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瘋批美人強制愛重生前葉然被親人推下爛尾樓,只為用他的腎救白月光。
再睜眼回到七年前,他徑直撞進頂級財閥的懷里。紅酒染紅她雪白的禮服,
她卻掐著他下巴輕笑:“弄臟的...要賠一輩子?!焙髞硭人槌鹑思沽簳r,
她正溫柔擦拭他染血的指尖?!叭蝗?,殺人這種臟活...下次讓我來。
”直到他在她密室看見前世兇器——那把捅進他腎臟的刀,正躺在她珍藏的玻璃柜中。
冰冷刺骨的雨水像無數根淬毒的鋼針,狠狠扎進他的皮肉,直透骨髓。
四周彌漫著濃重刺鼻的泥腥味,混雜著混凝土粉塵特有的、令人窒息的嗆人氣息。
葉然仰面躺在爛尾樓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每一次徒勞的呼吸都牽扯著胸腹間撕裂般的劇痛,
每一次喘息都帶出濃稠溫熱的腥甜液體,嗆得他眼前陣陣發(fā)黑。
他像一條被拋在岸上瀕死的魚,徒勞地張著嘴,卻吸不進一絲活命的空氣。
視線模糊地向上望去,只能勉強分辨出上方那幾層裸露著猙獰鋼筋骨架的樓板輪廓,
在暴雨如注的墨色天幕下,勾勒出地獄入口般的剪影。一個模糊的人影,
正站在那斷裂的樓板邊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那輪廓,燒成灰他也認得——林輝,
他血脈相連的堂弟。“為...什么...”他用盡最后一絲殘存的力氣,
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破碎不堪的音節(jié)。聲音嘶啞微弱,幾乎瞬間就被狂暴的雨聲無情地吞噬。
林輝的身影在風雨中晃動了一下,似乎側耳聽了聽。隨即,
一聲短促、冰冷、毫無波瀾的嗤笑,穿透層層雨幕,清晰地砸在他的耳膜上?!盀槭裁矗?/p>
”林輝的聲音帶著一種事不關己的漠然,甚至夾雜著一絲令人齒寒的輕松,“哥,別怪我。
要怪,就怪你這兩顆腎,長得太是地方了?!庇晁疀_刷著他的臉,冰冷刺骨,
卻遠不及林輝話語中透出的寒意萬分之一。他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瀕死的恐懼和滔天的恨意像兩條毒蛇,死死絞纏住他的心臟?!靶∞?..她等不了了。
”林輝的聲音陡然拔高,透著一股歇斯底里的狂熱,穿透嘩嘩的雨聲,“醫(yī)生說,
再找不到匹配的腎源,她就撐不過這個月!你的腎型,跟她配上了!這是天意!哥,
你就當...最后再幫我們一次!成全我和小薇吧!”成全?這兩個字像燒紅的烙鐵,
狠狠燙在他的靈魂上。原來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分,父母早逝后相依為命的扶持,在林輝眼中,
竟抵不過那個叫白薇的女人一絲一毫!抵不過他這一副能救林輝心上人性命的器官!
“林輝...你...不得好死...”他用盡全身殘存的力氣詛咒,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碎裂的內臟里硬生生摳出來,帶著血沫和極致的恨意。“呵,
”林輝又是一聲冷笑,那笑聲在暴雨中顯得格外陰森,“安心去吧,哥。你的好,
我會替小薇...記一輩子的?!痹捯粑绰?,一道刺目的閃電驟然撕裂墨黑的蒼穹,
慘白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林輝那張因狂熱和扭曲而顯得無比猙獰的臉!緊接著,轟隆一聲炸雷,
仿佛就在頭頂爆開!就在這天地震怒的剎那,林輝猛地抬起了腳!
視野被絕望和冰冷的雨水徹底淹沒。身體被無法抗拒的地心引力狠狠攫住,瘋狂地向下墜落!
風聲在耳邊凄厲地呼嘯,如同無數冤魂的哭嚎。
冰冷的鋼筋骨架、粗糙的水泥邊緣在他急速下墜的視野中拉成一道道模糊的、猙獰的灰線。
最后撞擊地面的瞬間,世界并未陷入黑暗。反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極致的劇痛,
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靈魂的最深處,轟然炸開!仿佛有無數把燒紅的鋼刀,
在同時瘋狂地攪動、切割他的五臟六腑!尤其是腰側的位置,那劇烈的、撕裂般的痛楚,
清晰無比地告訴他——是刀!冰冷的金屬撕裂了皮肉,狠狠捅進了他的腎臟!“呃啊——?。?/p>
!”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嚎,不受控制地從他喉嚨深處爆發(fā)出來!
