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背叛之刃與冰冷面具“你那個木頭閨蜜？玩玩而已，哪比得上你會來事兒？
”男人慵懶帶笑的聲音，像淬了毒的針，穿透虛掩的房門，狠狠扎進(jìn)白馨的耳朵里。
她僵在玄關(guān)，手里拎著剛買的宵夜，塑料袋勒得指尖發(fā)白。“她？也就配給我打打下手，
墊墊腳?！绷洲眿傻蔚蔚纳ひ繇懫?，帶著白馨從未聽過的、黏膩的討好?！瓣惿?，你說，
這次升職報告，張總那兒……”“放心，寶貝兒，” 男人的聲音帶著饜足。
“我一句話的事。不過……那個白馨，上次投訴我‘開玩笑’摸她手的事，你處理干凈了？
別讓她再鬧，煩?！薄霸绺愣耍埧傆?xùn)了她一頓，說她小題大做，不懂事。她敢鬧？
工作不想要了？”甜膩的香水味混合著情欲的氣息從門縫里飄出來，鉆進(jìn)白馨的鼻腔。
她像被釘在原地，渾身血液瞬間凍住，又猛地沖上頭頂！透過那道狹窄的門縫，
她清晰地看見——那張她省吃儉用買下的、鋪著淡藍(lán)色碎花床單的床上，
她最信任的閨蜜林薇，正依偎在她暗戀了半年、小心翼翼維護(hù)的重要客戶陳默懷里！
陳默的手，正肆意地揉捏著林薇裸露的肩膀！“轟——！” 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宵夜袋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滾出一個沾了灰的包子。屋內(nèi)的調(diào)笑聲戛然而止。“誰？！
” 林薇驚慌的聲音。白馨猛地轉(zhuǎn)身，像逃離瘟疫現(xiàn)場一樣沖出了公寓門。
冰冷的夜風(fēng)刮在臉上，卻感覺不到絲毫涼意，只有心臟被撕裂般的劇痛和翻江倒海的惡心。
她一路狂奔，高跟鞋崴了腳也顧不上，只想離那骯臟的地方越遠(yuǎn)越好。
手機(jī)在口袋里瘋狂震動，嗡嗡聲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她喘著粗氣，
背靠著冰冷的江邊護(hù)欄，顫抖著掏出來。屏幕的光刺得她眼睛生疼。發(fā)信人：張總。
內(nèi)容：【明天陳總那個新品發(fā)布會的最終提案PPT，白馨你再辛苦加個班，務(wù)必做到完美。
林薇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另外，上次你投訴陳總‘開玩笑’那事兒，別再提了，影響不好。
年輕人要懂得分寸，有些‘優(yōu)勢’該用就用，別那么死板。
】“哈……哈哈哈……” 白馨看著屏幕，喉嚨里發(fā)出破碎又絕望的笑聲。
眼淚終于決堤般涌出。身體不舒服？請假？優(yōu)勢？分寸？她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被最信任的人背后捅刀，被騷擾的對象反咬一口，被上司輕描淡寫地“和稀泥”。
她的隱忍、她的努力、她小心翼翼維護(hù)的尊嚴(yán)，在這些人眼里，一文不值！
甚至連她最后一點價值——工作能力，也被榨取來給那對人渣鋪路！江水在腳下漆黑地流淌，
像一張擇人而噬的巨口。冰冷的絕望如同藤蔓，纏緊了白馨的心臟，勒得她無法呼吸。
跳下去……跳下去是不是就解脫了？這個念頭如同毒蛇，嘶嘶作響。就在這時，
一只枯瘦、布滿污垢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姑娘！使不得！
” 一個沙啞蒼老的聲音響起。白馨嚇了一跳，猛地回頭。
抓住她的是一個穿著破爛棉襖、頭發(fā)花白糾結(jié)的流浪老婦人。老婦人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那眼神不像看一個陌生人，倒像看一件……物品？“恨嗎？” 老婦人湊近，
一股濃重的酸腐味撲面而來，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詭異的蠱惑，“恨就對了！拿著它！
”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被強行塞進(jìn)白馨的手里。
