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暖曾經(jīng)真的希望,陸時淵能要她。
他帥氣多金,幫她還清了十幾億的債務(wù),將她和妹妹從深淵里帶了出來。
他溫柔紳士,給了她無憂無慮的生活,卻從不強迫她做任何事。
這種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覺,讓她以為,陸時淵是喜歡她的。
直到,她看到陸時淵和宋家千金訂婚儀式的直播。
宋家,石油大王。
陸家和宋家聯(lián)姻,是強強聯(lián)合。
陸時淵臉上幸福的笑容徹底打碎了她的癡心妄想。
那么,她呢?
她是什么?一只金絲雀?
陸時淵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都沒有來找許知暖。
當然了,都已經(jīng)訂婚了,當然是陪著未婚妻要緊。
等到陸時淵再次來別墅的時候,她以為他會哄哄她。
說那是出于利益考慮,他和他的未婚妻沒有感情的。
可是,他直接在她面前扔下一個盒子,說:“送你的?!?/p>
一句解釋都沒有,直接就用禮物打發(fā)她?
許知暖內(nèi)心別扭著,不想收。
結(jié)果,陸時淵一改以往的溫文爾雅,緊擰著眉,語氣森冷地說:“去,穿上?!?/p>
許知暖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有些害怕,打開盒子一看,是一件白色睡衣。
她立馬臉都紅了,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要給自己這樣的衣服,還讓她穿上。
可是,他不是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嗎?
“愣著干嘛?去穿上?!?/p>
看著陸時淵一幅不容違抗的陰冷面孔,許知暖只能乖乖地去換衣服。
許知暖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她皮膚白皙嬌嫩,身材勻稱。
陸時淵這時也被吸引住了。
許知暖手足無措,只覺得臉上發(fā)燙得很,眼睛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就是不敢看陸時淵。
“看著我?!标憰r淵聲音低沉地說。
“啊?”許知暖一臉驚慌地看著陸時淵,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
許知暖耳根都紅了,低著頭,渾身瑟縮地說:“我,我不會……”
“你必須會?!标憰r淵捏著許知暖的下巴,“女人天生就會的?!?/p>
說完。
許知暖從沒談過戀愛。陸時淵突然將她往前一推,她“啊”地一聲,摔倒在地。
陸時淵一句話不說,起身離開了。
許知暖怔怔地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陸時淵依然每天過來,手把手地教她。從眼神,到姿態(tài)……但每次都點到即止。
許知暖不知道陸時淵為什么要教她這些,又為什么要克制自己……
她只是感覺到,在他一點點的教導(dǎo)中。她淪陷了。
而將這把火燃燒到頂峰的是,陸時淵帶她到別墅的影音室。
她本以為,陸時淵只是想和她簡簡單單地看一場電影。
殊不知,這場電影竟是。
許知暖低著頭,羞得不敢看。
“抬起頭,好好看著。”陸時淵低沉陰冷的聲音又響起,“這是你以后最重要的功課。”
她只能羞恥地抬起頭繼續(xù)看。
他什么話都沒說。
許知暖已經(jīng)做好了將自己交出去的準備。
就算只是他見不得人的金絲雀,那又怎樣?
她只想屈服于此刻。
許知暖一臉不解地看著他。陸時淵看著許知暖懵懂又撩人的樣子,在他眼底全化作了愛。
許知暖不解,剛剛不是制止了她,為什么又……
但她知道,對于他的命令,自己只有照做的份。
許知暖羞得不行,她抬起頭來,求饒地看著陸時淵:“我,我不會?!?/p>
“我說了,你必須會!”陸時淵臉色陰沉得可怕,“不會就得學!以后我不要再聽到你說不會!”
他雙手搭在許知暖肩上,用力一按,許知暖“撲通”一聲在他面前跪了下來。
許知暖跪在地上,驚慌無措地流淚,哭喊著:“不要!陸少,求求你別這樣對我?!?/p>
許知暖別無選擇,她的生澀笨拙,毫無技巧可言,剛才的片子真是白看了。
等到結(jié)束之后,陸時淵撫摸著還跪在他腳下的許知暖,像摸著一只小狗,說:“怎么辦?我有點不舍得把你給閻厲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