的一切——冰冷的雨水、猙獰的爛尾樓、林輝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如同被重錘擊碎的鏡面,
轟然崩解!呼!葉然猛地倒抽一口涼氣,身體劇烈地一彈,像是溺水者終于沖破水面!
刺目的、帶著暖意的光芒瞬間刺入眼簾,讓他下意識地瞇起了眼睛。
耳邊那震耳欲聾的暴雨聲和呼嘯的風聲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舒緩、優(yōu)雅、帶著明顯距離感的背景音樂,
以及周圍人群低低的、矜持的交談聲和酒杯輕碰的脆響。鼻腔里,
不再是冰冷刺骨的雨水和嗆人的塵土味,而是被一種溫暖馥郁的香氣所取代。
那是頂級香檳的清新氣泡混合著女士們昂貴香水的芬芳,
還有空氣中若有若無飄蕩著的、剛剛烤制好的精致點心的甜香。身體……沒有疼痛?
他難以置信地、幾乎是僵硬地低下頭。入眼的,不再是骯臟破爛、浸透雨水和血水的T恤。
而是一件剪裁精良、面料挺括的白色禮服襯衫。袖口處,
一枚精致的、泛著冷硬金屬光澤的袖扣,正牢牢地扣著。他的手指,完好無損,干干凈凈,
甚至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齊齊。它們此刻正緊緊地攥著……一只晶瑩剔透的高腳香檳杯的杯柱。
冰涼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帶著一種近乎虛幻的真實感。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擂動,
每一次搏動都沉重得像是要撞碎肋骨。巨大的驚駭和一種荒謬絕倫的不真實感,
如同滔天巨浪,瞬間將他吞沒。他猛地抬起頭,視線帶著驚魂未定的倉惶掃過四周。
這是一間極其奢華寬闊的宴會廳。挑高的穹頂上懸掛著巨大的、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
將整個空間映照得亮如白晝。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華燈初上的絢爛夜景,流光溢彩,
車水馬龍。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們,穿著昂貴的禮服,端著酒杯,
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矜持而疏離的笑容,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上優(yōu)雅地走動、交談。
空氣里彌漫著屬于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的氣息。
這是……一個塵封在記憶深處、幾乎快要遺忘的場景,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
猛地蕩漾開來,變得無比清晰——七年前!圣心慈善晚宴!這是他人生徹底滑向深淵的起點!
就在這個晚上,他因為一個極其愚蠢的“意外”,
得罪了當時聲名鵲起、手段狠辣無情的商界新貴,洛氏財閥的女總裁!那場災難性的沖突,
像第一塊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直接引發(fā)了后續(xù)一連串的厄運,
最終將他推向了那棟爛尾樓的樓頂!他竟然……回來了?回到了七年前?
回到了這個噩夢開始之前的夜晚?心臟在短暫的窒息般的停頓后,
開始以一種近乎瘋狂的頻率狂跳起來!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沖擊著耳膜嗡嗡作響。
巨大的震驚過后,一種源自靈魂最深處的、冰冷徹骨的狂喜,如同蟄伏的火山,轟然噴發(fā)!
林輝!白薇!還有那些將他踩入泥濘、視他為草芥的所謂“親人”們!他們欠他的血!
欠他的命!欠他的一切!這一次,他葉然……不,他葉宇(新名字),回來了!