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看不出材質(zhì)的古舊木盒，入手沉甸甸的，盒蓋上沒有任何花紋，
只有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坝盟∠胱冋l就變誰！撕了他們！
” 老婦人枯槁的手指用力點了點木盒，眼神狂熱又帶著一絲恐懼。
“但要小心……它很餓……很餓……” 說完，不等白馨反應(yīng)，老婦人像幽靈一樣，
迅速松開手，佝僂著背，消失在江邊昏暗的樹影里，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白馨怔怔地站在原地，
手里握著那個冰冷的木盒。恨意如同巖漿，在她胸腔里翻騰灼燒。
老婦人最后那句“很餓”讓她脊背發(fā)涼，但此刻，滔天的恨意壓倒了恐懼。變誰就變誰？
撕了他們？一個瘋狂的念頭如同閃電劈開混沌！她顫抖著手指，用力摳開木盒生澀的搭扣。
盒子里，沒有珠光寶氣，只有一張……臉？不，
那更像是一張沒有任何五官的、慘白的、薄如蟬翼的皮。觸手冰涼滑膩，
像某種冷血動物的皮膚，帶著一種非活物的死寂感。林薇那張嬌媚得意的臉，
陳默那虛偽英俊的臉，在她眼前瘋狂交替。“用它！撕了他們！” 老婦人的話在耳邊回響。
白馨的心跳如擂鼓，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大腦。她不再猶豫，顫抖著，
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絕，將那張空白冰冷的“臉皮”，猛地按在了自己臉上！“呃啊——！
” 一股難以形容的劇痛瞬間席卷全身！
仿佛有無數(shù)根燒紅的鋼針同時刺穿了她的每一寸皮膚！她痛得蜷縮在地，眼前陣陣發(fā)黑，
感覺身體正在被拆解重組。不知過了多久，那撕裂般的劇痛終于如潮水般退去，
留下深入骨髓的疲憊和眩暈。她掙扎著抬起頭，望向江邊不銹鋼護(hù)欄模糊的倒影。倒影里，
赫然是林薇的臉！白馨瞳孔驟縮，猛地捂住嘴。
“天……” 一聲帶著林薇特有嬌媚腔調(diào)的驚呼，不受控制地從她喉嚨里溢出！
白馨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將那張“臉皮”從臉上扯下！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和強烈的眩暈襲來，她扶著冰冷的護(hù)欄才勉強站穩(wěn)。再看倒影，
里面映出的，是她自己那張蒼白、淚痕交錯、卻燃燒著駭人火焰的臉。她低頭，
死死盯著手中那張恢復(fù)空白、觸感依舊冰涼的詭異面具。剛才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如此真實，
鏡中“林薇”的臉如此清晰。手機(jī)屏幕還亮著，張總那條充滿冷漠和算計的信息，
還有林薇朋友圈剛更新的動態(tài)——一張在高級餐廳與陳默依偎的甜蜜自拍，
配文：“感謝有你，我的光?！彼壑心莾纱卦綗酵?、名為仇恨的火焰。嘴角，
緩緩勾起一個冰冷到極致的弧度?！凹热灰?guī)則保護(hù)不了我，
法律制裁不了你們……”她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像風(fēng)，卻淬滿了毒，“那就用你們的規(guī)則，
玩死你們?！彼氖种?，用力摩挲著那張冰涼滑膩的面具，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林薇，
” 白馨盯著倒影中自己那雙燃燒的眼睛，一字一頓，如同詛咒，“你這張臉……借我用用？
”第二章：完美替身的狩獵游戲劇痛之后的眩暈感像潮水，一波波沖擊著白馨的神經(jīng)。
她扶著冰冷的江邊護(hù)欄，大口喘著氣，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全身殘留的撕裂感。
但手中那冰涼面具的觸感，卻像一劑強效的興奮劑，
讓她混亂的大腦在劇痛中強行凝聚起一絲清醒。借臉？怎么借？
白馨踉蹌著回到那個讓她作嘔的合租公寓時，已是凌晨。屋內(nèi)還殘留著那對男女的氣息。
她面無表情地收拾好掉在地上的宵夜，走進(jìn)衛(wèi)生間，用冷水狠狠沖刷著臉頰。
