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眾人看到秦念安的舉動,全都愣在了那里,眼睛瞪的老大,一眨不眨的看著這一幕。
秦念云也沒想到秦念安會這么做,“你……你不要臉。”但她心中卻是暗喜,這下子秦念安和陳言墨注定要在一起了。
陳言墨則瞳孔微縮,正想推開秦念安的時候,只聽對方湊到他耳邊快速說道:“不想被抓去斗破鞋,就老實待著別動?!?/p>
聽到這話,陳言墨下意識一愣,就那么定定地站著沒有動。
秦念安親完就毫不留情地退了開去,她笑吟吟地看向李保根說道:“村長,我們沒有不清不楚,我們就是正常的在談對象,既然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索性就把婚事給辦了,省的再讓人誤會?!闭f到最后,她眸光犀利地看向秦念云,眼中一片冰冷。
秦念云看到秦念安這般模樣,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還是那個柔柔弱弱的堂妹嗎,怎么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而且秦念安居然沒有在眾人面前光著身子出丑,好在最后的結(jié)果和她想的一樣,秦念安和陳言墨綁死了,她再也不能和王俊臣在一起了。
一旁的陳言墨聽到秦念安這話,眉頭緊皺,誰和她在談對象了,而且這女人竟然還說要結(jié)婚,她可真敢說。
李保根卻是痛心疾首地看向秦念安,道:“秦二丫,你真打算和他結(jié)婚嗎,他成分不好,被下放到我們村子進行改造,你真和他在一起了,也要跟著受苦了?!?/p>
“村長,我當(dāng)然是認真的,他雖然成分不好,但他好看呀?!?/p>
眾人聽到這話,皆有些無語地看了秦念安一眼,好看能頂什么用,現(xiàn)如今能吃飽飯才是最重要的,不過……陳言墨好看是真好看,就連知青點的王俊臣都比不過他。
村長來捉奸前怒氣沖沖,但真的聽說秦念安要和陳言墨結(jié)婚的時候,還想再勸勸,畢竟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事情,秦念安真嫁給陳言墨的話,以后的日子可就要艱苦了。
只不過還不等他說話,秦念云已經(jīng)開口說道:“妹妹,那真是恭喜你了,為了你的名聲著想,你們還是盡快把婚禮給辦了吧,免得村里傳出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p>
“多謝姐姐關(guān)心,我們明天就去扯證。”
秦念安定定地看了秦念云一眼,隨即又看向李保根,道:“村長,既然是誤會,你們能不能先離開了,我們兩人還想再說會兒話?!?/p>
看到秦念安一副鬼迷心竅的樣子,李保根只覺得沒眼看,搖頭說道:“好了,我們先走了,你也盡快回家吧,就算你們準備要結(jié)婚了,但畢竟還沒結(jié)婚,有些事情就該注意一點?!?/p>
“好的,村長?!?/p>
秦念安乖乖點頭答應(yīng)。
秦念云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念安后,轉(zhuǎn)身跟著一起離開了。
等人一走,秦念安終于支撐不住,整個人軟了下去。
陳言墨懷疑地看著秦念安,但見她真的要倒地時,到底還是將人給接住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長帶人過來的時機太巧了,而且這次的事情明顯就是沖著秦念安來的。
秦念安下意識往陳言墨身上貼,不過還沒靠近,就被人一把推遠了,“你清醒點?!?/p>
這時候他也看出秦念安是真的中藥了,而且還是那種下三濫的藥。
“熱……”
原本就難受,身邊還有一個長相身材都是極品的男人,秦念安都怕自己忍不住把人家給生撲了,不過她完全沒這個機會了,只見陳言墨一把將她抓起,直接扔進了院子里的水缸。
“你清醒清醒?!?/p>
“呸……呸呸呸……”
秦念安清醒是清醒了,但喝了不少水。
“你這人怎么這么粗魯?!辈贿^渾身冰涼的感覺的確讓她恢復(fù)了一些清明,她直接看向陳言墨問道:“你這兒有沒有繡花針?”
陳言墨聞言皺眉看了秦念安一眼,但還是去屋里找了枚繡花針給她,“你要針做什么?”
秦念安沒有理會他,直接用針扎了身上幾個穴位,很快她身上的燥意降下去了,“謝謝你的針,我先回去了?!?/p>
見秦念安沒扎兩下就恢復(fù)正常,陳言墨看向她的目光越發(fā)深邃,然而見人從水缸里站起來那瞬間,他立馬轉(zhuǎn)過身去,皺眉說道:“你打算就這樣子回去嗎?!?/p>
秦念安聞言看了看自己,只見夏天輕薄的衣服全貼在身上,展露出優(yōu)美的弧度,領(lǐng)口位置更是散開了一顆紐扣,雪白一片呼之欲出。
看到這完美的身材,秦念安自己都想吹一聲口哨,這簡直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前凸后翹,沒想到如今真的擁有了,不過她還真的不能這么走回家,“喂,陳言墨,拿身你的衣服給我?!?/p>
“等著?!?/p>
陳言墨快步朝屋里走去,不仔細看壓根發(fā)現(xiàn)不了他有些凌亂的步伐。
而秦念安眼尖,還真讓她發(fā)現(xiàn)了,同時也看到了陳言墨紅紅的耳尖,“喲……這是害羞了?!?/p>
等陳言墨拿著衣服過來的時候,秦天琪和董巧雙夫妻倆也趕到了,“安安……”兩人一看到女兒浸在院子的水缸里,趕緊朝著這邊跑來,不過跑到一半,秦天琪停下腳步,他看向妻子說道:“巧雙,你先去看看女兒?!?/p>
就算丈夫不說,董巧雙也是要過去的,她先是瞪了陳言墨一眼,隨即趕緊看向女兒,原本有諸多話想問,但是見女兒泡在水缸里,就什么都問不出口了,只滿臉緊張地問道:“安安,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泡水里了?”
看著眼前滿臉擔(dān)憂自己的婦人,秦念安神色怔怔。
她以前是個孤兒,被人發(fā)現(xiàn)根骨不錯的時候被帶走訓(xùn)練了,之后又被發(fā)現(xiàn)在制藥方面天賦卓絕,就被安排了專門的學(xué)習(xí),而她也不負眾望,成為了最年輕的制藥大師,凡是她出手的藥品,全都效果卓絕,因此年紀輕輕就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因此她從小到大得到的就是別人的夸贊和恭維,他們都覺得自己本該就那么厲害,所以她從來沒有體會過被人關(guān)心被人擔(dān)憂的感覺,此刻看到婦人一心記掛自己擔(dān)憂自己的樣子,她的心底有些觸動。
還是陳言墨在一旁提醒道:“你還要在水缸里泡多久。”