滔天的恨意如同實質的火焰,在眼底深處瘋狂燃燒。但僅僅一瞬,
那火焰就被他死死地壓了下去,沉入一片冰封的寒潭深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帶來一絲尖銳的疼痛,提醒著他此刻身處何地。不能失態(tài),不能在這里流露出任何異樣。
這里是獵場,而復仇,需要最冷靜的頭腦和最完美的偽裝。他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激蕩的心緒平復下來。目光再次投向宴會廳深處,
那個前世讓他恐懼如蛇蝎、避之唯恐不及的核心區(qū)域。視線越過衣香鬢影的人群,
精準地定格在宴會廳最中心、最為耀眼的位置。那里,如同被無形的聚光燈籠罩著。
一個女人。她只是隨意地站在那里,微微側身,
正與一位頭發(fā)花白、氣度不凡的老者低聲交談著什么。
一身極其簡約卻剪裁堪稱完美的黑色絲絨露背長裙,宛如第二層肌膚,
服帖地勾勒出她高挑、玲瓏、極具力量感的身體曲線。那流暢的線條從圓潤的肩頭一路向下,
在腰部驚心動魄地收束,又在飽滿的臀部劃出曼妙的弧度,最終垂墜至光潔的地面。
大片的、毫無瑕疵的冷白色背部肌膚暴露在璀璨的燈光下,肩胛骨的線條清晰而優(yōu)美,
如同蝶翼,帶著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圣潔與……致命的誘惑。
烏黑如墨的長發(fā)被一絲不茍地盤在腦后,露出修長優(yōu)雅的天鵝頸。
側臉的輪廓清晰得如同最杰出的大師用刻刀精心雕琢而成——鼻梁挺直,下頜線利落而分明,
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冷硬感。她的手中也端著一杯香檳,修長白皙的手指隨意地搭在杯腳上,
姿態(tài)看似放松,卻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著一種掌控全局、睥睨眾生的強大氣場。
周圍那些非富即貴、習慣了被人仰望的賓客們,在她面前,
都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種小心翼翼的恭敬,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洛瑤?;蛘哒f,
現在應該叫她——蘇晚(新名字)。前世那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一個眼神就能讓無數人戰(zhàn)栗的洛氏女皇,如今身份轉換,成了蘇氏財閥的掌舵人。
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令人膽寒的壓迫感,絲毫未變。心臟在胸腔里沉重地撞擊著,
帶著一種混雜著恐懼、警惕和一絲孤注一擲的決絕。
前世的記憶碎片在腦海中瘋狂翻涌——她那雙看似慵懶實則銳利如鷹隼的眼眸,
她漫不經心卻字字誅心的命令,
以及她那些令人聞風喪膽、動輒讓人傾家蕩產的鐵血手段……靠近她,
無異于主動投入猛獸的利爪之下。但……他死死攥緊了拳頭,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前世被推下樓頂時那刺骨的冰冷和劇痛,林輝那張在閃電下扭曲猙獰的臉,
還有白薇那看似柔弱無辜、實則虛偽至極的眼神……如同燒紅的烙鐵,
一遍遍燙灼著他的神經。不靠近她,他拿什么去抗衡林輝和他背后那些勢力?
拿什么去撕碎那些偽善的面具?拿什么去討回那被生生剖走的腎臟和性命?
這頭擇人而噬的猛獸,是他現在唯一能抓住的、也是最強有力的武器!哪怕代價,
可能是被它反噬得尸骨無存!賭了!一個瘋狂而清晰的念頭,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
瞬間照亮了被恨意填滿的腦海。目標明確:制造一場看似“意外”的相遇,
將她的注意力牢牢鎖在自己身上!必須足夠特別,足夠引起她的興趣,
足夠讓她……記住“葉宇”這個名字!目光如同最精密的雷達,
快速掃過周圍的環(huán)境、人群的流動軌跡、服務生的位置。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轉著,
計算著角度、力度、時機,每一個細節(jié)都在腦海中反復推演、模擬。
掌心因為高度集中的精神而滲出了細密的冷汗,黏膩地貼在冰涼的杯壁上。就是現在!
葉宇像是突然被旁邊某個看不見的人撞了一下,身體猛地一個趔趄,
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帶著一種恰到好處的驚慌姿態(tài),
朝著那個絕對的核心區(qū)域——直直地撲了過去!手中的香檳杯,以一個極其精準刁鉆的角度,
脫手飛出!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又仿佛在剎那間凝固。
水晶杯在空中劃過一道短暫而刺目的弧線,杯壁反射著璀璨吊燈的光芒,
像一顆小小的、失控的流星。目標,
直指那一片在黑色絲絨映襯下、顯得尤為冷白耀眼的……背部肌膚!“?。?/p>
”周圍響起幾聲壓抑的、短促的驚呼。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
齊刷刷地聚焦過來!那個正與老者交談的黑色身影,
似乎也察覺到了身后的異動和瞬間緊繃的空氣。
她極其敏銳地、帶著一種貓科動物般的優(yōu)雅與警覺,倏然轉過身!
那張令人窒息的、帶著冷玉般質感的容顏,瞬間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他的視野中。
遠看已是驚心動魄,近看之下,那種極具沖擊力的美,
更帶著一種冰冷的、令人不敢逼視的鋒銳感。尤其是那雙眼睛,深邃得如同寒潭,
眼尾微微上挑,此刻正微微瞇起,精準地鎖定了朝她飛來的酒杯,以及……踉蹌?chuàng)鋪淼乃?/p>
她的反應快得驚人!在香檳杯即將砸中她胸口的前零點一秒,
她握著香檳杯的左手閃電般向上一抬,精準無比地用杯底側面,“啪”地一聲脆響,
格擋開了那只失控的酒杯!動作干凈利落,帶著一種行云流水的力量感。然而,杯中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