冰冷的水刺激著皮膚，也讓她徹底冷靜下來。鏡子里的自己，眼睛紅腫，臉色蒼白，
但眼底深處不再是絕望，而是一種近乎冷酷的算計。復(fù)仇，不是一時沖動。她需要計劃，
需要完美的偽裝。第一步，就是徹底了解她的“獵物”——林薇。接下來的幾天，
白馨成了最沉默的影子。在公司，她依舊沉默地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工作，
忍受著張總時不時的“鞭策”：“白馨啊，陳總那個項目是重中之重！林薇身體還沒好利索，
你多擔(dān)待點！年輕人，多干點不吃虧！”她只是低著頭，含糊地應(yīng)著，
將所有翻騰的恨意死死壓在心底。她的目光，卻像最精密的雷達(dá)，無聲無息地鎖定著林薇。
林薇扭著腰肢從張總辦公室出來，
臉上帶著得意的笑——白馨記住了她撩頭發(fā)時小拇指習(xí)慣性的翹起弧度。
林薇在茶水間嗲聲嗲氣地打電話：“親愛的，人家今天好累哦，
想吃那家新開的日料……”白馨模仿著她尾音上挑的語調(diào)，在心里反復(fù)練習(xí)。下班回家，
林薇對著鏡子仔細(xì)描畫著精致的妝容，哼著歌，心情顯然極好。白馨借口找東西，
目光快速掃過林薇敞開的衣柜、梳妝臺。她記住了林薇最愛的那款濃烈花果調(diào)香水的氣味，
記住了她內(nèi)衣的牌子，甚至趁林薇洗澡時，飛快地用手機(jī)拍下了她攤開在床頭的一頁日記。
上面潦草地寫著陳默的喜好：討厭芒果過敏，喜歡紅酒年份，
害怕蜘蛛……信息像碎片一樣被白馨貪婪地收集、拼湊。每一次收集，
都伴隨著面具帶來的劇痛和眩暈的加深。第一次戴上模仿林薇去見陳默，
是在一個工作日的午休時間。地點選在公司附近一個僻靜的咖啡館角落。
白馨躲在洗手間隔間里，顫抖著拿出那張空白面具。冰涼的觸感貼上臉頰的瞬間，
熟悉的、撕裂般的劇痛再次席卷而來！她咬緊牙關(guān)，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陷進(jìn)掌心，
才沒讓自己痛呼出聲。眩暈感比上次更強烈，眼前陣陣發(fā)黑。幾秒鐘后，劇痛稍緩。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隔間門，走向洗手臺巨大的鏡子。鏡子里，林薇的臉，林薇的身材，
分毫不差。只是那雙眼睛深處，燃燒著屬于白馨的、冰冷的火焰。她試著勾起嘴角，
模仿林薇那種略帶挑釁的媚笑：“陳默……”聲音一出，連她自己都驚了一下。嬌媚、慵懶，
帶著鉤子，是林薇的腔調(diào)！一種混合著惡心和復(fù)仇快感的奇異感覺涌上心頭。
陳默已經(jīng)坐在預(yù)定的卡座里，一身剪裁得體的休閑西裝，
英俊的臉上帶著慣常的、溫和無害的笑容?？吹健傲洲薄弊邅恚壑虚W過一絲驚艷。
“薇薇，今天怎么有空約我？想我了？”他自然地伸手想攬“林薇”的腰。
白馨身體瞬間僵硬，胃里一陣翻騰。她強忍著甩開的沖動，不著痕跡地側(cè)身坐下，
避開他的手。端起桌上的檸檬水喝了一口，
掩飾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和聲音里的緊繃：“少貧。找你當(dāng)然是有正事。”“哦？
”陳默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什么正事能讓我們林大美人主動約我？
”“張總那個位置，空出來有段時間了?！卑总澳７轮洲蹦欠N帶著算計又故作嬌嗔的語氣。
“你答應(yīng)過我的，陳少，該兌現(xiàn)了吧？”她微微傾身，眼神帶著鉤子，學(xué)著林薇的樣子，
用手指輕輕點了點陳默放在桌上的手背。陳默反手握住她的手指，輕輕摩挲，
笑容更深：“急什么？寶貝兒，你的‘能力’，我當(dāng)然清楚。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
眼神帶著審視，“上次你那個閨蜜白馨，投訴我的事，尾巴真掃干凈了？
我可不希望再聽到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眮砹?！白馨心頭一緊。她強壓住翻涌的恨意，
臉上卻綻放出林薇式滿不在乎的媚笑，甚至帶著點輕蔑：“她？一個沒背景沒手段的老實頭，
