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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顧宴深看到門口的管家,他立刻問道:“于管家,肖雪寒是不是在里面,呵,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就會過來找父親告狀,使盡了手段?!?/p>
于管家對著顧宴深鞠躬問好,然后畢恭畢敬地回答:“少爺,肖小姐今日并未再次登門拜訪?!?/p>
顧宴深呼吸一滯,“她剛才沒有過來嗎?”
于管家不解地看著顧宴深:“老爺只是吩咐我在這里等候少爺,在你回來之前沒有任何人再來了。”
顧宴深有點疑惑,沒有再和管家多說,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去二樓的藏書房找到了父親。
顧宴深看到顧父正在書桌前扶額,并沒注意到自己,于是他開口:“父親,肖雪寒呢?”
顧父見到他,直接怒意沖沖的把桌子拍的巨響:“混賬,你還來問我雪寒在哪里,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顧宴對這句話深毫不在意,反而順其自然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父親,你先別著急,我都可以解釋。我知道她過來找你告狀了,可你也不能只聽那個女人的一面之詞,要不是她綁架了笑笑,我也不能用上手段。”
顧父深吸了一口氣,“你還在為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說話!雪寒并未找我告狀,你做的事以為能瞞天過海嗎?!”
“設(shè)計車禍謀殺即將要嫁給你的妻子,你還是人嗎!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顧宴深頓了頓,解釋道:“只是找輛車撞過去逼停她坐的那輛出租車,嚇唬她一下讓她長個教訓(xùn)而已,她總是去找我的人的麻煩,永遠(yuǎn)都不會學(xué)乖?!?/p>
顧父聽他這么說,差點兒氣得背過氣去。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養(yǎng)的那個野女人她媽作為小三爬了肖家的床,還害死了雪寒母親!這對雪寒來說已經(jīng)是難以接受的事情,你還要允許那個女人的女兒爬了雪寒未來丈夫的床!”
顧宴深此刻異常的不耐,他皺眉:“夠了!父親,你不要再說了,父母做的事,罪也不能怪在兒女身上!”
顧父輕哼一聲:“你也知道的道理,為什么要如此折磨雪寒?!?/p>
顧父從抽屜里掏出一個U盤,扔在桌子上,“我就讓你看看,你口口聲聲維護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貨色,你自己究竟錯的有多離譜!”
顧宴深從桌子上拿起U盤,管家把筆記本電腦送了上來,然后把U盤插在了電腦上。
江笑笑和幾個不同膚色的男人赤裸的出現(xiàn)在畫面中,她的呻吟不堪入耳的傳遍整個書房。
“哥哥們,請盡情享用笑笑,笑笑天生就是個婊子,供哥哥們肆意玩耍。”
一個拉丁裔的男人狠狠頂撞著她,使她連連嬌喘,邊玩弄她邊道:“你不是被顧家那位少爺看中了么,沒想到顧氏繼承人竟是個廢物,滿足不了你嗎,哈哈。”
江笑笑放肆的大聲呻吟,邊叫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道:“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滿足得了我......顧家那位少爺可沒有......哥哥們厲害,中規(guī)中矩?zé)o聊透頂,我喜歡被哥哥們蹂躪,粗魯對待!顧宴深就是個廢物!”
另一個男子邊摸索著她的身體,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欲望處,笑的猥瑣:“顧少爺可不知道,你在床上這個賤樣吧,要是知道你私底下玩的這么花,還能放過你?”
江笑笑配合的握住,討好的回答:“他就是個傻子,我說什么都會信,就連即將要娶過門的妻子他還經(jīng)常虐待,任由我羞辱,我還拿訂卷機刺穿過他未婚妻的手,鮮血從那個洞噴出來的時候我別提多興奮了!”
江笑笑越說越興奮,她尖叫著肆意道:“顧宴深就是個是非分不清的人,玩弄他簡直可太簡單了!我說我暈血他還真的信了,真是個蠢貨。要不是他太有錢了,還給我錢花,我實在是不想再他面前裝下去了,無趣的男人!”
男人們放肆的笑,更加粗魯?shù)膶Υπ?,仿佛她只是個玩物。
“要是讓顧少爺知道,你肚子里懷的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種,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哈哈哈?!?/p>
江笑笑卻不在意,翻著白眼繼續(xù)享受:“那還不好說,到時候去流產(chǎn),隨便設(shè)計一場戲就能栽贓到他未婚妻身上,反正只要把任何事嫁禍到那個女人頭上,顧宴深就深信不疑。”
“我都能想象得到他憤怒的對那個女人下手的模樣,真是精彩,到時候顧宴深對我愧疚不已,肯定會給我一大筆錢,我在假裝自殺跑路......”
那個拉丁裔的男子邊笑邊扇著她的耳光,可江笑笑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更加快活。
“你可真是個婊子啊,到時候拿到錢可得給哥幾個兒分些!”
“放心吧哥哥們,肯定給你們花?!?/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