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知在晚上八點左右去了村長,找他寫了一封介紹信。
她明確表示要去南城部隊找未婚夫,村長聽了后倒是很干脆。
回來后就進(jìn)了空間。
空間是她大一的時候出了一次車禍意外開啟的。
當(dāng)時她手腕上戴著外婆送的玉鐲,發(fā)生車禍后她的血液血流不止,可最后都被玉鐲給吸收了。
這個空間跟她看到的小說里空間有些不一樣,它可以瞬移,也可以變換她想要的樣子呈現(xiàn)在她面前。
里面有一個大型商店,商店里有各種各樣的商品,商品只可以以物換物。
她當(dāng)時用了半個月時間摸索,發(fā)現(xiàn)這商店里的東西來自各個位面,比如仙丹,比如飛船!
只要你交換的東西對方喜歡,就能換取這個位面沒有的絕世寶貝。
她自己的身體早已經(jīng)被空間里的寶貝錘煉超越凡體,可她來到這里就要從頭再來。
除了商店,空間面積也很大,在自己的世界時,最大的時候空間面積是五萬平。
但初始面積只有八千平,而此時空間面積,是初始面積。
空間能住人,但不能種地。
但她在空間里弄了個超級大的魚池,里面養(yǎng)了不少魚蝦蟹等。
還弄了個一千平米的花壇,一百平的花園,九百平的水果植。
這些都是她心血來潮搞的,之后就不管了,但靈泉水養(yǎng)什么都很逆天,她沒管那些水果植以及水貨,卻都長的特別好。
她之前收集的寶貝以及存放在這里的東西,也都還在。
她把房門鎖好,然后回到空間里來到靈泉旁喝了一大杯靈水,熟悉的刺痛感以及磅礴的力量感讓她舒服的閉上眼仔細(xì)感應(yīng)。
她的皮膚肉眼可見的白皙細(xì)膩起來,五感也越發(fā)靈敏。
等身體洗髓結(jié)束后,就在空間里洗了個澡,然后美美的睡了一覺。
次日。
早晨五點,天還是漆黑一片,但江棠知已經(jīng)起床收拾好了。
這個冬天很冷,原主的衣服都很老舊,不保暖,哪怕穿再多,還是很冷。
她在里面加了套加絨保暖內(nèi)衣,又加了一件羽絨背心,外面套著寬松毛衣和原主的老款棉襖,身上頓時暖和了許多。
腳上也穿了加厚襪子,這樣就算穿布棉鞋,也沒那么冷了。
她在自己的世界是不怕冷的,身體非常強悍,但她習(xí)慣往空間里備著四季不同款的衣服。
這不,用上了。
原主家里有五只老母雞,她把它們?nèi)舆M(jìn)空間里,遠(yuǎn)離她的核心地方,又把粗糧準(zhǔn)備好,然后讓它們自生自滅。
江棠知悄無聲息離開梨花村,然后從空間里拿出登山自行車,往桃花縣趕。
等天亮了,距離桃花縣只有兩公里,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她的自行車,決定走路過去。
巧的是,沒走一會,在岔路口遇到牛車,花了三毛錢,坐牛車到縣城。
等她坐上火車,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這個年頭的火車站是真簡陋,沒有敞亮的售票大廳,沒有自動取票機,一切都很原始。
她買了臥鋪,花了4.5塊錢,聽說是因為年關(guān)漲價了,原本只需要3-3.5元就可以買到臥鋪了。
她買的下鋪,好不容易擠到自己的車廂,就看到她的位置被兩男一女霸占著。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臥鋪,麻煩起來?!?/p>
她把車票上到目的地字眼擋住,露出一半遞給他們看了眼,然后快速收回。
兩個男人深深看了一眼江棠知,說了句不好意思,然后起身坐在她對面的臥鋪上。
女人沒起來,她涂著大紅色的口紅,穿著大紅色老款大衣,頭發(fā)是燙小波浪,像是頂著一頭方便面,看起來真的很老氣。
但在當(dāng)下,聽說挺流行的發(fā)型的。
女人笑著打量江棠知,目光肆無忌憚。
見江棠知長的比港臺明星還要好看,氣質(zhì)也是她沒有的。
但穿著破舊暗紅色棉襖,腳上穿著布棉鞋,這身行頭一看就知道是農(nóng)村里走出來的小姑娘。
她忽略了江棠知矜貴的氣質(zhì)和這身行頭的矛盾感。
她對江棠知笑意放大,道:“小美女,姐姐坐一會沒事吧,我是上鋪,不好爬上去。”
江棠知把布包往床鋪上一丟,雙手抱臂看著她:“殘疾人?”
“???”女人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對面三角眼的男人咳嗽一聲,她才反應(yīng)過來江棠知的意思。
她笑臉掛不住了,但還是沒起來,說道:“你這人怎么說話的,大過年的詛咒我呢?出門在外,嘴巴還是甜點好,不然容易吃虧?!?/p>
江棠知似笑非笑看著他們?nèi)耍瑢ε说溃骸安皇菤埣踩?,那為什么不能爬上去?/p>
我認(rèn)識你嗎?我為什么要把自己的床鋪給你們坐?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起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江棠知無形中散發(fā)出來的氣勢,還真把女人給嚇唬住了。
想不通一個農(nóng)村姑娘,怎么會有嚇人的氣場,怪奇怪的。
她瞪了一眼江棠知,然后起來坐到兩個男人中間,面露不善盯著江棠知看。
那眼神,好像在打量什么貨物一樣,讓人不舒服。
江棠知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從口袋里拿出一張衛(wèi)生紙,把床鋪擦了又擦,這舉動讓三人成功黑臉。
江棠知才不管他們黑臉還是白臉,她只知道現(xiàn)在很生氣,她有嚴(yán)重的潔癖,如果不是環(huán)境所迫,她是堅決不坐火車的。
她看向?qū)γ嫒耍渎暤溃骸霸谖蚁禄疖囍?,沒有我允許私自坐我臥鋪,別怪我不客氣?!?/p>
女人壓著怒火對她冷笑:“長的挺漂亮的,沒想到脾氣這么差,坐一下怎么了,你有必要斤斤計較嗎?”
“有必要。因為我嫌臟?!?/p>
“你......”
江棠知并不是不好說話的人,而是因為她靠近車廂時,聽到了他們對話,正是因為知道他們這幾個是什么東西后,她才不客氣的懟回去。
三角眼男人對女人微微搖頭:“到上鋪休息一會,等火車開了,我?guī)闳コ燥?。?/p>
另一個看起來很老實的男人,他沒說話,只是一直盯著江棠知看,行為非常不禮貌。
女人狠狠瞪了一眼江棠知,爬上上鋪。
十分鐘后,火車緩緩動了起來。
不知何時外面飄起了小雪,車廂里有不少人盯著車窗外看,江棠知也在看外面的小雪。
她是南方人,雖然每年都會去不同國家滑雪,但每次看到雪都很興奮,這次也不例外。
不過看一會就覺得沒意思了,這個年代路途沒什么風(fēng)景,特別是冬季,一片荒涼,看著就冷颼颼的。
她坐在床鋪上等待列車員檢票,但卻跟對面兩個男人對視上。
兩個男人見她毫不畏懼看著他們,他們對她笑了。
三角眼男人主動開口:“你好,我叫林強,我們要去南城。小姑娘這是要去哪?如果同一個地方,我們還能有個照應(yīng)?!?/p>
江棠知微笑:“你好,我叫徐俊大,目的我們不同站。”
徐俊大?
女生用這個名字?
他們盯著江棠知表情看,想看她是不是在撒謊,可她目光太坦然了,他們默默接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