讓我渾身發(fā)抖。不知過了多久，
終于聽到了開門聲，我沖出去質問她，聲音因為憤怒和傷心而顫抖。媽媽先是一臉驚慌失措，
眼神里滿是慌亂，可很快就惱羞成怒起來?！澳愀櫸遥俊彼母吒刂氐卦以诘匕迳?，
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我就想做主一次自己的人生，你別多管閑事！”我們開始激烈地爭吵，
這是我第一次和媽媽發(fā)生這么大的沖突。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隨著劇烈的動作來回晃動，
有幾顆珠子甚至差點掉落。“他是誰？”我強忍淚水，終是忍不住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
媽媽抓起梳妝臺上爸爸送的價值不菲的翡翠鐲子，狠狠地摔在我面前，鐲子碎成幾片。
“二十年前我被你外公賣給你爸時，整日自己在家沒人陪！現(xiàn)在找個人說說話也要被女兒管？
”她的聲音尖銳又帶著哭腔，眼眶通紅，我愣住了，從未想過媽媽心里竟然藏著這樣的委屈，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該用這樣的方式傷害我們這個家啊。媽媽生氣離開時，
梳妝臺上的相框被她碰倒，照片里一家三口的笑容顯得格外刺眼。
4本以為我和媽媽挑明了爭吵過后，一切會慢慢平息，媽媽會顧及家庭和老頭斷了聯(lián)系。
可日子一天天過去，家里的氣氛卻愈發(fā)壓抑，媽媽總是出去一整天不回家，
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難聞的香煙味道，她和爸爸的交流越來越少。
飯桌上的氣氛總是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爸爸小心翼翼地給媽媽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清蒸鱸魚，魚身上還淋著新鮮的蔥油，香氣四溢。
“多吃點，天天為家里操勞吃點魚補補?！彼恼Z氣帶著討好，鏡片后的眼睛滿是關切，
甚至還特意把魚刺仔細挑了出來。媽媽卻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筷子在碗里機械地撥弄著米飯，
那片精心擺放的魚肉始終原封不動，漸漸涼透。她的目光總是刻意避開爸爸，
不是盯著碗里的米飯出神，就是低頭擺弄餐巾。當爸爸伸手想幫她添湯時，
她條件反射般往后縮了縮，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瓷勺碰撞湯碗的聲音清脆又突兀，
在寂靜的餐廳里格外清晰。我坐在對面，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不明白為什么爸爸每次出差都會給媽媽帶昂貴的真絲睡衣和進口香水，
為什么他總記得媽媽喜歡的百合香味，把家里每個角落都擺滿鮮花，
可媽媽卻總是對他這么冷淡。就連爸爸新買的限量版口紅，她也只是隨意丟在梳妝臺上，
連包裝都沒拆。5夜深了，整棟樓都陷入沉睡，只有客廳的小夜燈發(fā)出微弱的光。
我起夜時路過父母房間，聽見里面?zhèn)鱽黼[約的對話聲。
爸爸的聲音低沉而無奈：“我們好好談談吧，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我改，這么多年，
我沒有虧待過你和妍妍?！彼恼Z氣帶著懇求，仿佛在試圖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話還沒說完，就被媽媽打斷：“我懷孕了，我們離婚吧?！笨諝夥路鹪谶@一刻凝固，
緊接著是死一般的寂靜。過了許久，媽媽又補充道：“孩子不是你的。
”這句話像一顆重磅炸彈，徹底摧毀了這個家最后的平靜。爸爸氣得臉色鐵青，
抓起茶幾上的玻璃杯就摔在了地上，玻璃碎片像鋒利的刀片，在地板上炸開，
有碎片迸濺到我的腿上，我忍不住哭出聲來?？蓻]人在乎我受傷哭了。家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
爭吵聲、哭鬧聲此起彼伏。我躲回房間里，抱著受傷的膝蓋，聽著外面的吵鬧聲，默默流淚。
曾經(jīng)，我以為我們是一個幸福的家庭。爸爸是公司高管，事業(yè)有成，
每天西裝革履地出門；媽媽雖然像金絲雀一樣被養(yǎng)在家里，但生活富足，
她會給我織漂亮的毛線手套，做可口的飯菜，我也備受寵愛。
我以為這樣的幸福會一直持續(xù)下去，可現(xiàn)在，這一切都被打破了。在他們的爭吵中，
我才知道，媽媽這些年的生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她心里藏著太多的不滿和壓抑。
爸爸摔門而去時，震得整棟樓的聲控燈都亮了起來，那聲關門聲，
也徹底關上了我們家曾經(jīng)的溫暖與幸福。6在媽媽瘋狂收拾行李時，
我看到她將一本紅綢包裹的物件塞進編織袋角落。趁她轉身的間隙，我偷偷翻開，
里面是一張邊緣泛黃的中央美術學院錄取通知書，而下方壓著的診斷書上，
是姥姥的名字和腎衰竭晚期的字樣。“當年醫(yī)院說，需要三十萬的治療費。”不知何時，
媽媽站在了我身后，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你外公跪在董事長面前，也就是你的爺爺，
求他救救你姥姥?！彼穆曇羝届o得可怕，仿佛在說別人的故事，“作為交換，
我要嫁給當時剛從國外回來的你爸爸?！蔽疫@才想起，爸爸書房里那張合影，
年輕的外公外婆站在捐款儀式的背景板前，笑得比哭還難看。而照片角落，
穿著校服的媽媽攥著錄取通知書，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澳愠錾翘?，
我在產(chǎn)房里看著窗外的月亮，想著要是沒結婚，我應該在畫室畫星空?！彼蝗恍α?，
笑聲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苦澀，“你爸爸確實給了我優(yōu)渥的生活，可他不知道，
每次他往衣帽間塞滿名牌時，我都覺得自己像櫥窗里的人偶。
”那些被我忽視的細節(jié)突然變得清晰：她總在深夜偷偷畫畫，
聽到腳步聲就慌忙蓋上白布；每當爸爸說“女人就該待在家里”，
她的手指就會不自覺地摳著掌心；就連陽臺上的盆栽，都被修剪得整整齊齊，
唯有角落里那株野雛菊，倔強地朝著陽光生長?！爸钡接鲆娝！眿寢尩难凵裢蝗挥辛斯獠剩?/p>
“他帶我去郊外看凌晨五點的日出。當他粗糙的手握住我的手調顏料時，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活著。”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玻璃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我看著手中的錄取通知書，想象著如果當年沒有那場交易，媽媽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模樣。而此刻，
她已經(jīng)準備奔向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哪怕那自由背后，藏著未知的危險。
7媽媽準備搬去和那個老頭一起住。
她把梳妝臺上昂貴的化妝品、衣柜里嶄新的真絲睡衣一股腦塞進廉價的編織袋，
口紅膏體被壓得扭曲變形，粉餅盒摔在地上摔得粉碎。我蜷縮在臥室門口，
看著她滿心歡喜的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我們奔向她認為屬于她的幸福?！皨寢寗e走，
我把壓歲錢都給你買巧克力！”我哭著撲過去，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死死抱住她的腿。
可她不為所動，用力掰開我的手指，鉆戒在我手背上劃出一道血痕，可我卻感覺不到疼痛，
我只想我的媽媽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們的家?！靶『⒆佣裁磹矍椋?/p>
媽媽這是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彼淅涞卣f道，眼神里滿是陌生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