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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了命掙扎,可我已經(jīng)被阮初黎打了藥,根本就使不上一點力氣。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老頭撕開了我的長裙,恐懼席卷了我全身。
我一點點地挪動著身體,終于夠到了邊上的花瓶。
我用盡全力,砸到了老頭的身上。老頭頓時被我砸得頭破血流。
趁著這個間隙,我踉踉蹌蹌往外跑去,剛摸到了門把手,又被老頭追上,將我拖回了房間里。
絕望之際,“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踢開。
紀庭沖了進來,一腳踹翻了老頭,扶起了我,“初檸,你怎么樣?”
我全身無力,靠在了紀庭身上,“是、是阮初黎干的。”
跟在紀庭身后的阮初黎聽到這話,眼淚連連,“姐姐,我也不知道會出這種事。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可你也不能污蔑我啊?!?/p>
我直接亮出拍賣會到現(xiàn)在的一段錄像視頻,“阮初黎,證據(jù)確鑿,你還要抵賴嗎?”
紀庭面色一變,陰沉道:“阮初黎,她可是你親姐姐!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阮初黎卻是崩潰大哭起來,“阿庭哥哥,這全是因為愛你!”
“我不過就睡了三年,一覺醒來,你卻與姐姐結(jié)婚了!那我又算什么?!”
“我只是想為自己爭取下!我又做錯什么了?”
紀庭擁著我,故意別過臉不看她,“阮初黎,我已經(jīng)與初檸結(jié)婚了。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了。”
“好,這輩子不可能,那就下輩子?!?/p>
說完,阮初黎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插自己的心臟。
霎時間,她的血噴涌而出。溫熱的鮮血噴到了紀庭的臉上。
紀庭嘶吼道:“不!初黎!不要離開我!”
她倒下去的前一刻,看著我,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紀庭抱著她,連忙沖出了房間,只留下我一個人面對著一地狼藉。
我在房間里待了兩個小時,等藥效徹底散去,獨自一人回了別墅。
一整晚,紀庭都沒有回來,更沒有聯(lián)系我。
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律師給我發(fā)來的消息。
【阮小姐,全部離婚流程已經(jīng)走完。你已經(jīng)恢復單身了,恭喜?!?/p>
我連忙給律師打了個電話,“我還要委托你辦一件案件。我要正式起訴阮初黎故意傷害他人,以及教唆他人實施強奸?!?/p>
“相關(guān)證據(jù),我稍后會整理好發(fā)你?!?/p>
“我只有一個訴求,讓她坐牢。我絕不和解?!?/p>
剛掛掉電話,我才接到了紀庭的短信。
【昨天的事情很抱歉。等會兒我回來,和你商量下和初黎有關(guān)的事情。】
商量?還有什么好商量的?
等著你和我說,放過阮初黎嗎?
我放下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拉著行李,前往加州。
沈寒舟會在加州的機場等著我。
見我沒有回消息,紀庭又給我打來電話。
我直接拉黑他的電話,扔掉電話卡,登上飛機。
紀庭,三年前的婚姻是我強求來的。
這一次,我主動放手,以后我們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