張總幾句話就嚇得她屁都不敢放一個。你還擔(dān)心她？她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她湊近陳默，
壓低聲音，吐氣如蘭?！霸趺?，陳少……你該不會真對她有什么想法吧？那種木頭，
也配入你的眼？”陳默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屬于“林薇”的艷麗臉龐和眼中恰到好處的醋意，
滿意地笑了，剛才那一絲疑慮似乎打消了。“怎么會？那種不解風(fēng)情的，看著就倒胃口。
還是我的薇薇最懂情趣?！彼罅四蟆傲洲薄钡哪橆a，“位置的事，包在我身上。不過，
今晚……”“今晚不行哦，”“林薇”嬌笑著抽回手，拿起包。“約了做SPA呢。走了，
等你消息。”她起身，踩著林薇標(biāo)志性的貓步，搖曳生姿地離開。轉(zhuǎn)身的瞬間，
臉上所有的媚笑瞬間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恨意。走出咖啡館，陽光刺眼。
白馨快步拐進(jìn)一條無人的小巷，背靠著冰冷的墻壁，劇烈地喘息。冷汗浸透了后背。
剛才的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她顫抖著手，摸向臉頰，想要撕下面具?！斑?！
” 更劇烈的眩暈猛地襲來！眼前景物劇烈旋轉(zhuǎn)，她差點栽倒在地。這次摘下面具的劇痛，
比戴上時更甚！仿佛整張臉皮被硬生生扯下！她扶著墻，足足緩了五分鐘，
眼前的黑霧才漸漸散去?；氐郊?，白馨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鏡子里映出她蒼白疲憊的臉。
她努力回憶剛才咖啡館里陳默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復(fù)盤著自己的表現(xiàn)。還好，沒露餡。
就在這時，手機(jī)響起，是陳默發(fā)來的微信，給“林薇”的：【寶貝兒，你的提議我記下了。
不過，張總那邊似乎有點小麻煩，有人匿名給他發(fā)了點‘有趣’的東西，
關(guān)于他和他小姨子的……嘖嘖。他正焦頭爛額呢。放心，很快，位置就是你的。
】白馨看著信息，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匿名郵件？
當(dāng)然是她用林薇的郵箱草稿功能定時發(fā)送的。張總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私下里那些齷齪事，
她恰巧知道一點。這只是開始。復(fù)仇的快感如同電流，
短暫地麻痹了身體的疲憊和精神的緊繃。她走到窗邊，看著樓下林薇正一臉甜蜜地接著電話，
不用猜，肯定是陳默。突然，一陣強烈的眩暈毫無征兆地襲來！白馨猛地扶住窗框。鏡子里，
她的臉?biāo)坪跄：艘幌?，恍惚間，她好像看到鏡中人是林薇在哭！她驚恐地眨了眨眼，
鏡子里還是她自己?！拔沂前总啊沂前总啊?她用力掐著自己的胳膊，
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面具的反噬，
似乎不僅僅是身體的痛苦了……手機(jī)再次震動，是陳默的信息，這次直接跳了出來：【薇薇，
今晚來我新買的云頂公寓，鑰匙在老地方。給你準(zhǔn)備了驚喜?！亢竺娓街粋€曖昧的表情。
白馨看著那條信息，又看看樓下剛掛斷電話、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真林薇。她慢慢走到梳妝臺前，
拿起那張觸感冰涼的面具。鏡子里的女人，眼神冰冷如刀，
嘴角卻緩緩勾起一個與林薇如出一轍、卻又帶著無盡寒意的媚笑?！瓣惸?，
” 她對著鏡子里的“林薇”，聲音輕得像嘆息，卻淬滿了致命的毒?！坝螒颉摻Y(jié)束了。
你欠我的，今晚連本帶利還清！”第三章：甜蜜毒藥與反噬初顯“驚喜？
呵……” 白馨放下手機(j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真林薇正哼著歌在客廳試穿新買的裙子，
顯然也收到了陳默的邀約，滿臉都是即將赴約的甜蜜期待。白馨不動聲色地走出房間，
臉上適時地掛上一絲擔(dān)憂：“薇薇，臉色不太好？和陳默吵架了？”林薇動作一頓，
隨即撇嘴抱怨：“別提了！男人都一個德行！剛還甜言蜜語呢，轉(zhuǎn)頭信息就冷冰冰的，
說什么今晚臨時有重要應(yīng)酬！氣死我了！”她煩躁地把裙子扔回床上?！罢茫?/p>
剛王宇約我去新開的溫泉山莊過周末，我答應(yīng)了！晾晾他也好！”王宇？白馨知道這個人，
林薇眾多追求者里最殷勤也最“備胎”的那個富二代。真是天賜良機(jī)！“散散心也好。
” 白馨順著她的話，語氣溫和，“陳默那么忙，說不定是真有事?！薄八苡惺裁词拢?/p>
肯定又去鬼混了！”林薇氣呼呼地開始收拾行李?！拔也还埽∥乙惨鋈ネ?！讓他急去！
”看著林薇拖著行李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離開，白馨關(guān)上公寓門，背靠著門板，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p>
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寂靜中，心跳的聲音格外清晰。她走到窗邊，
看著林薇坐上王宇那輛招搖的跑車絕塵而去，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時間窗口，打開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云頂公寓頂層，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璀璨的夜景，流光溢彩，
如同鋪開的星河。室內(nèi)燈光曖昧，空氣中彌漫著昂貴的香薰和紅酒的氣息。
陳默穿著絲質(zhì)睡袍，慵懶地靠在真皮沙發(fā)上，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
看著門口走進(jìn)來的“林薇”。她今天穿了件酒紅色的吊帶長裙，襯得肌膚勝雪，身姿搖曳，
臉上帶著他熟悉的、極具侵略性的媚笑。“寶貝兒，你遲到了。” 陳默笑著起身，
想擁抱她?！傲洲薄鼻擅畹貍?cè)身避開，拿起酒瓶，聲音嬌媚：“路上堵嘛~ 自罰一杯？
” 她動作自然地給陳默已經(jīng)半空的酒杯斟滿，手指不經(jīng)意地拂過杯沿。
一顆米粒大小的透明藥丸，借著倒酒的掩護(hù)，悄無聲息地滑入深紅的酒液中，瞬間溶解。
“好，我陪你喝?！标惸灰捎兴?，接過酒杯，目光貪婪地流連在“林薇”曼妙的身姿上，
仰頭一飲而盡。白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臉上卻笑得更加嫵媚，也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輕輕抿著。她必須拖延時間，確保藥效發(fā)作?！瓣惿伲愦饝?yīng)我的事……”她坐到陳默身邊，
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放心，”藥力似乎開始上涌，陳默的眼神有些迷離，攬住她的肩，
語氣含糊卻依舊帶著掌控欲。
滾蛋了……那個位置……是你的……白馨那個蠢貨的投訴……也壓下去了……她還想跟我斗？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如此輕蔑地提起，白馨身體瞬間繃緊，指甲幾乎掐進(jìn)掌心。
她強忍著，聲音越發(fā)甜膩：“她呀，活該！對了，上次你說要給我看的‘好東西’呢？
人家好奇嘛……” 她指的是陳默曾經(jīng)炫耀過掌握的某些“把柄”。
陳默此刻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防備心降到了最低。他嘿嘿笑著，
向：“電腦……D盤……‘學(xué)習(xí)資料’文件夾……密碼……你生日……”白馨眼中精光一閃！
她扶著腳步虛浮的陳默躺倒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很快陷入昏睡，呼吸沉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